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只能这麽做了。」
阿金担心的并不是他们找不到出路,他看著手上的火摺子,在漆黑的洞中,这成了唯一让他们看清四周地形的重要工具。但它再撑也撑不过半个时辰,而手边的火摺子都在前面绕路的过程中,用得差不多了。
万一这些火摺子都用完了的话……我们不就要永远困在这该死的水洞中?
他说不出口的忧虑,都看在多玛的眼里,她握了握他的手,给予他一抹安慰的笑,说:「我们吉人天相,一定能走出这里的!」
「说得也是,我们现在最不需要做的就是操心。反正再如何操心,我们也都闯到这一关了,不继续往前走不行。」凝视她映著火光的温柔笑脸,阿金感觉浑身的活力又回来了。
自己怎麽能先丧失斗志,反过来令她操心呢?真是太没用了。
「啊!阿金,你瞧这火摺子突然烧得好旺,一定是咱们接近洞口了,所以才有大量的空气!」多玛兴奋地拉拉他的袖子说。
阿金注视著火焰燃烧的方向,指著东边大叫。「往这儿!」
他们几乎是拔足狂奔,其间有好几次都差一点被滑溜的岩石绊到,但两人手牵著手,根本无暇顾及是否狼狈,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往出口的方向,不顾一切地前进,跑著、跌倒、爬起、再前进。
「我看到光了!」
一种绝处逢生的喜悦洋溢在两人的脸上,他们对望了一眼,几乎是同时大笑,两人一起迎向阳光普照的大地。
洞外是芳草如茵,他们就像两个顽童一样,拚命在草地上跑著、滚著,大笑又大叫。「我们过关了,我们终於闯过「水险关」了!」
哪怕脸上处处是泥巴,湿淋淋的衣裳贴著身子,他们也毫不在意,阿金率先亲吻了她脏兮兮的小脸,而她也害羞地回吻他沾著泥水的脸颊,接著两人手牵著手,一起跳入草地旁边的小溪流,彻底将身上的泥土洗乾净。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泼水,闹著、闹著,两人打起了水仗,尽情地让阳光和水滋润他们的身心,等两人玩累了,阿金对多玛伸出了一手,而多玛也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
他们四唇紧紧相吸,那是一个有如交换灵魂般的深吻……
急促的呼吸、紊乱的心跳,掀起人热情的阳光,在在鼓吹著年轻身躯中那把自然奔放的烈火燃烧,他们吞噬著彼此的唇舌,抚摸著彼此的身躯,仿佛要将对方揉入自己体内般,深深的拥抱著。
「多玛、多玛、多玛……」他不断呼唤她的名字,舌头一次又一次地爱抚过她白细的颈项,双手环著她的腰,将自己的亢奋压向她。
她颤抖得有如羞怯的小动物,却丝毫没有想要逃离他的欲望,只要他一个碰触,她就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甚至不需要问,她已经准备好将自己的全部献给他,她的心和她的人在老早、老早以前,就已经烙上了他的印记了。
「可以吗?」他低声问道。
多玛轻轻地点了头。
阿金拦腰抱起她,跨出了小溪,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先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之後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愧疚地抚摸著她的脸颊说:「抱歉,我知道自己不该在野外这样要了你,但我已经等不下去了,我现在就想要你,多玛亲亲,原谅我。」
「别跟我道歉,阿金,我……和你一样想要这个……假如做这件事是犯罪的话,那我就是你的共犯了。」
「多玛!」
言语在此刻成了杀风景的东西。
他那不知曾经为多少女子轻解罗衫的手,此刻带著颤抖,宛如膜拜神祗般,一颗又一颗,缓慢解开了她湿淋淋的的上衫,莹白如雪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出来,映著她粉嫩红润的双颊,令人心荡神摇。
而她则为他揭开了覆盖在劲瘦身子上的衣物,在他每一寸精瘦有力的肌肉上徘徊流连。当她的指尖不小心画过他平坦的|乳头时,阿金低哼了一声,扣住她的指头说:「你这调皮鬼,别太挑逗我,否则我会转化成禽兽,狠狠地攻击你喔!」
「挑逗?」多玛眨眨无辜的大眼,著实不懂她做了什麽。
可惜她那看似无辜的表情,实际上正是引诱人犯罪的利器。阿金低吼了一声,狂猛地吻住她,指尖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走,掀起一波又一波惊人的感官高潮。
生嫩而毫无经验的多玛,哪禁得起他这般火辣辣的挑逗?她发出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听的娇喘,可即使她咬住了下唇,那呻吟依然控制不住,一再由口中溜出。到後来,她更无暇顾及……阿金咬住了她的唇瓣,温柔地勾引她。「让我听你天籁般的呻吟吧,小可爱,不要忍住,尽情地叫出来。这儿只有我,不用担心。」
「阿金、阿金!」
多玛扣住他的肩膀,再也忍耐不住他指尖所带来的热潮,她酡红著脸,发热的身子频频摩擦著他的,而他也发出难耐的低吟,分开她雪白的双腿,探索她潮湿又火热的密径。
肿胀的花蕾早已经为他绽放,热情的蜜汁汩汩流出,为了减轻她初次的疼痛,他小心地以指尖沾上润泽的蜜,涂抹在她小小的花核上。
她喉中释放出短促的吟叫,十指深深扣入他的肩膀,过度敏感的感官在这一波波刺激下,引发阵阵难抑的颤抖与痉挛。
「阿金……」她求饶、哭诉著,无法掌握自己体内的风暴,它给予人无助至极的感受。
「想要我吗?」他邪恶地对著她的耳朵吹气说道。
她点点头,不管他要对她做些什麽,此刻只要能从这股疯狂的野焰中释放,她什麽都顾不得了,她要他,就是现在、立刻、马上。
「……那就看著我,看著我们……」他用舌头刷过她的耳根,低语著说。「我们就要合而为一了……」
才惊觉他硬挺火热的矛头抵住自己,下一瞬间便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量,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多玛忍不住叫出声来,但随即被他火热的唇吞没,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壮硕是如何在她的体内脉动……
