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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黑,李易行功完毕,自觉数力弥漫,睁开眼睛,见林美心坐在窗边发呆。
林美心柔弱甜美。身上又有一种艺术女孩的忧郁气质,和凌光洁的气质也相差的很明显,李易对她一直心存怜惜,此时见林美心发呆,就知道她想起玉生香来了。
李易来到林美心身旁,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言道:“想起谁了?”
林美心似乎有些疲劳,淡淡的一笑,轻轻靠在李易的肩上,道:“离开她也有一段时间了,中间都没联系过。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李易在林美心发心一吻,道:“等今晚事情办完了。我带你回去看看,反正现在德桑也离开了,我成了新主教,跟玉生香之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难不成她要把我赶出去?”
林美心见李易如此体恤自己,心里十分满足。
李易把林美心横着抱起,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来替她盖好,又在额前一吻,拍了拍林美心的小屁股,低声道:“等我。”
一旁文兰酸酸的道:“天黑啦,该出发了老大,别这么肉麻成吗?”
李易回身把文兰紧紧抓住,在她屁股上一托,笑道:“那就肉麻肉麻你如何?”
文兰脸上飞霞,挣扎着下来,对李易扁了扁嘴,闪到了一边。
李易看大家都准备好了,自己也忙收拾停当。一扭头见苏绿在一旁站着,怕她心里报怨,便也过去温存一番,在苏绿耳边说了些情意绵绵的话,这才带着蒋锐她们出门。
临出来前,蒋锐查看过对方信号的位置,到这时还没有变化,李易本来想去宾馆把强子和东健先抢出来,不过在宾馆里不好动手,心想还是提前到化工厂去等着比较好,这也算是守株待免了。
五人打车到了东昌化工厂,下了车,李易见这厂子还真是不小,五人翻墙跳到院里,到后院一看,果然有一个四层楼高的大桶,顶上跟主楼的楼顶平齐,打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化学制剂的气味。
蒋锐看了看桶身上写的符号,估计里面装的都是废酸。
李易拿出手机一看,道:“动了,看来他们出来了,速度不慢,应该是打车过来的。”
李易叫黎心雨三女守在工厂门口,自己则带着黎心雨潜入了主楼。
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在一楼有个打更的老头,正在收发室里看电视。
李易为了省时间,把蒋锐横抱在怀里,上身稳然不动,下身行动如鬼魅,一溜烟一样的到了四楼。
蒋锐被李易抱着,感觉李易不时的在摸自己的屁股,便小声笑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李易把嘴凑在蒋锐的耳边,坏笑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当摸则摸。别人都是雪夜闭门观**,我这叫黑夜楼里摸屁股。”
蒋锐吃吃笑道:“没半点文采。”
李易道:“我嘴上功夫不行,这个床上的功夫嘛……,嘻嘻,想不想在这里试试?一会到了楼顶,咱俩打个野战?”
蒋锐啐道:“死一边去,没正经的。”
说话间两人到了四楼。
四楼是顶楼,透过窗户,见那酸桶的顶端就在不远处。
李易带着蒋锐来到走廊一端,见天花板上有一道铁门,知道这铁门就是通向楼顶平台的通道,不过被大锁锁着。
李易本想一把将锁头扭断,不过怕引起怀疑,便推开一旁的窗户,探身出去,先将蒋锐一甩,轻轻抛到楼顶,随即自己也跳了上去。
今晚东昌夜里的风很大,楼顶上更是凉风阵阵。两人绕了一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看了看那酸池,这才找到一处能避风的地方蹲了下来。
蒋锐向酸桶一指,道:“要是把人一推进去,骨头渣都剩不下。”
李易抱住蒋锐假意做势一抛,坏笑道:“怕不怕我把你扔进去?”
蒋锐道:“怕?我都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你信不信我叫你心灰意懒,直接跳进去自杀?”
李易心里打了个突,他可知道蒋锐真有这本事,忙把蒋锐紧紧搂住。卖萌的装起了可怜,道:“我好怕怕,锐锐姐别吓我嘛。”
蒋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李易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这时,文兰给李易打过来电话,小声道:“有出租车在工厂门口停下了,下来三个人。应该是那个男杀手带着两个华国伟的心腹。
现在男杀手把另两人引到了一角,出手了!他把两人打倒了,绑上了!现在绑上了。正提着两人往墙边走过来,看来要把两人丢到墙里,然后他再翻墙进来,你们做好准备。
另外你俩别老卿卿我我的。我们虽然没看见,猜都猜的出来,肉麻死了,先办正事!”
