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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众多修行者的围攻,大唐不像日本,这儿门派众多,法力高强者比比皆是,如果一起围攻她,定会重伤或死去。
夕夜之所以盗取了不少仙门、佛门以及武林门派的珍贵典籍,是因为想找到破解叶王知道她真正名字后对她施加的言灵之术的办法,厌恶身不由己,被束缚住,不得自由的生活。
“你又何必如此顽固?”和尚不放弃地继续劝说夕夜,“只要你……”
夕夜冷冷一笑,阻止住和尚接下来的话,“和尚,别说教了,要打便打,典籍我是不会归还的。”
“既如此,休怪贫僧无礼了。”和尚双手合一,宝相庄严的念了一声佛号,脑后佛光升起,禅杖凌厉的向夕夜袭来,佛光最为克制妖魔,幸好夕夜的灵魂与众不同,不然定会发挥不出全部实力,未战就先落下风。
夕夜面色凝重,手持秋水剑,叱喝一声,挽了一个剑花,飞速迎向和尚的禅杖,两人一边打斗一边不忘了施法,从地上斗到空中,金光与白色妖力相映成辉,看上去好看之极,其中凶险不足与人道也,地上飞沙走石,草断叶飞,一片片烟雾腾起。
激斗了一个时辰,夕夜微微气喘,对面的和尚脸色罕见的红润,看样子也累了,从修为上讲,夕夜比他稍胜一筹。突然间,夕夜的脑海中响起召唤声,顿时心生烦燥,手中的动作不由一滞,吃了和尚一禅杖,连忙回转注意力,远远的退开,用衣袖擦拭嘴角的鲜血,感激道:“和尚,多谢你手下留情。”禅杖本来袭向夕夜的头,和尚心慈,改而击在肩上,如果和尚不改变攻势,夕夜即使不死也会去半条命,虽说猫有九条命,但也得修养好几年才能彻底好转过来。
和尚表情淡然,一副得道高僧模样,“妖女不必多说,你我可还继续?”
“不必了。”夕夜抿嘴一笑,从空间里取出几十本典籍扔给和尚,“典籍还给你,另外麻烦你把那些典籍归还给各个门派。”
夕夜不想回到日本后身后跟着一长串尾巴,生活不得安宁,和尚的为人她信得过,定不会贪图那些珍贵典籍。
和尚检察了一下本寺典籍,见没有假冒或损伤,深施一礼说:“放心,贫僧一定会把典籍完好无损的归还给各个门派。”
“如此,多谢了!”夕夜说完脚踏秋飞剑化作一道剑光,快若闪电,身影瞬间即逝。
夕夜读了那么多修行典籍,见识大涨,学会了几种实用法术,那些卜卦者没有算到她,是因为她施法掩去了自己,即使算到,也掌握不到她的具体形踪,更不会知道她的外貌。
叶王站在院门外束手而立,嘴角习惯性的挂着一抹浅笑,三分不屑,三分讥讽,三分淡然,还有一分说不出的气韵,几许温润如玉尽藏眼底,当看到远处身着唐装的女子袅袅行来,倏地迎了上去,还没有等夕夜有所反应,他结实有力的双臂就牢牢地环住她的腰际,柔软的身躯紧贴他的胸膛,夕夜抗拒他的碰触,挣扎了几下,感觉挣脱不了,只能全身僵硬着任由他搂抱,鼻息中全是他清淡的气息。
叶王的脸压在夕夜的颈窝里,嗅着她淡雅的体香,静默了一会儿,贴着她的耳际,低沉的嗓音充满魅惑,“你回来了。”
夕夜腹诽,明知故问,自己在外面逍遥自在,他控制了自己,犹如牵线的木偶,受他百般摆布,不得不遵从他的意愿回来。他那平淡的语气就好像她只出去了一会儿,不对劲,夕夜估疑地盯他思看了半晌,却终究是没有从他正常的神情上看出什么问题,头向后扬,离他的脸尽量远点。
“在想什么?”叶王的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
夕夜丝毫不受其诱惑,睨着房屋的角落,淡淡地说:“没什么,放开我!”
