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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不过我也劝你别太食心,妄想拥有庆宇集团所有的资产,你耍知道,我白永祥并不是其的只有你们两个亲人而已。”老人说完躺回床上闭上眼睛,那神情就像对某件事物还抱持着无限希望。
走出大宅的邱和刚脸上毫无笑容,他身上发散出来的忽意和杀气令平日得宠的邱心茹也不敢吭声。
看来无须再犹豫了,老头子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他在庆宇耐心部署,苦苦等候了十几年,若要他将一切拱手让给一个黄毛丫头,除非是杀了他。
不,他不想死的,绝对不想,那么就只有她死了,除掉她才能稳住他的梦、他渴望了许久而终于要拥有的帝国。
别怨我,丫头,要怪就怪你那无心无肝、无情无义的爷爷,他不该怀疑我对他的好,他不该把我的心事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你不该姓白的,不该是老头子流落在外的亲人,至少不应该比我们更亲。邱和刚咬牙切齿地想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绝不容许一个无端端突然出现的人夺走远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所以,事情已经成定局,那ㄚ头必须死,而他一定会坐上庆宇集团总裁的宝座。
第六章
沈千浪的古装扮相俊帅而自在,一头长发更是省了他戴头套的麻烦。一个女化妆师在替他上妆时持续红着脸,他则面无表情,忍耐地让化妆师拿着粉刷在他脸上挥来抹去。
这是他参加拍片以来的第四天,大体上他对一切程序都已适应,跟随他到片场的白晓忧感觉自己越来越多余了,除了每天晚上回家和他对台词外,她对于他而言几乎就像肚子里的盲肠,可有可无。
这会见,她神情郁闷地坐在一旁看沈千浪和第二女主角排戏,这个女人虽不似第一女主角心茹那般貌美,身材却是惹火得不适合在古装片露脸。天啊!瞧她放在沈千浪胸刖的手及盯着他的狐媚眼神,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签下的是不是一部古装三级片了。
唉!这是演戏,全都是假的,她不应该在意,更不需要一个人呆坐在这里生闷气。白晓忧这么告诉自己。约是她签的,是她贪财硬要他去当男主角,怨得了谁?
她叹氧,正想挤出个笑容改变一下心情,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嗨!”
来人轻快偷悦地和她打招呼,她转头,看见一张年轻且挂着亲切微笑的男性脸庞。
“你好,我是心茹小姐的司机,大家都叫我小方。”男人像是没有注意到她迟疑的态度迳自介绍自己,他的和善和热切让人很自然就会回以微笑。
“你好,我叫白晓忧,是沈千浪的经纪人。”白晓忧向旁边挪了挪,空出较大的座位给他。“心茹小姐换了司机吗?我前几天看见的好像不是你。”她微笑问。
“喔!你说的是阿辉,他家里要他辞织回去帮忙,所以他介绍我来接替这个职缺,我们在家乡是邻居。”
“你们一定很要好。”
“是啊!我很感激他把这么好的工作让给我。”
“前些天远远看见他,觉得他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本来想找个机会仔细再瞧瞧的,没想到他已经辞职了。”白晓忧诧异的说。
小方哈哈笑道:
“那家伙长了副大众脸,经常有人说他看起来很面熟呢!”
“真的?”白晓忧听他说着阿辉的糗事,想像着每个人见了他都拉着他问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的画面,不由也笑了。
经由几句谈话和开怀的笑,两个年轻人像认识多年的好友一般自在地谈天说地。他们是如此专注且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察觉沈千浪在排演空档经常将眼神投向他们。
“那个男的是谁?”稍后,在他们返家的路上沈千浪开口问。
“哪个男的?”白晓忧正吃着路边买来的葱油饼,对他的问话并不是很专心在听。
“刚才跟你在片场有说有笑的那一位。你们是旧识吗?聊得这么开心。”
“喔!你说小方啊?”她总算是听进去了。“他是女主角的新司机,今天头一天上班。你们排戏,我们在一旁无聊嘛!所以就闲扯起来了,还多亏了有他陪我打发时间呢!”她把葱油饼递向他。“哪,要不要吃?很不错哦!”沈千浪摇头。
“你若是觉得陪我到片场很无聊,可以待在家里。”
“那怎么行?”白晓忧咽下口中的饼。“我不跟着你,万一你在片场有什么不懂还是不明白的,岂不是要闹笑话了?”
“这几天来,我大概已经知道拍电影是怎么回事了,就算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也会试着不露出吃惊的表情。”
“不行!你忘了你不识字吗?要是导演临时更改台词或决定增加几场戏,谁来帮你背台词?”
“我是不认得你们这儿的文字,但我可以我其他人帮我啊!不识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你们那儿也许没什么大不了,在我们这儿可就奇怪了。我们有义务教育的,你这个年纪的人没道理不识字。”
沈千浪未再说话,白晓忧突然闲对葱油饼失去了兴致似地抬头看他。
“我很烦吗?你这么讨厌我到片场陪你?”
“我--我只是怕你无聊。”沈千浪回答。
“一个人待在家里更无聊啊!”白晓忧纳闷道。“看你们拍电影有趣多了,更何况还有人陪我说话谈天。”
“你指的是那个司机?”
“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他们有空就会过来找我聊聊。”白晓忧用没有拿饼的那只手拉住他的袖子。“你是怎么了嘛!前几天你还坚持要我待在片场陪你的啊!”
