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张床躺了三个女人,冬子的妹妹甚至称得上是瘦花丛中一朵肥美的枣花,那天醒转,贞子蓦然发现自己的胸被冬子妹妹粗壮的大腿压着,她妹妹浑然未觉得舔了舔她的大腿,贞子浑身的寒毛立时就竖立成一根根了。
贞子思来想去了一天,最后还是决定不给方莹添麻烦,白睡了两晚,怎么的也是她赚到了。
遥想剩下的那四个煎熬难耐的夏夜,贞子如惊弓之鸟瑟缩不止,在去杜家上班的路上,贞子把歪脑筋动到了杜家上。
一不做二不休,贞子找到了林管家,旁敲侧击了半天,暗示自己在楼梯口打个地铺就知足了,所谓人在江湖混,谁不打地铺,她韩贞子就是个苦命娃,有个空调吹就知足了。
林管家有些为难,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逐渐喜欢上贞子那小孩子脾性,爽爽朗朗的,能把人哄得心花儿颤。
但她还是婉转的告诉贞子,这种事她一个老太婆也拿不定主意,还要经过杜先生允许,早年杜先生没离婚的时候,前任杜太太有些严厉,从没有收留过人,想来也是杜先生的意思。
贞子闪闪的大眼睛,就这么光华暗淡了。
贞子嘿嘿一笑,自觉地不再央求,同是天涯打工妹,她一个小打工妹也不能为难一个老打工妹,认命吧。
贞子怏怏得坐下,双胞胎挤眉弄眼得靠过来,同同也学着挤眉弄眼。
曼娃人小鬼大,碰了碰贞子的手肘,小声说,“晚上别走了,我借我的地板给你睡。”
小主子开金口,贞子眼前一亮,有了渺小的希望,“真的?那你叔叔生气了怎么办?”
曼娃有点犹豫,垂眸想了想,鼓着腮帮子,“也就睡一下嘛,叔叔会生气?”
曼杰漫不经心得翻着漫画,眼也不抬,“叔叔的外号是纸老虎。”
贞子窃喜,但还是别扭得说,“那也是老虎啊。”
曼杰抬起头来,眉眼间很有些早熟老成,“是,他确实是老虎。”他又低下头,嘟哝着,“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贞子浑身一震,内心那口锅,又沸腾了。
这天傍晚时分,贞子如往常般下了班,贼头贼脑得和三个孩子交换了眼神,曼娃比了个10,又指了指楼上那扇窗,贞子会意点点头。
贞子在杜家附近的书店看免费小说到9点半,就碍手碍脚得抹黑回了杜家。
在小区门口遇到保安大哥,她心虚得招了招手。
“贞子,咋个这么晚还上班?”
“大哥,俺回来加班呢,俺家太太怀上啦,想吃俺烧的核桃羹,把俺又召回来了,哎呀烦啊,俺家那祖传的核桃羹得炖上两个小时多十五分钟,不能多不能少,先小火,再温火,今晚估计要折腾到半夜喽。”
“不容易不容易,下次偷偷给哥剩点哈。”
“哥,不是俺不给你剩,俺家这个祖传的核桃羹可是……保胎用的。哥,你几个月了?”
月朗星疏。
贞子偷偷摸摸垫脚到了杜家别墅的后面,东张西望了半天,最后抹黑捡起块石子,瞅准一扇窗,死命一扔,咚一声,等了一会,黑漆漆的窗子没反应,她猜孩子们是睡下了。
又捡起快石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半天,憋着一口气又用力一扔,咚一声,一会,曼娃的小脑袋探出来,接着是曼杰,最后是同同,三个人同时嘘一声,指了指大门,贞子估计是给她开门去了。
贞子就这么一帆风顺得登陆杜家地盘。她洗了个快活澡,往曼娃房间的木地板呈大字型那么一躺,眉梢鲜活一扬,对着几个孩子们就吹嘘上了,“拼了大半生,总算做了回风流的罗密欧。哈哈哈哈哈。”
曼杰不屑,“别扯上我们三个,也别侮辱我们的眼光。”
贞子叼着牙签,一脸女痞子笑,“嘿嘿,你们不当谁当呀?过来过来,都让你罗爷抱一抱亲一亲。”
门忽然哗啦打开,老鳄鱼杜青风顶着一头蓬松的发,慵懒无比得靠在门框上,双眸两道寒光,在寂静的夜里轻易摄人魂魄,“罗爷,下次想风流的时候,能不能看准了再扔石头,你把我吵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成功挤上月榜尾巴,感谢各位大大的倾力相助,大恩不言谢,唯有口吐一口血,为你们燃烧再燃烧!!!!!!!!!
