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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圈子道:“那就不容易了,不过这都是传说,天底下也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那得有上乘气功做基础才行。”
李易道:“如果这人从来没学过缓术,那就不行了是吧?”
左眼圈子想了想,道:“那倒也不是,还是行的通的。有时候用一些手法是可以改变人的肌肉张力的,那叫这人的容貌发生改变了。
主要是用专业的缓术手法按摩他的脸,用点穴的方法叫他一部分肌肉麻痹,一部分肌肉紧绷,这样也能改变。只不过……”
李易道:“只不过什么?”
左眼圈子道:“只不过这种脸看起来都很呆板,而且做表情的时候,叫人感觉十分别扭。”
李易道:“那有没有方法可以揭穿他?”
左眼圈子道:“有啊,如果这人本身不是练缓术的,只是由缓术高手用手法、点穴等方法改变了他的脸上的肌肉,那只要用醍醐灌顶的方法就可以了。”
李易道:“醍醐灌顶?”
左眼圈子道:“说白了就是对着他的脸打一下嘴巴。因为这人的脸上肌肉紧张和松弛的方式都是不正常的。他自己肯定很难受,最主要是的不敢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
所以用这种突然剧烈振动的刺激方式,就可以把他的肌肉打的重新调整状态。从而恢复到原来的脸形。就像是拖布的纤维都缠在了一起,咱们只要用力的抖两下,它自然就松开了,回归原状了。”
李易听后大喜。可是又忽然发愁,谁知道滚天雷和向满他们改成什么样子了?十一长假,车站的客流量这么大,人山人海的,又到哪去找?
原来李易刚才听那正提到林惜文易容改装的事。立刻向满和滚天雷他们既然冒险回到海州,既不能长久的躲下去,也不能从国道上离开(国道上各路口已戒严,又有警犬,即使易容也容易被发觉,风险还是大),又不大可能有什么有力人士帮他们离开。那唯一的方法就是易容后从容的坐火车离开海州。
这个想法虽然有些天马行空,却十分可行。他们完全可以提前做好假的身份证。只要易容做的好。谁又能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
李易叹了口气,知道想截住这些人是不大可能的了。本想把这件事告诉王东磊,叫他想办法,可是明知道说了也是白说,总不成把火车停运,然后对着乘客挨个打嘴巴吧?总不能在车站入口拴几只鼻子很灵的警犬吧?看来把一滴水藏到大海里。还真是谁也找不到。
再说这事就算行的通,也得靠左眼圈子帮忙。但左眼圈子是巧手帮的人,实在不方便跟警方合作。
李易在车站的人流里来回的踱步。想了很多方法都不好用,看着成千上万的人从身边经过,心想这些人里说不定就混着滚天雷他们,没准早就坐上了火车。
李易看着高大的车站,不住的叹气。这车站建的又大又漂亮,只可惜抓不住向满和滚天雷。
李易知道这事肯定是不成的了,跟那正和左眼圈子说了两句,转身便要离开。
左眼圈子忽道:“李哥,你是想找人吗?”
李易回头道:“是啊,不过车站人这么多,找是找不到的了。总不能挨个查。谁知道他们那些人都易容成什么样子了?”
左眼圈子道:“要不这事叫我试试?”
李易心里一动,道:“你有办法?”
左眼圈子道:“人的肌肉变的松弛和紧张都是有一定限度的,我只要知道了那人原来长什么样,就能大致估算出他易容后的样子,这种靠别人施加外力的易容,并不是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李易大喜,道:“你能?”
左眼圈子道:“我以前试过,还差不太多。”
李易道:“整一张脸需要多长时间?”
左眼圈子道:“这个我倒没亲身经历过,不过听我师父说,有个说法,叫‘晨起紧松四对时,铸铁常把穴气拾,紧来轻给松来送,再作四对满天星。’”
李易道:“那是什么意思?”
左眼圈子道:“这是说整个过程所需要的时间和手法。从早上开始易容,使肌肉紧张和松弛,怎么也得四个对时,四个对时就是四个时辰,那就是八个小时。
铸铁就是说对易容的状态定型。定型的过程得不断的刺激穴位,使肌肉紧张的穴位要逆时针旋转,这种手法叫来,相反的要顺时针,这种手法叫送。
这个过程又要四个对时,就是八个小时,天黑了,所以说满天星。其实也不一定是早上开始易容,什么时间都一样。”
李易道:“那这种定型可以坚持多久?能不能反复定型?”
左眼圈子道:“人的肌肉有自身的性能的,强行改变,又是外力,如果定过一次的话,过不了一两天就会还原。反复定型应该不行吧。肌肉定过一次之后,会有一个阶段。紧张和松弛的肌肉完全颠倒过来,那模样可就难看了。”
李易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道:“你先等等。我先联系别人。”
李易心道:“看来这东西还是有自身的限制,滚天雷他们这一次是孤注一掷,算准了时间坐火车离开。
从这种易容方法上来看,他们也没法在海州多呆。那么今天下午是一定要走的了。
早上的事发生的时候是四点多,向满的精神状态不好,刚从枪口下捡了一条命,向满肯定还得休整一段时间,再加上他们躲藏的过程。怎么还得再花去两个小时。
等到了秘密地点,正式开始点穴易容,估计得六点多了。那再加上十六个小时,就是晚上十点。天一黑,对他们来说,逃脱就更容易了。
看来我得先联系王东磊,再联系岳子峰。”
李易兴奋起来,找到没人的地方。给王东磊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事说了。
王东磊一开始不大相信,觉得李易这个想法有些太科幻了,有点异想天开。
不过王东磊素知巧手帮的本事,上次看霍老三他们斗偷技,确实有些东西是很惊人的。
王东磊道:“那好吧,我这就跟何顺联系一下。看看行不行的通,你那边做好准备。”
李易挂了电话。立刻又给岳子峰打电话。
岳子峰道:“原来是李老弟,我这两天太忙了。现在正是客运的高峰。”
李易道:“岳局,我有事要求你帮忙。”
便把这边的事跟岳子峰说了一遍。
岳子峰道:“这种事常有,不过得有公安部门的配合。他们买票的时候虽然用了身份证,不过完全可以是用别人的身份证买票,然后转交给他们,买票的人却留在海州不走。
所以说从售票的记录上查相片资料应该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么找出这些人来?”
