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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车回去,反正拔度离周边各大城市也近,李易还可以提供直升飞机接送业务,‘交’通就更不是问题了。
跟这些厂长们聊了小半天。最后李易初步决定把这几家工厂全问购买下来,关于国有资产转让的问题,自有沈德潜他们去处理,李易本人一点心都不想‘操’。
李易给董川打电话,让董川找来专‘门’人士对这些工厂进行资产评估,这些活都叫手下人去办了,李易只是四处看了看。
在赵有田的带领下。李易把这几家工厂都走了一圈,里里外外看的都很清楚,这几家工厂规模都不大,也没有太多的像样的设备,估计加在一起满打满算也没有多少钱。
李易心里开始计划了,等手续完全办好了。就把这些工厂全都变成娱乐项目,或是娱乐辅助项目,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到时候拔度就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拔度是广省的小尾巴,李易一但完全掌控,那些打算在拔度洗钱的人一定会大伤脑筋,到时候李易就有了主动权。虽然李易并不想对这些人如何,也不喜欢高高在上说些无聊的话,人一但掌握了主动权,至少至少,可以少受伤害。
收购国有资产并不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李易在拔度也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大功告成,接下来改建厂房和装修的任务就‘交’给董川等人了,虽然是一笔不小的‘花’销。钱对李易而言就是纸,不‘花’白不‘花’,留着也没用。
董川干活速度快,早就找好了施工队,图纸也很快就设计出来了,李易现在天天在拔度的大街上四处‘乱’转,看着这些属于自己的东西。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李易这一有大动作,原来拔度的那些地痞们都闻到了腥味,有些人胆子大,硬着头皮找李易。其实就是想在李易手底下干,‘混’口饭吃。
李易也没拒绝,除了那些品‘性’极差的,劣迹斑斑的不能要,其余的全都收了,统一归到自己名下,让李国柱他们负责调教。这些小痞子怎么都是为了‘混’饭吃,既然跟了一个如此大牛的老大,哪还敢造次,都把以往的坏‘毛’病改了,至少表面上不让李国柱他们看到。自打一跟了李易,这些人心里也都有了底,就像是找到了组织,腰板也都‘挺’直了,全都玩了命的给李易干活。李易的队伍一下子又壮大了。
拔度这边的基础设施建设李易也有所投入,毕竟环境说明一个城市的脸面,李易既然想让拔度成为娱乐城,那些街道和公共设施就是自己的了,怎么能不好好的整理一番。
这一下手笔太大了,拔度就好像完全变了个样,从原来的脏‘乱’差,一下子变成了高端大气,充满了奢糜气息的娱乐城,虽然还有一多半的地方没有改建完,整体规模出来了,往拔度火车站前的广场上一站,就会让你感觉来到了米国赌城,来到了一个娱乐至上的天堂。
等一切都进入了正轨,李易这颗心才彻底的松下来,又休息了几天便要回海州。临行前,李易带着沈馨诗跟沈德潜夫妻又见了一面。
沈德潜这人说实话有点‘操’蛋,对于沈馨诗跟李易在一起这件事他并没有多想,心里只觉得李易有钱有势,各方面条件都很好,能有一个这样的姑爷,自己是很满意的。这一点正合李易的心意。
至于沈馨诗,目前正跟李易处在粘腻不分的阶段,当然愿意跟李易回海州。她母亲倒是有些不舍,可是看‘女’儿高兴,也就没说。
又在拔度盘桓了几日,李易见事情完全稳定了下来,这才带着沈馨诗回到了海州。
对于沈馨诗的到来,蒋锐她们虽然想法各不相同,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直接接受。
自此之后,便一直无事,这个年李易是在海州过的,没有请朋友,就是自己人在一起,这个年过的平和而又幸福。
然而在刘平这家里,气氛却不那么平和。
大年初一,刘平安又喝多了,这时正趴在马桶上狂吐,他堂兄刘平华一直陪着他,见刘平安吐的差不多了,递了块手帕过来。
刘平安坐在地上。擦了擦嘴,打着酒嗝,以手支额,似乎头很疼。
刘平华道:“平安,大过年的,心情再不好,也不用这样。咱们打的是持久战。可不能为了一时的得失,把战争‘精’神忘了。”
刘平安摇摇手指头,道:“哥,我从小到大,一直以为,我。我是完美无缺的,无缺,我做事就算不凭借我爸,也一样能行。
我自己打理的那些场子,哪一个不是风光一时?我去跟人家做生意,哪一次不是商战心理的经典运用?
为,为。为,上天就生出了李易来?李易会?他懂得经营管理吗?懂得经济学吗?知道是商战吗?
哈,他是运气好,命里注定要旺这十年,所以才这么风光,他的那些事,只要失手一次,李易早就不存在了。”
刘平华在刘平安的背上拍了拍。道:“李易确实是运气好,这次你爸给我出的这个主意,本来是一招妙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设计不如凑巧,我也万没,李易现在统一了拔度的‘私’官两面。
我的钱现在困在里面了。李易一垄断拔度,我的钱就再也出不来了,就算我用再多的钱去冲,去引。结果也是一样的。
我这笔账又怎么算?跟李易把话挑明?那是愚蠢。所以说人生中不够幸运的事常有,这都是小孩子也明白的道理,你也要心‘胸’开阔一些。
更何况你又没有实际上的损失,只是一个心态问题,你要能够调整。你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你的潜意识里是认为超过你的。平安,把自信找。”
刘平安的情绪渐渐平复,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道:“我头很疼,我想先回去躺一会儿。”
刘平安回房去睡了,刘平华出了卫生间,回到大厅,坐到了刘允文的身旁。
刘允文正在看‘春’晚回放,见刘平华了,便道:“还在喝?”
