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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打电话给他呢?或者……发条短信?
就一条,应该没关系的吧……
☆、【五十五】小别胜新婚
'法国'
时隔数月再次来到法国;这里风景依旧,卫庭贤却总觉得清净了不少。当车辆远远驶过高耸的埃菲尔铁塔时,他才恍然大悟。
傍晚的彩霞泛着微红的光芒,它们交相环绕着精致美丽的铁塔;构成一幅浑然天生的美景。这里的工作人员却早已对此景象司空见惯;和他一起来的秘书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自然也不会大惊小怪。只是这一路的安静却让他忍不住想起那个总爱一惊一乍的女人——对她来说什么都是好吃的;也什么都是好看的;简直容易满足到了让人咋舌的程度。
不过;这样的人比较容易幸福吧;有时他甚至忍不住隐隐羡慕她;似乎在她的世界里;什么事都会变得无比简单。
当天晚上他约见了上次谈妥的那位面料商,晚餐定在一家颇为高级的法式餐厅,这里的小牛排不见血丝,却鲜嫩得叫人几乎要把舌头一起吞下去!他又忍不住想起田如蜜——她什么都爱吃,却不太敢吃太生的东西,吃牛排7分熟已是极限。但是这个她一定可以吃,不如下次……
“卫总,Mathis先生说这批布料的印花工艺比较复杂,可能需要推迟两个工作日交货,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也是希望精益求精。”对方的翻译是个丰姿绰约的成熟东方女子,一袭深蓝色低V晚礼服穿得得体而曼妙,一双眼尾上挑的勾人眸子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
“两个工作日应该没问题,预祝合作愉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视线,主动起身和Mathis先生握手。心底却暗暗压下隐隐不适。他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被人这样看着,幸好田如蜜对食物的热情一向超过他数倍,让他从来无须有这样的困扰——即使有,他也不觉得困扰。
一切谈妥后,美丽的翻译小姐却借故回家和老板不顺路,要他载她一程;他也不便拒绝,只得礼貌地应允。一路上她一直话中有话地试探,身体也不断有意无意地朝他身上贴,把胸前风光展露无遗,浓郁的香水味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朝另一边倾斜。他只能漫应着,手机却忽然来了条短信,而发信人的显示让他陡然心一跳——
田如蜜:你在法国还好吗?
这些天里,他不知有多少次望着手机上她的名字发呆,很想说些什么,想听听她的声音,却又奇异地害怕着听到她的声音。仿佛那是一道虚掩着的门,一旦推开,迎接他的不知道会是什么,但似乎,是他隐隐畏惧着的东西……
可这条短信像是猛地点燃了什么,他头脑一热,立刻在翻译小姐不解的眼神中回拨过去,那头几乎没有任何等待就接起:“喂!”
她的声音让他心头一动,一种不知名的酥麻感顿时爬遍了四肢百骸——他赶紧集中精神:“……我这里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太忙,所以忘了经常和你报平安,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顺利就好!”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平时两人大多各忙各的,打电话也一定只是交代什么事,从来没有电话聊天的习惯,以至于她立刻就词穷了:“……那个,真的不要给我带什么东西,不要乱花钱!”
他哑然失笑,忽然感觉自己还真像个正被老婆啰嗦叮嘱的丈夫:“嗯,知道了。”
收线后,他坦然面向正以探究眼神注视他的翻译小姐:“不好意思,我太太。”
她意料中地怔了怔,眼里却迅速重新燃起火焰,笑容也恢复了一贯的优雅撩人:“其实我一直觉得,结了婚的男人才更有味道,而且不麻烦。毕竟人在异国他乡,远水救不了近渴……你说呢?”
“是么?”他假装听不懂地收回视线,望向车窗外巴黎的曼妙夜景。远水救不了近渴?呵呵,再渴也不能什么都喝吧。他忽然想念起那具抱起来又软又舒服的躯体,她身上没有任何化妆品和保养品的人工香味,身上满溢着纯粹的“肉香”,他必须承认他真的很喜欢,就这么想想,都觉得蠢蠢欲动……
见他没反应,她只能继续试探:“你和你太太怎么认识的?”
他不觉噙了一丝笑:“相亲。”
相亲?那就是中规中矩毫无情趣的那种咯?她不禁暗暗扼腕,这么有型的男人怎么就这么被浪费了呢?
“那不错啊,虽然不浪漫,但是很实在。”她假意应合着,试探的脚步却一步未停:“你们感情应该不错吧?”
他低头反复摩挲着手机显示屏上她的名字,忽然心念意动,启动编辑功能改成了“卫太太”,然后抬起头直视她——
“我……很爱我太太。”
初衷只是为了躲避这种不合时宜的艳遇,却在出口后引发了他微微的怔然——居然说得那么顺口,完全没有说谎的勉强感,这……合理么?
把看起来心情有点沮丧的翻译小姐送回家后,他接着回到了下榻的宾馆。还是上次来住的那一家,因为感觉不错,所以这次还是让助理订了这家。他脱下西装,疲倦地澡都不想洗,径直便躺倒在了床上——嗯,果然很舒服。上次来的时候尽管住了好多天,可悲的他却一次都没睡过床,对客厅的沙发倒是充满熟悉。
他肆意伸展四肢四肢,却依然无法覆盖这无比宽大的kingsize大床,他侧过头凝视自己的手指,忽然有一点点寂寥的错觉——
如果她在,不知道会不会上蹿下跳地帮他捉蚊子?
