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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平为了进一步展现他的风采;用大无谓的精神把虫子放在手心拿给我看;我脸色泛白;挥舞着拿来作样子的小棍落荒而逃;身后留下小东平得意的笑声;我恨得牙痒痒;这小鬼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非找人来收拾他不可。
打定主意;我多方打听哪里的武馆招学徒;没过几天就带那小顽皮进城里的武馆去察看地形;一进城里;武馆里头的人看我一个女人家就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收我五十两;我早就向在里面学武的人问过行情;根本不用那么多;结果武馆的人恼羞成怒;硬是一口咬定是这价格;还要叫人当面出来对质;我自是不肯;只好说可能是我搞错了;我也不想那么弱势;可是在谈话的大厅里摆着刀枪剑戟;跟我说话的话又是一个粗汉子;留了大胡子;嗓门可以比美狮子吼;跟我说话的当头;还可见胸口的肌肉一块一块抖动。谁会知道真惹恼了他;会不会随手拿来个武器;让我和小东平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和小东平只好悻然离开第一家武馆想转到别家的武馆去;谁知其它的武馆一见到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有个个都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再看看牵在我手里显得瘦弱的小东平;不禁怀疑会不会送羊入虎口;在我神经质的作用下;我拉着口水掉了满地的小东平离开他梦想中的天堂。
“好累哦!”我找了个面摊坐了下来;捶了一下酸痛的脚。
“那些大人好威风哦。”倒是跟我一起的小东平还是一副向往的样子;说话的当头还把他的小手小脚各自舞动。
突然有位老人家十足的低姿态弯低了身子说“这位姑娘。。。。。。”
我望了望周围;四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再望望小东平;嘿嘿;小孩子未发育前都是分不出男女滴;闻言;我把小平推了出去说:“老人家;他是个男的;而且九岁不到;不是什么姑娘。”看来我要好好保养眼睛才行;不然的话;到时候跟那老人家一样老眼昏花不知要闹多大的笑话。
“姑娘说笑了;我找的就是你这位姑娘。”那老人家一幅正经的样子。
“我们素不相识;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我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又不认识;没事不要乱找人帮忙。
“哟;王管家你老来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家的大小姐不是快要出嫁了。”那面摊老板发现了那个那老人家;他停了一下手里的煮面工作居然跟人打起招呼了。那王管家点头算是回了个礼给那老板。
“老板我饿死了;快把面端上来。”我肚子咕咕叫;顾不得斯文;并眼尖的发现那王管家有些不苟同我的呼叫;嘿他皱他的眉头;我吃我的面;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看见我没有反应;也没有过多的停足;没一会就走了。
和小东平饱餐了一顿结了帐;我心满意足的拉起小东平去找马车送我们回京郊去;反正我的脚快断了;断不可能再走回去。
呵呵运气真好;刚到街口就主动有马车夫招呼我们说他是送货到京城;家里在京郊;现在送完了货;想顺便载人赚点钱;我看了一下马车还算干净;也没怎么跟他谈价钱;和小东平爬了上去;反正天子脚下能出什么事。
我闭目养神了一会;我觉得马车转的方向不太对劲;我翻开布帘来看;好家伙;马车转到一条小巷去了;根本不是出城门的路;我清了清嗓子;想学起今天早上见识过的狮子吼;顺便让路人实习一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
“姑娘;不要叫。”扑通好几声;有好几位人就在巷口跪下;我硬声声的把声音咽了下去;如果他们有心对我不利;只须威胁就是;何必行此大礼。
接着头脑发晕的我被他们请进了府里;还看见了王管家;他们很激动;连说带比划;我好半天才弄清楚事情;原来王总管是蓝府的总管;蓝府有位小姐跟当朝的权贵郑大人的小公子订了亲;本来还要半年后才完婚;蓝小姐就去了外地探亲;要半个月才能回;但是当朝的大红人张大人随口问了一下这个月内有哪家要办喜事;有位王公贵人想看看民间的婚礼。那位郑大人头脑发热;利欲熏心一口道这个月内他府里就要办喜事;到时恭请张大人和那位贵人来观礼。
现在郑府催婚;说是如果小姐赶不回的话;只能委屈做二房;郑府再另行礼聘他府小姐做正妻;可怜郑公子和蓝小姐早己情投意合;难分难舍;眼看着就要棒打鸳鸯;因为蓝府也是书香世家;女儿决不给人做妾。那郑公子也情深意重;天天来蓝府打探消息;但是迟迟收不到蓝小姐的消息;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王总管在街上发现了我和蓝小姐的身材和面目都有七八分像又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我听了热血沸腾;主要是蓝府拿了五百两银子激励了我;我拍着胸膛包揽了这件事。
在那十天内我在蓝府里好吃好睡;顺便小东平也享了一下清福;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一会说已通知到小姐了;一会说已经在路上了;一会说成亲当天晚上就能到;不用我过夜了;看来蓝小姐也在为她幸福努力;期间郑公子来跟我沟通了一下;事情好像完美无缺。
我坐在花轿中,头顶着仿佛重逾千斤的凤冠,僵直着身体,感觉脖子好酸,心里开始忐忑不安,我一直往好处想;可是万一东窗事发怎么办;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狂跳;都怪我当初答应的太爽了;头脑发热;要不现在也可以和小东平一起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说到尾还是钱作怪;随着花轿的走动;我的懊悔也越来越深。
忽然,花轿震动了下,惊醒了我。都已经走到了这一点,骑虎难下;横坚就一次;我甩掉胡思乱想;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已经袋袋平安了。
