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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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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视大笑。

聊了一会儿,就又说起了孙晓梅的病情,孙显才道:“党大夫,我妈的病到底重不重?我看你在病房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现在没别人说,说给我听听。”

党天宇道:“孙太太的病其实不轻,还有治疗的入手点,我这次带来了上好的附子,对孙太太的肾阳虚大有好处。另外还有我自己炮制的熟地,对孙太太的肾阴虚也大有好处。”

孙显才道:“原来是阴阳两虚,这个我就不大懂了。那关于病情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方便说呢?”

党天宇微一犹豫,道:“这个,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孙太太肝木不舒,木中夹火,又是下灼肾水,以致肾阴被截,紧跟着肾阳虚损而躁。

肾气不治,则肾不制水,于是水湿浊气内停犯五脏,这对应西医来说,就是尿毒症。当然,西医的尿毒症患者如果用中医理论来分析,也是各种各样,不尽相同。

我想说的其实是……,嗯,女人得这种病,其实是**不遂所致。”

他说的虽然有些文言,李易和孙显才却也都听懂了。

孙晓梅跟庄子期分开,既没再婚,也没有人陪着,说白了就是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再加上情志不遂,这才是导致这个病的根源。不过也从侧面看出孙晓梅对庄子期的痴情不悔。

第二百八十一章 鬼窥妖之谜

281鬼窥妖之谜

党天宇又用中医理论解释了一下,说人的**根于肾,发于肝,应于心。

即性的根源是在肾,肾是性和生殖的根基,肾属水,水在人事五行中主淫。

而启动**求男女交合是在肝,肝主疏泄,调畅情志,又属木,下提肾水以使**。如果肝气不舒,男子则萎,或早脱,女子则冷淡。

性生活的快感和附带的情绪感觉都应于心,如果心肾不交,水火不能既济,那么性生活的过程中就没有快感。

与此同时,心火下行暖肾,同时又可固肾,心肾相交,心肝肾相关,形成循环,当男子射精之时,心气极为亢奋,暂时与肾水相脱,肝气则下动肾精,阳迫阴出,于是射精,女子**原理亦同。

而孙晓梅多年不行人事,肝气内郁,气血不畅,肝木下提肾水,肝火内郁,又灼干肾水,水枯阳躁,水气内停,湿浊不出,这就是尿毒症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使再叫孙晓梅和庄子期在一起,也是行不通的,因为两情相悦之时,肝气虽然舒达,肾的阴阳却也同时有所损耗,所以当在舒肝养肾排毒为主。

这番话党天宇说的很是隐晦,有些敏感的词说的也比较婉转,孙显才也大都听明白了。

这一提及庄子期,李易便道:“庄叔在哪,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

李易问起庄子期,孙显才长叹一声,道:“你们来之前,我爸刚走。他一跟我来了北京,就直接向里医院里闯,我知道不妥,没法拦。

我爸跟我妈见了一面,说了会儿话,后来我姥姥和姥爷就来了,你想想双方见面还能平静的了吗。

我姥姥当时就叫我爸赶紧离开,还把我教训了一顿,我妈正病着,我爸也没闹的太凶,双方言辞不善,谁也不肯退半步。

我妈本来就脾气不好,又任性又固执,她当然是站在我爸这边的,不过这二十多年下来,一直僵持,我妈也知道要是态度太过火,肯定双方都没有好结果。

我姥爷一直没说话,我知道他的为人,后来果然是我姥爷叫了人来,硬要把我爸赶走。

我爸从海州来的时候就做好了长期准备,当下离开了医院,在医院附近住下了。

今天早上,我爸的小弟们从东昌赶了过来,我爸再一次闯进医院,可是我姥爷派了人守在医院里,凡是见到生人一概拒绝。

于是双方起了争执,我爸还出手打伤了人,我听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到的时候我姥姥和姥爷也到了。

我心里清楚的很,在北京,我爸不管怎么闹,怎么坚持也是没用的,他顶多能闯到病房里看两眼,人是肯定带不走的。

后来一再劝说,他这才离开,我姥姥和姥爷又骂了我一顿,正好这时候你们来了,我出来接人。我妈那边却因为受了刺激,血压升的很高,出现室性早搏,这才叫了医生来抢救。”

李易听后默然不语,只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又十分复杂,难道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件事当真就不可能再朝着好的方向转化了吗?

正说着,饭菜准备好了,孙显才让两人入座,道:“尝尝我家的厨师的手艺。”

忽然孙显才的电话响了,孙显才一看号码,眉头就是一皱,接了电话道:“喂,爸。”

原来是庄子期的电话。

孙显才也没回避,只听他道:“嗯,我在家。……,还好,没什么事了,医生建议透析。……,我也知道,不过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你想干什么?……,我看再缓缓。……,你就在外面?那好吧,我叫人出去接你。正好李易和党大夫也都来了,正在我这。”

孙显才挂了电话,道:“我爸来了,我出去一下,你们随便,不用等我。”

孙显才出去了,李易道:“烈火叔,我刚才没大听明白,是不是说显才他妈没有性生活才得的病?那要是再……”

党天宇道:“要是在平时是可以的,这个时候不行,病到了虚损的程度,还得以养为主。”

李易道:“我看他家人对中医也不大信,显才他妈虽然还算客气,想必是冲着庄子期的面子,她本人我看也不信中医。那咱们也不勉强,真要是这样,呆两天就回去。”

党天宇一笑,道:“你还是嫩哪,你不懂人的心理,像他们这样的人,不是信不信中医的问题,而是他们骨子里就有一种高贵气,因为自己的家族有权有势,所以看不起其他人,甚至不把别人当人看。

