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伦对地理十分熟悉,忙道:“往右拐,朝锦华街开,过了锦华街再过了百货大楼就是顺义区,沿着东电华康那条路往前开就是柳家洼子。”
他这一说,李易也记起了路线,忙向右一打方向盘,车子朝锦华街开去。
冯伦说的简单,可是海州非常大,这条路线的长度可不是小意思,这一下直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东电华康。
一路上李易想叫巩兵他们跳车,可是在大街上车来车往的,人要是跳下去,摔到胳膊腿还不算什么,在这么热闹的路段上,多半会被来往的车流轧死。
等过了东电华康,路上行人车辆渐少。
周飞道:“娘的,看着闷,叫我过去。”
周飞手扒车窗,探身出来,道:“小易,叫他们把车门打开,我跳过去帮你。”
巩兵四人将车门打开,周飞身子一缩,脸朝上将身子缩成了一团,两只脚便蹬在保时捷的车门上。
两辆车都开的很稳,尽量保持着平行。周飞扭头看准了方位,忽然双足用力一蹬,身子如箭般身出,头前脚后的射向面包车。
忽然从对面拐出一辆摩托车来,车上是个小伙子,刚刚喝了半斤白酒。开着摩托车画着s形路线就冲了过来。这一下正好从两辆车的中间穿过。
周飞哪能料到有人能在这个时间出现。两条腿正刮在这小伙子的前轮上。只听嗤的一声响,周飞的裤子被摩托车把挂住,一下子撕开了一大条口子。
摩托车本就不稳,这一下还了得,被周飞的裤子一带,摩托车头一下子撞在面包车的后轮上。两个轮子相撞,摩托车立刻倒地,擦着一溜火花滑了出去。
幸好车速不慢,没等摩托车被卷到面包车的轮子底下,面包车就开出去了。摩托车在面包车后面彻底倒地,那小伙子斜着甩出去老远。
幸亏小伙子头上还戴着头盔,要不然脑袋撞在马路牙子上,不死也得重伤。
小伙子身上衣服磨出了无数个洞。他用力摘下头盔,扶着地站起来,四下环顾,一抬头认出眼前正是自己家的楼,不禁喃喃的道:“干,这么快就到家了。”
随即扯着脖子大声喊道:“媳妇,开门哪,老婆,我啦。”
周飞被摩托车刮了一下,虽然艺高人胆大。却也吓了一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是这当口,周飞没功夫害怕吃惊,他双手扳住了面包车的里面,可是大半个身子却甩在外面,全仗腰腹肌内支持,这才勉强和地面平行。
巩兵和项家哥俩用力去拉周飞的肩膀,周飞心里暗骂:“真是外行,抓我肩膀有什么用?抓我腰带呀。”
周飞现在全仗着一口气支持,不敢开口说话。只怕一说话就泄了气,立刻就会身子贴地,好一好卷到车轮下面去。
李易也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刚才摩托车突然冲过来的时候,也着实吓了李易一跳。李易本能的向旁边一打方向盘,车子好险没撞到路边树上。
这时两辆车夹着一个人。在东电华康的路段上飞驰。
李易不住的问道:“大飞,你怎么样?”
周飞却不能开口回答,只觉腰腹间力气渐失,屁股和地面越来越近。
李国柱也凑到了车子这边,见周飞的姿势十分的吃力,便对巩兵等人道:“快抓他腰带,抓他腰带。”
巩兵等人这才知道抓的不是地方,忙扶住车门,抓住周飞腰带。
周飞腰带被人一抓,这才使的上力,双臂用力一扳,腰间使力,身子倏忽射进了车里,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躺在车里大口的喘气。
这时,后面有数量车跟了上来,原来是江大同领人到了。他在电话里一路听李国柱说明方向,便叫兄弟们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这时刚刚追到李易和冯伦两辆车的后面。
过了片刻,周飞爬起来俯身过去看了看测速表,见还是四十多公里每小时,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一会儿把那个废物扔下车去,然后咱们两个再跳车。”
李易也了这个方法,忙点头答应,当下将车子向僻静的路段上拐去,想找个适合的地方。
周飞扒住车门,向外面张了张,正好见有一片灌木,顺手抓起丁小秋,道:“出去吧你。”
双手一推一送,丁小秋身在车外,吓的他直喊:“我还没准备好哪,我还没准备……,哎呀!”