府里的下人纷纷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只敢偷偷伸头好奇地观看,夕夜可没有当场表演猴戏给他们看。叶王眼神凛冽地扫过众人,如冰雪般寒冷刺骨的目光顿时让人一寒,连忙缩回头去。下一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腾空抱起,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瞧见到他暧昧的眸光望着她,夕夜神色一冷,手缩了回来,敛下眼帘不去见他,也不叫他放她下来,知道说了也没用,何必多此一举。
叶王抱着夕夜穿过回廊、院门、花园、厅堂,直到进入他的居室后走到靠墙的矮塌旁边才放开她,在矮塌上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一使劲,她不由自主的跌入他的怀中。叶王顺势抱好她,两人面对面,呼吸清晰可闻,她脸偏向一边,躲避着他的亲吻,冷漠地说:“别碰我!”
叶王停下动作,捧着夕夜的脸蛋,温柔的语气不乏强势:“别再离开我了。”
夕夜沉默不答,好一会儿才说:“强留我有用吗?我又不喜欢你。”
叶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眼中闪烁着光彩夺目的潋滟华光,心平气和地说:“无所谓,只要我在意你就行,我们有一辈子时间耗,不,应该说几千年以上的时间。”
夕夜脸色瞬变,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背脊泛凉,浑身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叶王见状笑眯眯地询问:“身体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夕夜蓦然推开叶王,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出房间,再和他相处,她恐怕控制不住自己怒气杀了他,走到花园里,环胸倚在树干上,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平稳情绪,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慌,望着远处的景色怔怔出神。
☆、第十九章 烈女怕缠郎
夕夜的内腑严重震伤,一路上忙着赶路,脚踏秋水剑持续飞了二个多时辰,没时间顾及到伤势,回来与叶王谈话后又气又怒,倚在树干上不一会儿,再压抑不住伤势,“噗”地一声连喷了几口鲜血,掏出手帕擦拭完嘴角上的鲜血,稍一使力,手帕化作齑粉被风吹散。
低头瞧了眼衣服的胸口上沾染的血迹,回转房换了一套衣服后,马上盘坐在睡榻上运转妖力,全力疗伤,行功几圈后,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了过来,遂闭眼没有理会,一股磅礴的灵力从后背源源不断的涌了进来,帮助她驱逐体内的异种佛气,有了叶王的相助,感觉轻松了不少,待佛气被完全驱逐后,暗自舒了一口气,又行功十几圈后,伤势已大好。
室内点起了蜡烛,透出红彤彤的暖光,散发着松香味道。
叶王的笑容有些冷,眼中戾气一闪而逝,询问收功完毕的夕夜:“是谁伤了你?”
夕夜瘪了瘪嘴,心里暗暗嘀咕:你就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你的突然召唤,我哪里会走神,一不留心之下挨了和尚一禅杖,面上却答:“是大唐的一位高僧所为,他手下已留情了,不然的话……怎么,你要为我报仇?”
叶王自然听出了夕夜的言下之意,涌出一股庆幸,庆幸她只是受伤而没有死,从来没有考虑过她会死去,完全想象不出自己失去她会怎样,手轻轻抚着她垂于腰间的乌丝,柔声却坚定地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那是当然,真说起来,我应该感激他。”
“谢啦!”夕夜抽出叶王手中的发丝,移动身子离他远点,讽刺道:“不自量力!不是我小窥你,乃是你的力量根本不及对方强大。”
“哦……”叶王对夕夜的讽刺选择性失聪,好奇地询问:“你是怎么招惹上对方的?”
夕夜横了他一眼,冷哼道:“在你心中,我就是有事无事惹是生非的人,就不能是对方主动招惹我的?你们这些阴阳师整天口头上喊着除妖、除鬼、除魔,喊打喊杀的,排斥我们这些异类,为了升官发财,名声远达而杀我们这些异类,也不想想我们是怎么产生的,人类自视过高,认为自己正统,力量渺小,目光短浅,不过是靠人多而已。万物皆有灵,同处一个星球,我们为什么要遭到不公平的对待?”
