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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立刻留意起来,这‘女’人的声音李易记的很清楚,正是在平州的时候,马如龙的那个姘头,丰逢源原来的‘女’人。
本来当时蒋锐看出来马如龙要杀这‘女’人,李易还有心教训她一顿之后救她一命。
后来在东坛体育馆,马如龙的一切都失败了,被警察抓走,李易就把这‘女’人的事给忘了,马如龙都被抓了,这‘女’人还能有什么事,再说这种烂‘女’人的死活,李易可没心思时刻放在心上。
没在广宁居然又遇到了这人,而听她打电话的意思,马如龙还从局子出来了,这小子是怎么出来的?这对狗男‘女’怎么又跑到广宁来了?
李易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当下把信号接收器弹到了这‘女’人的身上。
这时红灯变了,这‘女’人骂骂咧咧的开了出去。
李易忙打车,叫司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同时取出手机监听,只听这‘女’人仍然在骂道:“马如龙我要是信了你,我都他妈是傻子。我现就办傻事呢。”
电话里马如龙的声音道:“小玲,咱们相识一场,你当真就不信我了?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了?”
叫小玲这‘女’人哼了一声,道:“你也就是嘴甜罢了,你对我又能有什么好心了?你还是见一个喜欢一个?不过是为了哄我上‘床’嘛。”
马如龙道:“可是我给你买的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哪。要我说你心里还是有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肯过来帮我,骂骂也就算了,心里还是惦记我的。”
小玲道:“你少来这套,滚一边去吧你,我他妈是看你可怜。行啦,你少提这些,你到底在哪呢?”
马如龙道:“我在西滨路上,临时租的一个房子里。你没告诉别人吧?没有人跟着你吧?”
小玲道:“没有,没有,没有!你有病啊!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记住?老娘一接你的电话就带着钱来了,你又一直不挂电话,我哪有时间告诉别人?”
李易心里一凛,暗道:“这蠢‘女’人,马如龙一直跟你保持通话,就是不想叫你通知别人,看来他今晚要对你不利。”
西滨路离的不远,没过几分钟就到了。
马如龙那边一直没有挂电话,两人净说些没用的废话,李易也没听出来马如龙想干什么。
等小玲到了地方,马如龙道:“好啦,我看见你了,你现在停车住东走,有一座旧楼,你上楼梯,就在三楼。”
小玲用夸张的语气道:“天啦。这楼脏死了,你怎么租这种地方,穷疯了你!”
这时李易的车也到了,李易叫司机离的稍远些,付钱下了车。绕到‘阴’暗处凑过来。他知道马如龙就在楼上看着。要是在楼下停下,没准会被马如龙看见。
这时小玲上了楼,一边走一边骂,马如龙则叫她小点声。
李易没急着上楼。躲在楼下的‘阴’暗处听着。
这时小玲跟马如龙见了面,马如龙一把把小玲抱住,不住的亲‘吻’。
通过信号接收器,李易见马如龙形容憔悴,衣服普通。像是老了十岁。
小玲用力的把马如龙推开,大声道:“你***脏死了,少啃我!”
马如龙忙把小玲的嘴堵住,道:“小点声,我现在可能不安全。来,进屋说。”
两人到了屋里,马如龙把‘门’关上。
这是旧楼,房间也不大,脏的很。小玲进来后也没处坐,就站在屋当间。
马如龙道:“小玲你真是太好了,肯在这种时候帮我。”
小玲切了一声,道:“我是看跟你睡过一场的份上,要不然我才不来呢。丰逢源死胖子怕影响不好。把你从局子捞出来,那是你再造爹娘啊,你怎么不去找他借钱哪?”
李易心道:“原来是丰胖子怕马如龙在局子里‘乱’说话,这才把他捞了出来。哼。”
马如龙道:“借钱?找他?可算了吧。他吃了我的心都有。他把我捞出来以后,就把我的钱全拿走了。还叫我赶紧滚,我现在身上一份钱都没有,以前的那些债主追着我要钱,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找你了。”
小玲道:“我跟你说,莫守东给你那四十万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钱,我是不会全给你的,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拿十万,你爱跑路就跑路,爱还钱就还钱,以后少跟我来往,听见没有?”
马如龙道:“十万?十万哪够啊?我以前不是给你买过不少首饰吗?那也值十多万了。还有你名下的那处房,也有五十多万。你把……”
小玲扬手对着马如龙就是一巴掌,道:“放你妈的屁,你说什么?你叫我把首饰卖了?还得把房卖了?你做梦吧你!
我告诉你,今天我能来就是给你面子,就他妈十万,爱要不要,不要滚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满大街嚷嚷去,叫你的债主全上‘门’来找你要债?”
李易心道:“这娘们真蠢,这不是找死吗?”
果然马如龙的表情忽然一变,嘴角显出狰狞的表情来,冷冷的道:“你说什么?朱银玲你再说一遍?”
李易心里暗乐,朱银玲!这名字真他娘的土鳖。
朱银玲也察觉到马如龙凶‘性’大增,心里不免有些发‘毛’,颤声道:“我,我我我,我就说你啦,怎么着?干嘛,想打我?来啊,我他妈不怕你。”
李易伸直了腰,自言自语道:“朱银玲同学,算你幸运,马如龙也是我李易所讨厌的人,所以哥哥今天顺手救你一命。”
李易正要冲到楼上去救人,忽然从远处闪过一条人影,这人影动作又轻又快,一看就是练家子。
李易忙又躲在一旁,心说难道找马如龙要债的?看起来不像啊,哪有要债的有这么好身手的?