啊啊啊啊,同志们要继续听话得撒花呀。。。。
男配中间出场,女配估计也快了,哦也。
第十四
耳边轰隆一声巨响,贞子躺在地上挺尸了三秒,三秒后,她终于能如落水狗般爬上岸,抖着唇说话了,“先先先先………生,我我我……。”
罗爷快被吓哭了。
从刚才的风流倜傥,到现在的落魄瘪三,只用了杜青风一句话的时间。
杜青风依旧懒懒得靠在门框上,柔和灯光下,不怒自威,用一种看似懒散却十足具有威慑力的眼神看着他们,孩子们作为风流事件的帮凶,都自觉噤声,默默得排成一列,由长到幼,全哑了口。
贞子和孩子们面面相觑,再唯唯诺诺得瞥了眼杜青风的空调脸,真觉得冷气实在是太强劲了,贞子被冻得双颊通红,好似一个随时就会爆炸的红色气球。
作为一代风流的罗爷,贞子决定扛下一切,她颤颤巍巍得低头认错,“先先先先……。。生,我学校停停停………电,对对对……。。不起,是我求曼娃他们留留留………我一晚的,跟她们没关系,我错了,我没有经过您的同意,我狗胆包天………”
杜青风纹丝不动,蓬松发下一双勾魂眼眨也未眨,惹得贞子血压又狂飙上来,他轻启唇,“还有呢?”
还有?贞子楞了楞,低头小心得和曼娃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
贞子:我还有什么错?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
曼娃:笨蛋,叔叔嫌弃你呢。
贞子:…………。我到时要是被你叔叔涮了,你们几个能不能在我卷铺盖前请我吃顿散伙饭?
曼娃:你想刮我私房钱?
贞子:我不从你们身上刮点,我死不瞑目………。。
杜青风忍下嘴边几欲溢出的笑,将大孩小孩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特别是贞子,已经被她逼得手足无措,活灵活现的眼珠子骨碌圆,好似猎人枪下的小狐狸,老猫爪下的小老鼠,她越挣扎,他越觉乐趣。
他厉声问,“没有了吗?”
贞子急了,连珠炮似地开了腔,“有有有,古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先生付我薪水,但我没有做好一根上梁,我自甘堕落,成了一根有蛀虫的上梁,但是庆幸的是先生如此英明,先生将我从歪门邪道里解救了出来,先生不愧是先生,先生全身散发着正义的光芒,先生才是真正上好的紫檀木上梁!”
待贞子脸红心喘得一口气扔出巨型马屁导弹,在场众人均脸色铁青,同同太小,茫然得歪头来回打量。
曼杰冷凝着脸,飞了贞子一眼,吐着舌头做呕吐状,说道,“叔叔,我想吐。”
曼娃用打量怪物的眼神也飞了贞子一眼,很痛心得说,“叔叔,我也是。”
英雄所见略同,杜青风微微勾笑,却用揉眉心的动作悄悄掩饰,“我早就想吐了。”
那晚杜青风让贞子睡在空置许久的一间客房,宽大的床足有贞子学校木板床的四倍,贞子捂嘴兴奋得眉开眼笑,很用力得把自己扔在软绵绵的大床,发出一声满足的溢叹。
曼娃对她的乡下作风很不以为然,边欣赏自己的指甲边困惑,“我们几个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败类,拍那么恶心的马屁,叔叔真是脑抽了。”
贞子一个灵活的鲤鱼跳龙门,蹭的跳下床,咧开嘴灿烂得一笑,“要是将来你叔叔参加超级男主角海选,我再穷也要天天给他投票,报答他当年的脑抽之恩,哈哈哈哈。”
曼娃没好气得瞥一眼笑得没心没肺的贞子,很不屑,“哼,就凭你这穷鬼,以身相许,我叔叔都不要………。”
