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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今天有些喝多了,听了田庆所说的。又有些心烦从医院出来,酒有点上头,坐车回到家里便一头睡倒。
第二天是二月一号,李易起床之后头有些晕,文兰煮了醒洒汤给李易喝。李易喝了两口便拿着碗发呆。
文兰道:“你又发傻啦?”
李易摇头道:“不是,我……算了,不跟你说了,你把阿锐叫来,我有事跟她商量。”
文兰一撅嘴,道:“你眼里就她一个是?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的?我就不懂啦?”
李易皱着眉道:“生意上的事,小川哥去外省办事了,我身边也没个懂生意的,只能跟阿锐商量了,都是正经事,快去。”
文兰眼睛一横,坐在那没动,李易今天心情不好,心里微几天有气,把文兰拨到一边,下了地亲自去找蒋锐。
文兰见李易生气,忙过来把李易抱住,道:“行啦,是我错了行了啦,我去叫她,你脚还没完全好呢,快上床歇着。”
李易这才回到床上,过不多时,蒋锐来了,文兰则可怜巴巴的跟在后面。
李易一笑,把文兰拉了过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道:“你做的汤很好喝,谢谢你啦。”
文兰这才现出一丝笑容,道:“就是嘴甜,有多好喝?”
李易故意装作想了想,这才道:“比楔做的汤还好喝。”
说完不由得哈哈大笑,弄的文兰对着李易又打又咬。
又和文兰胡扯了几句,李易便跟蒋锐说了昨天的事。
蒋锐道:“刘家比咱们在海州扎根扎的深,在做生意方面不只是要有生意头脑,在华夏国很多时候靠的是实力。”
说到这微微一笑,点着李易的鼻子道:“咱们哪,杀人放火打架斗殴都没有问题,要是做起生意来,跟刘家人还差了不少。”
李易并没反感,相反还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钱咱们不缺,路子却少了一些,我看得趁年前,在海州上下打点一下,要是等过了年,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咱们拉的外资很快就到,外经外贸归曹慧曹副市长管,而买卖地皮和城乡建设又归王南王副市长管。看来这两个人得先打点好了。”
蒋锐道:“要说往外拿钱这并不难,可是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咱们能拿钱,刘平安也能拿钱。应该想个更妙的方法,叫他们选择咱们,然后再把钱顺理成章的递上去。”
说到好的方法,两人暂时都想不出来。
正在想着,忽然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李易一接却没对方居然是贡应。
贡应的声音显的十分疲乏,道:“李易吗,我是贡副市长,咱们能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李易正在为地皮的事没辙,一听贡应主动找自己,忙道:“好,既然是贡副市长有邀,这个面子我一定要给你。咱们在哪见面?”
贡应道:“那就在慧心阁茶楼,那里……,清静些。”
李易会心的一笑,道:“是啊,可以清心也。呵呵。咱们几点见面?”
贡应道:“晚上七点,准时。”
李易挂了电话,抱住蒋锐深深一吻,道:“机会来了。我心里初步有了一个想法,得看看贡应是不是帮忙。晚上你跟我一起去。”
慧心阁是梅海区和顺义区中间的一座小茶楼。门脸儿不大,李易以前也去过,那时的茶并不怎么好喝,好在服务还可以,而且环境十分清幽,很多有情调的人都喜欢到这里来。
晚上七点,天黑了,李易和蒋锐由冯伦开车送到了慧心阁。
慧心阁不过是二层小楼。门口的招牌是片茶叶和淡淡水汽,不像其他的一些庸俗茶楼,居然会弄个茶壶的形状当成招牌,弄的一点含蓄的意境都没有。
李易带着蒋锐下了车,见茶楼门口一个人向这边招了招手,正是贡应。
李易和蒋锐走过去,见贡应穿着一件风衣。戴着墨镜,站在那里有些微微弓背,显得不那么英挺。
双方见面之后,没有说什么,贡应见李易把蒋锐也带来了,显得有些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三人一起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一间雅间,贡应要了一壶大红袍,服务员给三人把水倒好,便退出去了。
贡应好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
李易和蒋锐对视一眼,蒋锐示意李易也别说话。于是两人也默默的喝起了茶。
一壶茶喝了一小半,贡应不再喝了,把杯子轻轻放下,红木的桌子发出铎的一声。
贡应也不看向李易,自顾自的道:“我去了好几家医院,都查过了,还到了厩,核磁、大生化、风湿四项、凝血四项、动态心电,能做的查检我都做了,专家看了无数,哼,没有任何有意义的诊断结果。
我还找了很多著名的老中医,试着吃了几付药,一开始还有效,可是到了后来就一点用也没有了。吃下去的药如石沉大海。”
李易和蒋锐默默的听着,脸上都不动声色。
贡应有些愣神,下意识的又端起茶杯来又缓缓的喝了一口,道:“我现在每天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都会心慌,全身酸痛,生不如死,一直要持续十多分钟才结束。”
蒋锐一捅李易,示意李易这个时候可以说话了,李易咳嗽一声,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不过还是那句话,形式所迫。贡副市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
贡应摇了摇头,道:“我这一阵子一直休病假,一开始我还能把病治好,可是我现在放弃了。我打算向市里提出申请,办病退,直接退到二线,回家养病去。
然后……,我知道你未必答应我,任有德不是也被你搞垮了吗,可能在你眼里,什么所谓的副市长,都不一值一个钱。”
李易道:“你想叫我帮你把毒解了?”
贡应抬头看看李易,一抿嘴,道:“不错。这……,可以吗?”
