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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娟站起来:“那我们送送你。”
余娟在心里,真的很佩服胡勇对陈兵的那份关心,她也看出,胡勇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就是这个人脚下的路,走得有一点点偏而已。她在第一眼看见胡勇和白晓明在一起,就想到,他也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胡勇说出一句:“好,那你们就送送我。”说完,就起身向外走,陈兵几个人,也跟在他身后出了办公室的门。
四个人的眼睛,在出办公区时,不约而同的,特意向靠近窗口的位置扫了一眼,那个经理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埋头不停的工作着。
出了酒楼,胡勇和陈兵他们又寒暄了几句,就开车走了。
余娟也没闲着,开车带着陈兵和李聘婷向自己的家里送去。
白斩刀在医院,好赖的吃过了点中午饭后,看刘淑兰在病床上睡着了,就吩咐白晓明照顾好自己的母亲,然后,便走出了医院。
他先通知了马强,自己下午要去一趟市局,让马强到医院这里来接一下自己。
不多时,他已经坐在那辆加长的林肯车上睡着了。
黑色的加长林肯车,向市局稳稳当当的驶去。
在到市局外的一个转弯时,坐在白斩刀对面的马强轻轻的叫醒了白斩刀。白斩刀揉了揉自己血红的眼睛,从座位上拿起一个鼓囊囊的包,又拿起两条中华烟,用一个黑色的袋子卷起来,夹在了腋下,然后,打着呵欠下了车。他徒步转过弯,向市局的大门走去。
一进局长办公室,他就看见了严正青正,正经威坐的坐在那里,用他那一张阴森着的脸,正看着自己。就好象自己怎么得罪了他似的。
“呵呵,严哥!”白斩刀一边坐下,一边将两条中华烟,放在了桌面上,用手向坐在对面的严正青推过去,陪着笑道:“看你那张脸,怪吓人的,不知谁,又这么不识抬举惹着您了。”
严正青正经威坐,没有理他,而是从桌上的中华烟盒里,掏出两支烟来,扔给白斩刀一根,自己点着了一根,才道:“白老弟,上次我给你说的话,不知你听进去没听进去?还是故意拿我的话,当放屁呀?”
白斩刀拿起扔过来的那支烟,还没点,就觉得严正青的话头,有些不对。忙解释道:“严哥,你可言重了啊?我可是回去就和弟兄们开会了,专门将你的指示向他们讲了一遍。怎么,你怀疑我把你的话当耳旁风吧?那就是你借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别油腔滑调的。”严正青有些不耐烦的道:“你砸人家理发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句话。”
“严哥!”白斩刀嬉皮笑脸的,装出一副可怜相来:“你老哥总不能让我停业吧?我也是混饭吃的,我总不能饿死吧?”
“啊,就为你不饿死,就必须的去动手打人,把别人饿死是不是?我上次是怎么苦口婆心的对你讲的?”说完,严正青扭过脸去。
“不对吧,严哥?”白斩刀有些疑惑:“我们的人只是去………砸了店,没有打人吧?”
“你就能狡辩。”严正青立刻站起来,将烟头掐灭,向门外走去。
白斩刀纳闷的坐在那里,不知这严正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只知道,严正青的人,是受了别人的欺负,所以才让他来的。自己连觉都没睡,就来为他的人准备摆平出气,可他倒好,无缘无故就将自己埋怨一通。这他妈的算什么,你他妈就是局长,也不能把老子当猴耍呀?靠!是不是老子太惯着你了?
稍刻后,严正青领着一个头上裹满绷带的人,走了进来。
那头上裹满绷带的人,颤巍巍的走到严正青刚才的位置坐下了,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严正青,指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裹满绷带的人,对着一脸莫名的白斩刀的道:“你知道,他说谁?”
“我靠!严哥。”白斩刀看着对面坐着的人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被别人欺负了的自己人吧?”
“就是他。”
“靠!”白斩刀装作嫉恶如仇的样子,看着白斩刀“这伙他妈的人,也太狠了点吧?知不知道是哪伙人干的。我找弟兄摆平他。”
“让他自己说。”严正青平静的看着白斩刀。
“喂!谁干的?”白斩刀看着对面的人。
那人用还算没有被绷带裹严的眼睛,看了一眼严正青,才委屈着道:“就是去南三条,砸理发店那帮人干的。”
第七十四章
白斩刀愣了一下,惊讶的站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道:“靠!你是不是他妈的,被人打出毛病了!你可别乱讲!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乱咬,老子我绕不了你。
他现在才明白过味来,原来严正青是给自己设了一个套,又让自己迷迷糊糊的钻了进来。什么他妈的让我替他出气,纯粹他妈的是拿我出气来的。可是,他很清楚,去砸那家店的一伙人,只是砸了店,根本没有出手打人这回事,怎么看他头上伤,还伤得真不轻。难道他们瞒着我,把人给打了?想想,这也不可能啊?
