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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走到车站等着的时候,车站那边简直见鬼一样的涌着一群群你亲亲我我抱抱你,互相说着喜欢的恶心话的情侣。在这种精神的打击下,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
就是我直接揪着一个男生怒喊“快说喜欢我啊!”这样,但是因为状态问题,这句话与其说是怒喊,还不如说是请求或者恳求更贴切。
我觉得那个男生一定会莫名其妙的望着我,然后用望着疯子的眼神盯着我而默默走远,但是这个男生,这个男生!他居然在看到我之后用力甩开我的手,然后瞪了我一眼说“过去这么久你还缠着我做什么!”的话,而让我彻底变成……
嗯,那种苦情戏的女主角吧?
不,我觉得我现在挺像死缠初恋却被甩的人,那种把自尊都放在尘埃还被人踩一脚都还能喊着我爱你的类型。
在我脑子里还在疑惑着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以及猜测佐佐木真由和之前那个男生的故事时,我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不小心撞了下,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
车喇叭的急鸣和其他人的尖叫混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脑袋疼,除此之外的唯一感觉,却只是想睡觉。
就这样睡过去,然后……
☆、第二十一章 ·透明的蜘蛛丝
——“茧,我喜欢你哦。”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某个很怀念的声音这样对我诉说。
但那个,一定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声音,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人。所以、现在的我依旧是在梦中等待醒来的那一刻吧。
——痛。
被碾碎的腹腔咕噜噜的流着血,无法承受冲击而突然飞出去的眼球,以及…想要抓住某物,却再也无力伸出的双手。
代表活着的一切都被吞噬,感知一切的器官全被破坏。
——好痛。
我,做了一个梦。
为什么会有这么清晰的感觉呢?我也不明白,但是就这么判断出现在的自己正行走在梦中。如果要找到一个理由的话,大概是因为……
——痛,好痛,除了痛之外什么也没有。
现在迷茫站在街上的我,是自己原本就熟悉的样子而不是较为年轻的另一人的面貌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陌生的大街上,只是纯粹的觉得现在的自己似乎在等着谁而已。仅仅是出于好奇而抬起的手,这一瞬间居然产生一种手脚已经断裂的感觉。单纯只是好奇而仰头望向天空的双眼,却在一霎那间似乎看到眼球划出一道抛物线而飞出去的影子。
——真的,全是真的。[汶网//。。]
“啊,你先到了…”男人并不奇怪的如此发言。
于是视线回到实物上,将这个男人,即二十多岁的泽田纲吉的模样印在眼眸中。“呀、”似乎惊讶般的发出声音。“是你啊…”仿佛为了确定什么一般而长长的吁出口气。就像为了支撑自己而将手紧握在胸前。
啊……只是在做梦。
得出这个结论的自己突兀的安心,为了询问对方而投过去的疑惑目光,却只看到男人因为痛苦而些许扭曲的脸。
可是男人还是很快的把那些压制下来了,用着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过的冰冷语调如此对我诉说:“真由,离开吧。”说出口的瞬间因为情绪流露而咬紧的嘴唇,最后还是完美地表达想要说的话。“分手……我和你…”
不明白什么意思。倒不是说我不明白他说的话,只是单纯的不理解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罢了。
“我和你…什么的……”自己将疑惑问出声,但是男人仿佛怕看到什么似的撇开脸。不能明白这个举动,于是自己只好固执的看着男人的侧脸。“为什么?”
——“茧…为什么你变成这个样子了?”
隐约中,似乎看到某张熟悉的脸,那个人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痛心疾首的对我说出这番话。
果然,我还是不明白。“泽田纲吉喜欢的……一开始不就是只有笹川京子而已吗?”不太确定是不是应该这么称呼这个男人,就如同不明白当时那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情,又为什么说出那句话一样。
脑子昏昏噩噩的仿佛已经不再和身体连接,记忆也暧昧不清得就像被什么撞击粉碎。耳边呼呼传来的声音除了几乎贯穿大脑一般的冷风外,就只有其他人的尖叫。
然后,在这个时候,泽田纲吉就好似被什么刺激到死穴一般转过脸,用满含哀伤的目光直直刺入我的内心。“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理解呢?从那个时候…从那时真由你首先朝着无人理睬又废柴的我伸出手开始,我就一直——”男人的话到此截止。好像是意识到再说下去的话,原本整理的万分妥帖的情绪与完美藏匿的感情就会全数涌出,这个男人不得不再次收敛起所有表情。
用着不透出任何感情的眼睛看着我,却只是这样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应该藏了很多话想对我说。
——“茧…”
“真由……”
记忆里的声音和现在听到的声音混在一起,这时我突兀的发觉‘茧’和‘真由’原来是相同的。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领养我的双亲决定‘茧’这个字的时候,是寄望了化茧成蝶这个含义而取名的。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并不是蝴蝶,而是只能自缚的茧。
因为一开始就看穿这一点,所以不想承认,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这些,所以拼命的想要抓到什么。但是到最后手里什么也没有,结果到现在却再也不想去抓住什么。
‘茧’和‘真由’都是这样。