在大唐行走了一年的夕夜遇到过好几波修道中人,一见她是妖怪就冲上来要除掉她,有的还心生贪婪,妄想收复她后奴役她,为自己增添战力,一旦让对方成功后,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身心灵魂皆不得自由,最糟糕的情况神智会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甚至可能会被抹去灵魂,空留一副躯壳。
叶王摇头苦笑,不过是问了一句话而已,她就抱怨一大通,心眼小,疑心重,还爱记仇,睚眦必报,外表看似娇小温和,那都是假的,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物,骨子里让人难以捉摸,女性的柔和和温顺在她身上统统没有,但他偏偏就自讨苦吃喜欢上她。
叶王有时候想,要是她的心地能善良一点,容易受感动该多好,他也不会非得采用强硬手段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从而引起她的反感和抗拒。
“你所说的那些人当中不包括我。”叶王矢口否认,为了升官发财而降妖除魔,他还不屑那么做。
夕夜嗤笑一声,意有所指,“你比那些人不逞多让,甚至更加可恶。”
叶王心下黯然,嘴角却挑起一丝邪魅的微笑,手臂一伸,放在夕夜肩上的手一使劲,她仰面倒在了他的腿上,蓦然一惊,立即挣扎了起来。叶王圈住她的双手和腰身,骤然压住了她所有的力量,不给她一丝反抗的余力,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眸子愤恨的盯着他。叶王扣住她的下颚,低头吻上的唇,完全是掠夺式的吻,不容她拒绝,在她唇上反复的蹂躏,索取她温热的气息,没有一点儿怜惜,既疯狂又霸道。
唇上吃疼,夕夜脸色冷然,寒意如霜眸子迎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那里面像冰水一般突然清冽,绽放出残酷和漠然无情,在对方的眼里同样看到自己的倔犟和不肯屈服的眼神。下颚一疼,牙关不由自主的张开,火热的舌尖乘势而入,蛮横地攻城掠地,舌尖灵巧游走在她口腔里每一寸,卷起她的舌头,强迫她跟随着他的欲望起舞。
在夕夜窒息时叶王就放开她换气喘息几口,而后再重重吻下去,为了惩罚她,她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一丝咸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鲜血混合着吻,说不出的暧昧与糜烂,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叶王的唇才离开她的唇,这场另类的战争里,双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维持着清明。
“你呀,为什么非得这么倔犟,就不能暂时服软一下?”叶王无奈的叹息一声,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又红又肿的双唇,眼中露出怜惜的之意。
夕夜垂眸不答,眼中闪过一抹阴霾,她不明白叶王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她,就凭以往相处的情分?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为什么还有放过自己,若是换作自己,定然早早放过了对方,爱情与自尊相比,尊严显得更加重要。
随即自嘲,漫长的时间把她的激情磨得点滴不剩,连死亡也不再惧怕,坦然地面对,如果不是担心她的离开让父母伤心,相信自己早已沉入黑暗深处了,她期待灵魂的完全泯灭。
若是玖兰枢真的爱上别人,自己尽管心伤,也会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在染明死去后,她的创伤在时间的冲刷下都能愈合,只余下淡淡的怅然,何况爱玖兰枢并没有爱到非你不可,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叶王转而欣赏起夕夜的打扮,梳着精致的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支雀口衔挂珠串的步摇,身着以纱罗而制成的抹胸团绣兰花纹紫色大袖衫,完全体现出了她的婀娜身姿和自然之美,赞道:“你穿这身衣服很好看。”
夕夜一愣,不明白叶王说此话是何意,随着他的眼光露骨的在她高耸的胸部徘徊,眼底流转著赤/裸裸丝毫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立即反应过来,气得七窍生烟,没见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