可是她的思考能力也在此画上句点,当他完全地没入她体内後,温柔中带著强势的节奏,驱使她与他一起燃烧,每当他在里面摩擦的瞬间,无数的火焰也跟著迸开来,令她紧紧地收缩、扣住了他。
「啊、啊……」
「嗯……」
他们在草地上激|情地欢爱著,即使没有象徵祝福的红腊烛,即使没有高贵舒适的床,对他们而言,那些都不再重要。以大地为褥,以艳阳为罩,他们的初次结合演奏著完美的人生乐章。
温存过後,两人在树下稍事休息。当疲惫的阿金搂著多玛正要进入沈沈的梦乡时,不寻常的骚动令他再度睁开了双眼。听这声音,莫非是有人正朝这边走来?他连忙起身将自己的外袍覆在多玛的身上,自己则拿起长裤套上。
「……怎麽了?」她揉著眼睛,从不知道欢爱也是这麽耗费体力的事,她现在全身无力,几乎无法起身。
「好像有人来了。」阿金亲了一下她爱困的脸颊说。「你先不用担心,或许只是走失的小鹿也不一定,我先过去察看一下。」
「嗯。」多玛是很想跟他一起过去,但此刻心有馀而力不足,她选择安分地留在原处,不做他的绊脚石。
看著阿金走入了林子,多玛顿觉失去温暖,身子也渐渐感受到寒意,看看天色也接近黄昏了,还是先把自己的衣裳穿回来吧!她强忍身子的不适,先拿起兜衣,正想套上时,不小心瞥见了自己胸前又红又紫的印记……
奇怪,她什麽时候被蚊子咬了?再摸摸这些印记,又不怎麽痛痒,这到底是……觉得纳闷的多玛,竟没有察觉,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个人影。
「身子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还真好意思见人,劝你不要再丢人现眼了,快遮住吧!」
「哇!」多玛听到有人开口说话,吓得直贴在树干上。「你、你是谁?」
「你这不是问废话吗?这里是金家的地盘,除了金家的人以外,还会是谁?」双手抱胸,金家老三脸上挂著一抹浅笑。「行了、行了,快穿上衣服吧,我方才已经看够了,不想再看到你炫耀和我弟弟的淫荡情事,快遮住那些一吻痕!」
原来这就是吻痕啊!多玛恍然大悟。她只听人家说过,却不曾看过……」想到这些都是阿金疼惜自己的证据,她多麽盼望它们能成为永远的印记,好让她确信这并非一场幻梦。
「你到底穿不穿衣服?我可没时间等你发完花痴,趁弟弟没回来前,我还要解决你呢!」
啊!这下多玛才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危险,大大地危险啊!
没有阿金在身边,她该怎麽应付金家的姊妹们?她难道会死在这儿?不,她不想死啊!好不容易才获得了阿金的爱,好不容易才得到阿金,要她死在这儿,她绝对不要!
多玛抱起了衣裳,转头就跑。
「奇怪?我明明听到声音是由这儿传来的。」阿金循著声音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麽可疑的人或动物,四周宁静得有些不寻常,连该有的鸟叫声都没了。
这到底是……阿金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应该大有文章,但究竟是哪儿不对劲,他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找不到敌人的踪迹,只好踅回原路的他,立刻就发现他心中「不妙」的预感是什麽了。
大树底下,空无一人。
「多玛!」
他直奔过去,只见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都是他的,而伊人早已不见芳踪,这时他才察觉自己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但为时已晚,悔恨也无济於事了。可恶,这究竟是谁搞的鬼?多玛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阿金一再责怪自己竟如此轻忽大意,忘记了敌人可能躲藏在任何地方。
「多玛!多玛!」明知道再怎麽喊叫,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回应的阿金,还是不肯放弃最後的希望。他向老天祈祷,他愿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换得多玛的安然无恙。
「好感人啊!这麽担心自己的小情人到哪里去了吗?呵呵,这也算给你一点教训吧!雅彦,下次要记得,千万别再带自己心爱的人到这麽危险的地方来。这不摆明了告诉敌人,我的弱点在这儿,欢迎前来攻击?」
「三姊!」阿金错愕地看著从小在家中,唯一和他较为「亲密」的女子,从树後现身。「是你将多玛藏起来的吗?你把她怎麽了!」
「喔喔,别一副要冲上来和我拚命的样子,我可是全为了你著想才这麽做的。」金家三女举起双手,表明自己毫无敌意。
「你想拿多玛要胁我离开吗?」阿金咬咬牙,该选择朋友还是恋人,这实在是个难题,他不知道自己能否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金家三女的回答却大出他的意外,她先是放声大笑,接著才说:「拜托!雅彦,我怎麽会和大姊一个鼻孔出气,真的帮她来赶你离开呢!我带走你的小情人,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呢!你以为接下来的三关会像前几关一样轻松吗?带著包袱也想闯过七险,我真要说你太天真了。」
阿金皱了皱眉头。「三姊,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问得好。」绽开一抹叹息的笑,金家老三走向他说。「我说雅彦,在这只懂得彼此怀疑、勾心斗角的金家,即使姊妹兄弟间也得保持戒心。但我们俩和其他人不一样,难道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你连我都不信了吗?」
他默不吭声。三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