我重新把红巾遮好;总算明白轿子已停下,郑家的公子正踢着轿门,他踢一下;我的肉就跳一下;天啊;重头戏开始了;我就要开始一天漫长的心跳肉跳。
“新娘下轿。”
随着媒婆的话念祝贺的吉祥话,红帐被掀开,一条红绫绢递到我的手里,郑公子拉着另外一头;我能感觉到他的微微颤动;看来他也在担心;真是可怜;明明是一对有情人偏生波折;希望蓝家小姐今晚能够准时到达。
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我暗暗叫苦;这转来转去千万不要闹了笑话;好在有媒婆和丫环紧紧搀扶着我一步步上了台阶。
姑娘,好生走好。”蓝府的陪嫁丫环的低语,环顾着四周,“别紧张,除了府里的人知道,都不会有人知道,别怕,一步一步来;蓝府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屋里;屋外的热闹喧哗,跨过一个接着一个的门槛,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张大人和贵客到。”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喊叫。
我低咒了一声;就是因为那张大人和贵客;差点打散了一对鸳鸯。
“张大人,有劳你大驾光临。”郑老爷一看见那位张大人;老远的就传来他的声音。“请;里面请;这位贵客是。。。。。。”忽然我听见郑老爷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后来又听到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然后又非常变得异常恭敬;敢情那位贵客是个王公;郑老爷也认识吓着他了;嘻嘻;听见那位郑老爷有难;我又轻松起来;管他呢;喜帕盖着我的头只管拜堂就完成任务了。
随着众人的各就各位,我被人搀着跪拜,然后起身。真奇怪了;沸腾的空间一下子寂静起来,好奇心起;低下了头只能看见他们脚步移动;一片都是让座的声音;看来张大人带的那位贵客份量不轻。
“华公子的光临让寒府真是蓬荜生辉。”郑老爷声音又响了起来;话里带着诚惶成恐,看来那位华公子应该就是张大人带的客人。
华公子到底是哪方神圣;我怎么听他的脚步声有些熟悉。
“哪里,贵府办喜事是何等大事,品文(郑老爷的名字)不必拘礼,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样僵起来的话;我也不好呆下去;只是来凑湊热闹而己”一听到那位华公子说话的声音。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木了起来;离分别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他的声音再次在我身边响起;他为什么来这里了。怎么办;这下一步差错也不能出;顿时我的手也不知道该摆到那里去。
“一拜天地。”司仪开始唱将起来。我有些失魂的呆住不动;旁边的喜娘推了推我;我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战战兢兢的开始了第一步。
接下来是跪拜又起身,转身又跪拜,随着司仪的嗓音,我像一具木偶任人摆布。
送入洞房。”终于在众人鼓掌恭贺声中,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这几分钟内;好像过了很久;我刚要被喜娘搀离热闹喧腾的前厅。
“慢着。”郑老爷喊了起来;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里;喂我已经够可怜的了;老天还要怎么折磨我。
“承蒙华公子不弃来参加犬子的婚礼;来人啊;请少爷和少奶奶奉茶给贵宾。”旁边早有伶俐的仆从端了茶过来;我心神难定;差点打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我也不敢在意;好在喜娘说着些吉利的话打圆场。
对了我的手;我的手千不万不能给华儿看到;相处那么多年;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认出我的手来;我拉了水袖下来遮住手;现在这种情况理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做到那杯茶送到他的手里;对了还有声音;还好我昨天没睡好;嗓子有些哑;只要轻声一点;他未必能听出来;我浑身紧绷,严阵以待,红巾遮蔽了视线,连大气都不敢出。
“华公子喝茶。”我的双手都被水袖挡住;声如蚊语;旁边的喜娘急了起来;大声为我喊道“新娘敬茶给贵客罗。”
松了一口气;一切如常;他拿了个金锭子回礼;和郑公子敬完茶后;司仪又高喊了起来“送入洞房。”
随着喜娘的牵引;我慢步走向新房;过了险关;心里开始慢慢开始失落起来;多么想再看华儿一眼。
“差点出了岔子;有惊无险;刚刚府里有报;小姐就快到了”陪嫁丫环说着只有我才能听到的耳语,然后转口道,“少奶奶今天大婚未免紧张;所以请各位先下去;让少奶奶缓一口气”
一干人包括媒婆全出了新房,陪嫁丫环然后关上门,确定四下都没人,回到我的身边“姑娘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你不用忙了,你快把你家小姐快接来!”我将喜帕掀开,用力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姑娘,夫人交代过一定等到小姐来了;我才可以离开姑娘的身边。”
“也好;希望你家小姐真的快到了;我好紧张了哦;你知不知道华公子是谁?”我松了一下神经;就顺势瘫在椅子上。
“是谁……”。陪嫁丫环问道
“总之,叫你家小姐快过;不然的话;就会欺君之罪”
“什么,姑娘怎么知道”陪嫁丫环一下子叫了起来;随后又紧紧的捂住她的嘴。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家小姐一定要快到。”我索性站了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陪嫁丫环好像石化了;手还捂住嘴只有眼珠子随着我的身影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的心越来越不安。
忽然,门咿呀的被推开。
“怎么样没事吧”郑公子推开了房开。一看见是他;我忙把喜帕摘下。
“姑娘委屈你了。”
“先不说这些;小姐到了没有;你知道华公子是谁吗?”
“是当今皇上;刚刚我爹跟我说了。”
“还在不在。”
“在;我正为这事而来;皇上待会要看一下客人怎么闹洞房。”
“怎么办?”一听到这话;我失措起来;差点就要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