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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像”这个动词,为什么为什么?包子吃多了果然不利于大脑运作呀。
贞子差点想扑通一声,给杜青风跪下了,传说中的精神上身体上的双重迫害她有生之年算是真正体验过了。老鳄鱼啊,想扣工资您就明着扣吧,你们有钱人抠门咱也不是知道一天两天了,不就想扣我1000个包子吧,犯得着为几个包子这么迫害忠良吗?
杜青风慢悠悠得喝了口茶,不做声得瞥了眼正绞着眉的贞子,单纯的脸泄露了内心的交战,看起来快被他逼哭了。他细细回想,依稀记得上一次把小女孩逼哭是18岁的时候,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斥他18岁的脸30岁的心。18岁的星夜稀疏,他告诉自己千万别与爱哭的女孩接触,于是26岁的时候,冷冷的他与同样冷冷的她结婚,直到他30岁的冬天,她扭曲着脸斥他已将她逼疯,她厌恶这种死水般的生活、他冰冷的脸。那晚他头痛欲裂,依稀记得她血色的红唇蹦出一筐的令他莞尔的词汇,她的哀怨愤懑与憎恨,全是那么陌生。
在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同床异梦,习惯了彼此沉默,满以为她也习惯的时候,她却跳出来哭着怒斥他,“杜青风,你压根不是好人,我恨你给我这样的婚姻。”他以为她这样刚强的女人生来没有泪腺,却原来,她也有眼泪。
而且她哭的样子实在与平时判若两人,浓妆糊成了一片,鲜红的唇膏好似黑色泼墨画上的点睛之笔,教人陌生。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在乎形象,不拿捏着姿态时,大概她就想离开了吧。
一声“好人”,令杜青风有丝的惘然。
气氛诡异的安静。
“爸爸~~~~~~~~~~”
“叔叔,叔叔~~~~~~~~~~”
孩子们咚咚咚得跑下了楼,三个人六只脚踏得地板“霍霍”颤抖,贞子大松一口气,小崽子终于把她从鳄鱼嘴里给救出来了,她激动得跳了起来,喜上眉梢得看着花儿般的孩儿们。
这帮崽子还挺可爱的,贞子想。
孩子们的吵闹声把杜青风从思绪中拉回来,一抬头就见贞子如释重负的表情,反射性得跳起来,脚底看起来已经抹了上好的油,准备随时抱着鹅毛逃跑。
不知怎的,见她乌溜溜老鼠一般的眼珠子,杜青风又有点想笑。
他坏心得想,就让他来当那只猫吧。
“哇,贞子,你的后背都湿了耶。”曼娃绕到贞子后面,大惊小怪得叫,“都是汗,贞子你刚下田回来啊?”
贞子脸蹭的绯红了。
曼杰咕咚咕咚喝水,抹了把嘴边的水,坏笑道,“我们国产贞子就是不一样,人家日本贞子是把人吓出冷汗,不像咱们国产货,被人吓出冷汗,太次了太次了。是吧同同?”
同同跟屁虫似的跟在双胞胎后面,对杜青风说道,“爸爸,我们将就着玩她吧。”
贞子的眼眶中仿佛有东西再打转,转头瞥了眼杜青风,见刚才冷峻的他微有笑意,她心里一声“呦~~~~~~~~~~~~~~”,都把老娘当hello kitty是吧?
傍晚五点的时候,日光仍旧肆虐,一颗心早就要飞离这片苦海的贞子挥挥手,开了门拔腿就走,一刻都不想留恋金銮殿的雄伟奢靡。不料刚走了没两步,听到后头有沉沉脚步声,转头一看,老鳄鱼插着兜跟在她后头,乍看一眼,高大英俊的模样让她饱受摧残的灵魂差点饿狼扑羊般得扑了上去,但她回头再看一眼,明明是一堆可怖的白骨,阴森森朝她扑来。
“今天辛苦韩小姐了,以后家里三个孩子要麻烦你照顾了。”杜青风朝贞子礼貌点头,阳光下的俊朗眉目还是让贞子多看了两眼。
“不麻烦不麻烦,他们都很乖。”贞子违心得摆手说道,说话间门边那三个太阳花般的孩子正漾着无比天真的笑看她,曼杰甚至做起了鬼脸。
贞子见到他们,脸有些垮下来,心里却是有丝欢愉的。
杜青风回头扫了眼门边的三个孩子,几个人马上消失无踪,门内孩童笑声荡出窗外。
他继续闲闲插兜,嘴边勾起小小的弧度,“如果你说他们很麻烦,我可以考虑加薪的。”
贞子沉默了好半晌,在无比挣扎中吐出几个字,“……他们很麻烦。”
妈的,为了包子,诚实吧!!!
