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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这里的年轻人,每天都在家里闲着,没工作吗?”胡勇看着他。
“怎么说呢。现在那几家陶瓷厂人满为患,也用不了多少人,所以大部分家庭都是父母在陶瓷厂里工作,与自己的孩子轮替着上班,你也知道,咱这里年轻人一到咱这个岁数,正是筹备说媳妇的时候,家里也就不会让你再四处乱晃了,怕到时摸不着你的边,所以都在家呗。等娶了媳妇,与家里分开了,再做打算。”
“恩!也是。”胡勇点点头,然后又接着问道“对了,叔婶是不是和马勇的爸妈在一起工作啊?”胡勇故意问了一句。
赵洪亮马上看着他,含糊了一下,才道:“啊在一块呢!就几个场,定不住谁和谁在一块呢?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说完,端起了自己面前的水杯,伸到了嘴边,眼睛并没有离开胡勇的眼睛。
“其实我昨天下午就回来了。”胡勇看着赵洪亮的脸色稍微的变了一下,就继续道“本来第一时间就想来看你的,可是又遇上点事,所以没来。”
“遇上点事?”赵洪亮忙将杯子放下了:“什么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其实也不算大事。”胡勇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过,只要你肯帮我,就一定可以解决。”
“那行!”赵洪亮这才放下心来:“只要我能帮你的事情,想来也大不到那里去,明天我就帮你办。”说完,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了胡勇,你就先在家等着,我出去买点酒菜去,咱好好的喝会儿,今天你就在我家住得了,你们家好久没住人了,你也不觉得别扭?”
“等等亮子!”胡勇马上站起来阻止他:“现在天还早,等晚上叔婶回来了,咱们一块吧。我好久也没见他们了。”
“啊!对了!”赵洪亮忙道:“我忘告诉你了,今天晚上我还有点事,可能得出去老大会儿,回来也就不知在什么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你出去,让我自己在家是不是?”
“嗨!咱自己的家,你叔婶都在,你还害怕啊?再说,我要是没事,能舍得让你自己在家吗?”
“那也成。那你就去买酒菜去,咱们先好好的乐呵乐呵。”说完,胡勇就坐下了。
“这不就得了吗!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赵洪亮说完就要走。谁知胡勇,又不紧不慢的说出一句:“反正乐呵完了,我跟你一起去。”
“那不行!”赵洪亮忙又回来坐下了:“这件事,你不能去,是我自己的事。”
“亮子!”胡勇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你自己的事?以前咱俩个可从不分你我的,现在你倒要给我分清了是不是?你要这样说,我可在这儿待不住了,我现在就走。”话落,人已经站了起来。
“我操!”赵洪亮忙将他按下去:“胡勇,我可没别的意思,真的是我自己的事,真的我操!怎么给你说呢?”
“刚才你怎么说来着,说自己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现在怎么了?变了?就想瞒我了?”胡勇瞪着他那张有些为难的脸。
“胡勇!我真的没法告诉你,这件事情真的”
胡勇看赵洪亮一时着急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里就知道,他是为了与马勇他们决斗的那件事情,他知道自己与马勇以前的关系,所以,不想让自己去插手这件事情。
“亮子!”胡勇看着他:“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情。”
“你知道?”赵洪亮猛的盯着他的眼睛,莫名的问了一句。
“其实,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过我的老家住,我回来就遇到了马勇,就住在了马勇家,而且也就是为了你们这件事,我才耽搁没来你这里的。”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恩。”胡勇看着他:“我问你,你是不是晚上真的要去和他们决斗。”
赵洪亮想了想,才道:“胡勇,我知道以前你和马勇的关系没得说,可是这一次是他打了我二姑的孩子,我才要找他的。现在我二姑的孩子还在住院呢。对了,你也好像以前见过的。你说,我能就这样算了吗?”
其实,赵洪亮不是单单为了要找马勇报仇这么简单。几年前,在胡勇一家搬去兰州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虽然,当时整个羊角县中学,马勇和马行几个人的名字,显然已经慢慢的接替了胡勇名字的位置,可是,赵洪亮和胡勇在市中学打架那一次事件,并没有冷却下来。所以,当校里的男女生提起马勇他们的名字时,不免还是会提到赵洪亮在市中学那次‘自伤左臂,吓退强敌’的光辉事件。所以,赵洪亮当时的心里,还是很得意的。只是他一向内向,不显示出来罢了。
第九十五章 决斗(3)
可是,到后来的一段时间,他不时的听到一些闲言碎语,那些针对他的谣言传出以后,他的自尊就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甚至被谣言摧残得抬不起头来,他甚至都想到过离开这所学校,离开这座县城。。。。、。、。(本书转载文学网。。。。。。。)()不过,他还是留了下来,他留下来,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的。谣言来自和他玩得不错的几个朋友:“有人说,你在市中学自伤左臂,吓退几个高年级同学的事情,全是编造出来的。根本不是你本人自伤左臂,才使那几个追你们的人吓跑的,说你左臂上的伤,是被那几个高年级的同学追上以后,用匕首把你弄伤的,而且还把你们狠狠的教训了一番,而且还说,是你们甘愿给那几个高年级学生磕头后,别人才把你们放回来的,还说把你们整得一个劲的叫他们祖尊,总之是把你们整的很惨,别人才满意的。说你们回来那样光辉的标榜自己,就是为了掩盖你们的懦弱无能罢了,说你们那样说,也不觉得脸红。”
