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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医院再次卖给你吗?真是没见过这么蠢的……”
“致中,”杜雨婷察觉到梁致中情绪的变化,从梁致中的怀里抬起了头,轻轻的叫道。
“嗯?”梁致中低下头,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小脸,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杜雨婷笑了笑,又撅起嘴,轻轻的说道:“我就是觉得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呵呵,”梁致中低头吻了吻杜雨婷撅起的红唇,笑道:“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家而已!”
“致中,你好坏哦!”杜雨婷轻轻的捶了下梁致中的胸膛,再次把头深深的埋进梁致中的怀中,开心的笑了。
这时,夏寒山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念苹真的是越来越不讲理了,不肯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展鹏活该,青芷做的太对了,早就应该这么做什么的……”
“念苹姐姐真的这么说吗?”杜幕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委屈的说道:“念苹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表哥呢?”
几个人一直无法商量出让青芷回心转意、让警察把汪展鹏放出来的方法,不久之后沈随心也因为汪展鹏给她打完了电话之后很久都没有回到她的咖啡馆,而找来了别墅。
“沈姨,”紫菱哭着扑到沈随心的怀里,讲述了汪展鹏被警察抓走的事件事。
“天啊,”沈随心惊呼了一声,她万万想不到青芷竟然真的会不顾脸面而把汪展鹏告上了法庭。
看着怀里不停的哭着的紫菱,沈随心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耐烦,但面上却还是一派温柔的模样:“紫菱,不要哭了,没有事的,展鹏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嗯,”紫菱重重的点了点头:“沈姨,你说青芷怎么可以这么过份啊——她竟然指使警察把爸爸抓到警察局里去?”
“唉,”沈随心低下头,轻声说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舜娟姐姐又怎么会指使青芷这么做呢?”
“沈姨,”紫菱呆愣的看着沈随心:“你是说……是妈妈让青芷这么做的?天啊,妈妈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啊?”
“紫菱,怎么了?”费云帆突然出现在汪家别墅里,看到紫菱脸上挂着明显的泪痕、一副气愤的模样着急的开口问道,同时,又一把把紫菱从沈随心的怀里拉了过来,眼睛则冷冷的看着沈随心,一副诘问的模样。
“麻烦?”被费云帆紧紧的搂在怀里的紫菱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是我,紫菱,”费云帆低下头,温柔的说道:“我来了,你不用怕!”
“麻烦,”紫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费云帆坦白的说道:“从昨天晚上回家我就不放心你,担心着你的情况,因此这会儿就直接过来了。紫菱,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
“先生,”沈随心突然开口温柔的说道:“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人欺负紫菱,只不过,我们家里发生了点事情,紫菱一时担心着急,才会哭的,对不对啊,紫菱?”
“嗯,”紫菱点了点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紧的拉着费云帆的手,急切的说道:“对了,麻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爸爸被警察给抓走了……”
听到紫菱的话,费云帆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中的两个字竟然是“活该”,然而感觉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力道,才又低声温柔的诱哄道:“紫菱,你不要着急,慢慢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紫菱抽抽嗒嗒的告诉了费云帆事情的经过,又说道:“妈妈也太过份了,她怎么可以让青芷去警察局告爸爸呢?要不是沈姨提醒,我根本都不敢想像,妈妈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完紫菱的话,费云帆别有深意的看了沈随心一眼,才又说道:“那紫菱,你有去警察局打听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啊?”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费云帆揉了揉紫菱的头,说道:“现在,我先给费氏的律师打电话,让他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先把你爸爸保释出来再说。”
“好,麻烦,我听你的!”紫菱点了点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各位,你们还是先在这里等吧,”费云帆拉着紫菱的手,回过头说道:“保释费不了什么事的,去那么多人反倒显得不好,我跟紫菱两个人去就好的!”
费云帆成功的留下了沈随心等人,带着紫菱坐上了自己的车,向警察局驶去;在警察局门口汇合了刚刚被他一个电话叫来的律师后,简单的向律师交待了一下情况,便跟着律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警察局。
“哦,来保释汪展鹏的啊?”警察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前的三个人一眼,说道:“等一会儿啊!”
过了一会儿,警察才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面前的三个人说道:“很抱歉,由于情节严重,所以汪展鹏不予保释!”
“什么?”费云帆高声叫道:“不予保释?”
“是的,”警察说道:“刚刚上级下的命令,你们先回去吧!”
“我要见你们局长!”费云帆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倒是问问他,凭什么不让我们保释展鹏?”
“要见我们局长啊,不凑巧了,”这时,从外面进来的又一名警察笑道:“我们局长很忙的,刚刚去高雄开会去了。这几天都不能回来了。你要是想见我们局长的话,下次请早点预约吧。要知道,我们局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
“你……”
“小费先生,”律师拉了拉费云帆的袖子,说道:“那警察先生,请问我们可不可以先见一见汪展鹏先生呢?”
“不好意思,”新过来的警察笑道:“汪展鹏可是重犯,在正式进入司法程序之前,是不许任何人见的。”
“这样啊,那……”
“你凭什么不让我见爸爸?”紫菱突然打断了律师的话,从费云帆的身后冲出来,对着警察怒气冲冲的喊道:“我要见爸爸!我爸爸没有错,他只是爱上了沈姨而已,真爱,是没有错的!”