“没什么!”沈千浪叹气。“我只是怕你待在片场太闷了,有些人又喜欢有事没事使唤你去作东做西的。
所谓“有些人”指的就是那些个稍有名气的影星,虽然沈千浪是这部片子的第一男主角,他们可没有人把白晓忧真当成他的经纪人看待,经常要她去买东西,再不然就要她帮忙剧务拿些小束西。
原来他也注意到这些事了,她还以为他那么专注于电影的拍摄,根本就忘了她人也在片场呢!
白晓忧心理甜甜的,松开拉着他袖子的手又拿起饼来啃了一口。
“你就为了这个不让我到片场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忙做点小事也无所谓。我不在意,所以你也不必替我担心了,好吗?”
沈千浪看了看她,沈默半晌才道: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啊?”白晓忧抬起头。
“我还讨厌那个司机看你的眼神。”他说着继续往前走,白晓忧则楞在原地试着了解他这句话。
那天回到家里,白晓忧替司机小方说了不少好话,没想到越说似乎越惹得沈千浪心烦,买回来的晚餐他才吃了一半就回房间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纳闷不已。
小方明明是个不错的人啊!待人诚恳又和气,一张脸始终挂着讨人喜欢的笑容,为什么沈千浪会这么讨厌他?他们今天也不过是第一次碰面而已!
还是她说错什么诘,害得他没了胃口,连电视也不看就回房去了?
白晓忧头发都快扯光了还是想不出自己说什么话得罪了他,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根差,索性把晚餐推到一旁,嘟起嘴也生起气来了。
他生闷气,在房里的沈千浪也不好过,他半躺在床上,用尽习武之人每一分的专注心力依然无法弄清自己莫名的情绪波动。
他究竟是怎么了?那个叫小方的司机并没有惹着他,他不过是和白晓忧聊聊天罢了。
看来这正是关键。他不喜欢他跟她坐这么近,以那种别有企图的眼神看她,两个人还笑得那么开心,好像他们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如今在异地重逢,几乎想互相拥抱大笑一场。
这可怪了,他干嘛要在意她跟谁谈天说笑?她在片场经常跟工作人员说说笑笑,有时聊服装聊到收工了还舍不得走,他也没有催过她不是吗?他甚至还在一旁耐心地听着,在她们徵求他的意见时适时搭上个一、两句。
为什么这个叫小方的就不一样?为什么他和她坐在一块儿说笑就会引发他的不悦?是因为他们靠得太近?笑得太开心忘我?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故意找碴?
他不是这样的人,真的,所有他在冷鹰堡的弟兄都可以证明他并非心胸狭小、不分青红皂白就妄下论断的人,他一向既公平又客观,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人麻烦?
好了,如果他对自己的气度这么有信心,那么现在压在他心头这该死的郁闷感觉又如何解释?
沈千浪叹气,听见敲门声响起,他起身拉开门;一脸委屈,眼泪挂在服眶的白晓忧扑进他的怀中。
“你为什么生我的气?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生我的气?”她在他怀里闷声问。
沈千浪一阵愕然,随即伸手拥住了她,心中的迷团也在刹那间解开了。他拥紧她,轻抚着她的短发。
“我没有生你的气。”他柔声说。
“有!你明明就有!否则为什么饭吃了一半就躲回房间里,连你最爱看的电视都不看?”
“我--”
“你还是不希望我到片场去是不是?我让你觉得心烦,所以你不要我跟在你身边了?”白晓忧语音含糊,头依然埋在他胸前不肯看他。
“不是这样的,真的!”
“那么是怎么样?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不开心?”
“我--”沈千浪盯着她的头顶看,接着叹了口气。“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是为了那个叫小方的司机。”
白晓忧倏地抬起头。
“骗人,他今天才第一天上班,你们以前根本没见过面,他又怎么会惹你生气了?”
“我说过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
“但为什么--”
“我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以那种暧昧的眼神看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白晓忧眨动她的眼睛,嘴巴像塞了几个鸡蛋似的怎么都阖不上。
沈千浪脸孔微微泛红,轻叹一声将她的头推回他的胸前。
“你知道吗?我在冷鹰堡待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替自己掳掠过一个女人。”
“掳掠?”白晓忧忽然变成了只应声鹦鹉。
“冷鹰堡是个山贼窟,弟兄们有需要经经常出外抓些姑娘回来,不过你放心,我们寨主严格禁止弟兄们对姑娘家粗暴,总之--我们尽力将伤害减轻到最小,可惜的是从来没有姑娘愿意在冷鹰堡长住下来,山寨里唯一的女孩只有仙儿。”
什么伤害?白晓忧头昏脑胀地想着。如果是她让沈千浪给掳了去,她半夜里都会拨空起来偷笑呢!
“仙--仙儿是谁?”
“是大寨主和他弟弟带回来的小女孩,她在寨里长大是所有弟兄们最喜爱的小妹妹。”
“你也是吗?”
“是什么?”
“最喜爱她啊!她--也算你的女人?”她在他胸前幽幽问。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沈千浪轻声道:“我在冷鹰堡从没替自己找过任何姑娘,仙儿是寨主弟弟冷剑英的女人。”
“喔!”
“是真的,以前我从来不觉得女人有什么重要,直到刚才--直到刚才你冲进我的怀里。”他捧着她的双颊让她抬头看着他。“直到现在,我才有欲望替自己找个女人,你--你愿意吗?”
“啊--什么?什么我愿不愿意?”白晓忧自觉像个白痴,但她脑子里轰隆作响,不仅无法思考,连话都听不清楚了。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沈千浪低沈的声音听在她耳朵里有如天籁一般。
他的女人?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老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喜欢她,要求她和他交往吗?还是--还是只是单纯的欲望使然?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