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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笙忍无可忍坐了起来,头又昏的不行,苦苦哀求:“绮罗,你千万别说了,再说我就要死了。”
“别提死……要不是救的及时……你可不就得……”眼睛眨了眨,又湿了。
夏笙颓然倒下,全身还是疼得很,皱着眉头不吭声。
“别怕,青风去请顾大夫了,他定是能把你治好的。”
“顾大夫?”夏笙瞪大眼睛。
“嗯,这回可是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会再给那个无耻之徒骗了。”
夏笙想了想一个自称顾照轩的人将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只觉得更加头痛欲裂。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个人正你哭我抱怨,莫青风就敲了门进来,后门跟着个花蝴蝶似的男人。
第二次见,阳光照得透彻,夏笙仔细端详后,觉得自己病的更厉害了。
他不光全身闪闪亮亮,脸也像个爱照耀的漂亮女人,若不是眉毛很挺,鼻子很高,别人简直难以相信他的自称性别。
“这位是顾大夫。”
莫青风抬手介绍,绮罗慌张行礼。
“不要见外。”顾照轩水凉的眸子一弯,晃晃悠悠的就凑到窗前。
夏笙死鱼似的瞟着他,顾照轩完全看好戏的神色,笑得不行,忽而又正形转身过去,摇头:“哎,令弟内伤形式堪忧。”
“那,那怎么办?”绮罗就差跳起来了。
“无妨,经我细心调理,还是可以治疗的,只希望你们这些日子不要打扰,病人此伤最忌心神不宁。”
“好……好。”绮罗点头。
莫青风拉她,她还是不肯走。
顾照轩也不理会,直握住夏笙脉搏,巧劲一使,把他弄起来,周身大脉按了个遍,翻得夏笙七荤八素,直吐了口污血出来。
绮罗立马窜过来,给他擦干净,顾照轩摇摇头,坐了个请的手势。
一步三回头。
屋里终于静了。
顾照轩立马献出原形,随随便便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喝茶。
瞧着他的大红靴子更不顺眼,夏笙索性打算闷头睡觉。
“哎,你先别睡啊。”很好听的声音,很讨厌的腔调,看来此人以糟蹋自己为乐趣。
“干吗?”夏笙警惕的扭头:“你要给我治病?”
“你哪有病?”他反倒满脸意外。
夏笙彻底干瞪眼。
“我老大手里不是活人就是死人,哪有半死不活的人?”约是觉得茶不错,顾照轩咕咚咕咚全喝了进去,抹抹嘴巴子:“反正他一会要来,不信自己问。”
“你老大?”
“装什么傻?”
“穆子夜?”
顾照轩翻了个大白眼,看得夏笙有点胃疼,穆子夜盗用他的名字活着,真是件非常之刺激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想杨采儿,想想顾照轩,再想想他们的老大,夏笙也觉得非常不对劲,但到底哪不对劲,他也说不出来,就好象看见好几只天鹅在鸭群中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就是死活不肯飞出来。
“那不关你的事情,后宫不得干预朝政。”
夏笙一愣,转手抓住茶碗往那个自以为幽默乐的嘿嘿的妖精头上砸去。
顾照轩一躲,身后哗啦一阵碎片,漂亮的眼睛直跳,特心疼地说:“你打哪都好,就是别打我的脸。”
夏笙着实忍不了这个说男不男说女不女的臭大夫,挺身跳起来,怒曰:“滚蛋,不然大爷打歪你的鼻子!”
“啧啧~”顾照轩摸着鼻子连连摇头:“杨猪说得没错,你真像个猴子。”
夏笙秀挺的小脸都扭曲了,想跑下床打他,头又昏的不行,连晃了两晃。
“其实,通常意义上讲,你还是感染了风寒,但我不乐意治这种病,你自己挺挺吧。”顾照轩大言不惭,鼻子都快翘上天。
门轻飘飘的开了,修长的身影迈了进来,声音轻轻冷冷:“你要不要挺挺?”
穆子夜又是一袭白衣,笔挺的背,精美的脸上浅浅淡漠。
只是手上带了几条银链,被三个指环固定住,寒光四溢。
谄媚,顾照轩立马笑得谄媚,跑到夏笙那按着他坐下,很认真地把了脉,摸出张纸来龙飞凤舞开了药。
单子想递出去,瞅瞅穆子夜,又飞快的收进自己怀里,撒丫子跑出门配药去了。
12
“其实,通常意义上讲,你还是感染了风寒,但我不乐意治这种病,你自己挺挺吧。”顾照轩大言不惭,鼻子都快翘上天。
门轻飘飘的开了,修长的身影迈了进来,声音轻轻冷冷:“你要不要挺挺?”
穆子夜又是一袭白衣,笔挺的背,精美的脸上浅浅淡漠。
只是手上带了几条银链,被三个指环固定住,寒光四溢。
谄媚,顾照轩立马笑得谄媚,跑到夏笙那按着他坐下,很认真地把了脉,摸出张纸来龙飞凤舞开了药。
单子想递出去,瞅瞅穆子夜,又飞快的收进自己怀里,撒丫子跑出门配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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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顿时安静很多,穆子夜慢慢关上门,走到桌前,仔细卸下手链。
从前,夏笙就觉得他的手很漂亮,现在尤其。
那么修长,那么优美,银色的细痕随着戒指的开启倏忽间就掉落下来,一双手在阳光下温玉似的清雅。
穆子夜放下手链,又走到水盆前,把手浸入,不一会,清冽的水就泛起了橙色,那是血被稀释掉的样子。
夏笙突然就跑下床,窜到他身边。
白净的手哗啦从水中拿了出来,十指在他眼前晃晃,完美,没有半点伤痕。
穆子夜似乎觉的很好笑,翘起薄薄的嘴角:“你以为是我的血?”