总之,这些侮辱他们的话,在学校里瞬间就狂飘疯散。
起先,赵洪亮并没有在意这些话,他个人认为,毕竟谣言只是谣言,会在一段时间后,自然而然就会消散。
然而,恰恰相反的是,谣言在一段时间后,并没有像他想得那样慢慢的消散,而是。快速的在学校里疯飞猛涨着。
他每天都在同学们鄙视的眼光中,走进教室,在同学们蔑视的目光中回到宿舍。他的头,一天天低了下来。在他无比羞愧的同时,甚至连他的几个好友,都在故意的奚落他。
到处都在宣传他的可耻事迹,到处都在辱骂他的懦弱性格,为同学丢脸,为学校丢脸,为县城丢脸。此时,正是他最需要朋友理解的时候,也正是他最需要朋友安慰的时候,可是,他身边本来就不多的几个朋友,在他最需要朋友来帮自己一把时,也悄悄的远离了他。而且,在他背后也不停的煽动和助长着谣言的飞涨。
他的心里很是窝火,压力也在成倍的增加,然而,他都忍受了下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可以不在乎,他甚至故意将自己的头抬起来,给那些无聊散播谣言的人看,就是为了显示自己本就清白的一面,让谣言不攻自破。可是,没过去一两天的时间,他还是被谣言所无情的打败了,他将头再次的低了下来,因为,他实在是看不了那一张张嘲笑自己的厌恶面孔,和一张张蔑视自己的丑恶嘴脸,他很想上去教训他们,给他们解释清楚,谣言只是有人在故意的打击自己,从而来提高他们的虚伪名声。可是,他没有,他妥协了,他忍耐了,他内向的性格,决定将这份满腔的怒火,深深的压在疼痛的心底,以待爆发。
内向的人,你可以打击他的身体,可以骂他很无聊,但你绝对不能侮辱他的人格,尤其是不切实际的侮辱。
内向的人,无疑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早已铸就了一道可以保卫自己自尊的城堡,而且,非常的坚固。一个是,以防自己去外界伤害别人;一个是,绝不允许外界来伤害自己。
一旦外界有人来故意的打击自己,无疑这座堡垒也会在瞬间动摇,自尊心也必然会受到一定的摧残。
内向的人,看似稳重,实则内坚。在他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时,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发泄这种内心的压力。以给予外界侵入的反攻。压力越强,他储备的反抗之力也越重。在外界越来越强的压力,将自己的自尊完全的压扁以前,他就会毫不保留的将胸中满储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样发泄出去。
赵洪亮此时的自尊,无疑已经受到了打击,而这种打击无疑也越来越强。
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将自己心中的委屈,毫无保留的释放,而他将心中这种犹如一颗原子弹的压力发泄出去之前,他会将自己的目标慢慢的锁定,以达到毫无顾虑,一击命中的释放效果。
此时,他一腔愤怒的攻击目标,已经精确的锁定在了来自外界侵袭的源头。而这个源头,正是马勇几个人其中的一个——马大奎
马大奎当时在学校非常的狂傲,仗着自己的块头长得猛,一米七零的个头,和身圆体阔,在当时初中生的年级里,已经是很凸显了。再配上自己又和马勇和上一届的同学混的好的缘故,早已经想把胡勇当时的名头盖在膝下。只是由于胡勇和他们历来不错,又认识社会上的一些混混,所以一直没有出头之日,他只好苦苦忍耐,伺机而动。
就在胡勇居家搬迁兰州以后,他才庆幸自己机会的到来。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他知道,要想让身边的人高看自己,服从自己,那首先得让身边的马勇对自己服服帖帖。因为,马勇历来和胡勇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想让马勇倒戈过来服从自己,那就得打击胡勇的气焰,来得到自己的目的,让马勇知道,胡勇只是一个能混,但很懦弱的一个主儿,那马勇自然会慢慢的感觉自己要比胡勇强得多。可是,他也知道,让马勇心里对自己高看,前提是自己一定要做一件能轰动全校,甚至能赛过胡勇名声的事情。不过,这要从哪里开始,他还没有找到机会。但是一次偶然的突发事件,让他随了自己的心愿。
那件对他有利的事件,要从学校的晚自习开始说起。
晚自习,是每个自愿学习,也总感觉学习时间不够用的好学生,迫切需要的一段课外附加的学习时间。也是每个讨厌学习,也总感觉玩耍时间不够多的调皮学生,迫切需要取消的一段时间。
马勇这几个人,也正是最不喜欢这种晚自习时间的学生,所以,总是找各种机会来破环这种学习时间。胡勇在的时候,就常常带领他们在后操场黑暗的掩盖下,悄悄的爬上墙头,用一把在地摊上买来的劣质铰钳,向墙头屡过来的两根电线的其中一根,轻轻的铰下去,整个学校就顷刻间黑暗了下来,待到学校的电工师傅检查出原因和接好后,晚自习的时间也就自然的不够用了,只好取消,而他们也正好跑到自己心仪的女孩面前侃了个痛快。由于他们很低调,所以学校就是明知道是他们所为,也总是找不出证据。而胡勇走后,他们其他的几个人,就一直没有再找出这么一个像胡勇这样大胆的人来,所以,每节晚自习课都被他们勉强的忍耐了下来。
此时的马大奎正好逮住这个机会,主动举旗要接替胡勇这个位置,将绞线的活承担了下来。虽然他明白只是绞断电线也才和胡勇打个平手,但总比不作为要好得多。与是,在一个晚自习快要上课的时候,他带领几个人就慢慢摸向了后操场的黑暗中,马勇几个依然担任放哨的任务,马大奎使劲的壮着胆子,向墙头爬去,一阵轻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他顿时腿一软,差一点就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