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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上前一步,双刀一抡,正要砍向李全忠肩膀,哪知李全忠不躲不闪,也向前踏上一步,忽然左手迎着李义的双刀抓来,啪的一声将双刀都抓在手中,向外一扭,同时合身扑上,右手尖刀刺向李义小腹。
李义吓了一跳,撇眼见李全忠左手早已被刀锋划破,鲜血直流,他这打法完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居然如此自残。
李义的功夫要比李全忠高上一截,可是两人从来没怎么交过手,这一次失了先机,再要夺刀不及,只得松手向后一跳,将尖刀躲开,却被尖刀将衣服前襟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李全忠左手将双刀向地上一抛,当的一声火花四溅,双刀弹开了三米多远落在地上。
李全忠左手鲜血顺着指尖哗哗向下淌,脸上一股坚毅的神色,用右手一指李义,道:“你叫不叫我进去?”
李易心道:“李哥打架果然够猛,就是不知道左手肌腱断了没,要是断了那可不好办。”
李义虽然不服气,却也佩服李全忠的这股狠劲,只不过当此情境,要是服软了,那以后就没脸再见人了,只得强项道:“你把我打趴下了,我自然就叫你进去。”
李全忠片刻都没停,李义话刚一说完,李全忠就跳到了近前,尖刀连刺,风声劲急。
李义这时打点精神,边躲闪边还招,终究他是正经练过武的,两人缠斗了不到几分钟,李义就一掌打在李全忠背上。
李义本以为李全忠会退下去,哪知李全忠中了一掌,却双臂一张,扑向了李义,要将李义抱住。
李义飞起一脚,正踢在李全忠胸口,咯嚓一声,将李全忠肋骨踢断了一根,可是李全忠却丝毫没退,抱住李义的腿张嘴便咬。
咯的一口,竟将李义的腿上咬掉了一块皮肉,疼的李义大叫一声,举掌便砸。
李易见李全忠要吃亏,忙冲过来,一指点向李义背心,李义听到风声只得侧身避让。
李全忠便顺势向上一扑,双手按住李义的前额,张嘴向他脖子上咬落。
李义吓了一跳,从没见这么打架的,忙双手在颈上一支,想把李全忠推出去,可是却被李全忠一口咬住了小指,咯嚓一声,将李义左手小指硬生生咬掉。
十指连心,李义怎能不疼,正要用手肘将李全忠击晕,却被李易提着脖领子拎了起来,啪的一声甩到了一边。
双方的小弟们忙过来将自己大哥抢走。
忽听大义烧烤店的二楼,一个人阴恻恻的道:“都是高手啊,李义,你今天看来是时气不佳,这么多人要对付你。
李全忠,你看看这是谁?你这就把李义废了,叫那个李易小崽子帮你也行,否则我就把小孩从二楼丢下来。”
众人抬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铁东。
原来铁东从火车上掉下去以后,一直藏在当地。
当地是典型的农村,铁东其貌不扬,穿着也不光鲜,便一直在附近躲避。
他和李全忠认识,知道李全忠在乡下有个离了婚的老婆和一个儿子,在这附近呆了一段时间,铁东才发现,原来这地方就是李全忠老婆和儿子住的地方。
铁东心想这么跑路终究是不安心,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李义做了,也好一了百了。
后来白板派的人在附近打听他的下落,被他无意中发现,便更下了决心。
这一天铁东无意中在一个村子里看见了李全忠的儿子,他过去见过这小孩,对这小孩仍有印象,过去一问,小孩也不知道不和陌生人说话的道理,问什么就说什么了。
铁东不见所欲,其心不乱,一见所欲,心里就乱的跟开水一样了,铁东当即决定把小孩先绑了再说。
这孩子虽然十来岁了,可是发育的不太好,个子很矮,又不大精明,铁东连哄带骗,就把小孩绑走了。
后来几经周折铁东又回到了海州,租了间房子,对孩子一顿毒打,叫他不许哭闹,给他买了很多零食,又照了照片,便出来找李全忠。
铁东以为凭这一手,就能叫李全忠意无反顾的帮着自己干掉李义,哪知李全忠十分重江湖规矩,不肯答应他,偏偏又遇上了李易,铁东这才一气而走。
铁东心想,自己行迹败露,白板的人很快就能找上自己,看来要先下手为强,李全忠不一定帮的上忙,就得自己下手了。
铁东便在大义烧烤店门前投了个纸条,约李义晚上出来见面,解决以往的恩怨。
李义一见立刻叫人停了生意,带着人出来找铁东。
哪知找了半天,人影也没看见一个,正巧赵家哥俩出来方便,却不知铁东就藏在附近,出重手将二人打成重伤,伤完了人便跑了。
李义听到声音过来一看,见赵家哥俩伤的太重,双腿骨头断成了好几块,再一看铁东的背影正向着青春舞带的方向跑去,忙叫人看好赵家哥俩,带着余人追赶铁东。
可是铁东跟的还挺快,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最后的方向似乎就是青春舞带,李义这才怒气冲冲的带人进到青春舞带砸场子。
出来以后,李义怒气不但不减,相反因为被李易制住,怒气大增,叫人四下里散开,查找铁东的下落,找到后不要声张,及时告诉自己。
这些人散开后,贺建国是一个人一路,正巧在途中见到了林子珊,这小子便想出手将林子珊再次抢了,好做为人质逼迫李易,也好叫李义出出气。
同时贺建国色心大起,他虽然不能勃起,却仍有**,想抓住林子珊后轻薄一番,以补偿上次的不足。
哪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钟子媚一直跟踪着林子珊,一见林子珊有危险,便现身将贺建国惊走,她又不罢手,追了上去,跑到一处角落,趁四周无人,将贺建国的一只眼睛挖了出来,将晕倒的贺建国踢到了墙角里。
要不是有李义的其他小弟发现贺建国,八成贺建国早都死了。
林子珊回学校以后,心情一直不错,跟李易合好,再加上上学期考的不错,这叫林子珊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又一个人出来逛街。
她本打算买个礼物送给李易,算是合好如初的纪念品,哪知中途穿过一道僻静的小路,正巧被贺建盯上了。要不是有钟子媚出手相救,她这次又要危险了。
钟子媚对林子珊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她对李易产生了感情,却不知如何表达,她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开始使用暴力,似乎这是唯一的表达手段。
白天的时候找李易糊里糊涂的打了一架,下手还挺狠,也正是因为这点。
钟子媚平时除了训练,就是打拳杀人,对她来说,那些细腻的感情不复存在,现在却要从她心里一点点的冒出头来,这冒头的过程,叫钟子媚又痒又痛。
钟子媚对铁东这些人根本不感兴趣,只是站在李易的身旁,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可是这眼神里的刀光却偶尔显得很柔和。
李全忠抬头一看,只见二楼的窗户开着,一个人探出头来,正是铁东。
铁东手里拎着一个小孩,这孩子看着也就不到十岁,实际上十二了,正是李全忠的儿子李晓。
李全忠一见到儿子,把什么都忘了,这就要冲过来救人。
铁东将李晓向窗外一送,道:“哎哎哎,李全忠,你有意思吗?你要是敢冲上来,我就松手,你试试。”
李晓这孩子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不大清醒,见了爸爸也不叫人,像是中了什么迷药。
李全忠双目红赤,喝道:“铁东,快把我儿子放了!”
