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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夏似乎有些害怕,道:“吴哥。我昨天忘了锁门,这事怪我,不过那一刀不是我割的。”
朱长有道:“大夏。你别害怕,吴哥最通情达理,不会怪你的。只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前后加在一起也不过一百来万。”
他这么一说道。大夏似乎更加紧张,一个劲的道:“不是我干的,吴哥朱哥,我,我……”
大夏说到这。情急之下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李易听起来像是少数民族的话,却不知是哪个族的。
只听朱长有道:“大夏啊,你别紧张,钱不是问题。你仔细想想,在你从屠宰房出去以后,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进来?”
隔了一会儿,大夏道:“我不记得了。小好把猫交给我。我立刻就穿刺了,然后就从一楼下去了,当时朱哥就在一楼,没见到什么人哪。”
朱长有道:“你在二楼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大夏似乎想了一会儿,道:“没有,好像也没听到什么。”
朱长有道:“是小好亲手把猫给你的?”
大夏道:“是啊。她去开的门拿的猫,我当时洗手了。就没跟过去看。”
吴明宇和朱长有又问了半天,实在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便叫大夏出去。
朱长有道:“大夏是土鲁族的‘桑加’,他是不会说谎的。”
李易心道:“原来是什么土鲁族的,有意思,土鲁族是什么族?桑加又是什么?”
吴明宇道:“难道对手还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小偷小摸,暗地里使些手段,到底是什么人呢?不行,咱们得去小楼里看看。先别跟小好说。”
李易听得两人起身出去,心里又紧张起来,看来吴明宇还是怀疑梁小好有问题。
那边小楼的二楼窗锁被自己削断了,这么一来,梁小好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李易听得电话里没有了声音,再也坐不住了,正在起身,忽然听到电话里传来脚步声,紧跟着梁小好的声音道:“李哥,在吗?”
李易忙道:“在在在,小好,我听他们说话似乎还是怀疑你,他们去查那小楼了,你沉住气,手机别关,我现在就在酒楼外边,如果你有事情,我这就冲进去救你。”
梁小好既惊又喜,心里又是一阵的感动,很久没听到一个男人这么说话了,梁小好不禁拿着手机愣在当场。
李易从咖啡厅里出来,远远的见江大同正和几个小兄弟正在街边烧烤的摊子上吃东西,心想这些人还真够聪明的,这样一来,就不容易被人怀疑了。
李易只向他们看了几眼,双方都没打招呼。
这时天色发暗,李易把手机放在内怀兜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正要走过去,忽然觉得应该有所掩饰,便到一旁的小店里随便买了一顶帽子和一个口罩,这才悄悄的绕向春风楼的后面。
李易见四周没有人,来到上次削断铁栅栏的地方,却发现窗户里面堆了几根长长的杆子,如果硬要开窗进去,一定会把杆子弄倒,发出响声。
这时耳机里有人远远的叫梁小好过去,梁小好的声音应道:“好,我这就过去。”
随即小声道:“李哥,他们叫我了。”
李易道:“我听到了,我现在就在楼后面。你先过去,有危险了我就进去救你。”
李易来到那围墙旁边,见四外无人,轻轻一纵,双手扒住墙头,先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这才慢慢的把头探了出来。
听见墙后跟昨天所见没什么两样,另一边的小楼里却开了灯,楼外面有几个人正在守着,看样子吴明宇和朱长有进去了,留下几个人在外面看守把风。
李易慢慢的又把头缩了回去,耳中听到门响,听脚步声应该就是梁小好。
李易听她向小楼那边走去,过不多时,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想来是进去了。
李易见不能从这里翻墙过去,忽然想起梁小好曾说过,那个丘康是另一边的矮墙过来的。当下轻轻跃下墙头,快步绕到另一边,却不见有什么矮墙,地上只有一大堆杂物。
李易料想墙就在后面挡着,便从这些杂物上轻巧巧的跨过去。来到一个大大的锅炉房的后面。
紧挨着锅炉房是一堆黑煤,李易顺着锅炉房的后墙向前一看,只见煤堆跟锅炉房之间夹有一道细缝。是一个窄窄的过道,天色太黑,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李易算了算方位,觉得就应该是这里。但轻轻扒开煤块,很费力的走进去,过了二十来步,眼前总算是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地。
在空地右手边确实有一道墙,说是矮墙。其实也不矮了,能有两米多高。
李易心里一喜,快步到了墙边,见墙根地上横着一根木头,知道是丘康的“梯子”,李易爬这种墙哪还用的着这些,只一纵便扒住墙头,见院里那几个留守的打手都背对着自己。当下轻轻一飘。从墙上跳到了院里。
李易身子放松,双脚一落地,立刻向下一沉,声息皆无。
等李片刻,不见那几个打手发现,李易这才起身。贴着墙边到了小楼的后面,眼见二楼有几个窗户里透出灯光。
忽然一扇窗户里的窗帘一动。光亮透出,李易忙缩身躲在角落里。
只听那窗户里有人说道:“这锁也是被刀削断的。”听声音是朱长有。
这时只听梁小好道:“我昨天只是来拿那只猫。可没动这窗户。”
吴明宇的声音道:“你当时仔细查看屋里没有?”
梁小好道:“没有,门是锁着的,我来拿了猫就出去了。”
朱长有道:“这屋子里有很多架子,如果有人藏到架子后面,一时也发现不了。”
吴明宇似乎笑了,道:“你总是回护她。”
啪的一声,窗户又关上了。
他们这些对话,李易在耳机自然也听到了,只听朱长有道:“小好,我可得把话跟你说明白,如果你敢骗我,你自己考虑一下后果。”
梁小好道:“我不敢骗老板。”
朱长有道:“嗯,那就好。”
忽然听有人推门进屋,道:“吴哥,朱哥,那小子来了。”
朱长有道:“谁?”
