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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兰笑道:“看见了吧,我静力虽然不是很大,瞬间的暴发力有一千多斤,打架这种东西,在于结果不在于过程,所以不用非得耗太多的力气。”
欧阳兰回到车里,可是发动了半天,车子却不动,不禁一拍方向盘,道:“车子被摔坏了。看来得换一辆才行。”
欧阳兰下了车,钻进李易的车子,可是李易的车子有指纹保护,除了李易和冯伦,别人开不了。
李易淡淡的道:“这车只能我来开,你们把我放开,我跟你们去,我得见见我女朋友。”
于兰和欧阳兰对视一眼,显然两人都不大放心,可是似乎他们要去的地点离这里很远,又不方便打车。最后于兰道:“好,我谅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我先给我的人打个电话,如果我们不能顺利回去,就把你那个大学生女朋友给做了。”
于兰叫欧阳兰把李易双手脚绑住,中间留了一尺来宽的绳距,又当着李易的面给自己人打了个电话,强调了他刚才说的话。
李易也无心动什么心思,林子珊在人家手上,实在是不放心。这一次欧阳兰没下死手。她辫子一松,李易颈部的穴道没过多久便自行解开了。
三人上了车,李易按着于兰的指引,开车出了富丽华海滨浴场,一路开向北。
一路上,李易不住的问关于林子珊的事,可是那两人什么都不说。
李易本想趁他们不注意把手机的监听功能打开。可是绳子不够长,要是双手齐下,动作又太明显,没有办法只好作罢。不过这手机有定位功能,秦少冰那边是能看出自己的位置的,只是秦少冰会不会监测就不确定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东岭子区里的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
李易看了看,道:“你们的人就在这地方?”
于兰道:“进去你就知道了。”
三人下了车,于兰和欧阳兰叫李易走在前面,当走到工地里的时候。李易见前面出现了几点灯光。
于兰抓住李易的后背向前一掷,李易身不由己。脸颊生风,呼的一声被掷出数米,面前是一块木板,李易右肩一送,将木板撞开,眼前一亮,只见里面灯光晃动,或站或坐,共有五六人。
李易一眼就看见林子珊坐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立刻就想扑过去,可是忘了脚上有绳子绑着,下面一绊,身子向前扑倒。
旁边一人一把抓住李易的肩头,李易只觉肩头一酸,这人的手劲不算太大,可是手指所捏的位置却很到位,正是一个人关节中最弱的一点。
李易心里清楚,这人一定是哈坤。
这人手一摆,李易便被他甩到了一边,抬头细看,正是哈坤。
林子珊被人捉了,心里害怕,这时一见李易到了,高兴的就要扑过来,可是四周坏人环伺,又不敢动,心里一急,便哭了出来。
李易道:“子珊别哭,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哈坤狞笑两声,道:“你自身难保,还说这种话。李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时于兰和欧阳兰也走了进来,众人将李易围在当中。
李易四下一看,见屋子里除了哈坤、于兰和欧阳兰之外,还有四人。
一个男的站在哈坤身旁,四十来岁,相貌平平,不像是有什么上乘武功的样子,手里正端着一瓶酒,看来是个酒鬼。
另一个女的长的十分妖艳,看起来不到三十,眼角锐利,唇厚发长,对于某些中年男人极具吸引力,她十指尖尖,在灯光下似乎闪着绿光,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晃来晃去,十分感兴趣的看着李易。
屋角则靠着一个男的,肤色极黑,双手背负在后面,双眼闪出两道寒光,似乎要戳到李易的身体里去。
最后一个则是文兰,不过文兰却被绑着,高高吊起,绳子穿在梁上,李易一下子,文兰有意暗中帮自己这件事,叫哈坤他们察觉了。
哈坤的脸上似笑非笑,好半天也不说话。李易道:“你们主教呢?德桑呢?叫他出来见我?”
哈坤冷笑两声,道:“你想见我们主教?别想了,你没资格。
李易,上次在东昌,你把我们副主教宇文青竹给毙了,是吧?”
李易道:“不错,她要杀我,难道我还挺着脖子叫她杀?”
哈坤道:“我有一个同门叫哈淳,好像也死在你手里。”
李易道:“哈淳倒不是,他成了残废,后来死在街头,我不知道死因是什么?再说你们果毅门里的人,彼此之间又没有什么同门之谊,这笔账好像还轮不着你来跟我算。”
哈坤道:“好,这笔账不跟你算。咱们长话短说,直奔主题,你女朋友在我们手上,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虽然有些本事。可是我们随便挑出两个人来,你就不是对手。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高手。
文兰跟秦兰一样,背叛主教,我们也不能饶了她。不过,咱们可以做个交换,只要你把跟陆亭候之死有关的内幕告诉我们,这两个女人,你可以带走。
而且宇文青竹跟秦兰这两人的事,我们主教也不会再追究子。你看如何?”
李易气的直跺脚。道:“你们还要我说几遍?陆亭候的死跟我没关,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哈坤冷冷一笑,道:“李易,能让我们教会出动这么多人的,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这是你莫大的光荣。可是如果你跟我们耍花样,那就别怪我们手黑了。”
哈坤向那靠在一角的肤色很黑的男人一摆手,那男的立刻走到林子珊的身边,伸出右手来。
灯光下李易看的清楚,这人的右手又厚又粗,五根指头就像是五根铁条。看着就感到结实,这人一定擅长指力。
李易忙道:“等等!你要干什么?”