铁东道:“好啊,我放人,我一定放人,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也知道了,你这就把李义给我废了,要不然我就把你儿子摔死。
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落到李义手里也是个死,不如死前抓个垫被的。李全忠,快叫你的人上去,叫那个臭小子李易帮你的忙也行。今天我一定要看到李义没命,要不然,大家就一起死吧!”
李义道:“铁东!你给我滚下来!今天咱们四相帮就开香堂,我要清理门户!”
铁东嘿嘿冷笑,道:“李义,你还在那叫嚣啊,你老婆呢,叫你赶哪去了,我还没爽够哪。哈哈哈哈。”
李义大怒,一挥手,带着人就往店里冲,李全忠跳过来双臂一拦,喝道:“我看谁敢动!李义,铁东叫我对付你,可是我按规矩来,这事跟你没关,我也不想碰你。
我儿子在他手里,你要是冲上去,我儿子就没命了,你站在这等着,我去把人先救下来,然后把铁东交给你,算是我欠你个人情。”
李义道:“你说什么哪?这是我们帮里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管你儿子死不死的。都给我冲!”
李全忠的人呼啦一声也跟了过来,站在李全忠的身后,将大义烧烤的店门口挡上了。
黑子道:“李义,你,我侄子在铁东手里,你没看见吗?你这是故意的,今天有我在这,我看谁敢动?”
龙三儿一看,眼珠一转,小声向身边人道:“回去给栾哥送个信,就说事情有点变化,问他有什么计划没。”
那人叫小五,道:“龙哥,你给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龙三儿道:“废话!栾哥今天有生意,他跟人谈生意的时候,身上没带着手机。”
小五很为难,道:“那就更不行了,栾哥谈生意的时候,我哪敢去打搅他。”
龙三儿一踢小五屁股,道:“你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得了。”
小五一咧嘴,极不情愿的回去了。
李易见了,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可也知道八成是去通知栾仁美了。
李易心里奇怪,今天是火拼的重要日子,栾仁美早不谈生意,晚不谈生意,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谈起生意来了。
什么生意这么重要?
李易心中一动,不禁想起那幅画中画,后背便有些发凉。
此时李全忠和李义的人互相开始推搡,眼见就要打起来,铁东却十分得意的站在窗口,看着双方。
李易这次来就是为了帮李全忠救孩子,见铁东没怎么留意自己,小声对李国柱道:“慢慢靠过去,合适的时候,冲到楼下接孩子,我上去瞧瞧,也找机会救人。”
李国柱道:“好,队长你小心点,铁东掌上功夫很厉害。”
上次在火车上李国柱中了一记铁砂掌,至今心中仍有余悸,这才小心叮嘱。
李易缓缓点头答应,脚下慢慢移步,闪到李国柱身后,又移到孙显才的车子后面,估计铁东的余光看不到自己了,李易轻轻向暗处一纵,身子一伏,便向大义烧烤的后面绕去。
李易知道铁东这家伙警觉性可不低,要是过得十来秒,铁东忽然发现自己不见了,说不定就会有变化。
李易见大义烧烤侧面没有窗户,便又顺着上次救林子珊的路径,绕到了后面。
只见一楼的窗户被人撬断了铁栏杆,窗户打开,估计铁东就是顺着这里进来的。
李易跳进一楼的这间屋里,闻着像是后厨,开了屋门进到了走廊里面。
店里黑乎乎的,铁东进来的时候也没开灯,李易找到楼梯,轻轻的上了二楼。
一上到二楼,李易便能清楚的听到外面喊打的声音,李易借着外面射进来的灯光,见二楼的大厅没有隔断,都是顾客们吃饭的桌子,隐约见到左前方,一个人正站在窗口向外看,看背影正是铁东。
李易见铁东将孩子暂时放到了窗台上,不过左手提着李晓的腰带,如果有人攻向他,恐怕随时都会放手,暗道:“还是救孩子要紧,不知道阿国有没有潜到楼下接人,他个子比我还高,外面又有路灯,很容易引起铁东的注意,估计想绕过来很难。”
铁东倚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