杜青风嘴边的弧度渐渐扩大,“韩小姐果然是经济学高材生。”
高材生噎住了,于是只能尴尬得笑了笑,露出浅浅的小梨涡,边挥手边再见,用上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韩小姐。”
贞子溜到大门时,正得意欢喜时,杜清风又在身后叫住了她,“比起我的名字,韩小姐的名字更好听,知道为什么吗?”
十步外穿着白衬衫的他站在一片金黄的日晕下,夺人呼吸,贞子啧啧感叹,上好货色啊。
她看着耀眼的他,愣愣得问,“为什么?”
“因为你,我准备今晚再把午夜凶铃看一遍。”
贞子从杜家一路骂到公车站,经过小区门口保安亭的时候,上次的保安大哥戴着古奇眼镜冲她友好得笑了笑,调侃问道,“贞子,活不好干吧?衬衫湿成这样了。”
贞子抹抹汗苦笑,“刚跟鳄鱼大战七十二回呢,太费体力了大哥。”
“鳄鱼?咱们这小区没有野生动物啊。”
贞子对着天空翻白眼,你个傻大个,要真有鳄鱼,你贞子大妹还能好好站这里跟你闲扯吗?
她身心疲惫,无力再扯下去,摆摆手,“没事没事,孩子们养的狗叫做鳄鱼。”
“嘿嘿,这狗有个鱼的名字,怪名。”
“恩,俺娘说了,有钱人都没什么文化。”
颠簸了一路回到学校,已经是暮色笼罩大地,灼热却始终挥之不去。疲惫了一天的贞子决定犒劳自己,到小吃店买了碗三块五毛钱的蛋炒饭,特别嘱咐老板多放点白米饭,就着紫菜汤扒饭扒得稀里哗啦无比欢畅。等她摸着圆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是方莹的电话,“人呢?没饿死街头吧?快回来,带了大西瓜给你。”
贞子愣住,嘴角不由自主得抽搐,“西…。。西瓜啊?”
“怎么?不要啊?那我带回去给我那口子吃。”
“要要要,正饿着呢,五分钟后到。”
情不自禁得打了个饱嗝,贞子挺着肚子站起来,鼻子闻了闻店中浓香的牛肉味,不舍得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啃瓜的方莹,听着贞子事无巨细得述说自己的糗事,一时没忍住,张着大嘴笑喷过去,西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她也不在意,“贞子,穷到从小孩嘴里骗西瓜吃这种蠢事你都干得出来,你果然是研究生的料,哈哈哈哈,太擅长研究啦~~~~~~~~~~~”
贞子白了她一眼,脸有些火辣,狠狠咬了口瓜,讪讪得说,“你这瓜没有他家的甜。”
方莹抹去了嘴角的汁液,出手狠狠得给了贞子一个耳刮子,“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也不想想在那户人家还要骗瓜吃,报应来了吧,多吃了两片瓜,摔了两个跟头,你丢我们知识分子的脸知不知道?”
方莹又乘机拍了拍贞子的脑袋,贞子痛得嗷嗷叫。
“不过那家男主人真的很帅吗?”
“那是,天香国色,货色好啊……。。远看像空调,近看像冰箱,并且笑起来有一种…。。一种………。”
“一种什么?”
“………。一种冰箱坏掉的感觉……。”
方莹咬瓜的动作停下来,“坏掉的冰箱?……。。他功能不好?”方莹涂了睫毛膏的厚重睫毛扇了扇,自问自答,“也是,据说帅的男人功能都不太好。”
轮到贞子一头雾水,“功能?什么功能?”
