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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整晚,木木就想着,要把左恩的墨镜摘下来瞧瞧,但她当要开始行动时。死恶魔竟然,竟然把她当成抱枕,越抱越紧,越搂越紧,直直地贴到他的胸膛里,就差没把她揉碎塞进血液里了。
木木,秀挺的鼻子硬硬地撞上他的胸襟上,痛得眼泪都快崩出来了,最要死的是,她一连好几次吻到了他的肌肤,一身的清爽柠檬味,还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哼!死左恩!讨厌,讨厌,讨厌啊!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木木,使劲地踢着被褥,褥上精秀的宝蓝色花纹,翻着漂亮的花边。嘴上不停的嘀咕着:“死左恩,死恶魔,死撒旦!把我的初吻还给我……还给我……”
“你还真有力气啊……不准踢我的被子,听到没!”
耳际又传来这种邪恶又霸道的语气,背后阴森森的冷风吹,果真是恶魔啊,电视上的恶魔一出来都是冷嗖嗖的……
“哼,我就踢!我就踢!我就踢!谁叫你夺走我最宝贵东西,我这辈子最讨厌,最最讨厌你了!”
左恩,绕到前面,一把抓起木木,凑到眼前一毫米的距离:“闭嘴,我从不欠人东西,我拿你什么东西了!是你一直占着我的床好不!”
呀,真是恶魔本色毕现无遗啊——恶人先告状!
“你……你……你咬了我这里!”
木木,着急地争辩,指着自己还隐隐疼痛的嘴唇说。
这家伙太会翻脸不认帐了!现在,人证和物证俱在,哼,看你还跟我狡辩!
“好!我还给你!”
还?开玩笑,这个怎么还啊?
木木,一听,看傻了,对喽,这个……这个……怎么还啊?
但还未想明白的时候。
左恩,凑了过去,贴在木木圆润的耳垂上,轻轻地吹气:“我让你再咬回去。”
啊?什么?
但木木还未回过神来,想明白时。
左恩的唇已贴了上来,柔软的触感,湿润且弹性十足,一阵薄荷的清香味在齿间流淌……
木木的脑子里又是一片的电闪雷鸣,恶魔的思维能力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样。
左恩右手捧着她的脸蛋,左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又是一阵的缠绵悱恻,水乳交融,软莺燕尔……
木木,紧紧地闭着眼,扇羽翦翦的睫毛,怯怯地颤动着……
不对,应该咬回来!
木木,终于在这芬芳的薄荷味中清醒了过来,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痛!”左恩捂着嘴角,狠狠地瞪着木木。
“哼,你欠我的!你活该!”
木木,边说边跑到外头大堂。
“花木木,你给我记住!到学校,你就准备等死吧!你给我回来!花木木……”
木木,逃到学校准备上课时,耳际还回荡着恶魔的宣言!
坐在位置上,木木才忽然醒悟,自己是跟恶魔同桌的啊。
这不是找死吗?早知道就不要用力咬了,要是,他在课堂上找她报仇,那不是糗大了吗?
