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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淑兰也相继的去世后,白斩刀心中那种复仇的火焰燃烧的就更高了,他决定,就是把公司散了,也要将杀死自己儿子的陈兵给灭了。如果没有陈兵杀死自己的儿子,那自己的妻子也不会死。他们还是很快乐的一家人,幸福无比的一家人,一段时间后,他可以从容的金盆洗手,做个平凡的一家人。可是,这个机会就在眼前,却被陈兵的心狠手辣,将一切都无情的彻底的改变。他这个仇要是不不报的话,那他还怎么在道上混?他总是想到这个在道上混,可见,就是儿子不死,妻子安好,他也不会退出黑道的。这是他的本性!
他现在对那个杀死自己儿子的陈兵,简直提起来,就想剥皮抽筋,杀之而后快,他知道,现在不用去找陈兵,陈兵也会来找他的,他要让陈兵像飞蛾扑火一样的有去无回,用陈兵的血为自己的儿子和妻子祭祀,为他们雪耻!
前些日子,他派肖华去杀陈兵,没有想到的是,卷子独自回来,说肖华这次任务失败,没有脸回来见他,当场自杀而死。他富于希望的心,彻底的失落了。还好,另一面派出去的杀余娟和李娉婷的人却带回来了好的消息,已经将余家别墅里的人,全部的杀死,一个没留。还听出任这次任务的人,回来报告,余娟和李娉婷已经确切死亡,还有那里的一些保安,全部死亡。这就令白斩刀心里一阵大快,余娟一死,余伟业那笔投资到自己财务里的钱款,就永远也没有人去追问了。而李娉婷的死,不但给陈兵的心灵以毁灭性的打击,还会令陈兵尝尝失去爱人的那种痛苦,他就是想令陈兵生活在那种煎熬当中,那样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补偿。他要将以后自己的痛苦要陈兵全部的尝尽,把欢乐建立在陈兵的痛苦之上,看着陈兵痛苦,他才知道怎么摆脱自己失去儿子和妻子的疼痛。
他现在就再想象着陈兵那平静的脸上,是种什么样的痛苦的神情。是不是眼睛红肿,五官扭曲,寝食难安,对自己恨之入骨,想着陈兵痛苦的样子,他脸上阴阴的露出了笑容。
他想的不错,陈兵的脸上现在真的在痛苦着,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心已经彻底的碎了。眼睛虽然没有红肿起来,但是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望着余家别墅,他心里疼的肌肉都有些抽搐。
他和胡勇,还有那些刚磕过头的兄弟,到山西找了那个亿万富翁柴老板,当时,柴老板正在外面出游,听到他们的电话,就忙赶了回来,一听他们说,秦羽已经被白斩刀人给杀死,他的心里可就翻腾开了,他和秦羽不是一般的兄弟,现在听到秦羽去世的消息,还是白斩刀那个组织给害死的,他怎么可以忍心就这样让秦羽含冤的死去,而无动于衷,他心里替秦羽复仇的愿望是现在唯一可以是自己心里平衡的一个支撑点,要怎么报仇,他全部寄托在了陈兵这些人的身上。
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去秦羽的消亡之地,进行吊念和自己想找到秦羽的尸体进行掩埋,可是却找不到的事情,都一股脑的告诉了陈兵和胡勇,这两个人也就义愤填塞了。秦羽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陈兵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兵,他已经在雷电风雨的洗礼后,已经开始慢慢的成熟,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目标是最主要的,不能为一些自私的儿女私情所牵绊,就要把自己的整个目标给打乱,他在部队上的一个冲动给自己带来的损失,那无疑是一个他终身遗憾的错误,他要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要避免,那不是一个单单的平常的一个失误,那是一个令他失去一切动力的失误,那也是一个逼他走上歧途的一个失误,他坚决不让自己在重蹈覆辙…………………他要报仇,但是绝不会失去理智。
令胡勇和陈兵幸运的是,柴老板愿意在经济上不讲条件的支持他们,这使陈兵对自己的目标看到了希望。柴老板当然要无条件的帮助他们,一个是,他的命是胡勇当时肯帮助自己,才能安然无恙的还活着,当时,他也曾说出要报答他们的,只是,胡勇当时没有向他伸出手而已,他理解自己,就是当时胡勇说出几千万的报酬,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命值多少钱。
陈兵和胡勇没有向他说谢谢两个字,只说道,他以后的事情,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只要他们换没有死,他们就会去办。
陈兵和胡勇在接到这些钱的时候,就开始了陈兵自己真正的计划。
胡勇带着钱子和腰子开始开辟一条销售白货的新路段,这个新路段要从哪里开始,是陈兵早就再心里想过的,他们依照陈兵的叮嘱开始实施。
胡勇第一要做的,就是回自己的老家,去纠结自己以前的弟兄,然后,到秦羽以前的地方,也就是到s市的北城去为要进回来的白货寻找出路,陈兵和胡勇知道,白斩刀刚刚将秦羽的北城拿下来,根本没有站稳脚跟,这个时候,也正是他们乘虚而入的机会,如果抓不好这个机会,等白斩刀的人在这里扎稳脚根的话,到时,就更不容易了。然后,他和云南人达达返回云南的边境,去提货。腰子和钱子陪同陈兵,直接开到北城,去找销售的地点。不过在这些实施以前,陈兵要先去余家别墅探望一下,看看余娟和李娉婷的情况。
陈兵和胡勇在一个菜市场的周围,找了一个房子,交了租金,暂住了下来。将这里当做自己的根据地。由于这里紧挨菜市场,来往人员杂乱,地方又隐蔽,所以,在这里安下身来,是当前最好的一个选择。陈兵现在对警方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他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杀人逃犯,他不想在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施前,就被警察给弄进局子里。然后,他和胡勇开着车,向余家别墅驶去。
车快要到余家别墅的时候,两个人远远的就看见了,余家别墅的大门外,有两个警员在外面不停的徘徊着,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胡勇就将车远远的停了下来。胡勇看着陈兵:“兵子,你在车上,我出去看看,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恩!”陈兵恩了一声,将身体慢慢的窝了下去,以免被那两个警员无意中发现。