李易笑道:“那女杀手有可能到了,你们注意隐藏。尽量先别动手,因为女杀手肯定会在男杀手做掉强子和东健之后才出手。我俩肉麻不肉麻关你什么事?我就肉麻了怎么着?来。阿锐,叫我亲亲。”
文兰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李易探头向工厂前院看去,果然见围墙黑暗处影子一闪,似乎是有人被扔进了工厂,一先一后一共是两个,所幸围墙不算太高,要不然这两人非摔坏了不可。随即另有一人跳了进来,俯身提起前两个人,走向主楼。
李易用手机的夜视功能一扫瞄,见最后进来的那个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男杀手,他手里提着的两个人不住的扭动,想来就是华国伟的那两个心腹强子和东健了。
李易见强子和东健嘴用布捂着,手脚也都给绑着,两人都喊不出声来,虽然不住的挣扎,却挣不脱那男杀手的掌握。
李易道:“你看他是会在上楼之后才把两人杀了,还是要等到上了楼顶再下手,然后推到酸池里?要是他会提前下手,我这就跳下去提前动手。”
蒋锐取过李易的手机,对着那人看了一会儿,道:“他走路时左脚着地重,右腿抬起来时偶有抿嘴,显然有表演倾向,应该是上来之后跟两人说几句话,这才会下手杀人,然后推到酸池里。”
李易道:“好,那就叫他把电影台词说完再出手,我也好听听他能说些什么,没准还能多听到一些隐情。”
那男杀手当然也没走主楼正门,找到一扇窗户,推窗跳到了楼里。
李易把蒋锐摆到身后,小声道:“在这等着别动,那人一上来说完话我就动手。”
夜风吹来,李易也微微感到一些凉意,眼睛盯着楼顶上的那道铁门,全身真气布散到各处大穴,就等着那一刻出手一击。
李易先前听华国伟说这男杀手还会一种掌法叫百妖掌,这掌法李易从没听说过,不知是什么名堂,虽然自己有信心打赢,却也不敢大意,大意是最大的敌人。
忽然,李易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回头向蒋锐做了个嘘声,身子微弓,真气贯注到了双掌上。
只听那道铁门先是轻轻一响,随即啪的一声,似乎是锁被打开了。
李易心道:“原来这家伙还会开锁。”
小铁门吱呀一声打开,却并没有人上来,过了几秒钟,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探了出来,李易用手机一照,却见是顶帽子,心说这人江湖经验不少,很小心谨慎。
下面那人把这顶帽子晃了几下,不见有异,这才把帽子收回,随即有一个人头探了出头。
李易在手机中看的清楚,这人头不是那男杀手的,这嘴上绑着布,呜呜闷声直叫,显然是这杀手十分小心,把强子或是东健的脑袋举了出来。
很快,先被举出来的这个人被抛了上来,啪嗒一声轻响。跌在楼顶,随即第二个人也被抛了上来。中间间隔了一会儿,那男杀手才一跃而上。
这男杀手像一只猎鹰,微弓着身,十分小心,先站在原地四下望了望,不见有什么特殊情况,这才回身将铁门关上,俯身将两人提了起来。
那两人自然意识到今天必死无疑。不住的呜呜闷叫,身子扭动。
那男杀手冷笑两声,道:“强子,东健,咱们也算是合作了一次,你们两个人还算是手脚干净利索,那两个雌肉丸(女尸)处理的不错。也省了我不少的麻烦,难怪华局把你们两个当成心腹。
不过事关重大,你们也应该听说过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句话。当然了,你们两个只是小人物,算不上什么将材帅材。死了也就死了。
看见那边那个大桶了吗?猜对了,也是酸池,华局叫我把你们两个做了灭口,我是拿钱办事,你们两个可别怪我。”
这两人本就心里起疑。自打刚才被这男杀手打倒,两人就猜到要死。可是当真正听这男杀手说出来时,两人心里还是一凉,立刻跪了下来,嘴里虽然呜里呜噜的说不清楚,看样子是在求饶。
那男杀手摇了摇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你俩就安心上路。”
说着走到酸池边,伸手一提,将铁盖子横着掀开,空气中立刻传来一股特殊的气味。
那酸桶虽高,其实直径不过六七米,上面有一个铁盖子,李易上来时看过了,这铁盖子有一个锁扣,不过年头久远,上面没有锁了。
六七米直径的铁盖子,用的虽然不是厚钢板,份量却也不轻,这人能轻松一手将盖子掀开,可见力气不小。
这男杀手走回两人身边,道:“我跟你们无怨无仇,我只是拿钱办事,所以祝二位在阴间一路顺风,没有大鬼小鬼为难,这是些冥币,你们收好,也算是我做人讲究,给你俩的一些福利。”
这男杀手说着伸手入怀,似乎是要拿几张纸钱,哪知他还没等把手拿出来,忽然身子一晃,以奇快的速度扑向了李易这边,同时低声喝道:“暗点子(打埋伏的),合字(朋友),走影(出来)!”
话音未落,这人扑到近前,左手拨开挡在李易身前的一块薄铁板,右手由外向里,斜着抓向李易脖子。
李易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肯定是这人察觉到了蒋锐的呼吸声,自己内力深厚,本能的就摒住了呼吸,可是蒋锐却不能,这一点居然没有提前,李易暗骂自己疏忽。
李易心里懊恼,反应却不慢,见这人出手方位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下身子暴涨,向前一扑,扑向这人怀里,使开近身短桥咏春配合擒拿,左手一撑,右手外挂,随即脚下横着一抹,身子转位,右手借势弹向了这人胸口。
哪知这人的右手却不知划了一个什么样的角度,飘忽忽的从李易手臂下面滑过,啪的一声击在李易左胁下。
李易不禁奇怪,心说这人的掌势明明没有空间和角度了,怎么能躲开自己这一撑,又击中了自己?
李易不及细想,脚下使开如影随形,身子居然比这人的掌速还要快,一下子绕到了这人的左侧,双臂一压,向前一冲,击向这人左半身。
这人却忽的一个铁板桥,身子急速后仰,用这种怪招将李易这一击躲开,随即身子弹起,双掌一并击向李易。
李易双掌微分,再次冲出,于是两人四掌相撞,却发出波的一声,就像水花乍散的声音。
两人在瞬间攻守换位,打了三个回合,对对方的身手都是十分奇怪,不禁同时咦了一声。
那人虽然心里奇怪,可是动作却没有停,身子一晃,用一种莫名其妙的身法从李易面前横着移开,看似从侧面攻向李易,实则右手一探,将蒋锐的肩头抓住,反手一抛,抛向了酸池。
李易心里一惊,哪还顾的了其他的,双脚用力一点,身子呼的扑了过去,无形中就使出了移形换位的法门。
那男杀手只觉眼前一花,李易就不见了踪影。心里也是一惊,只觉今晚似乎要不妙。
这男杀手眼见李易去救蒋锐。这个机会哪能放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