刘平华摇摇头。
刘允文道:“这孩子,一点也经不起打击。看来如果没有新的契机,他得消沉一阵子。平华,拔度的事,你也别急,现在局面的焦点并不在李易那里,我的人说,邱老爷子的身体不行了,看来活不了多久了。
有些棋呀,下的时候不能只看局部,局部输了,说不定整体会有赢的可能。要做到随感而发,后发至人。
有时候看似事情已成定局,当发生重大的变动时,又有可能有新的生机。”
刘平华道:“我总觉得李易这个家伙……,有些碍手碍脚,李易不除,我心里始终没底。
现在魏如烟的动作做的很隐秘,她在想办法,我看的出来。孙李两家现在迹象不明,但孙家肯定不会因为孙显才跟李易是朋友就站在李易一边,这很明显。
至于刘家人,哼,斗争是难免的,没有对手的情况只有两种,一是自己一方不是主角,二是打败了对手。
等邱老爷子一死,王天佑必定出手,叔,咱们自然是站在王家一方了?”
刘允文正在看着‘春’晚里的小品,不住的大笑,听刘平华问他,当下向电视里一指,道:“平华,你说,这小品有没有意思?”
刘平华看了一眼,道:“俗了点,我平时不大爱看。叔,以你的境界,你居然这么喜欢看这种垃圾东西?”
刘允文笑道:“俗是贬意词,俗有俗的好处,比如它的大众化,普适‘性’,基础层面的确定‘性’。一个高人,他或许能从大俗当中体会出更多的东西来。
平华呀,斗争没有永胜永败的,如同‘波’涛起伏,人的寿命只有那么几十年,一但弦音定准,从此弹出来的,就只能是一类曲子了。
所以我自从二十五岁那年领悟了这个道理之后,我就一直不让自己的心‘性’点在一个固定的焦点上,那会让我的思维提早老化。
我所做的,就是没有中心,一切外显的形式都不确定,只有内在的道理是确定的。
所以行为和思维就会如同水一样,流动不息,变动不居,让任何人都难以捉‘摸’,甚至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要做。想。
因为世事无常,一切都在或快或慢的变化中,有些事物看似变化快,看实质却慢,另一些事物则相反,看似没有变化,你一不经心不留意。时机就过去了。
所以要以一颗活泼不定的心思,来被动的品评量估世间的一切,包括人心。
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真正的主动,看似身随人转,实则别人已入我彀中。这也正是太极的原理之一。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会站在王家一方了吧?”
刘平安皱眉听着。显然对其中大部分道理都不大明白,道:“叔,为被动之极会是一种主动,那不是万般随人吗?”
刘允文‘抽’起烟斗,不再说话,过了片刻才道:“反者道之动也。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这个道理。理解自然真理很难。理解世事更难,理解人心难上加难,理解自己,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以一颗变动不居的心,才能近似获得真理,这还要排除了意外才行,因为天总是不遂人愿的。平华。你要记住,世上没有固定的东西,心,也不能固定,一定就死。一定要活而虚无,无生无灭,这才能达到最高的境界。”
刘允文和刘平华叔侄俩畅谈心得体会。与此同时,任有德也在武氏兄弟家里喝酒,却面带怒‘色’。
“***,李易这小王八蛋。居然把脚‘插’到了拔度!沈德潜个老‘逼’养的,***靠卖闺‘女’就把李易给拿下了,我干!早晚把那小娘们卖去当‘鸡’!”
任有德不住口的大骂,一口喝光杯里的酒,随手将杯子摔在地上,摔的一片粉碎。
武荣禄道:“老任,你也别发火,李易这些年风头正盛,他当令,你又有办法。”
任有德道:“我就是气!武老二,你不是说有办法对付李易吗?为还没有效果!为还任这小子这么嚣张!”
武荣缘看着天‘花’板,想着心事,似乎没有听到任有德的说话。
任有德抢过去,摇晃着武荣缘的肩膀,大声道:“你装死丫‘挺’的,说话啊!”
武荣缘轻轻把任有德的手拨到一边,淡淡的道:“你非要去踢铁板,我也没法帮你。李易现在是旺季,我拿他没有办法。”
任有德道:“呸,还自称‘阴’谋家,我呸,连个小兔崽子都对付不了!你没办法,我有!我明天就带着弟兄们去放火烧了他的家!”
武荣缘禁不住‘露’出鄙视的表情,道:“你要是能烧死李易,我把我全部的资产都给你。做事情不走脑子!以你的身份能这么做吗?”
任有德道:“你是智囊,那你说!”
武荣缘却忽的一笑,道:“老任,你最近还玩那东西吗?”
任有德没好气的道:“东西?你说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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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荣缘点点头,道:“是啊,白的。”
任有德道:“还不是老样子,现在海州的场子大部分叫李易控制着,我向下散货,能散的了多少?而他的场子又坚决不肯沾毒,你叫我有办法?
上次我一个手下,去李易的酒吧散货,结果叫那个周飞给抓住了,还痛打了一顿。这***就是不给我面子!”
武荣缘笑咪咪的,道:“老任,做生意不能急,这次不行,下次没准就成了,我问你这个,还有别的意思。”
任有德愣住了,道:“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