方莹瞟了贞子一眼,利落得把瓜扔进垃圾桶,撇撇嘴,“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功能?蠢货。”
贞子恍然大悟得一声“哦”,脑海里晃出杜青风几乎完美的鳄鱼皮,仇富的心里又浮上来,凑上去戳戳方莹贼笑道,“方莹啊方莹,不愧是身上少样东西的女人啊,看问题的角度就是比我们黄花闺女犀利呀,我看着那老头是有点不行,要不我们伟大的基金经理怎么在他花样年华的时候离他而去呢,可不就是功能太次了吗?”贞子想起下午杜青风那寒气森森的妖道脸,鄙视的泡泡此起彼伏,“妈的功能次了人也变态了,妈的那变态的气场呀,才蹦出那几句话,就让我活生生吓出半斤汗来,人都脱水了~~~~~~~”
“那也是你笨,扯什么小道士,人堂堂老板乐意跟道士同名吗?”
贞子又拿起一瓣瓜开始示范猪八戒式啃瓜,喷着西瓜汁叫冤,“你说得轻巧,你去往他跟前坐坐看,你估计也半斤八两,短时间内我韩贞子能想到名著里头的小道士,已经不错了。”贞子撅着嘴吐了吐瓜籽,看着它以自由落体的弧线稳当当得躺进了垃圾桶,她的表情有丝怔愣,悠悠道,“不过也对,我提什么道士啊,我应该说,杜先生的名字好,青色的风,太唯美了。”
方莹没好气得白了一眼贞子,“那他肯定会说,韩小姐觉得我看起来像妖风吗?”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出现女主太白的质问了,六我再次提醒大家,这个文是怎么白怎么雷怎么来,白雷无极限。
俺可以负责任得说,研究生也有萝莉,比如俺,高龄萝莉。。。。。。。
文名想改成:家有贞子 好吗?
回海王星mm,俺不是金刚芭比,俺崇拜她的才华,但俺绝不是她。俺只是一个 小小的抽妖~~~~~~~~
这两个猥琐的女人啊。我穿马甲的意图是:我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得猥琐了!!!!!!!!哦也
第七
那天晚上贞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数羊,寝室闷热无比,电扇呼啦啦吹得人心烦意乱,羊都被她数睡着了,她还是醒着的。
明天又是周一,开盘的日子,整个周日消息面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任何利好消息出台,贞子唉声叹气,想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股票账户,烦得爪子挠起床板来。
黑夜中,她真诚祈祷:A股爷爷啊,吃点牛鞭雄起一回吧。
周一一大清早,贞子在“死了都不抛”这网络歌曲的悲壮鸣唱下,揉着眼睛醒转过来。
爬下床洗掉一身的热汗,抹了点防晒霜,投胎似的冲出了学校。
下了车,在小区附近买了两个一块钱一个的包子,这包子个头和学校的差不多,价格却是两倍,贞子原只想买一个,可后来寻思着在杜家精神体力消耗太大,不多吃点扛不住,'奇+书+网'心里咒骂着掏出了两个钢镚。
她咬着包子一路小跑,心想明明说是照顾一个孩子2500,到头来却是三个2500,还是三个混世小魔王,运气不好还会遇上大魔王,好吧,碰上一家都是魔王算是她倒霉,可好歹客气点给个市场价啊?
贞子实在接受不了这批发价。
愤懑得咬着包子,跑到杜家门口时手里还剩下半个多的包子,贞子背对着门索性把这半个多的包子全扔进嘴里,腮帮子涨得鼓鼓的,好像两个洛阳花鼓,翻着白眼嚼包子,准备吃完再进去。
嘴里的半个包子似乎要把她的嘴巴涨破,贞子的嘴缓缓困难得蠕动着,这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正专注于咽包子的贞子吓得转身,看到来人后,一受惊,嘴里的包子也受了惊,一股脑儿全涌入细细的喉管,贞子噎住了。
拎着公文包的杜青风乍眼见到贞子吓到噎着的花鼓脸,有丝诧异。他知道自己外表严肃,却没意料到自己已严肃到轻易就能把人吓噎着,看她那拳头大的腮帮子,噎到直翻白眼拼命捶胸的滑稽神情,杜青风觉得这个早晨有了些喜剧色彩。
“噎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