贞子脑海浮现杜青风俊美的空调脸,脸上泛起小小红晕,猛点头同意,“是的是的,能偶尔吃吃你叔叔豆腐我就知足了。”她犹自回味那个虫鸣黑夜,他们狂奔在青葱翠柏中,情不自禁得感叹,“啧啧,你叔叔的豆腐,老归老,香是真的很香。”
手里抱着崭新被子的杜青风静静站在门外,在黑色阴影的笼罩中偷偷轻笑,你的豆腐,味道也很不错。
你是让人上瘾的臭豆腐。
杜青风把被子送到门口,贞子见他脸上的温度高了八度,寻思着今天鬼鬼祟祟犯了老板的忌讳,生怕保不住工作,遂决定使出浑身解数保住工作,她真的已经穷到买不起内裤了。
过道上,她卖着谄媚的笑,颠颠得追在老鳄鱼后面,努力克制自己对他美貌的馋涎,“嘿嘿嘿,先生您真好,先生你不生气了吧?您可真是女菩萨呀。”
杜青风冰冷的侧脸缓缓转过来,面无表情得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抹一把汗,“哦不不不不,您看您这么好,我都激动得说错话了,我这人平时都不太激动,但是一旦我遇到大好人吧,我就激动得不能控制我自己了。”
杜青风狡黠得点点头,“哦,这么说来,我让你不能自拔了?”
贞子滴着汗花,垂着头忙不迭得点点,“是是是,先生让我不能自拔。”先生的气场太强大了。
杜青风满意得笑笑,侧脸弧线柔和下来,抬起手拍拍她茸茸的脑袋,“很好。”
“啊?”贞子对着突如其来的亲昵还没反应过来。
杜青风拉下脸,又是一张黑色冰川脸,“再不从我面前消失,今晚就睡楼梯口。”
下一秒,贞子同学吓得屁股尿流,一溜烟得跑了。
享受了一晚清凉的空调,贞子恋恋不舍得一早离开豪华大床,草草洗漱后,赶在林管家起床前溜出了门,又如个孤魂野鬼徘徊到太阳驱走晨曦的那一刻,背着包,神清气爽得敲了杜家的门。
一切如常,一切其实也不如常。
林管家在厨房时,杜青风在餐桌上看报,低低得问了句,“昨晚睡得好吗?”
贞子叼着面包,凑了上去,“先生,谢谢你,我一辈子记得你雪中送床,雪中送空调。”
边说边鬼马得竖起了个大拇指。
这蹩脚的谄媚让杜青风春风一笑,贞子看傻了眼,嚼着面包道,“先生,你真应该多笑笑,虽然您是大龄青年了,可能比较担心皱纹的问题,但是没关系,您是上好的紫檀木,多道皱纹也就多条年轮嘛,您总归是极品的紫檀木。”
没修炼好的马屁精已经脱轨失控,杜青风觉得有些头痛,放下了报纸,抬起头望着谄笑的贞子,严肃得说,“韩贞子,你再多讲一个字,我就把你这根生了蛀虫的烂木头扔到火里当柴烧。”
世界终于宁静了。
这天五点一到,杜青风还没回来,贞子思前想后了一天,知道自己马屁拍得不到位,昨晚又跟贼似的溜了进来,怕是产生了负面的效果,杜青风看起来不太喜欢她了。
她悔得肠子都发青打结了,为了避免老鳄鱼反感她,一怒之下把她炒了,到了五点,贞子认命得下班离开杜家,奔回停了电活似山中鬼城的学校,当一只热锅中焖红的软脚虾。
杜青风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七点,天已黑下,他哑然于没有在客厅中发现那张厚脸皮却可爱到让人目不转睛的笑脸,于是状似无意得问曼娃,“贞子呢?”
曼娃老实说,“叔叔,贞子回学校蒸桑拿去了,她说她就喜欢免费的。”
他沉思想了想,若有所思得望一眼暑气正盛的花园,绿色的叶子晒了一天,微微耷拉下,亟待雨水的滋润。
他又问,“有她手机号码吗?”
曼娃曼杰摇摇头,而唯一有号码的林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