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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竹被展昭抱起来之后,她立即双手拦住他的脖子,她看着他微微滑动的喉结,再看看他红的滴血的耳尖,她忽然意识到,生着气解决问题是解决问题,但哪有一边吃豆腐一边解决问题好!
兰竹正想着怎么揩油,展昭就弯腰把她放在了床上,眼看着他要站起身来,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扣的更紧了。
展昭将兰竹放在床上,他正欲起身,谁知她却没有松开他,因为如此,他们的距离反而更近了。
鼻间萦绕着清幽的香气,眼前是她湿润的红唇,不知不觉见他便低头凑了上去。可在他差点就要吻到她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展昭慌乱的低下眼睛,却不料看到她散乱的里衣掩映着的一抹莹白。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展昭如惊着了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却因兰竹双手扣得实在太紧,没能挣脱,眼睛不知该放在何处,展昭只觉得他的脸如同火烧一般,口中磕磕绊绊的提醒着:“兰兰……该……放手了……”
就在刚才,兰竹还以为要被展大人吻了,这可是展大人第一次主动吻她,她心里那个激动哟!感觉到他渐渐靠近的鼻息,她恨不得直接将他摁在她唇上,可考虑到展大人难得的第一次,她也乐得慢慢享受~~就在刚刚她还心花怒放!心神荡漾!!可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她一个怪蜀黍调。戏了清纯娇羞的小姑娘,小姑娘口中慌乱的喊着:“蜀黍不要,蜀黍放手~~”雅蠛蝶!真是失策!早知道直接摁住不就得了!<(‵^′)>!
“兰兰?兰兰……”
展大人声声真切的呼唤,让兰竹终于回到了现实,可眼见着到嘴的“初吻”没了,她心中郁气难平,但看到展大人通红的脸色,她又生一计:“展大人三五日不曾歇息,想必已经很累了吧,反正咱们已经订婚了,您就上。床来休息吧!(>^ω^<)”
这一次展昭听了兰竹的话,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不可!即便是定了亲我们也不能同。床,我不能坏了你的名节!”展昭说着趁兰竹不注意,挣开了她搂着他脖子的双手。
兰竹看着站在床边不自在的展大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只是躺床上盖被纯聊天有什么!不过她还是要小心地把握好尺度,省的将展大人吓跑咯!唉!真是头疼啊!
“头疼,阿昭我头疼~~”兰竹皱着脸对正纠结于走还是留的展大人道。
“头疼!”展昭听了兰竹喊头疼,他立即弯腰将手贴在她额头上,感觉还有一点热,他急道:“怎么会头疼呢?你快躺好,我去叫公孙先生。”展昭说着就为兰竹盖好被子,准备去找公孙先生。
兰竹一听展昭要去叫公孙先生,她立即拽住他的手喊道:“不用!不用找公孙先生,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麻烦公孙先生!真的!●▽●!”她这儿无病呻吟,请公孙先生那不是找抽么!
手被兰竹抓住,又听她说休息一下就行,展昭还是不放心道:“许是你刚刚光脚在地上走路的原因,还是让先生来看看吧,放心,我不会将这事告诉他的。”
兰竹听到展昭的话,脸皱的更狠了,她死抓着他的手不放道:“真的没事!阿昭……你知道心病还要心药医,我这是心病啊!我是看到你要走,我才头疼的,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的头自然就不疼了。”艾玛,尊是好清新的一口啊!被自己这么一说,她都相信她不是为了“亲近”他才头疼的了<( ̄︶ ̄)>
展昭听了兰竹的话,他低头静静的瞧了一会儿,发现他好像……被骗了?不过她没事就好,任由兰竹抓着他的手,展昭挪过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道:“我陪在这里,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兰竹见展昭不再提找先生的事了,她又从床上坐了起来,见展昭要说话,她立即道:“你说的,刚吃了饭不能躺着,况且我已经睡了一上午了。”
展昭见兰竹急忙解释的样子,他轻轻一笑道:“便坐着吧,我们聊聊天,为你解解闷。”
兰竹看着展昭的笑容,暗暗吞了口口水,言归正传道:“对了,包大人见了黄县令没?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你走后没多久黄县令就来了,包大人故意让黄县令见了羊皮书,还说明日让我将羊皮书送往京城,呈与官家。”
兰竹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那今晚,他们就差不多会来头羊皮书了,你肯定能抓住那个人的,我到时候能不能去观场?”
展昭听了兰竹的话,摇了摇头道:“不,我会与大人一同前往文府赴宴,今晚,府衙由你和青姝守着,如何?”
兰竹一听惊喜的坐直了身子道:“真的!真的有我的事!”
展昭看到兰竹高兴的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道:“嗯,有你,怎么会少得了你呢?对了,”展昭顿了顿继续道:“你此次被文家的人掳走,我还请了松江府茉花村的丁家兄弟帮忙,上一次去陷空岛也有赖他们引荐帮忙,所以,这一次你与我一起到茉花村致谢吧。”
“丁家兄弟!丁氏双侠!”兰竹听了这个消息叫了出来。
展昭见兰竹激动的样子,他问道:“怎么?你认得他们?”
兰竹也没回话,她卸了气一般倚在床背上。丁氏双侠她不认识,丁月华她更不认识,可是她知道丁月华可是展昭的原配啊!《包青天》里没演过丁月华,《包青天》里展大人在情场上各种被虐得死去活来,喜欢的人要么自己犯案,死!要么病,死!要么家人犯案,死!要么被犯案,死!反正哪里面的儿女情长各种死,可丁月华不一样啊,她可是原着里的展大人的老婆,就这一点胜过千万啊!
展昭见陷入沉思的兰竹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连忙喊道:“兰兰,兰兰你怎么了,丁家兄弟可是会有什么难?”
