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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姝听了兰竹的话,她哼了一声将头别像一边,可算说句中听的话了。
这边兰竹和青姝说笑,那边展忠请的大夫也赶到了,大夫为兰竹把完脉之后道:“没想到少夫人竟会醒得如此快,既然醒过来了,病情就没有大碍了,让她好好休息,我再开几贴药,你们照方抓药即可。”大夫说完就到外室的书桌上开药去了。
兰竹目送了大夫,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展大人的房间了,她环顾一下四周迷惑道:“我怎么在这里?”
青姝终于有扳回一局的机会了,她立即道:“当然是姐姐自己进来的,难不成姐姐连这都忘了?”
赵宁儿看了一眼在一旁自鸣得意的太湖老大,找茬都没找到点子上,这里一看就是男子的房间,姐姐虽然被叫做少夫人,在头饰上看来她与这个展大人应该只是订了亲,而姐姐却在无意识中进了这位展大人的房间。
也不知道中了谁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渣作者再说断网,会不会被群攻?
谢谢情情的地雷,请接受我热情的吻吧2333333333
☆、第63章 展大人式温柔
展昭在一旁听着兰竹与他们说笑;他心中不免疑惑;他知道他们所谈都是她被人掳走之后的事情;他不解的是青姝看来也不过是二八年华的姑娘;竟然是她将兰兰送来;还要与他们一起对付文家;她如此年幼不知有何等本领,她的来历又如何?
待送走大夫之后,展忠又张罗着让下人拿来了些饭菜,少夫人睡了一天一夜;腹中也早该饿了。
兰竹因为发着高烧;根本就没什么胃口,在展大人的注目礼下;她勉强喝下了两碗粥;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她对着站在床边的展大人道:“我和饱了。”
展昭知道兰竹发着烧,胃口不佳,饿了许久也不宜多食,他便接过兰竹手里的碗道:“不想喝了就不喝,粥给你温着,什么时候饿了再喝。”
兰竹看着展大人把碗端下去,等展大人再转身回来的时候,她立即低下头,眼角瞟着展大人越来越近的袍子。赵宁儿和青姝被忠叔带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她和展大人了,感觉这场突然就冷了下来。
展昭见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兰竹就这么安静下来,她的小动作自是瞒不过他的眼睛,可是她这般回避,想来她现在心情还未变好。他近前一步坐在她床边道:“让你受委屈了,没想到我竟然让你在家中就被人劫走,延宕多日为寻到你的踪迹,最不该的便是因为大人的一封信,就放下寻你的事情去了湖州……”
不提包大人还好,一提到包大人,尤其是还在展昭口中,以这样认错的方式。于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兰竹就气哼道:“不!展大人哪里有错,您老人家大公无私,为国为民,我这点儿小事自己解决就行了,用不着劳烦您!”说完兰竹就负气的把身子转向床内。
展昭听了兰竹的气话,他心中反而略定,继续在床边认错道:“不,大公无私展昭没有做到,反而成了一个背亲忘义之人。兰兰这本就是我的错,不知你能否原谅我?”
兰竹不知道展昭怎么成了忘义的人,不过背亲倒是实在的,听到身后展大人言辞恳切的认错,她背着他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本来就是你的错,我被他们掳走,还差点被……”
兰竹一不注意就差点说出她被掳走后的遭遇,那事可是连赵宁儿都不知道,她更不能让他知道,于是她立即改口道骸盎共畹惚挥猜芬溃憔谷换鼓芘苋フ夷愕陌嗵欤鹨晕盗骄渚托辛恕!
展昭听到兰竹改口,他眉心紧皱起来,“被馒头噎死”,真是个拙劣的借口。他知道她不想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是为了不让他心中多增愧疚,可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他又怎能让她独自面对。
展昭扳过兰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怕不是差点被馒头噎死吧,赵宁儿将你们被掳走之后的事情都告诉了我,就在这里,他可是将你心心念念的展大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我知道,事情远不止他说的那些对吗。”
不要“对吗。”好不好,不要说得那么肯定好不好,兰竹有心隐瞒,可看着展昭的眼睛,她突然觉得她有什么好隐瞒的,瞒也说不出口,想着兰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她直接扑到展昭的怀里,哭诉着连日来的恐慌和无助:“呜呜,都是泥,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不在那儿,我怎么会被人掳走,你知道我差点就被他们给强。暴了吗,要不是我身上来了,要不是我身上来了,我就真的,呜呜……你还,你还,你混蛋……”兰竹说道后面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在展昭怀里使劲的哭着,把心底所有的情绪都用这些泪水发泄出来。
展昭听到兰竹的哭诉,他心中十分震怒,没想到这群强盗竟如此丧心病狂,听着怀中的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指责,展昭情情的抚着她的背道:“是,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不过我没有不管你,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我只是一时心急乱了方寸,我去见包大人,其实也是为了找你,我不会不管你的,即便是你去了天边我也会寻到你,不过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不要放弃,不要做出任何自伤的事情,更不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要知道我会一直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与方才完全不同的说辞,他不是为自己开脱,而是想让她的知道,无论何时,他都不会抛弃她,让她无助恐慌的心得到安慰,同样的事情他会竭力避免,可万一有一日,他也要她知道,无论怎样他都不会弃她不顾。