警察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看着紫菱:“这位小姐,请你小声一点,这里是公众场合!”
“你……”
“请你注意你的态度!”费云帆不悦的喝道。
“麻烦,”汪紫菱拉着费云帆的衣袖,着急的说道:“你说他们警察是不是打爸爸了,要不然为什么不允许我见爸爸、让我带爸爸走呢?”
“这位小姐,请你小心说话,要不然的话,我可就要告你诽谤!”
“麻烦……”
“紫菱,没事的,没事的!”
“小费先生,”律师适时的拉住了费云帆,低声说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再想办法吧!”
费云帆狠狠的瞪了警察一眼,才又紧紧的搂着紫菱走出了警察局。
“头儿,”旁边的小警察笑着向新来的警察问道:“那汪展鹏什么来头啊,本来应该可以保释的吧,怎么突然就接到电话,说不准保释了呢?”
被称为“头儿”的警察看了小警察一眼,笑道:“你管他呢,反正一会儿直接给送到拘留所就是了,记得,要找一间最乱、最差的牢房给他住!”
“是!”
☆、第七十四章
莫名其妙的在自家大门口被抓到警察局的汪展鹏一开始是叫骂不休的;骂着抓他来的警察,也骂着把他告到警察局的舜娟等人,更骂着众人对他那感天动地的爱情的不理解、不接受、不祝福,然而在发现根本没有人肯理他的时候;他不由得狠狠的嘟囔一句:“哼,一群无理的东西!”便停止了咒骂。
一直在警察局等待着有人来保释自己的汪展鹏完全没有想到,在警察局被关了几个小时以后,他便被转移去了拘留所。当汪展鹏极为不情愿的被警察推进牢房的时候,他的心中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令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随心她们怎么那么没用啊,要是舜娟在的话,她一定早就想到办法把自己给弄出去了……
紧接着,汪展鹏才发现他的梦一般生活才刚刚开始;同一间牢房里的人开始不怀好意的接近他;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然而,不管汪展鹏在拘留所里怎么样的熬着日子,舜娟母女三人的日子却渐渐的好了起来。
脱离了整日要为汪展鹏忙里忙外的操心,以及不停的为紫菱收拾残局的日子以后,舜娟的脸色渐渐的好了起来,笑容也多了起来,整个人焕发了新的神采,整个人更显得平和、温柔……
而绿萍则整日的忙碌于舞蹈室和家庭中间:绿萍已经和秦牧举行了订婚仪式。订婚仪式虽然不算大,但却显得非常的温馨;参加订婚仪式的众人也像是约好了一样,都不曾提起汪展鹏等人;在订婚典礼上,青芷也见到了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念苹。看到一直疼爱着自己的念苹阿姨脸上重新有了笑容,青芷也觉得由衷的高兴。
而青芷则拉着依萍,关切的询问着汪子璇与梅若鸿的八卦,也得知了关于谷玉农捉奸的详细经过,以及汪子璇的真情表白和梅若鸿的死不认账,不由得暗暗的叹了一句:无耻之人果然到处都有啊……
青芷则在绿萍的订婚典礼后便投入了自己工作室的筹备工作中,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关注汪展鹏在牢房里的精彩生活。
“青芷小姐,”家里新来的女佣翠萍轻轻打断了青芷的沉思:“花泽少爷来了!”
“那就让他上来吧!”青芷转过头,关切的说道:“对了,翠萍姐,画儿应该要放学了吧?”
“嗯,是的,”提到女儿,翠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画儿能去上学,还真的要多多的感谢大小姐呢!”
“没事的,妈妈正好认识那所学校的校长,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青芷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翠萍说着离开的青芷的房间。
“怎么了,再想什么?”花泽类坐在青芷的身边,温柔的问道:“明天那个人的案子就要审理了吧?”
“嗯!”青芷点了点头。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还能怎么办啊?”青芷走到阳台的小茶几边,轻轻的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法律上的事我又插不上手,能做的也就是把所有的证据准备好罢了……反正这件案子,有脑子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汪展鹏还真的能脱罪吗?”
花泽类笑了笑,接着又看到正蹦蹦跳跳的走进别墅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是……”
“画儿,”青芷笑了笑:“家里新来的女佣翠萍的女儿。说起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哦?”
“大约十年前吧,翠萍姐的丈夫抛弃了她和刚刚出生的女儿,欠下一堆债,偷偷的跑了;只剩下她独自一个人在老家照顾着年迈的公婆与年幼的女儿,以及不停的打短工来还债;这两年,她的公婆相继去世,而她又听到到台北打工的同乡提起好像在台北见过她那个不负责任的丈夫的样子,因此也就寻来了台北;然而,这么大的城市,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她又花完了身上的钱,也就只好到我家来一边做事,一边继续找那个男人……”
花泽类点了点头:“这样啊……”
青芷与花泽类轻松的聊着天,好像完全忘记了这几天不停的被紫菱电话骚扰的事情,也完全不在乎明天就要开始的汪展鹏案子;然而,就是这桩在青芷以及众人的眼中,十分明朗的案子却出现了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判决。
“什么?那个法官是怎么判的,竟然判汪展鹏无罪?”看着不远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