兰竹听展大人替丁家兄弟问吉凶,她把连撇到床里道:“不,是他妹。”
展昭听到丁月华会有危险,他立即问道:“他妹子,他妹子会有什么危险!”
听听这语气,真是满满的急切(JQ)啊!然后兰竹又联想到她回来之后展大人就变得不得劲,难道这是订婚了都改变不了的定律吗?
她是要坦然分手,成全这对儿苦命鸳鸯?还是要插着旗子,去找半路插足的“第三者”?还还是要以恩情、各种情义束缚住展大人,让他和自己过一辈子?她还可以让包大人为她做主,不过她好像还没订婚吧,以什么名义去告呢?
展昭问完后并没有得到兰竹的回应,这可不是她的性格,等了片刻,展昭发觉不对,他立即坐到床边,没想到竟然看到她流泪了,他立即抓着她的手紧张的问道:“兰兰,到底怎么了,你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别哭了。”
兰竹推开展昭的手,哭着腔道:“什么怎么了,自从这次我回来你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就像欠了我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似的,不应该说在我面前就像个罪人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甚至可以说有些低声下气,可却不像以前那么亲密了,要不是我死缠烂打,你还不早走了,连接个吻都在紧要关头停住了,还不上我的床怕毁了我名节,婚都定了,害怕会什么名节!不,您还没正式提亲呢,只是带着我祭了个祖而已,根本不算。对!原着里也是你祭完祖,出去旅游碰到丁老二,你就跟着他到他家,然后跟丁月华比剑,再换剑当定情信物,定情了那你去找她啊!你在我这儿跟赎罪似的是个什么事儿!我就这么坏……唔唔!唔……”
展昭堵住了兰竹喋喋不休的嘴,他终于知道兰竹为什么哭了,原来都是历史害得,他和丁月华见都没见过,怎么会定情,竟说他移情别恋,就这么不相信他吗?想着展昭狠狠的吮。吸了一下她的红唇,舌尖扫过她一个个贝齿,如白玉般细滑如质,撬开那一拍贝齿,轻轻地勾起她细软柔韧的小舌。
兰竹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展大人强吻了!
她傻呆呆的瞪着眼睛,不过她眼神因着突如其来的吻迷离,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展昭朦胧似幻,她脑子里晕乎乎就像被电击了一般,她的舌头不自觉的回应着展昭的吻,脑子里就像缺氧一般一阵阵的发麻,浑身酥软使不上一丝力气,直到胸腔抗议了兰竹才回过神来,她两手胡乱的推着展昭,让自己不至于死在一个吻下。可是兰竹推了两下没把他推开,反而换来更强烈的吻,然后她才被释放。
兰竹扶着床沿喘着粗气,她口腔发麻,浑身酥。软,半晌还没能从被强吻的震撼中清醒,这还是展大人么,这不是邪魅狂狷的霸道来袭么!她攻略粗了一个风格迥异的故事(”▔□▔)/↑
展昭将浑身无力的兰竹移到自己怀中,他语重心长的道:“大人不是说了,历史并不完全可信,难道我便那般不值得你信任?在未遇你之前,展昭曾想,因这一身许与青天朗月,四处奔波,九死一生,本就想孑然一身,尽心尽力,展昭已绝成家的念头。然而,那日路遇乌盆,心中莫名的心跳,才知道什么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守护,你附于我的衣服上,我们的因缘便已是上天注定。不过……”
展昭叹了口气,拍了拍兰竹的背继续道:“不过,那时的我,却有些窃喜,你为魂魄之身又只能附在我衣物之上,你我结为阴婚,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没有人能将你自我身边掳走,我便少了许多顾忌。你恢复人身时,我是自心底为你高兴,却不免有些不该有的心思,还让你自家中被掳走,我……”
“自是对你有许多愧疚。”
兰竹听着展昭从告白,到深深的自责,她拿手搓着他的胸膛道:“看来你的确有愧与我,所以你以后我的要求你都要满足我,来弥补你的过错,不过不能向刚才那样,看着亲近实则疏远。至于被掳走的事嘛,那虽然是巧合,避免不了,但为了避免以后有心人为之,我们还是得提高警惕,所以你不仅不能动不动就想着甩下我,还得把我培养成武林高手,这样不就好了~~”
☆、第66章 瞬息万变的公堂
“姐姐;你们说的那个病天龙他真的会来吗?”青姝无聊的掰扯身边的花草问道;星君他们走了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见着有人来?
兰竹嘴角抽搐的看着满地残菊;她心里更急;都这么长时间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着,之前她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肯定会来,现在好了;一片的菊花都被糟蹋没了,连个虫子也没有。兰竹暗暗做了个深呼吸,拦住青姝向菊花叶子伸去的手;她耐心的安慰道:“不要急,病天龙一定会来的;如果他不来;咱们就到他家,把他从床上偷运……”
“有贼啊,快来抓贼啊!”
兰竹话还没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喊抓贼,她立即喊道:“快!龙来了!”只是她还没说完,身边的青姝已经没了踪影……
知道青姝一定是去抓贼了,兰竹也立即从草丛里穿了出去,她循着声音一路找去,离花厅越来越远,追着追着,兰竹忽然意识到她这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想着兰竹立即掉头赶回花厅,这要是让他们得手了,那她就没脸见人了!
兰竹刚回到花厅所在的庭院,就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迎面走来。她立即喊道:“文义,等你好久了!”
文义被兰竹叫出了名字,他心中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里,他这才意识到他们是中了包黑子的计了。文义双眼狠戾的瞪着眼前的兰竹,内力瞬即灌注在手中的折扇上,向她面门击去。
他查过兰竹的脉息,她分明没有一丝功力,可水牢却是她自内部打通,在他水牢里脱逃,又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