丁不秋滚落在灌木丛里,虽然身上被划破了数处,性命无碍,被江大同的车队给救上来,放在了车里。
周飞想如法炮制,把巩兵和项家哥俩也扔出去,可是车子转了弯,向人烟稀少的地方开去,附近竟然没有灌木。
李国柱道:“用东西托着他们,放在地上,再慢慢放手。”
周飞一听,觉得这个主意好,正巧面包车里有两个破编织袋,还有一团绳子,忙用绳子系在编织袋上,将巩兵死死按在上面,双腿站稳,打开面包车的后门,顺着将巩兵轻轻放在车后面地上。
巩兵的身子刚一着地,立刻和地面摩擦了起来,不过有编织袋阻隔,还不算十分难受。
周飞不住的松绳子,终于松手一放,巩兵在地面上滚了几滚便即停住,竟然没有擦伤,被江大同的车队也救了上来。
周飞用同样的方法把项东来也顺了下去。可是等到项东喜的时候。却没有编织袋了。
车里既没有木板,也没有其它东西,周飞急躁起来,将绳子绑在项东喜身上。
项东喜颤声道:“哥,你要干什么?你可别胡来啊。”
周飞一瞪眼睛,道:“什么胡来?我把你放了风筝。”
项东喜吓的一缩脖子,道:“你没疯吧,我不干,我宁可炸死。”
周飞哪里听他的,一抓项东喜的衣领。不顾项东喜大声尖叫,用绳子拴结实了,对着江大同车队里最靠前的一辆车就掷了过去。
项东喜从来没玩过这种刺激的游戏,像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屁股正要撞在这辆车的前挡风玻璃上,忽然从李易的面包车前面冲出一辆出租车。
这车横着窜出来,李易一点防备也没有,本能的要踩刹车,炸弹要爆炸,竟硬生生将脚收住,手一转,车子向左猛拐。
周飞一点准备也没有,正要松手,哪知车子猛烈一晃。忙向下一蹲,拿桩站稳,双手牢牢将绳子抓住,不敢放手。
这一下可苦了项东喜,就像一只风筝一样,被甩到了车子右边,身子离地数尺,飘来荡去的,动作倒也潇洒。
那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对着李易破口大骂。可是只骂了几句,便看到了这离奇而又诡异的一幕,一张嘴再也闭不上,还以为看到了外星车队。
李易现在周身是汗,周飞稳住了身子。这才慢慢的松开双手,叫项东喜渐渐的挨近地面。最后一松手,项东喜身子着地,滚了出去,看来也不会受什么伤。
车子里没有了别人,李国柱也叫冯伦靠近面包车,身子一纵,跳到了车里。
李国柱先前早就叫江大同的弟兄们捡来了几块砖头,这时站在面包车的后面,叫他们把砖头抛过来,自己一一接住。
李国柱道:“队长,你慢慢松开,我来替你。我再用砖头压住下面,最后我跳车。”
李易不肯,道:“不行,你们俩快跳下去,我到前面也跳车。”
周飞道:“别往前走了,就在这跳吧。”
李易见街边还是有人,摇头道:“不行,还得再开一段。”
忽然冯伦失声叫道:“糟了,前面桥是断的,没路了。”
众人向前一看,虽然光线不亮,但见前面确实是一座断桥。
那桥叫柳东桥,是座普通的混凝土桥,过了桥就是柳家洼子了,可是没桥竟然断了。
桥下面是干涸的河床,并没有水,岸高三四米,车子跌下去,就算没有炸弹,差不多自己也得爆了。
这地方没有路灯,全仗着车灯才能看出些东西,之前大家谁也没发现桥是断的,这时再发现却来不及了。
李易见无路可走,情急之下一打方向盘,车子斗然横过来,李易沿着河岸开了下去。
河边这一带路面十分不好,坑坑洼洼,车子又不能减速,开在上面,时高时低,将车里三人都抛的上上下下的。
忽然李国柱叫道:“不好,前面的铲车臂太低。”