“木木,早上好。今天来得好早啊。”
木木抬头才发现流川炫正冲着自己微笑,依然是无敌的天使招牌动作。
“炫,早上好。”
看到炫,心情就变得明朗起来。
“吃早点了吗?我们一起吃吧。”
说着,流川炫真的拿出一些装饰得五颜六色,小巧精致的小糕点出来。
“哇!好可爱啊,是三层草莓糕和酥梨果酱曲奇饼呀……好好吃。”
以前炫也拿好多糕点给她吃过,但她最爱吃的是“三层草莓糕和酥梨果酱曲奇饼”两种。
想不到,他竟记得这么清楚。
“哎呀,我也要吃,我也爱吃呢。流川学长。”
柳艳艳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竟不请自来的拿起一块三层糕,往嘴上塞。
“哇!有好吃的,也要记得叫上我啊。我也没吃早点呢。”
说着,林峰也挤了进来,和柳艳艳有得一拼,拿起一盘酥梨,直往嘴里倒——活像超级万能垃圾桶,什么都包了。
木木,观察到,不远处的梅丽儿双眼直往这里投,像对准篮球框的红色篮球,通红通红的瞪着,一直盯着柳艳艳的双爪,死抓着炫的胳膊摇过来晃过去的。
无意间,接触到木木的眼睛,不好意思的低下,一会儿又把高贵的头颅抬起,看向另一边。
木木,笑了笑,拿起一块点心,走到梅丽儿的桌子边,递了过去:“很好吃的。”
梅丽儿,果然是冷美人,精致的脸蛋上似永远寒着一层冰霜,看了看,连说出的话,也含着薄冰的尖锐:“我不饿,这种点心,我家里有很多,一般都是给下人吃的。”
木木,碰了一头灰。刚灰溜溜地走回来,又遭到柳艳艳的挖苦:“别管她!哼,真是话中有话,难道是说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乡下人不成!我家里也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哼,这些早点,要不是因为经过流川学长的手,都长了价,变成稀世佳肴,我也才懒得碰呢!”
“是啊是啊,因为艳艳碰过了,所以也变得更值钱了,我也是吃艳艳碰过的食物……嘻嘻……艳艳,你说是不是啊……”
林峰,嬉皮笑脸的冲着柳艳艳炫耀着。
“去去……别跟我说一样的话,笨蛋!”
柳艳艳,一边瞪着林峰,一边直往教学门外瞧:“咦,左恩快到教室了吧。”
一听左恩的名字,木木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怎么了,木木,你的脸色好苍白,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了……”
流川炫,还未说完。
只听“砰”一声巨响!接着传来狮吼功!
“花木木,你给我死出来!”
大家顺着声源望去,只见,左恩的嘴角上贴着OK邦!而且还是两条相交的OK邦!
不会吧,我没咬得这么严重吧。
看着一脸怒气的左恩,大家的脸上只有一个表情,一脸的黑线——那个谁,惹到恶魔的人,自动的快出去,免得泱及鱼池。
“喂,你来客房干嘛啊?”
木木,挣脱恶魔的爪子,不满地质问着。
这人精神有问题啊,在教室里睡觉就算了;这么晚了,不休息,跑到客房来干嘛啊。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木木,继续推搪着。
“啪”一声,床头的灯亮了。
恶魔趴在木木的身上,一手支着头,不过依旧戴着墨镜,所以看不到眼里的凌光锐气。
木木,上下打量着,不看还好,一看立刻觉得这个房间怎么这么热啊……呼啦啦的热……热气直往脸上冒……
恶魔穿着黑绸绵质睡衣,胸口依旧敞开着,露出里面小麦色的健美肌肤;嘴角似笑非笑,似讥非讥地扬起,闪着粉红粉红的光泽哩,好性感啊;鼻梁依旧俊美轩昂;剑眉浓密向上挑……
“看够了没有!”
“啊!你……你……你……”
又开始结巴了,恶魔竟在此时笑出声来,寒意立刻蹿上眉心。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以后别老把‘你’字挂在嘴边,特别是在我面前,知道吗?小结巴……”
“你以为你是谁啊?”
木木,一听竟说她小结巴,气得反驳。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以后别把‘你以为你是谁啊’挂在嘴边,特别是在我面前!”
“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讨厌,就是地狱里的恶魔撒旦还让人说话呢……”
“再说一遍,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恶魔还未说完,又是这一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木木都听怕了,“恶魔条约”又来了,有完没完啊。
“我也告诉你!我还想活呢!你也不准老在我面前说这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敢威胁我?……”
恶魔,语气变得越来越冷,镜面的光线凝聚起来,锐利的光如剑锋劈来,乍放肃寒的神彩!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开玩笑……”
木木,瞪大眼,壮着胆顶了过去!
打不过,就逃;逃不过,就躲;躲不过,就PK!