这时屋子里发生变化,马如龙低吼一声扑在朱银玲的身上,朱银玲想要大声尖叫,却早被马如龙一拳打倒在地上,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了。
马如龙面部扭曲,低声道:“臭娘们,***,婊子无情,戏子无意,反正老子也要跑路了,走之前先叫我爽一爽,然后送你上西天,你可别怪我。”
朱银玲唔唔唔不知在说些什么,听起来似乎是在求饶。
马如龙道:“你求我也没用,一会儿等我用大‘棒’子顶破你的小**的时候,你再求饶吧。你他妈在‘床’上不是很爽吗?你不是无底‘洞’吗?今天叫你再尝个鲜。”
这时那黑影窜到了楼里,李易随后跟上,这黑影居然没有察觉。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这时马如龙开始喘息,李易怕手机有光亮,把手机收到衣服里,光听声音似乎马如龙顶进去了,正在做活塞动作。朱银玲的叫声被‘毛’巾堵住,呜呜呜的听不清楚。
这时,前面那黑影到了‘门’外,先是四外看了看,随即寒光一闪。甩出一把刀。将‘门’锁削断,动作虽轻,却免不了发出咯的一声。
马如龙正在努力中,忽然听到一声轻响。立刻问道:“谁?什么人?”
那黑影立刻将‘门’一推,闪身进去,收起刀子,对着马如龙就是一掌。
李易这时也犹豫,是不是要进去把马如龙救了。这种人救是不值得救的,不过有高手来杀他,这事有些蹊跷,真要是马如龙有仇人,哪用的着请这种高手。
就在这时,马如龙也意识到这黑影既不是要债的,也不是小偷,因为这人目的很明确,进屋就直奔自己来了。
马如龙这两天正在被一些事情所困扰。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事,此时一见有人要杀自己,不禁失声叫道:“我也只是中间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易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出手,一听马如龙这话。脑子里立刻像是打了一道闪电,难道马如龙也是跟陆亭候有关的那个链条中的一环,今天要遭人灭口?
李易这时也不及细想,立刻闪身进来。右手食指一‘挺’,一道劲风对着那黑影就戳了过去。
李易离那黑影约莫三四米。这个距离正是李易隔空点‘穴’的上限。
李易这一指内力极锐,可是绵劲不足,戳在那人身上却只将那人的衣服戳了个‘洞’,那人胁下中指,一阵剧痛,却被被点中‘穴’道,反回身来对着李易就是一刀。
李易右手轻探,轻轻一抓便将这刀夹住,随即横着一扭,那人松手稍慢,手腕咯的一声就断了。
李易夹着刀,用刀柄对着这人‘胸’口大‘穴’一撞,这人便如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马如龙吓的没敢动弹,这时还‘插’在朱银玲的身体里,看着李易发傻。
李易不想让他认出来自己,别过脸去,一脚将马如龙点中‘穴’道,脚尖一挑,将马如龙从朱银玲身上挑到了一边。
李易正要点朱银玲的‘穴’道,朱银玲却把‘毛’巾吐了出来,叫道:“别杀我,跟我没关!”
李易上去就是一指,点中了她的哑‘穴’。
李易到外面听了听,不见有什么动静,邻居们显然没有发觉,这才把‘门’关好,回到屋里,把三人提到一起,背对着自己,并排放下。
李易哑着嗓子道:“你们听着,不用问我是谁,只能是我问你们,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如果不说,那就是自找苦吃。”
李易解开那杀手的‘穴’道,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马如龙?”
那杀手道:“朋友,你是马如龙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他?”
李易捂住那杀手的嘴,在他背上狠狠戳了一指,疼的这杀手闷叫了一声。
李易放开他,道:“我说过,只能我问,不能你问。说,谁叫你来杀马如龙的?”
那杀手道:“我看朋友也是道上的人,道上的规矩你不知道吗?有人‘花’钱叫我来的,我不能说。”
李易道:“你信不信我随手一掌就结果了你?”
杀手道:“我信,朋友,我在这行里这么多年,你的身手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一个。”
李易道:“那你就快说。”
那杀手道:“我不能说,那你就杀了我吧?”
李易哼了一声,一指戳中这杀手的陶道‘穴’,这杀手一声不哼,倒了下去。
马如龙和朱银玲不懂,以为李易杀了人,这两人吓的魂都要飞出去了,想叫又叫不出来。
李易又解开马如龙的‘穴’道,还没等问话,马如龙便道:“大哥,大哥,这‘女’人兜里有十万块钱,你把钱都拿走吧,全给你。还有这‘女’人身上首饰也都是真金白银的,值钱,真值钱。还是这‘女’人,虽然不是处,‘挺’‘骚’的,大哥你喜欢就拿走,包你满意。”
李易气的真想把马如经的脑袋扭下来,当下解下朱银玲的‘穴’道。
朱银玲立刻破口大骂:“马如龙你妈个X的。我X你们家十八代祖宗,你个烂人,早晚有一天我用锅把你煮了。”
李易又一指把朱银玲的‘穴’道点中,对马如龙道:“马如龙,少在我面前来这套。我问你。这杀手为什么要来杀你?”
马如龙道:“我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
李易道:“刚才你说你只是个中间人,这是什么意思?看来你还是知道些什么呀,说。全说出来!”
马如龙呵呵一笑,道:“大哥,你不知道,我以前拉过皮条,估计是哪个嫖客不满意。所以找人教训我一顿,其实,嘿嘿,其实……”
李易用布把马如龙的嘴捂住,抓过他的手腕,用力一扭,把他的手腕扭的脱了臼。
马如龙疼的妈呀一声,可是被李易捂住了嘴,叫的极为沉闷。
李易又忽的一托。把马如龙的手腕又接了上去,这一下更疼,马如龙连姥爷都喊出来了,鼻涕眼泪横流。
李易慢慢松开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