“说起来,你们这类人都是这样。”只是在自我抱怨的喊出声,但是一旦开口就无法停下来。“一开始说着什么想和你在一起啊一生也不要离开的大话,到最后就一个不留的全部推翻,心也好还是付出的感情也好,等到我们再也收不回来的时候,你们就在那里,趾高气扬的,毫不在意的指责!”即便我知道这些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关系,但是这个身体的心脏却引起共鸣似的绞痛。
“反正……一开始纲君就不喜欢我吧。”宛如自己的意识被入侵一样的说出我根本不可能也不应该说出的话,但是这句话就像利刃般击碎男人坚厚的盔甲,让男人全身轻颤起来。
不想再说下去,不想被根本不属于我的感情与自己原本的那些记忆给彻底侵占意识,但是我却也无法停止这份仿佛好不容易找到宣泄口的感情流动。
这份失常的情绪,更大来源于和泽田纲吉在一起的二十多岁的佐佐木真由。
我急喘着呼吸,眼睛就像要这样烙下印记一般牢牢盯住泽田纲吉。
男人微微垂着头,似乎在和什么挣扎。
不管这双眼睛的视线是如何专注的盯着泽田纲吉,这个男人就是没有任何举动。在我以为他根本不会抬头的时候,他却突然像是下定很大的决心一样抬头看向我,甚至不顾我强烈的挣扎将我抱在怀里,双手用着近乎要把这副身体勒坏,把这身体骨血与他融入一体的力道抱紧,带着认命般的语气,十分温柔的说:“决定了…彭格列也好,白兰之类的人也好,我都不管了。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从真由你主动和我这样没用的家伙说话,愿意和我交往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啊……”
好似终于把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男人的面容终于出现放松的神情,而女人就想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宝物一般,原本哀切的眼神瞬间注入了喜悦的身材而燃起了亮光。
我只是一个人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却无法感受这份感情而困扰的拧起眉。
我只是在梦中,不经意的看到,甚至参与了一些其他世界的故事。然后现在……我只要等着代表再次开始的铃声响起,在令人难以忍耐的痛苦中挣扎,等待下一次的苏醒。
这场梦,终于短暂的告一段落,只等再一次的展现新的故事。
☆、第二十二章 ·突破壁垒的无谋者
在意识即将到醒来之前,我似乎无意间来到了现在的我还无法触碰到的地方,和某个身影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不,或者说只是我单方面的在诉说而已。‘那个’目前还没有具备倾听的功能。
然后,我如同往常一样被手机的震动吵醒,带着摆脱不了沉重感与精神上的干呕感在自家的床上睁开眼睛。
从清醒到恢复行动只有三秒,但是此前发生的事情却根本不记得,连梦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一片,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地方只有手机上的任务完成率变成了百分之六十。“……呣、”我盯着手机上的完成率,在心里推算接下来该怎么办。
如果是要得到那句话以及之后的那句话,那么成功率最大的就只有Lancer先生,但是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可以让我去找……
等等,似乎记忆里存在这个地方。虽说不是什么会长久待下去的地方,但是那个人的确是…对了是附近的港口。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在那里遇到的,但是和那个人聊天的时候,有听到对方说过他平时闲来无事就会去那块地方钓鱼。
不用任何支撑工具,只用如同锤炼到极致的双臂作为支柱,维持一天的苦钓。不,在我看来,那个男人倒是乐在其中。光是想起对方手臂的有力肌肉,就有种看到以钢铁铸造的人类**一样的错觉。
“如果他的确在那,那么任务的最后一关也就能完成。接下来是剩下的第二人吗?”虽然之前思维完全被不良状态与急躁挤压到不成形状,但是现在的我能够好好冷静下来,转动大脑去思考对策。
从开始思考到想出结论大约只用了五分钟不到,已经作出结论的我毫不迟疑的穿上外套往外走,同时在前往港口的路上搜寻适合的人选。
其实不是很了不起的方法,只是借助这张脸带来的外貌优势去博取别人的同情而已。之前状况不太好的时间里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是方法太过激又因为某些未知因素导致彻底失败也是没办法。
……奇怪,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不是忘记某个人的感觉,只是纯粹的觉得记忆似乎中断了下。
“啊哈,算了。反正思考这些也没用。”不经思考的得出这样的答案,也不知道我本人是想忽略什么。“诶诶,这样也……?”从远处而不断朝此方向奔跑过来的事物,在我看清之前就一下子将毫无防备的我扑倒,激动摇摆尾巴的动作倒是能看出它的喜悦。
是一只戴着项圈的黄金猎犬。
“啊啊啊!!快停下来,这样对待一个淑女太不礼貌了!”男生充满活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不久就跑过来抓紧垂在一边的牵引绳,死命把这只金毛从我身上拉开。
我之前的思绪全部被这只狗搅乱,只是无意识的捶着后脑勺。
终于让那只狗安静下来的金发男生一脸歉意的望着我,极其有涵养的执起我的一只手。“真的非常抱歉,这孩子没有恶意的。要说的话,只是因为它和我一样,只要看到美丽之物就会情不自禁而已。”
“诶、美丽?”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直白夸奖,从男生深紫色的眼睛中也能看出他并不是带着敷衍而说出这句话。“那、那个我才没有你说的那样啦……倒不如说我糟糕得没有人喜欢啦。”我这番话倒是出于真心。
从前的佐佐木真由也好,还是现在成为佐佐木真由的我也好,都是主动喜欢一个人,到最后都被甩的那一方。
“——不,才没有这么回事。”男生听到我的话,却很严肃的否定了。“像您这样美丽而带着璀璨光芒的女性,如果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