进来报信那人却没出声,过了片刻,朱长有道:“他怎么来了?好,你叫他在前边等我,我这就回去。”
看来报信那人是在朱长有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这时只听朱长有又淡淡的道:“吴哥,那咱们过去看看吧。”
吴明宇道:“好,咱们一起去看看。”
屋里众人转身出门,梁小好也在后面跟着,忽然朱长有回身一推,把梁小好推到了里面,冷冷的道:“你别动,就在这等着。”
转头对两个手下道:“你们在门口看着她。”
梁小好惊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朱长有哼了一声,重重的把门带上。
这些话李易在楼下都听的清清楚楚,忙道:“小好,你别急,我这就上来救你。”
梁小好稳了稳心神,小声道:“不不不,先别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走就露馅了。”
李易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把梁小好独自一个人留在那关满动物的屋里,李易心里不忍,远远的见朱长有和吴明宇回去了,当下又用原来的方法,顺着墙角爬了上去。
屋里的灯没关,窗户有窗帘挡着,看不清里面。
李易道:“我在窗边,你走过来,我陪着你。”
梁小好却小声道:“不行啊,门口有人看着,他能看见。”
李易道:“那你慢慢靠过来,我就在窗外,离你不远。”
只见窗帘一动,一个人影挡在窗户上,一看就知道是梁小好坐在了窗台上。
李易盯着梁小好的屁股看了几眼,笑道:“你从背后看身材也好的很。”
梁小好没有回答,却轻轻的笑了几声。
李易横过身子躺在窗台上,道:“你猜是谁来了?”
梁小好道:“我不知道,不过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易道:“朱长有为什么这么对你?把你一个人关在这?”
梁小好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猜不出是谁,不过朱长有突然跟自己变脸,难道是……
李易横在窗台上,跟梁小好就隔着这一层玻璃闲聊,时不时的说些笑话,青年男女之间这种聊天方式可以说是罕见的了。
两人聊了一阵。忽然听到那边的开门声,李易忙道:“他们了,我先下去。要不然容易被他们看到。”
李易先是没动,等朱长有他们进了一楼,这才轻轻的溜下来,蹲在楼下。
过了一会儿。只听楼上屋里咚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朱长有的声音怒气冲冲的道:“小好,枉我对你这么信任,你个小浪蹄。果然心里有鬼!”
李易和梁小好都是大吃一惊,李易右手一滑,冥蝶出手,这就要爬上去救人。
却听梁小好道:“老板,我,我没干什么呀。”
朱长明怒道:“你没干什么,那你看看这是谁?”
只听梁小好啊的一声,惊呼道:“阿康!”
李易心里就一翻腾。心想这下可坏了。万没料到这小子居然敢回告密。李易把牙齿咬的咯吱吱直响,恨不能把这小子切成四截。
只听那个阿康的声音道:“小好,你就认了吧,我都跟大哥说了。昨天晚上那人是谁?是不是你新找的凯子?我都看见了,你还不认?”
梁小好语不成声,心里又恨又怒。道:“你,你。你怎么可以……”
忽然语气一转,道:“你又干什么?我没钱给你了。”
丘康笑嘻嘻的道:“朱哥会帮我的。我还要你那些钱干嘛?你说,你是不是跟外人把姜厨师弄走了?”
梁小好哼了一声,道:“阿康,你是不是又去赌了?上次你从海州走,我就给了你四万块钱,你肯定是赌输了,要不然干嘛?你就不怕老板杀了你?你造我的谣就有用了吗?你当谁信你?”
丘康道:“哎?你这臭娘们,怎么不承认呢?谁造谣了?我这脸上是谁打的?昨天那人是谁?你快跟朱哥和吴哥说。要不然扒了你衣服喂狗。”
李易心里暗骂:“我要是不把你剁碎了喂狗,我都跟你姓。”
朱长有和吴明宇一直冷眼旁边,听两人对话,对丘康刚才所说的又不禁起疑。
朱长有道:“阿康,你可别忘了,你在我这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要是敢生事,你看我会不会叫你就这么离开海州?”
丘康吓的忙道:“朱哥,你可别听这小娘们胡说八道。我是亲眼看见的,那男的还打了一顿,你看我这脸,就是他打的。”
接着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只是李易打他那段夸张了好几倍。
朱长有细细的听着,却听梁小好不住的冷笑,不禁问道:“小好,你笑什么?这些都不是真事?”
梁小好道:“这人死性不改,赌输了没辙了,就想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冒险见老板,想骗点钱花,他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就从我身上找由头。
幸好我上次没跟他一起走,要不然他把我卖了,我还不知道呢?他叫人打了,肯定是赌博的时候叫人打的。说不定偷进小楼杀猫的那人就是他。”
李易对梁小好的佩服之情,几乎到了极点,万没料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的心理素质还是这么稳定,虽然这些说法未免能挽回局面,总有一些作用。
丘康不知道杀不杀猫这些事,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辩驳才好,只是道:“你胡说什么,杀什么猫?”
丘康以前是朱长有的手下,朱长有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好赌,这时当梁小好说的似乎又有可道理。
可是丘康被自己赶出海州,按理说这小子绝没有胆子再,如果这次的事不是,他又怎么敢耍自己?
朱长有看着两人争吵,实在有些拿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