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硬着头皮挪出盥洗室,心里默默掰着指头,发现假如他要把这些天都补回来的话……好像……还有两次?视线不觉飘向床头柜上醒目到无法忽视的满满一打“小雨衣”——那是刚才回家路上他在便利店买的,当时他说“这样你就安心了吧?”,尴尬无比的她不却知该作何反应,只好低着头佯装看冰激凌去了,结果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面不改色地买了一打。
那个收银小姐无限暧昧的眼神,到现在她都忘不了……
怀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心情,她故作镇定地朝里头比了比:“你……你要洗澡吗?”
“洗过了。”他姿态沉稳地放下手里的财经报,淡然的模样和下午那个“野兽派”的他几乎无法重合,他利落地掀开被子上了床:“今天都累了,早点睡吧。”
她目瞪口呆地在床头杵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把“这是我的房间”这句话说出口,而是将错就错地和他并肩躺了上去。在经过了将近10分钟的紧张(其实是期待吧…)后,她终于听见了他均匀的浅浅鼾声。
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她于是也终于放松下来,在他浅浅的鼾声中渐渐沉入酣甜的梦乡。
可是事实证明,男人真是一种扑朔迷离的生物。因为三更半夜,正当她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时,却总觉得有谁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紧接着胸口一凉,再然后又是一热,那种湿湿黏黏的感觉……不……不太对啊!
等她终于气喘吁吁地清醒过来时,身上差不多也就没剩什么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口一个劲儿地蹭啊蹭的,蹭得她硬是从被人半路吵醒的怨气横生,转变为欲迎还拒地娇喘连连,两人缠吻着,他摸索着拧开了床头灯,刺目的光线顿时让她尴尬起来:“把灯关了好不好……”
他一边贪婪地吻她,一边从床头柜上摸了盒“小雨衣”来,又不舍得暂停,于是仅凭手感急急拆了一盒,刚要用时却骤然生了个念头,于是转而塞进她手心里,同时在她耳垂边喷着热气低喃:“帮我……”
“……我不会啊……”她酡红着一张脸,虽然身体对他已然充满熟悉,却依旧卸不下那浓浓的羞涩感——别说让她给他带了,他的“那啥”她都没正眼瞧过几次,因为每次看到,都觉得好吓人……
“很简单的,试试就会了……”他依旧不死心地诱哄着,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终于她拗不过地接过“小雨衣”,却依然不敢往下看,只能闭着眼,仅凭着手感弄了一会儿……
“唔……”他自喉头逸出一声既像呻吟又似叹息的声响来……
“弄痛你了?!”她立刻大惊失色地企图收手,却被他一把按住,声线暗哑:“没有……继续……”
……
“啊!”
这回是真的被指甲刮到了!他失口叫出声,吓得她再次弹起:“我就说我不会……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啊不!帮你吹吹……呃,也不对……”
看着她手足无措又羞红了脸的模样,他被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因子忽然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一寸寸靠近,热热的鼻息全数喷洒在她快要埋进胸口的脸上——
“你刚才说要……帮我揉揉?”
“不是不是……那是口误……”
“还说要帮我吹吹?”
“……真的是口误……”
“不行,我都听见了。”
“……”
“先揉还是先吹?”
“……”
……
当一切再度回归平静后,终于满足了的他从她身上气喘吁吁地翻下来,静静等了一会儿,原意是想等她把气喘匀后抱她去洗个澡,却没料到不过3分钟,她竟然已经熟睡到几乎听得见细微鼾声!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听错了,结果凑过去听了一会儿,发现居然还真是——
有这么累么?他借着窗外依稀透进的月光看了看她的脸,眼窝处果然泛着浅浅的青,似乎确实欠休息。他不由得想到数分钟前她那热情到近乎忘情的姿态,连他想来个循环持久战的初衷都被她那要人命的销魂一夹给闹得缴了械……现在想想,该不会是急着要睡才表现得那么high吧?
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这个邪恶的念头,她要是想问题能想得这么“深入”……那还是她么?
尽管如此,但这火热出炉的新鲜记忆可经不起回放,一回放一定格,他立刻敏锐地察觉到身体某处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在原地努力平复了一会儿,那个安静蜿蜒的背影却活像条白蛇般诱引着他,叫他情不自禁地靠过去,再靠过去……
算了,没鱼虾也好。他伸出左手越过她身侧,胸口贴着她的背,掌心轻轻覆上她手背,手指轻轻嵌在她指缝间,几乎是一个十指紧扣的姿势。他的鼻尖因而紧靠住她圆润光裸的肩头和颈窝,越过密密麻麻的细碎发丝,他轻轻嗅了嗅她,那是沐浴露混合了浅浅汗味的气息,却又像是不止如此,因为他忽然觉得胸口一麻,有种似乎会上瘾的迷幻感,于是他试探着把唇印在她柔嫩的脖颈上,辗转舔吻,眷恋不止……
可她真的是睡死了,竟是半分都没醒,依旧是鼾声此起彼伏。于是他闭上眼,浅浅地笑了——
所谓让人死去活来的伟大爱情,终究也只是一场云烟,结局好的落得个柴米夫妻平淡度日,要是不好的,无止境地争吵杀伐,最后咬牙成了陌路的也不在少数。
忽然觉得,假如一定要找个人共度今生,那么,是她又何妨?不是那么爱,反倒不怕伤害,说不定一个不小心,也就白头偕老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把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摸了过来,相当熟练地关掉闹钟放回原地。然后撑起一边手肘,静静望着她平静睡颜,她耳边颈边的碎发被他撩拨了一遍又一遍,轻轻地,每一下却似乎都有新生的眷恋,让他上扬的嘴角,始终未曾垂落。
☆、【五十八】香蕉啊香蕉~
在田如蜜的大脑里;尚存潜意识的大脑在和极度困倦的肉体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残酷厮杀后,终于——被彻底杀死了。所以当她挖开迷茫的双眼,看见床头钟上赫然显示的下午一点半时,顿时有种想要切腹自裁的冲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的睡神经已经发达到了连三连环闹钟都无法撼动的程度了?纳尼?!哦多凯!?