兰竹听着展昭的话,她一边哭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反驳着:“你胡索,你明明就没有,你明明就是去护着你的青天去了……”
展昭一边为兰竹顺着气,一边好笑的摇着头道:“你知道文家在湖州一手遮天,人称湖州四龙,赵宁儿在床底下留下的记号也是一个‘文’字,我在搜遍了常州文家所有的产业,都没有找到你,我接到大人的信,信中湖州朱知府不名遇害,我到了湖州,不但可以保护大人的安全,还可以试探一下文家的人,想着也许能找到你的线索。”
兰竹是听赵宁儿说过他留了记号,可只有一个“文”字,能透出多少信息,况且他们发没发现还不一定,她没想到他去湖州也是为了她。于是她打着哭嗝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还骗我。让我误会你,还让我难过这么长时间。”
展昭听了继续道:“这不让你更好的舒缓心中的郁气吗,况且,我去湖州的确是先存了保护大人的意识。我本以为这样是个完全的法子,可我将心中想法告诉大人的时候,他却黑了脸。公孙先生也道,我这看似是公私两全,实则公私不分。且不说他文家不敢对大人不利,即便是他们敢,也不会在大人到湖州上任之初下手,还有即便是文家将你掳走并藏在府中,我试探也是试探不出什么的,倒不如我在暗处,休书与大人,让他替我探探口风,我在那里在保护大人与寻你之间,同样是无法□,反而令文家打草惊蛇。”
兰竹听了公孙先生一番言论,深感自己的脑袋是不够用了,不过她深知一点,包大人是躺枪了,包大人这么为她着想,她竟然还吃他的飞醋。想着兰竹负气的用劲抵了抵展大人的胸口道:“还是都是你的错,害我误会包大人,都是你不好……”
展昭搂着兰竹,一边听着她在他怀里埋怨,一边道:“嗯,是我不好,是我考虑不周……”
两人一个埋怨,一个全盘接收,甚至还帮个着另一找着自己的不是。到最后实在找不到什么不是了,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呆在床。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打情骂俏的闹够了,兰竹气也消了,心里也满足了,这才想起除了她被劫走的事外,她还把一个重要的证人给带来了。想着兰竹立马自展大人怀里出来邀功道:“对了!赵宁儿就是文家犯案的人证,还有什么羊皮书什么的,我也一直没问他具体情况,把他带到包大人那里,一定很快就能破案的!”
兰竹得意的说完,眼睛却不经意的看到展大人的胸膛,蓝色的衣衫湿了一大片,这是她哭的?她哪里来的这么多泪水,兰竹绝不承认这是她干的,于是她立即把头扭到一边。
展昭知道文家追缉赵宁儿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原因,于是他道:“嗯,文家的人现在也一定知道你们不见了,现在我又离开了包大人,他们一定会心生警觉,说不定还会对大人不利。如今……我先带赵宁儿去见大人,你将病养好,再与青姝一起去找我们,说不定大人很快就将案子办完,我就可以来找你了。”
兰竹听了展昭的话,本来就扭到一边的头动也没动,她就这么绷着,嘴眯眼斜看着他。
展昭被兰竹如此一看,他只觉如芒在背,也知道她刚好些,他就又丢下她实属不该,可是大人那里不得不设防。
兰竹见展大人为难的样子,她不忘适时提醒道:“展大人,您可是说过不会丢下我的,现谀战液搴茫陀窒胱哦挛遥馨笕四抢锶チ恕!崩贾窕案账低辏图勾笕私C冀趱荆〈轿⒚颍ミ希∷淙皇俏颂嵝颜勾笕耍盟院蟛灰舷胱潘墒强吹秸勾笕苏庵稚袂椋且豢桃惭莶幌氯チ耍⒓葱ψ畔蛘勾笕似巳ィ骸鞍海美埠美玻们噫颐侨ィ一岜徽展说暮煤玫模冶W家换岫偷剑
展昭正在纠结之际,一不小心便被兰竹扑倒在床。上,听她提到青姝,他不禁问道:“青姝?她是什么人?要知道文家兄弟可是在江湖上也排得上名的高手,可我听你们的对话,她好像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且就算她又能力,你还在病中,这一大动不是又好的慢了吗?”
兰竹听了展大人的疑问,她笑着反驳道:“不,小青她可十分把他们放在眼里,你看那孩子看什么都是好奇又有些怯怯的样子,只有听说湖州四龙才能让她这么豪气大发,她啊,可是一条修行了三百年的青蛇,对这龙那龙的可是十分在意滴!”
展昭一听青姝原来是一条青蛇妖,他立即扶着兰竹坐了起来道:“蛇妖,她有什么企图?”展昭犹记得上一次的那个蛇妖,她竟然要拿大人来抵御七百年雷劫,这回的蛇妖又是来做什么的。
兰竹见了展昭严肃的样子,她立即笑着打趣道:“展大人请放心,小青可是一条良妖,它们是靠吸收日月精华来修炼的,可不是那些靠人类的精血提升修为的恶妖,他是不会伤害包大人的,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包大人的事啊!”展大人您最应该注意的是八姥姥才对!她可是指明了要找在开封府当家的男人啊!
兰竹和展昭商定后,两人就去找青姝和赵宁儿了。青姝看着还有些高烧的兰竹道:“我带你们去没问题,不过我一次只能带两个人,先带谁去呢?”
兰竹看看还有些不情愿的展大人,道:“你先带展大人和宁儿一起去吧,回来后,你好全副身心的照顾我。”
展昭看着也拦不住了,他只能点头道:“就这样吧,不过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勉强。”
兰竹听展大人嘱托,她立即保证道:“嗯嗯,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先走一步,我马上赶到。”
青姝见兰竹说完,她立即对她摆手道:“姐姐我先去啦,一会儿就来接你!”
展昭带着赵宁儿在湖州西门外的小路上等着,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的时间他和赵宁儿就被带到了这里,这还是在需要他指点的情况下,在路人眼里,他们就是一股无端刮过的大风,带起一路风尘,然而他却未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