只见那人,无比委屈的看着他:“那天,我在那家店里理发来着,我还没理呢,一伙人就闯了进来,头上还蒙了面,手里都拿着棍棒,二话不说就砸。我开始以为,那家店只是惹了这伙人,与自己无关,所以,就没有言声。谁知,他们砸完了店,还把我打成了这样。我是气不过,才………才来找我严哥的。”
“靠!”白斩刀微胖的身子,一下就气愤的墩坐在了椅子上。从这当事人的话里,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说的没错,他绝对当时就在现场。他又略微的思索了一会,才有些无奈的看向严正青,用商量的口气:“严哥,既然出了这件事情,那你拿个处理意见吧。我听你的。”
严正青不紧不慢的又点了支烟,转身瞪了一眼头缠绷带的那人:“严小凯,你先去会议室好好休息休息,我再和白老弟谈谈,放心,该给你的一份也少不了,亏不了你的。”
严小凯‘嗯’了一声,站起来向外走去。可是,看他向外走时那风风火火的模样,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坦然多了,哪里又像一个重伤的病人模样。白斩刀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气呀!就是不能说出来。
严正青,使劲的瞪了一眼走出去的严小凯,待关上门,才又不紧不慢的坐回到自己座位上,坦然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又整了整半袖的警服,才一本正经的将双肘支在桌面上,双手紧握着思考了一下,看着白斩刀,摆出一副很无奈的神情:“白老弟呀!我也知道弟兄们不是有意的,也都是年青气盛搞出来的名堂。可是呢,既然真的出了这件事情,躲还是没用的吗!咱也总不能让当事人白挨吧?更别说还是我的一个堂弟了。我的叔婶他们你可能没见过,他们的岁数也不小了,也挺可怜的。而且呢,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为这事,找我好几次了,我又不能扛着不管,对不对?照我看呢……………”
“严哥!”白斩刀看着严正青那惺惺作态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口气就有些不轻不重:“不用多说什么了。我也知道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咱也就没那个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你老哥就干脆摆开了明说。医药费多少我无所谓,我也不能让咱自己的堂弟白挨了,对不对?这样,你说个数,我给他出,不就完了?”
“你能这样想,我这个做哥的心里也就踏实了。这就是自己人的难处啊!”严正青无奈的说到这里,正要再说什么。白斩刀就接过了话头:“严哥,赔给他点医药费倒是没问题,不过,我的意思是,最好能………一次付清,以免日后………。嗨!老弟不说,相信你也能听出老弟的意思了?谁都怕麻烦不是?我也就说这么多了,依照你看,怎么样?”
“那样啊!我看也行。”严正青想了想说完,低头抽开了办公桌上的抽屉,拿出来一本罚款单,把桌上插在笔座上的一支笔拿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看向白斩刀:“这样,咱还是按照公事公办的原则来,赔偿人呢?填上一个别人的名字,再随便把事情的经过写上一些,这样也好让当事人,清楚赔偿数目,自己人吗?也以免让人说三道四吗?”
“严哥!不用。”白斩刀看着严正青那假惺惺的样子道:“你怕我怀疑你贪污是不是?我还能不信任你吗?这样,你说个数,我给你,你待我转交给他就行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费那吊事?干脆点最好!”
“也行!”严正青也很同意他的观点,将罚款单扔进了抽屉,立马就推上了:“我堂弟伤的也不是很严重,就是有点脑震荡,你也不用多出,既然一次算清的话,你就连以后以免发生后遗症的钱,也给他算上点就得了。”
“多少?”白斩刀有些不爽的看着他。他知道今天是栽在严正青的套子里了。
严正青就像没看见他那厌恶的眼神一样,想了一下:“都是自己人,你也别多出,那………就陪他三万得了。”
白斩刀看他开始的话,还有那么一点人情味,可是当说出三万时,心里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严正青,我操你妈!这他妈是‘自己人’吗?这他妈,是他妈‘别多出’吗?什么他妈的脑震荡,纯碎他妈的装出来的。还三万?我还真他妈不如撂了他呢?老子也就收人十万多,你他妈就要分三万?你他妈干脆出来混得了。你他妈比我们还黑,去你妈的!
白斩刀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刚想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严正青又道:“没事,出不了错,你也别觉得委屈,待会我让他把他的检查病例拿过来给你看看,以免你心里不痛快,这总行吧了?”
“不用了。”白斩刀看来只好是自认倒霉了。他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三叠钱,爽快的扔到了桌面两条烟的旁边,一脸平静的看着严正青:“严哥,这是三万,你点点,替我转交给他就行了。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待会还有点事,必须走了。”
严正青看他爽快的把钱丢在了桌上,笑了笑,“钱就不用点了,待会我替你转交给他就行了。行,那你去忙你的吧。”说完,站起来,送他往门外走了出去。
送白斩刀下楼以后,他才回来,将桌面上三叠钱的其中两叠,放进了抽屉,然后才把严小凯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将桌上的一叠钱推到他的面前,绷着脸训斥道:“看你装得那个样子?不看在叔婶的份上,我真想…………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人了,也不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告诉你啊!以后少去那种不正经的地方瞎晃,以后再出现这种事情,我可还真不管了,我都替你丢人!这一万是别人陪给你的,拿着吧。我都替别人喊冤。待会我还有个会要开,你先回去吧。”说完,白了他一眼。正要向外走,严小凯忙将头上的绷带拆了下来,叫了声:“哥,先别走!”
“你又怎么了?”严正青不耐烦的看着他。
严小凯忙从那一叠钱里抽出几张递过去:“哥!你帮我,我能忘了你吗?这一千来块钱,你买条烟抽………………”
严正青没等他说完,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我还有个会要开,你早点回去吧!”说完,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白斩刀坐在车上,气急败坏的咬着牙,骂出一句:“妈的!这孙子,胃口越来越大了。拿老子当他家开的银行了。三天两头的想法要钱,这点钱你也看得上?靠你妈,严正青,你给老子记住,别他妈给你脸,不要脸,以后,有你他妈好受的!”
这时,一声手机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