在佛教中这叫做恭高我慢,所以他们不管是就医还是其它的社会事务,都是要看主流认同的程度的,说白了,就是主流认为有档次的,够身份的,够尊贵的,才配靠近到他们身边,其他的都是野草,不值一钱。

所以说,如果就算他们信中医,也会去找那些有名气的,有社会地位的,换句话说,不能找名不见经传的。那结果其实是一样的,我去给孙晓梅看病,那个孙立平仍然会很傲慢的对我,因为我不是北京名医专家。

所以说,对于外行而言,哪有什么信不信之说,外行人哪懂什么中医西医,不过是通过专业之外的一些附加标准,来定位和衡量的。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些人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有着更多的资源可以利用,有着更流畅的选择罢了。”

正说着,孙显才和庄子期走前屋来,李易和党天宇起身迎接,庄子期面沉似水,向李易点点头,对党天宇道:“原来是烈火哥,我听显才提起这事,就知道是你了。”

党天宇道:“咳,都是过去的事了,还什么哥不哥的。”

庄子期道:“不,你是江湖前辈,你收山的时候,我还没出道呢。海州、广宁还有东昌,谁不知道烈火哥,我久幕大名,今天才正式见面,江湖辈分还是不能乱。大家坐吧。”

众人又再落座,孙显才道:“爸,我再叫人做点你爱吃的。”

庄子期一摆手,道:“不用了,我也吃不下去,你妈挺好的?”

孙显才又说了一遍孙晓梅的情况,庄子期向党天宇道:“烈火哥,以你的角度来看,晓梅的病容易治吗,有没有必要造窭?”

党天宇道:“我先前简单的看了一下,仅从我看到的而言,是可以治的,当然这种程度的慢性病,治起来很费时,调养得花一段时间。

至于西医的治疗,我对西医的知识懂的不多,不过这家三甲医院的主任医师都说需要透析,那想必孙太太是符合适应证的。”

庄子期又问了问透析的影响,党天宇也就自己的知识做了回答。

庄子期半晌不语,忽然一口气喝干了酒,道:“我明天还得过去看看。”

孙显才道:“现在医院里都是姥爷的人,你怎么进去啊,硬往里闯啊,今天又不是没闯过,我看还是再等等吧。”

庄子期把酒杯重重的一撴,又冷又硬的道:“不行。”

李易忽道:“今天庄叔走了以后,孙姨病情又有恶化,看来她不能受情绪上的影响,我看还是再缓缓。

孙家只是针对你,对孙姨却是很好的,如果庄叔一再这样,恐怕对孙姨的病情也不大好,这就适当其反了。”

本来庄子期入了死扣,非要如何如何不可,可是李易用孙晓梅的病情为由,这么一说,庄子期的情绪登时缓和下来。

孙显才暗中点头,道:“阿易说的是,我妈现在血压不稳,你也别再去刺激她了。”

庄子期不说话,一个人喝闷酒。

孙显才道:“你的人都安排在哪了?”

庄子期道:“在宾馆。”

孙显才道:“还是叫他们安份点,别在这闹事,没有用的。”

庄子期道:“他们不经我同意,不敢做什么。”

李易问起卢仲文为什么没来,庄子期说他这两天练功走了火,不方便走动,正在家养伤。

这顿饭吃的很沉闷,李易时不时的引党天宇说些中医方面的知识,不过时间一长才发现,其实孙显才和庄子期对中医似乎都不大信。看来引党天宇来北京,对庄子期而言,只是一个由头罢了,好借此制造一个见孙晓梅的机会。

党天宇是老江湖了,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不过他对治这个病心里有底,也就当什么都没察觉,自顾自的吃饭。

吃过饭,庄子期和孙显才又私聊了一会儿,李易则和党天宇参观孙显才的家,见这宅子比自己家在细节设计上极尽心思,更凸显权贵气质。

李易道:“烈火叔,我看他们都不大信中医,这一次可是关键,要是一下子治的有了起色,事情就能扳回,还能更上一层楼,要是治不好,就更糟糕了。”

党天宇看着墙上的画,道:“这还用你说,不过我对这些事情都不大感兴趣,我治病向来清高,爱治就治,不治拉倒,不管他是权贵还是穷人,到了该死的时候都得死,就算他是皇上,得了病,也不能叫别人替他疼。

你小子也得记住了,人不能跟天斗,一切有为,皆可造业,要律自爱,不做恶事。否则等到老天来收拾你的时候,就算有名医在此,你也必定瞎眼看不到。”

李易一笑,道:“烈火叔,怎么,还在生气?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跟那个孙立平一般见识了。

人如果是自己爬到高位去的,就算以后变的狂妄傲慢,至少前半截还是充实的,可是像孙立平这样靠着家族爬上去的,他本人就未必有什么真本事。

你是有大才的人,不必理他,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给我个面子,尽量给孙晓梅好好治病。”

党天宇只顾着看画,头都不转,哼了一声,道:“面子,我就是因为给你面子才没走的。要不然,我这会在飞机上了。”

李易心中自然也是有些轻飘飘的,道:“哎,这画是什么画?”

党天宇道:“不学无术,这是明代商真颜的晚风送影图,说的是一位少女从墙后面荡秋千,一位公子从墙外看到了姑娘的影子,就喜欢上了她。”

李易道:“哪有少女?我怎么没看见?”

党天宇道:“这画的旁边有字,描述了画里的意境,借用了一句诗‘隔墙送过秋千影’,所以说草木所掩的墙后,就是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在荡秋千。”

李易道:“这是真画吗?”

党天宇呵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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