胡勇打开车门走下去,关上车门,在后视镜上照了照,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才保持着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向余家别墅门外的两个警员,慢慢的走去。
两个警员看他照着他们走过来,就互相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对着走到近前的胡勇就喊:“喂喂喂!年轻人,你是干什么的?这里不让参观。”
“偶!”胡勇装着一副笑脸靠上去,一边将手里的烟递过去,一边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参观的,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的?”两个警员将他递烟的手顶回去:“你找谁?这里的人?”一个短胡须的警员问。
“是,我找一下这里的女主人,我是她的一个同学,找她有点事,约好了的。”胡勇解释道。
两个警员互相的望一下,看着他,就像对他说出的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胡勇在说出那句话以后,向保安室的窗口看了看,然后就有些不解了,保安的值班室内,根本就没有保安,此时,一阵凉凉的冷风从别墅里吹出来,令他身上不禁感觉到有些冷冷的感觉,然后,他止不住的望向别墅的里面,更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别墅的院子里,花儿开的正艳,花枝疯长,花边的杂草都长高了许多,看上去就有些杂乱,凉风吹过地面,将地面上的一些花枝草叶吹得‘哗哗’作响,滑动着地面,一切都反映出,这里已经没有人打理好久了,整个别墅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充满阴阴森森的感觉。
胡勇看向其中一个正看着自己的警员,口气有些急:“这里的保安去哪了?这里面的人去哪里了,这里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个警员低下头想了一下才道:“你真的不知道,这里出的事?”
“你说这里…………………”胡勇虽然已经意识到了,但还是不想相信这个警员的话。
另一个警员走过来,将胳膊轻轻的搭在他的肩头,看着他的脸,也有些无奈的吸了一口凉气才慢慢的说道:“小兄弟,哎,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这里出了人命大案,别墅的人全部遇害,恐怕你找的人也遇害了…………………”
这个警员还没有说完,胡勇就急切的问道:“同志!你………………你说什么?这个别墅的人,全部遇害?”胡勇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就已经相信了这件事情,可是,他还是急切的问出了口。
警员看着他,有些伤感的点了点头。
胡勇立刻就呆在了原地,眼睛望着别墅,无神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的心里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他在想怎么把这个话告诉陈兵,不知道陈兵知道李娉婷遇害,会有什么反应。因为,他知道,陈兵的父母相继去世,现在李娉婷又遇害,而李娉婷就相当于陈兵此时最担心的亲人,他怕陈兵知道后会心里会受到太大的打击。
“前几天的事情了。”警员想着道:“这里的女主人想必就是你要找的人吧?他和另一个借宿在这里的女孩,全部遇害,连这里的保安都没有一个人逃过。”说完,看看胡勇:“刚才,你一说你们是约好的,我就知道你在支吾,说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胡勇一时语塞,看警员这个问话的方式,好像已经将自己怀疑上一样。
“算了,小刘,让他走吧,看这个小伙子也不像坏人,年轻人在一起的事情,还不都是这样?”长胡子的警员对刚才的警员感叹说了一声。
“恩!”警员对胡勇再看一眼:“好了,走吧走吧…………………”
“我想………………”胡勇目无表情看着别墅,眼睛湿润了:“我想进去看看。”
“行了小伙子!”长胡子的警员马上不客气的阻止他这样的想法:“快别胡闹了,赶紧走,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怕有人会破坏现场的,这个案子动静太大,现在还没有个眉目,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走吧,走吧…………………”
胡勇就这样被两个警员不客气的哄回来了。胡勇一上车,陈兵就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勇哥,是不是出事了?”陈兵紧接着问了一句。
胡勇无力的坐在了驾驶位上,忘记了把车门带上,目光好似在故意的躲闪着陈兵的眼睛。
“勇哥!你说啊!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陈兵轻轻的推推他的肩头。
“恩!”胡勇眼睛木讷的望着车前,恩出一个字,才转过身来,伸出胳膊搭在了陈兵的肩头,眼睛红红的看着陈兵:“兵子,你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心里准备!勇哥,是不是余娟和小婷他们出事了,你说啊,快说啊!”陈兵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些端倪了。因为,上次有两个歹徒就曾经光顾了这个余家别墅,现在看胡勇的表情,可见事情非同凡响。
胡勇看他一眼,然后再次看向那个前方,慢慢的憋出几个字:“余娟和小婷……………………都遇害了。”
陈兵一下就靠在了椅背上,感觉到天地一片灰暗,在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发生的事情,全部的都在将他向仇恨的方向逼迫,父母和李娉婷全部遇害的事实,差点将他的神经激爆,他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脸痛苦的扭曲着,张着嘴想撕心裂肺的大声的喊出什么,可是,他的喉咙里只发出压抑般的‘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