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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井下清泉接着道:“抓刘平安的时候,有没有叫他的手下人看出来?附近有路人看到吗?”
井下宏满道:“我没有‘露’面,是刚赶过来的影月流的几位高手帮的忙,木人血他们应该看不出来。刘平安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爬沙坝那地方很偏僻,应该不会有人。”
井下清泉走开几步,若有所思,似乎想要拿个主意,却又不能下定决心。他眼望海州市区的方向,长叹一声,道:“付亚坤的话未必可信,你跟我说了这事之后,我就觉得这人有些不大对劲,刘平安也未必是主谋,我带了竹内流的‘花’男正一一起过来,你叫他去试试,或许能测出些什么来。”
井下宏满鞠躬称是,走到一辆车前,从车上叫下一个人来,李易见这人身材矮小,约莫一米六五,圆脸圆眼,眉稀‘唇’薄,样子很滑稽,穿着一身西服。
井下宏满躬身道:“正一君,我父亲麻烦你去试试刘平安的底。”
看来这个小个子男人就是‘花’男正一,‘花’男正一也显得十分客气,从身上拿出几个小瓶子来,叫人把刘平安带下车来轻轻放在地上,随即用几根针在瓶子里沾了沾,然后刺入了刘平安的身上。
李易的角度看的不大清楚,似乎‘花’男正一刺的并不是‘穴’道,瓶子里的东西或许是能叫人说实话的‘药’物,通过这种方式来探测刘平安的内心。
‘花’男正一在刘平安身上刺了十几根针。又在刘平安的眼睛上轻轻按了按,便站在一旁等待。
过了大概几分钟,刘平安好像动了一下,嘴‘唇’颤动,好像是在说话,不过读‘唇’功能却无法解读。
‘花’男正一俯在刘平安嘴边细听,直听了十来分钟这才起身,把针拔下来走到井下清泉面前道:“先生,刘平安好像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的意识层面里并没有信息表明。他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井下宏满道:“这不可能,难道付亚坤在骗我?”
井下清泉‘阴’恻恻的一笑,道:“这个付亚坤我看大有鬼道,你把他也带来了吗?咱们可以再试试他。”
井下宏满向手下人一招手,立刻有人从车里扯下一个人来,李易看的清楚,这人正是易容成付亚坤的容兰。
哈坤先前一直领着几个人在广宁负责保护容兰,后来又赶到平州跟德桑会合,看来那个时候容兰伪装的很像,不需要过分担心她。
井下清泉走到容兰面前。侧着头打量她,却不问话,向‘花’男正一一招手,‘花’男正一立刻又掏出了瓶子和针准备动手。
先前的一幕容兰在车里都看见了,这时见要‘露’出破绽,不禁有些紧张,井下清泉冷笑道:“付桑,你紧张什么?”
容兰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这么听话,你们怎么还要收拾我?”