那人以一种极为不屑的眼光看着李易,忽然伸手在一旁的混凝土柱子上一抓,哗的一声,硬是抓下来一大块。柱子上五指挖戳的痕迹宛然,叫人触目惊心。
李易以前也练过指力。平时还经常用党天宇给他的练指秘方泡手,以前泡手时痛苦不堪,最近不再疼痛,而是舒爽无比。
可是以李易目前的指力而言,别说是混凝土,就算是木头也未必能抓成这个样子,这人练的是什么功夫,这么牛掰?
哈坤道:“看到了吗,这位是五柱金龙伍兰,练的是铁指功,只要在这小姑娘的头上一抓,她就立刻死的惨不堪言,我给你点时间,叫你考虑一下,我数三个数,一……”
李易环顾四周,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这些人一看就是高手,任意挑出一个来,自己就算最后能赢,也会费很大的事。
哈坤道:“二……”
林子珊早就吓呆了,啊的一声哭了出来,不住的向里躲。
李易双手握的咯咯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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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坤道:“三!”
伍兰伸手就要抓向林子珊的头顶,李易忙道:“慢着,我说!”
伍兰冷哼一声,收回手站在一旁。
哈坤鼓掌大笑,道:“这就对了,早这样我们也不必吓唬小女孩。”
李易心道:“这时候只能拖延时间了,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干脆,我就来个嫁祸栽赃。”
李易稳了稳心神,道:“好,我说,这事不是我干,这事……,跟刘平安有关。”
哈坤微微点头,道:“说说细节,那天在柳飞红的场子里,你和你的人就在屋顶,要说这事跟你没关,鬼都不信。”
李易道:“我当时是在柳飞红酒吧的顶上,不过我是为了去救姜丰年。关于姜丰年跟陆亭候之间的事,你们肯定也知道不少。
一开始,姜丰年被刘平安逼着,要给陆亭候的碧血凝玉还颜烩里下毒,后来事情没有成功。
当时,刘家在东南亚的市场被陆亭候牵制的不行了,卷到了死循环里,只有眼睁睁的等着亏本赔钱。
商场上的事我不懂,反正刘平安当时一直就憋着劲,要用暗杀的方式对付陆亭候。所以一次不成,就会有二次。
那天,我带人去是为了救人,在房顶上,我们发现还有另外的人在用狙击枪瞄着陆亭候,那人我们并不认识,这么一分析,十有八九就是刘平安找人干的。”
哈坤道:“也就是说你还不确定?”
李易道:“我不确定,不过刘平安的人曾经在东昌出现过,有些可疑。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于兰道:“哈哈,看来我杀了刘慧羽那小子,还算是歪打正着,反正也要对付刘平安,杀他一个侄子,就算是利息了。”
哈坤似乎比较满意,低头想了想,道:“我们听说你跟刘平安之间有不少过节?”
李易道:“海州就这么大,我在海州做生意,抢了他的生意,能没有过节?出来混江湖的,有几个跟别人没有过节的?”
哈坤静静的想了一会儿,起身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不过事情要慢慢的查清楚。”
李易道:“你先把子珊放了!”
哈坤摆摆手。道:“不不不,人先不能放,刘平安身边的人太多,不好对付,我们得慢慢的查一查。”
李易怒道:“你怎么说话不算?”
哈坤笑道:“我向来说话不算,你又能怎么样?”
李易道:“那你要查到什么时候?”
哈坤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这可不好说呀,可能一天。也可能一个月,不过早晚能查清楚。就麻烦你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易道:“去哪?”
哈坤道:“那地方你去过。”
李易脑子里灵光一闪,道:“你是说东昌,帝国花园?”
哈坤也愣住了,道:“你的脑子反应还真快,不错,就是帝国花园。咱们故地重游吧。”
李易心道:“要是落到托克兰大教会的手里,我可是九死一生,车子就在外面,不如拼了。”
这李易忽然双手一振,冥蝶从手臂间甩了出来。先前欧阳兰和于兰抓住李易的时候,两人竟然没有搜这两把刀。
李易双刀在手。立刻向前一纵,身后欧阳兰反应甚快,将辫子甩了过来。
李易听准了风声,左手刀反着一划,欧阳兰忙将辫子收回。
哈坤一见。斜身抓向李易足踝,李易故意不躲。左腿刚一被抓住,就立刻缩腿拉近,左手搭在哈坤的头顶,立刻向下一压,同时向左一旋。
哈坤一愣,李易旋自己头顶,那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招数,可是这一压却很有讲究。
常人都有一种本能,就是逆着外力的方向发力,李易向下一压,被压的人就会本能的向上一挺,那么横向抵抗的劲力就会一松,这时李易再旋转手腕,就更容易扭断对方的头。
这种手法是擒拿之中的上乘手法,李易什么时候学会的?哈坤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李易学会了金锁诀,这一招正是金锁诀里的招工。
哈坤不及扭断李易的足踝,只得向旁一让,李易借力一按,身子再起,在半空中双腿一缩,手脚间的绳子被李易削断。
就在这时,后面的于兰顺手抄起一段钢筋对着李易的双腿掷来。李易身在半空,感到风声紧压后背,知道硬抗肯定是不行,又怕伤了林子珊,忙气向下一沉,反手一挑。
这一下用的是巧劲,冥蝶刚好削断钢筋的尾端,唰的一下,李易左臂发麻,那钢筋也断了一小截,方向一偏,从李易头顶穿了过去,正钉在对面的墙里,几乎全根没入。
这是李易以前跟苗吉交过手,有过这方面的战斗经验,要不然就这一下,左手手腕非折了不可。
李易心思活泼泼的,右脚刚一落地,身子不停,左手刀向左手一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