谁怕谁!
乌龟怕铁锤,蟑螂怕拖鞋。但木木也不是吓大的!
盯着,恶魔发光的墨镜反射出的凌锐霸气,木木,抬起食指,口齿不清地比划着:“怕……怕你的人就是胆小鬼……放马过来!单挑……就单挑……”
“是吗?再晃动你的手指,小心我把它咬下来!”
说着,一鼓作气,抓住木木的手就往嘴上塞。
“啊!你敢!死恶魔……”
木木,立刻吓出一身冷汗,害怕地拳脚相加,更加变本加历地翻腾着。
“再踢!我连你的脚一起生吞活剥了吃!”
月光照进窗纱,透着一股幽幽的蓝光,洒下点点星火;映在恶魔的脸上一闪又一灭,迷魅而邪恶,俊俏却也妖冶——活脱脱撒旦转世!
“你……你……你!死恶魔……你给我死一边去!”
不知是因为太害怕的缘故,木木,竟生出强大的力量,把左恩一脚踢开!
连滚带爬地在偌大的床上游戈,但不一会儿,又被恶魔抓了个正着,再逃!
我再抓!我再逃!我抓!我逃!一抓一逃,这两人有完没完。
(怎么没完没了啊,导演,他们在玩捉猫猫游戏吗?要看戏的,麻烦闭嘴。)
“你死定了,敢踹我,小结巴,你给我过来!”
“我不!我就不!”
“过来!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不!就不!”
“你死定了!”
恶魔,终于逮了个机会,又把木木压制在床上,夹紧双腿,四如铁臂,牢牢地把木木固定在床沿上。
“怎么样?就凭你,也敢跟我斗!”
左恩,绕有兴趣地看着身下一脸因剧烈运动而红潮不退的木木,抬起食指,沿着汗滴落的方向,细细比划着:“你说要先吃掉哪一块肉比较好呢?”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死恶魔,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咬我的!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天天缠着你,夜夜来吓你,天天咒你恶运,天天让你倒大霉……不给你饭死,饿死你;不给你衣穿,冻死你;不给你水喝,渴死你……”
语无伦次啊,估计木木被吓傻了,开始说胡话了。
“闭嘴!你好烦,我终于知道要先咬你哪块肉了!”
“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啊……救……命啊……”
木木还未发挥高嗓音的特色,就被一股柠檬气息所包围,唇已被封,湿润的,如水乳交融;生涩的,如青果的芳香;甘甜的,如沁人的蜜汁……一股脑儿的空白,开始回旋,如绽放的礼花,让人眩目和赞叹。
天!他咬了她的嘴唇?
咬?
什么咬啊?
这是接吻吧,第一次,初吻啊。
就被最讨厌的恶魔夺去了!还是以“咬”的形式解决的……
“唔唔……”
唇齿辗转的声音,隐约间,甚至还有一丝止不住的呻吟声逸出。
木木的脑子里,刹时一片空白,鼻翼间只有柠檬气息笼罩,脸颊上突突地灼热万分,双手无措地抓紧左恩的睡袍,手指摸到健美的胸膛上,触感柔滑而富有弹性。
他竟咬了她的嘴唇,细细的在边沿上,碎碎的辗转反辙,沿着唇边一路小咬而上。
边咬边吸吮,像吃棒棒糖一般,花蜜甘甜,渐渐地加重力道,“唔!”木木轻声地低吟,张开小嘴,却让一条小滑舌,趁虚而入,唇舌相交,缠绵而舞,似漆如胶……
“哐当”一声巨响,床头柜的台灯,被忘形的两人,踢倒在地。
门外有脚步声响起,咚咚地朝这边走来。
“少爷,怎么了?”
“少爷,您没事吗?”
“少爷,刚才是什么声音啊?”
……
…………
左恩,放开木木,抚了抚胸口,稳住气息:“没事,闯进了一只淘气的小白鼠,我正抓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