井下清泉左看看。右看看,用手一指容兰的鼻子,道:“虽然我不擅观相。仍然看的出来,你身上有比较明显的伪装痕迹,不得不承认,你的易容术很高明,,你的演技却并不高明。”
井下宏满用力的一挥手,催‘花’男正一快点动手,‘花’男正一叫人按住容兰。便要施针,忽然一条长索从另一个黑暗角落里甩了出来,像一只手一样正将‘花’男正一的脖子缠住。
李易一拍大‘腿’,知道是申兰到了,申兰不会一个人前来,托克兰大教会里的其他人想必也来了。
‘花’男正一没料到会有人突然袭击,这长索虽然劲猛,抖发之际,却没有半点风声,‘花’男正一刚一愣的工夫,身子被摔了出去。
李易这时扫描到申兰的位置,正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申兰接连抖索,长索啪啪几声响,把按住容兰的几个岛国人击飞,随即一圈,劲力变柔,将容兰套住,拉了回去。
井下宏满大怒,连声呼喝,叫人出手拦截,立刻从车上窜出十多个人影,这些人相当有默契,成扇面形兜向申兰的位置。看他们的动作姿势,跟上次富美‘玉’子那几个忍者的功夫很像。
跑动当中,这些忍者从身上‘抽’出了武士刀,在车灯的照‘射’下,寒光闪闪,几把刀劈向了申兰。没等这些忍者扑到近前,空气中嗤嗤嗤几声响,有暗器打向这几个人。
三名忍者立即中镖,倒在地上。其余的忍者身手敏捷,旋刀封住‘门’户,叮叮叮几声响,将暗器磕开。
李易丝毫不奇怪,大教会里现在受伤的人太多,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只有少数几个人还能动手,容兰的易容术极为高明,以后肯定用的上,德桑怎么会轻易放弃她?是以必定派下不少人手过来。
果然,李易所料不错,就在这些忍者用武士刀磕飞‘花’兰的暗器之后,两道水箭‘射’过来,将两名忍者撞飞。看来左兰也到了。
井下清泉并不慌张,稳稳的站在原地,目光灼灼,井下宏满则显得又怒又急,不住的催促几名忍者加紧进攻。
不过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志在救容兰,不想缠斗,‘花’兰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一篷细针,转身招呼同伴,想要立刻离开。
哪知这些忍身周者忽然全都冒出烟雾,随即就凭空消失了,‘花’兰的暗器全部打空。
‘花’兰也是一愣,就在这时,从忍者消失的位置上却打出数十枚五角钢镖。
这一下谁也没有,人都消失了,居然还能发出暗器来。
‘花’兰轻呼一声,仗着接暗器的功底扎实,扭腰挪步。双手挑戳拿拍,打落了二十多枚五角钢镖,可是暗器毕竟太多,‘花’兰身上还是中了三十多枚,登时如同刺猬。
很快,在‘花’兰身周便又冒出一阵烟雾,四五名忍者忽然出现,围在了‘花’兰身周。
李易先前见过这种忍者的伎俩,后来一直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原理。虽然明知道是障眼法。可是对于这些现象却解释不清。
‘花’兰显然也吃了一惊,她不会近身搏击,更何况身受重伤,几名忍者一到了她身周,便显得有些慌‘乱’。
这几名忍者出手狠辣,想都不想,几把武士刀直劈下来,‘花’兰一声没吭,便被切成了几块。四肢内脏鲜血散开,死状甚惨。
李易跟德桑的人基本上都是敌人。不过对于‘女’人向来心软,‘花’兰就这么被人劈死,李易也不免咂了咂嘴,直叫可惜,同时也对于这些岛国人的心狠手辣而感到不忿。
哪知与此同时,‘花’兰身上所藏的暗器机关也在她死前被触动了,无数细针如同牛‘毛’般嘭的一下炸开,她身周的那些忍者一个也没躲开,全都身中细针。扑倒在地。
‘花’兰一死,苍兰和齐兰从一旁跳了出来,刚才的事情太快。他俩一直也没机会出手,这时一见‘花’兰死的这么惨,这两人都是一声低吼,手中兵器挥向剩下的这些忍者。
两人同时说着暗语,叫申兰和左兰带着容兰快离开,留下他们两个垫后。看来今晚来的就是这几个人了。
李易没有细数,不过忍者一共有十七八人,死了大半。剩下的还有七八人。