如果她在,七歪八扭的睡相一定很可爱。
如果她在,他的怀抱才会有完完全全的充实感。
思念悄无声息地嗜咬着他的神经,让他不知不觉地,病了。
******
转眼到了周末,田如蜜决定做一件和自己体形匹配的事情来消耗一□力,以防胡思乱想!于是她立刻撒丫子展开了一场规模浩大的大扫除行动,擦地板理壁橱洗床单晒被子清洗水槽刷马桶……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累得像条狗的她真是充满成就感,接着好好洗了个澡洗去一身臭汗,在这秋老虎依旧肆虐的诡异季节里真空套了件睡裙,就惬意地打开本本画起了图稿——或许这就是卫庭贤不在家的唯一好处,至少她完全不用在意着装和外形,怎么舒服怎么穿就行。
不过这2012世界末日就要来的传闻估计是真的吧?这都已经十月份了还热成这样,难道四季真的只剩下夏天和冬天了?她忽然觉得腿上一痒,挠挠果然立刻起了硕大一个包——靠!居然还有蚊子!
她立刻扛了瓶杀虫剂过来喷,却失手把瓶盖碰落,咕噜噜地就滚到沙发底下去了。她赶紧伸手去掏,掏半天没掏到。她只能趴跪在地上拿手电筒照着掏,手越伸越长,屁股越撅越高——
卫庭贤打开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惊心动魄的特写画面,惊得他半天没回过神来;田如蜜听到声响也是一惊,还以为有宵小之徒来访,情急之下猛地一抬头,却不偏不倚地撞到茶几边缘,疼得她尖叫一声:“啊!”
她龇牙咧嘴地揉着脑袋跪坐在地,眼里却满是掩不住的惊喜:“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要三天吗?”
他喉结动了动,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视线却无法控制地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她没有穿内衣。
她莫名地顺着他的视线一起看下去,脸刷的就红了!赶紧双臂环绕着遮掩:“额……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就回来……我……我去换个衣服,你可以先来看看我画的图稿。”
她低头匆匆起身,可没走两步就被他堵住了去路,她不解地抬头:“诶?”
他努力压下急促的呼吸,不让自己显得太急色。可这十天多来他一口“近水”都没喝过,渴得几乎快要脱水……而现在“远水”终于到了眼前,还这么……衣衫不整,更要命的是她还用那种懵懵懂懂的眼神看着他,他要是再能忍住,他还算男人么?
他用力捏住自己的领带结,用力一拉便扯了下来,紧接着是外套,当他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时,她终于觉得有点不对,不禁退了两步——他有洁癖她知道,他一进门就要换衣服她也知道,但他从来不会当着她的面就换,更不会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在地上……
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鸷猛深黯的眼神牢牢衔住她不让她逃离分毫,地上很快就摊满了他褪下来的衣物,让她不禁分心庆幸自己刚擦过地板,这时她忽然感到背后一凉,呃,贴到墙了。
“你……是要洗澡吗?”她试探着问,苍天啊大地啊不是她故意要装纯洁,虽然他看起来就是“又急了”的样子,但她该说什么?“卫少爷你是要上我吗?”
他伸出双臂的瞬间,她条件反射地闭紧了眼睛——下一秒他却只是紧紧把她箍在怀里,凑到她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静止不动了。
她一口气摒了半天才缓缓放出来,呃,可是这种又甜蜜又激动又害怕又紧张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心跳得厉害,脑供血也瞬间不足,迷迷糊糊中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放在他光滑而滚烫的背肌上,幸福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下一秒,他像被十万伏电流穿过般浑身一凛,在她的惊呼声中猛地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跨进她的卧室,把她猛地甩在床上。她回过神来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这也太刺激了!她赶紧别过脸去,可双眼已不幸被“玷污”——呃,他好像真的很急啊……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边往床头缩一边提出各种合理化建议:“你……你要不要先吃个饭?或者……或者先洗个澡?”
不是她傲娇,这……这太没有心理准备了啊!
他一言不发地压上来,精壮的身躯差点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数压出来!他狭长的双眸早已被欲念薰染,有力的手臂一把握住她的手往下伸,强迫她握住那滚烫而充满生命力的部位,吓得她尖叫着往回缩,却被紧紧箝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五十六】前方有大船,上班上学人士请注意避开老板老师。
她尖叫着往回缩;却被紧紧箝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你觉得我还能等么?”他低哑而性感的声线在她耳边缓缓流淌,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话音刚落,他就用另只手猛地捉住了她的睡裙下摆;那力道和气势分明就没打算放睡裙一条生路!她赶紧压住他的手:“你别撕;我自己脱……”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要被□的感觉?为什么快要被“□”了;她的心情却有隐隐期待?她臊得满面通红;扭捏地低着头缓缓脱下睡裙——完蛋了;中午好像吃得太饱了;现在有小肚腩了怎么办?早知道会有现在;她一定提前三天禁食!
她还在纠结;他已经无法遏制地扑了上来;有力的大手目标明确地牢牢握住她羊脂球般丰软绵白的胸脯肆意揉搓,她害羞地闭上眼睛,身体却因为他并不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