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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松大声道:“这不可以!我要把事情弄清楚!我这就去找刘平安!”
何玲一把拉住范松,道:“孩子,你这么冲动能办成事?刘平安比你大不了几岁,可他是刘允文的儿子,你斗他的,况且现在你骑虎难下,如果事情的真相查清楚了,你以后还睡的安吗?”
范松用力一甩,把何玲甩到一边,道:“不可以!如果不查清楚,我就更睡不安!我居然,我居然买凶杀了我干爹!”
范松情绪激动,这一甩竟然把何玲甩出去老远,何玲站立不稳,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范松站在那喘着粗气,忽然发觉母亲好半天不起来,忙抢过去把何玲扶了起来,椅着何玲的身子,道:“妈,妈,你怎么了!”
何玲却只是嗯了几声,并不说话。
范松忙抱着何玲出来,站在走廊里叫道:“快来人,快来人!”
范松的手下一直散在走廊里,这时听到范松叫人,这些保镖立刻围了过来。
这酒店里就有小型的医务室,酒店经理知道后带着护士赶了过来,把何玲送去了医务室。
刘平安听到喊声也跟了出来,陪同着范松一起过去了。他们一走,走廊里这才清静下来。
李易就坐在角落里看着,心说祸不单行,看样子何玲撞的不算太重。范松心里肯定乱到家了。
既然何玲也开始怀疑刘平安,李易也就不急着从何玲嘴里挖信息了,这时看来,也没有有意义的信息了。
蒋锐还没有到,李易见四下无人,心想现在所有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份资料上。还是先看看再说。
李易刚要把信封打开,谁知道那个叫馨诗的女孩又不知从哪里溜了过来,坐到李易身边,像只小鸟一样的欢快,道:“李易,你刚才那一手真帅。你是怎么弄的?我看你好像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把那人推开了,是不是四两拨千斤?”
李易哭笑不得,侧头打量着这女孩,道:“小姐,你坏了我的好事,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
女孩笑着摇摇头。道:“我哪有啊,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哎,我听人家说,你可以一个打一百个,是不是?好像跟你跟不少黑社会的大哥都称兄道弟,是不是?”
李易道:“你叫名字?”
女孩道:“我姓沈,我叫沈馨诗,名字好听?其实我也是广省人。我爸是拔度的市长沈德潜,我也算是半个海州人了。”
李易听过拔度这个名字,知道拔度是广省的一个县级市,城市很小,建设的也差,好像在平州的东北方。
李易以前听魏如烟随口说起过,听说那地方特别乱。隔三差五就有人命案,毒品枪支黑社会妓女到处都是。
而且广省的很多黑暗面都跟拔度有关,拔度好像是专门给广省的高官和黑恶势力洗黑钱的地方,有人把拔度比喻为一块抹布。专门擦广省的屁股。
李易道:“哦?你是拔度人?来沪市玩?”
沈馨诗道:“我是来玩,我爸是来工作的。”
李易看她说的天真,心里冷笑两声,暗道:“工作?跟犯罪有差别?这丫头看来不懂事。”
李易点点头,道:“妹子,我还有事,你自己去玩。”
沈馨诗噘嘴道:“我就陪你呆一会儿,我都不说还不行吗?哎,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我可爱听故事了。”
李易有些不耐烦,道:“丫头,我以前的都是真事,不是故事,另外,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要办,没心情跟你闲扯蛋,你走不走?”
沈馨诗这女孩好像有点大条,看李易生气,似乎有点害怕,可是又很兴奋似的,笑咪咪的道:“哎,你生气的时候会不会砸东西啊?我听人家说你可以把小汽车单手扔出去,太厉害了,我屋里墙上就有你的照片。你为不去参加奥运会啊?”
李易嘶的一声倒吸一口气,道:“我说你……,你烦不烦?为,为,为,哪那么多为?你妈呢?刚才还管你,现在怎么不管了?”
沈馨诗吃吃笑道:“她血压高,刚才吃了降压药,我给换成安眠药了,嘻嘻,她可能还在睡。”
李易有点无语了,心说这闺女真是有病,看着挺好的小女孩,怎么这么二呢?
正这时,人影一闪,蒋锐来了,李易如获大赦,救兵总算来了,忙把蒋锐迎过来,道:“老婆大人,救命啊,帮我把这丫头赶走,烦我半天了。”
沈馨诗却自来熟,亲热的拉着蒋锐的手,道:“你别说,叫我猜猜,嗯,你肯定是蒋姐姐。”
蒋锐笑道:“你认识我?”