李易道:“我这边算准他们易容的时间,应该只能坐晚上十点以后的某趟车,现在海州市内也查的紧,他们更不会拖延到明天早上天亮。
同时他们要先把易容定型,所以不会提前出现在车站的候车大厅里,只会在火车开车前的一段时间出现。到时候我带人在车站门口查。”
岳子峰道:“好,晚上十点以后的车就不多了,大厅里的人也不会太多,可能会容易一些。”
李易挂了电话,一颗心提了起来,每次有计划的时候,都是这种轻度的紧张,倒很叫人兴奋。
李易这个时候反倒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了,还真是有些天马行空,如果自己猜错了,那可真是丢个大人了。不过现在把事情说出去了,无法挽回,只能暗中祈祷滚天雷他们确实是用这种方法。
李易把左眼圈子叫到身边,道:“你说海州到底有没有这种高人?”
左眼圈子道:“应该不会有吧?我师父也做不到这种程度。他跟我说这种功夫非常难练,如果练的不到家,还有可能面部肌肉瘫痪,回复不过来。自己如果练的不好,也就没法去易别人的容。”
李易道:“那传说里,缓术这一行的高人都有谁?”
左眼圈子抬头想了想,道:“传说嘛,大都是靠不住的,听说,这一行里的高人最古老的就是东方朔,不过他是古人,活不到现在。
民国的时候有一个老千,还曾经加入过青帮,外号叫百变狐狸,也擅长这一手,不过也活不到现在。
当代的嘛,好像还真没有?哎,等等,我想起来了。我师父跟我说,他有一个师侄,就是我师伯的徒弟,好像天生就有一种病,就是肌肉张力不正常的一种病。
他正因为有这种特殊的病,练这种功夫似乎就很占便宜,进步比别人快。他自己能练,在给别人易容的时候,就能找到合适的点,否则是没用的。
不过我这个师哥应该死了。得这种病人活不长的,最后呼吸肌麻痹,喘不上气来,那就是憋死的。”
李易道:“你这个师哥如果活着,今天多大岁数?”
左眼圈子掰手指算了算。道:“四十来岁吧。”
李易道:“你能认出他的脸吗?”
左眼圈子一笑,道:“我根本就没见过他,哪能认出他的脸?我连他的相片都没看过。”
李易心想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往前走也不行了,便道:“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给找向满和滚天雷的生活照,你再把他们可能变成的脸型画出来。”
李易又电话联系了王东磊。王东磊说一会儿到车站的时候,把相片也都顺手带上。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王东磊到了车站,同时来的还有顺义区公安局长何顺。
李易见过这个何顺,这人是个小矮个子。黑黑瘦瘦的,一脸的皱纹,比王东磊大着十来岁,神情跟那个赵小光一个毛病,就像天塌下来都跟他没关似的,脸上一副死气活样的表情。
王东磊和何顺都是穿便装来的,开了一辆普通的车,到了车站附近。把李易叫了过来。
李易上了王东磊的车。见过何顺,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王东磊对何顺道:“何局,这事儿我觉得可以试一下,我跟小易接触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了解他,从不放空炮。”
何顺像是几天没吃饭似。抬眼皮看了看李易,道:“王局。这事靠谱吗?我可是担着责任跟你来的。”
王东磊有些尴尬,微微一笑。道:“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打仗都没有常胜不败的。不过风险越大,收效也就越大,现在这案子都闹翻天了,要是能从这个突破口把向满抓住,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资本。”
何顺懒洋洋的道:“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佛听着听不着也不干我事。我是八点上班,五点下班,要不是咱俩以前有交情,我今天都不可能跟你来。”
王东磊道:“车站是重点,就算没有我这事,你不一样得来?何局,人有的时候就得赌一把,反正你也是死守车站,为什么不把李易的提议好好考虑一下?”
何顺不紧不慢的抽了支烟,道:“说的轻松,可是市里领导怪罪下来谁担着?还不是我担着?这纯属就是玩闹。那你怎么不跟赵局和市里领导说这事啊?单独找我干嘛?”
王东磊道:“我都说了,这事咱们暗中进行,如果把人抓住了,再跟领导说也不迟。你自己不是也说吗,这事听起来不靠谱。万一要是没成,那就闷声发大财,上边领导不知道就行了,反正谁都没有损失。”
何顺道:“那要是找错了人,吓着旅客怎么办?现在可是十一客运高峰期,你想我死啊?我有几顶帽子跟你玩这游戏?”
李易在旁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道:“何局,要不我看这样,你该干嘛就干嘛,我跟我的朋友办这事,我们暗中查,暗中办,保证不影响了车站的正常秩序。不过这事要是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