借着车灯的光一看,果然前面是似乎是一处工地,有一辆铲车样的车正横在一旁,长臂横着偏过来,挡住了路。
这时再要转弯不行了,李易一咬牙,道:“都站稳了。”
车子加速向前撞去。
只听嚓嚓嚓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过,面包车的顶盖被铲车臂硬生生片了下去,面包车一下子提高了档次,成敞篷的了。
车子硬和铁臂相撞,车速一下子慢了下来,三人眼见速度指针急急的指向了四十公里每小时。
李易这时不知怎地,头脑异常清醒,越过车盖见前面路边有棵大树,这时不及多想,叫道:“跳上去!”
李易还坐在驾驶位置上,腿上压着方向盘,一时之间必定不能跳出来,李国柱和周飞两人同时使劲,将李易从座位上猛的拉出来。
两人用力将李易向前上一抛,李易身子飞起,伸双手抓住树枝。
与此同时,李国柱和周飞也跳了起来,正跳到李易的身旁,两人同时伸手拉住树枝。
只见那面包车冲了出去,忽然压到了一块石头上,车子被弹了起来,刚刚离地,只听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晃眼的火光,果然爆炸了。
李易三人挂在树枝上,树枝承受不住三人的重量,咯吧一声折断,三人跌了下来。
这时后面的车队也到了近前,众人下车,聚在一处向远看去,只见火光夹杂着浓烟,空气中传来各种烧焦的气味,如果不是三人跳的及时,怕是要被活活烧死在车里。
众人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都看向李易,虽然黑暗中看不清众人眼神,李易也能感觉得出来,知道大伙都在向自己询问这件事的起因,轻轻的道:“是滚天雷干的。”
众人早都猜到,只是尚不确定,李易这一说出口,这些人不禁面面相觑。
柳家洼子这一带很荒芜,虽然四周住地的工人都被爆炸声惊醒,但都不敢过来,有人报了警,可是柳家洼子离市区很远,估计警察到的时候肯定是很长时间以后了。就算是来了,也只当是车子出了事故,不会深加追查。
李易带着大伙回到酒吧,检视身上的伤口,凡是亲身经历的,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伤。
李易见丁小秋和巩兵他们都没受重伤,这才放心。
第四百三十四章 惊悚的梦境
李易问起众人出来找自己的经过,董川道:“你走了以后,王局来电话说局里有个要紧的案子要查,所以今天就不来了。我当时犹豫了一下,也没把你去新九大厦的事跟他说。”
李易道:“那最好,不能总是麻烦人家。”
董川道:“后来大伙都坐不住了,阿国和大飞他们这才出去找你。”
李国柱道:“本来想先给你打个电话,不知道你那边的情况如何,如果你有危险,打电话也是没用,所以我们就打算快点过去,到时候见机行事,没半路碰上了,还是这么大的事。”
众人问起救人的详细经过,李易一一说了,最后道:“看来大头九和向满不露面,就是为了把自己摘出去。他们叫滚天雷在我的车上安排下炸弹,可是他们当晚却不在新九大厦,无形中就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我进到大厦里以后,他们先是把门关上,又要跟我赌骰子,叫我误以为是吓唬我、为难我,其实本质上就是为了争取时间,好在我车上安放炸弹。
难怪我看滚天雷的表情总是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