说着又把手伸到另一盆干净的水里,洗干净。
夏笙转转眼睛,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不自禁的害怕,现在站在这里,好生没趣儿。
有点赌气似的躺回床上,穆子夜凉而温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如同被热水浸过,夏笙的脸一下子就泛红了。
感觉穆子夜走近。
他把被子拉到眼下,抬眸就看到那张笑的别有深意的脸庞。
“发烧了?”他轻松的扯下被角,用额头抵上夏笙的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夏笙的脸更加红润,穆子夜起身坐在床边,假装恍然:“哦,你害羞了。”语调拖得绵长暧昧,把少年弄得几乎充血。
屋子里静得奇怪。
穆子夜坐在那里,一开始是凝视着他,但后来似乎是走神了,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水漾的眼眸飘忽到空气中慢慢凝固。
夏笙松了口气,却还是忍不住细细打量,此时的穆子夜,没有从前装出来的淡薄,也没有最近耀眼的华丽,只剩下,一种很尖锐的落寞,刺的人心忽悠得就疼起来,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感觉,挥之不去。
“看够了吗?我好看吧?”
夏笙吃了一惊,穆子夜不知何时回了神情,直勾勾的瞅着他。
刚有些回温的脸,又热了起来。
他附上夏笙的脸庞,用食指缓缓摩擦,语气和缓:“我不知道你对我是否好奇,可是很多事情,我都想慢慢的,讲给你听,但不是现在。很久以后,你也许会懂我的,不过在我还没有说的时候,你能不问吗?”
夏笙一愣,而后点头。
“那你……”穆子夜又靠的很近,长长的睫毛都能被看的清晰,他半是逗弄半是疑问:“什么时候能开口说句话呢?”
“老大,药!”顾照轩又冲了进来,他的速度的确不容小窥,但见识就值得商榷了,眼睁睁的看着两个男人极其暧昧的在床上,说话就一声比一声小:“药,药,药……”
明显不是干这活儿的料,颠了一路,洒了一半,手湿淋淋的把碗伸到穆子夜旁边。
穆子夜还是没离开夏笙的脸,两人对视。
“要不我喂?”顾照轩试探。
他这才把碗端住,舀了一勺,放在嘴边慢慢吹凉,递给夏笙。
已经病得迷迷糊糊了,但眼前隐约闪着那位大红大绿,小韩说什么也不喝,穆子夜又不满意的看了看顾照轩,后者顷刻如释重负,门都不走,谁着窗户就跑没了,夏笙这才张口,但喂了三勺,就已经沉沉睡去。
缓缓放下药碗,穆子夜伸手给他把了把脉,美丽的一声叹息。
自己又坐在旁边发呆,过了好久,才拿出一个水晶棒,里面金光闪闪,他小心的取出一只,原是个金色的小虫,与那夜夏笙怀里飞出的一模一样。
小虫在夏笙剔透的指尖吸饱了血,渐渐变成了红色,一柱香过后,才恢复原貌,爬进了少年的衣襟。
穆子夜轻轻吻了他的脸庞,起身,度到了桌前。
他拾起银链,那三个指环的前侧,竟有两排细小的钢刺,附着着暗红色的血迹。
穆子夜簇起了秀美的眉头,手慢慢合上,却是用了力的。
银粉,从指尖纷纷扬扬的洒出。
落在黑色的地毯上,像极了泪痕的碎屑。
月上中天,绮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从床上爬起来,拢了拢秀发,摸索到桌前燃起烛台。
适时,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清澈的杏眼圆睁,这个时辰,大家都是睡了的。
夏笙脆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
她急忙跑去开门,见弟弟脸色渐好,才松了口气,放他进来。
“不好好休息,三更半夜起来闹什么?”
夏笙挠挠头,坐了下来:“睡的多了,实在没觉,想出去溜达溜达,走到你这,刚亮了灯,就进来坐坐。”
绮罗找了件外衣披上,笑起来:“从没见过你这家伙月下漫步,怎么,有心事?”
夏笙迟疑的点点头,垂眉搭眼的。
绮罗笑得更加好看,纤细的食指朝着他点了点:“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一个人?”
“嗯。”
“跟我说说。”
夏笙鼓了好几次嘴,才憋出话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说什么,你说话我有听不懂过吗?”
“我原来很讨厌一个人,可是现在,我好像不讨厌他了,但每次见他,我都会紧张。”夏笙眼珠子转转,做了个怪表情。
“那你……想见她吗?”绮罗就料想他是因为哪个姑娘,便循循善诱起来。
夏笙听了,摇摇头,又点点头。
绮罗笑的眉眼弯弯:“你是不是会在意她的衣着,动作,在意她说什么话,如何对你,没事时就会想起他的小细节,你会奋不顾身的帮助她,总忍不住看她一眼,她高兴你就高兴,她受伤你会着急……?”
还没等绮罗说完,夏笙就点起了头。
“那你就是喜欢她呗。”
绮罗如释重负。
夏笙惊奇:“可是我不能喜欢他啊,这不对。”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对?”绮罗对这个弟弟有点痛心疾首了,当然,她是没搞清状况,不然,事后肯定会想抽自己一巴掌。
“喜欢就是对的吗?”
“那当然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他好……”夏笙又开始踌躇。
“谁说的,我弟弟是最好的,谁敢嫌那是她没长对眼睛。”
夏笙捉摸捉摸,开始笑逐颜开:“嗯,有他这样的老婆也不错。”说完就站起来,大手一挥:“没事了,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
“喂——她是谁啊……”
等绮罗问完,夏笙早就鬼头鬼脑的没影了。
有的人,他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