苍兰的双刀是短刀,一加入战团贴身近战,便占尽上风,齐兰双手的纸带迅捷飘逸,更是得利,是以两人一出手,顷刻间便有两名忍者被苍齐兰削断了手臂,另有一名忍者被苍兰双刀刺入肚腹,顺手一带,这人肠子流出,眼见不活了。
‘花’兰被切成碎块,尸体自然不能抢回去,这些忍者看来身手一般,配合极佳,不易对付,所以苍兰和齐兰也没想恋战,杀了三个人,也够本了,便要迅速离开。
可是这些忍者却十分古怪,似乎练的是一种套子阵法,配合极是默契,这几个忍者突然‘交’叉换位,居然一下子将苍兰和齐兰一起挤在当中。
几把武士刀挥来斩去,叮叮叮的金属碰撞声有如爆豆,苍兰和齐兰被挤在一起,齐兰的很多招法便使不出来,怕误伤苍兰。
打了没多久,两人便感到难于应付,忽然苍兰啊的一声惨叫,被三名忍者将双手削断。这三名忍者立即转身,武士刀向后一刺,三把刀齐齐‘插’入苍兰的小腹,苍兰也死于非命。
这三名忍者迅速散开,又立即汇同余人聚在一起,几人‘交’叉来去,重又将齐困在当中。
齐兰被忍者们困住,只能用纸带护身,快速旋转,叫忍者们不敢近身,哪知一名忍者对着齐兰忽然打出几枚黑丸,黑丸炸开,立刻将齐兰的纸带烧着。
齐兰忙着地一滚,可是却有一名忍者莫名其妙的向上一纵,随即从半空中抖下一张渔网来,将齐兰罩住。
李易就知道,大教会里的这些杀手,只以杀人为目标,偷袭的时候自然极难防,但如果正面和人对敌,他们的武功中都有破绽可寻。
齐兰号称一纸命薄,可是必须得以快速转动为基础,被渔网一罩住,那就什么都施展不出来了。
眼见几名忍者武士刀便要一齐戳向渔网之中,齐兰一闭眼,知道这次是活不成了。
李易却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来,如果是别人跟齐兰动手的话,不管齐兰是死是活,李易都不会‘插’手,可是现在行凶的是岛国人,又是井下家的人,李易心里便觉不妥。
当下一按强光,保时捷的车灯立刻亮了数倍,把白沙湾这一片照的一片明亮。
这些忍者正要下手,可是强光打来,便本能的以手护眼,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发动机声音迅速移近,李易开着车到了。
李易车技太差,不过用车撞人的本事还是会的,当下一车头撞向两名忍者。
哪知这两人却又凭空消失了,随即出现在李易的车两旁,用刀来砸车窗。
这车窗哪能用刀砸开,这两人力气用的过大。刀反弹上去,还将额头碰破了。
李易弹开车‘门’,将两人撞飞,伸手一扯,把齐兰拉到车里,车子一旋,‘逼’开其余的忍者,向着北方快速开了出去。
井下宏满大怒,想指挥人去追。可是手下人伤亡也很惨重。便被井下清泉拦住了。
井下清泉看着保时捷开走的方向,轻声道:“去查查。”
李易带着齐兰,开车向前,一直开到东岭子区的富民街,这才停住。
李易料想井下的人追不上来,当下把车退到一处‘阴’暗的角落里,向齐兰笑道:“没吧?”
齐兰这时自然把渔网摘下来了,可是渔网里有倒刺弯刀,齐兰身上血‘肉’模糊,伤的不轻。
齐兰也没会是李易救了自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李易道:“你的本事虽然不错,可是有很多破绽,在狭小的空间里就行不通。”
齐兰沉声道:“你干嘛要救我?”
李易道:“别臭美啦,我是看那帮岛国孙子不顺眼,我才不是救你。”
齐兰点点头,道:“大恩不言谢,虽然咱们是对头,不过我做事一向分的很清,这次我欠你的。下次会还你。”
李易笑道:“怎么还?劝德桑别跟我争?他会听你的吗?”
齐兰道:“那些钱我们是志在必得,这个行不通,主教是不会同意的。不过我总有机会还给你这份人情。”
李易一开车‘门’,道:“行啦,你们也不算吃亏,死了两个人,人家可死了十几个呢,听说是什么影月流的高手,原来是以少胜多,看不起这帮孙子。不过他们的忍术也‘挺’高明,你回去想想有什么破法没有。”
齐兰无心跟李易说笑,见四外无人,下了车,消失在夜幕里。
李易本来打算回家,可是一井下清泉这种人到了海州,心里就有些没底,这些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道义,什么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