床铺的另一边显然已经毫无温度;他他他……他上班为什么不叫她?!估计他八成又跑去给她请假了;殊不知他卫老大亲自为她请假的事;绝对会在10分钟内通过HR广播电台扩散到整个公司!而且不管他用的是什么借口;最后在每个人的脑补中都会赤果果的变成“这两人昨晚肯定又干得太high了你看她都下不了床了”啊啊啊啊啊啊!
卫庭贤辅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她坐在床上抓狂的状态——当然;更不可能忽略那片被她挺翘的某处堪堪挂住的薄薄被单;他眼色黯了黯;不禁遗憾地想到;假如她抓头发的动作能再激烈那么一点点……
“啊!”见到他她像见到鬼一样:“你怎么在家!?”
他不动声色地踱到床边坐下;瞥了眼那几乎已经在滑落边缘的被角,不觉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睡过头。”
这是真话,虽然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一向作息规律,生物钟比闹钟还准的他怎么可能睡过头?百思不得其解下,他也只能归咎于“旅途劳顿”了……
“啊?!”她大惊,惊得连被单整个掉落都毫无所觉:“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不理解她的大惊小怪,视线径直一路往下……他好像,还从来没有在这么亮的光线下仔细看见过……嗯,形状很好,手感更好……
终于察觉到他火热的视线,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赶紧把自己兜头裹进被单,缠得活像只甬!她尴尬地往床角缩了缩,结巴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你你……你特地提前赶回来不就是为了上班吗?”
他怔了怔,只能含混地点了点头……让他怎么说明真实原因?难道说因为我实在是急着要?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又怎么能被她知道?
“那……”
“算了,都已经下午了,少上一天班公司不会倒。”他动作自然地从橱柜里翻出一件她的衣服扔在床上:“起来,带你去吃饭。”
对着这满桌的菜,田如蜜由心底深处涌出了一股无法抑制的自我鄙视来……每次都是这样纵欲无度——》睡过头——》大吃一顿——》然后说不定,接着又是另一场纵欲无度……
好可怕的循环啊啊啊啊!!!所有感官都被满足到极限的感觉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她会遭天谴的吧?一定会的吧?!
“多吃点,”他往她碗里夹了一只大虾:“吃饱了去看姿姿。”
“诶?”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看看姿姿?”他以和她形成强烈对比的吃相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前段时间忙,趁着今天去吧。”
说完他抬头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却见她双眼里几乎要飞出小星星,不觉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干嘛?”
“你是大好人!”她乐颠乐颠地捧着饭碗:“我就这么一提,没想到你都记得,嘿嘿!”
“……快吃吧。”他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给她塞了个蟹粉汤包,自己则埋头嚼起一棵芥兰,奇怪?为什么这家的白灼芥兰会有点……甜味呢?
******
已有四个多月身孕的田姿姿看起来富态不少,明明还是那张略显稚气的娇嫩面庞,却凭添了几分尘埃落定的韵味,当然,只是看起来是而已……
顾歆伟是真的拼了命在工作,所以还没下班。田如蜜买了一大堆菜过去烧,菜刚浸上就被田姿姿一把捞到旁边咬耳朵:“姐,这都半年多了,你可得加把劲儿啊!”
“啥?”她一头雾水。
田姿姿再次凑近了给她谆谆教诲:“不是我说,顾歆伟这样的在公司里都有女人想倒贴呢,何况像姐夫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外面不定多少女人眼睛发绿地盯着他呢!你可得抓紧时间怀,女人怀上了男人也就心定了,知道不?”
她汗涔涔地漫应了几声,心头却隐约期待起来,假如……假如她这次真的有了,那他的心……是不是愿意为她定下呢?
“你别光嗯嗯嗯啊!”田姿姿一脸恨铁不成钢,她原本就是彪悍少女一枚,现在做了人|妻就更是肆无忌惮了:“我来传授你几招,你啊,每次做完之后别急着洗澡,有可能的话,来个头手倒立5分钟。”
“倒……倒立?”田如蜜瞠目结舌。
“让小蝌蚪们进去点啊!”田姿姿一脸‘你这也不懂’:“姐夫的尺寸还行,但到底还是不够,你要想快点怀上呢,就照我说的做。”
田如蜜颜面神经狠狠抽搐了几下!这才想起当年自己懵懂无知的时候,曾经胡乱用香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