李易一笑,道:“当然可以,我不一个十分凶狠的人。不过,我有两个顾虑。”
贡应道:“我明白,你怕我跟你秋后算账,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的。另一个是什么顾虑?”
贡应说到这不禁有些激动,语速也快了起来。
李易道:“另一个顾虑嘛……,嗯,就是浪费资源。”
贡应一愣,道:“什么?什么浪费资源?”
李易道:“我要扩建会所,需要地可是市里对地皮的批文很难搞到手,再说刘平安也有一样的意思,我们之间的竞争,我处于弱势一方,毕竟刘家在海州扎根时间太久了,而我还是个新人。”
贡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帮你把批文搞到手?”
李易只是一笑,并没有说话,端起杯子来一口一口的啜着。
贡应咬了咬嘴唇,道:“我并不是不想帮你,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对我有什么要求,我本该全力帮你。
只是市里的地皮越来越紧张,能批给娱乐项目的地皮并不是很多,我又不是主管这个项目的,很难直接说的上话。
就算是主管城乡建设和地皮的王南王副市长,也没有直接拍板的权力,这种大事得拿到市长扩大会议上去讨论。
能参加这个会的有将近二十人,只要有一两个人反对。这事就难度很大。
按以前的规律,市里一般会把小块地皮批给新的商人。而大块地皮则都是批给海州有信誉的老商户的。
所以如果刘平安要跟你争,我看他的胜算比较大。不过我可以努力试试,争取一下。”
李易道:“我知道这事不简单,所以暂时有个想法,贡副长能帮我这个忙。”
贡应道:“你说你说。”
李易看贡应不再像以前那么从容镇定,不禁一笑,道:“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贡副市长到上层动作一下。能在年前开一个类似海州商户博览会之类的见面会。
让新商家跟市里的大小领导们见个面,介绍一下自己的生意,介绍一下自己对海州示来商业圈的展望。
然后大家再在一起吃个饭,当然,都是便饭,也给我们一个接触上层领导的机会。”
贡应的表情变的轻松起来,笑道:“这个简单。要不然我们每年年底都会类似的见面会,不过都是一些老商户组织的。
既然你有这个意思,我可以跟童市长他们反应一下,这次就只让新商户参加。在这些新人当中,自然数你最大了。别人哪能跟你比。”
贡应见解毒有望,以他的身份。这时也不免轻轻拍了李易一记马屁。
李易对这记马屁安然受之,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暂时控制住贡副市长身上的毒,等咱们大事办成之后,再彻底把毒解了。”
贡应虽然也知道李易不会这时就帮他彻底把毒解了。听李易这么一说,脸上还是显示出失望的表情来。
李易从身上拿出五犀蛊珠。道:“你现在的这种规律性发作,一方面是毒素的作用,二是蒋小姐给你下了一种催眠术,形成了子时发作的规律。”
贡应对蒋锐仍然心有余悸,到现在为止,贡应都不知道蒋锐那天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李易把五犀蛊珠在贡应的茶水里搅了搅,便把珠子拿了出来,珠子上却不沾一滴水,仍然十分干爽。
李易把珠子收回,向茶杯一指,轻声道:“可以喝了。”
贡应半信半疑,道:“这……,这就可以了?”
李易脸一沉,道:“我的人下的毒,我说可以解就可以解。”
贡应连声答是,不敢执拗,举起杯子停顿了一下,仰头喝了。
茶水并没有什么变化,贡应喝完之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咂了咂了舌头,心里还是有些不信。
忽然贡应感觉肚子里有孝热,正要问李易,却嗓子一甜,一口瘀血吐了出来,血全是紫黑色的,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烟。
贡应立刻感觉胸口舒服了一些,这才对李易完全信了,脸上也显出喜色来。
李易向蒋锐一使眼色,蒋锐伸出手拿起一只杯子,往贡应面前一递,道:“贡副市长,你看这杯里有没有水?”
贡应不明白什么意思,又对蒋锐有些畏惧,当下小心翼翼的向前凑了凑,探头看向杯子里,见有半杯茶水,便道:“是,有。”
蒋锐手臂轻轻椅,茶水也跟着晃了起来,蒋锐的声音变的很柔和,道:“现在呢,茶水有没有晃动,晃的快还是慢,你能从茶水的倒影中看到什么?”
贡应看着这茶水,眼神逐渐变的迷离起来,随着水波的晃动头也一下又一下的动着,显然被蒋锐催眠。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蒋锐道:“好了。”说着把茶杯啪的一声往桌上一顿,茶水溅了出来,吓的贡应猛的向后一倒。
蒋锐道:“贡副市长今晚不会再发作了,年前这一阵子都不会了,不过以后可说不定,贡副市长能帮我们这个小忙。”
贡应心里明白,自己没能帮成李易之前,李易是不会给自己把毒彻底解掉的。可是目前也只能任李易摆布。
贡应现在神清气爽,这是前一阵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虽然毒还没有完全解,心里却仍然很轻松高兴。
贡应起身道:“那好,我这就回去办这件事,咱们年前再联系。”
贡应结了账离开了,李易也不着急走。一把搂过蒋锐,在蒋锐冷冰的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记。道:“这次咱们胜算加大了,等会所建起来,我给你专门建一个区域,门口请人给你立一个雕像。”
蒋锐笑道:“我这三脚猫的心理咨询师可承受不起,买地皮可是寸土寸金。”
李易道:“我家的大老婆还有什么承受不起的,我说建就建。”
蒋锐道:“那你另几个老婆就不用建了?恐怕建到最后,你的会所就没有营业面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