沈馨诗道:“我在网上看视频的时候,有一段里就有你。”
蒋锐拉着沈馨诗坐下,道:“是嘛,那我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妹子,叫?”
沈馨诗报了名,忽然脸一红,在蒋锐耳边小声道:“蒋姐姐,你俩结婚了没有?”
蒋锐白了李易一眼,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主要是他不知道跟谁结比较好。”
沈馨诗笑道:“网上说男人都是好色的,我有个主意,我听说东南亚有个岛国,叫巴特达哥,那里是一夫多妻制,你们可以跟李哥哥去那里,娶几个老婆都行。
巴特达哥娶两个老婆以上是要交税的,是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十七。嘻嘻,李哥哥要破产了。”
李易真都有蓄眉苦脸了,道:“阿锐,别跟这傻丫头聊天了,快把她弄走。”
蒋锐抚着沈馨诗的头发,笑道:“谁说阿诗傻了,傻是天真单纯。现在这年月很难得了。妹子,我有点渴了,我给你钱,你去帮我买瓶水。”
随后在沈馨诗耳边吹了口气,道:“你李哥哥看样子要跟我亲热,你四十分钟之后再。要不然他该不好意思了。”
沈馨诗忙跳了起来,笑咪咪的道:“我懂了,我不用你的钱,我身上有钱,等我哦!”
说着蹦蹦跳跳的走了。
李易看着沈馨诗的背影,道:“你跟她说了?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蒋锐拉着李易坐,笑道:“职业技能。你就别问了,她短时间之内是不会的。我看你刚才左手下意识的一直按着腰,无名指和小指却向下滑了一点位置,哼,又有感觉了?”
李易明白蒋锐指的“感觉”是,在蒋锐面前也不隐瞒,笑道:“这丫头是有点烦,二了叽的。倒也可爱。”
蒋锐点着李易的鼻子,道:“你想摘就摘,我没意见,小心点,别怀了孩子,这孩子的父母一定不是好惹的。看他这么天真就能看出来。”
李易道:“你真厉害,眼光犀利。她爸是拔度的市委记。”
两人不再多说,李易把先前的事情简单说了,蒋锐点点头,两人一齐把信封打开。
信封刚一打开。几张黑白照片便冲进李易的视野,虽然是黑白的,那种视觉冲击力仍然叫人难以平静。
这几张照片大都是俘虏受刑的资料照,第一张相片上是三个架子,架子上绑着的三个人几乎全赤祼,四肢被拉开绑着,仔细一看还钉着钉子。
左边第一个人最惨,肚子被划开了,肠子垂下来,鲜血四溅。头发被绳子提起来吊着,双眼紧闭,显然死了。
蒋锐一指这人的脸,道:“这人的眉毛和鼻子很像范松,跟其他人对比着看,应该就是向怀昌了。”
两人再看第二张照片,上面是几个人被吊起来鞭打的情形,蒋锐道:“左面第二个是向怀昌,看来这是剖腹之前发生的事,右面第一个应该是范仁东,你看他的手腕,上面有一颗痣,咱们跟他赌牌的时候我见到过。”
李易一看,果然是这样。
再看第三张照片,却是范仁东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似乎是正在被人审讯。
后面还有几张照片,有的是俘虏被枪决,有的是俘虏被肢解扔到地里,有的是被砍头,全都血腥无比。
看面目却看不出都是些人,照的比较模糊,距离也远。
后面便是几张资料,用的是越南语,蒋锐对越南语研究不深,正常阅读还是可以的。
蒋锐道:“上面说的是这次小型埋伏战的战况,还有双方的损失,第三页提到了被俘的几个战俘。
从时间顺序上看,范仁东被俘在先,是他受刑,提供了战友的位置,所以导致了向怀昌等人的被俘,后来范仁东自己一个人逃出去了。”
李易道:“阿锐,你觉得这些资料和照片是真是假?”
蒋锐道:“这就不是我的专长了,你得找大黑问问,他不是有很多朋友吗?”
李易道:“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何玲现在也在怀疑刘平安,估计刘平安也有所察觉,他可能会采取一些行动。”
蒋锐道:“咱们先把这份资料的真实性验证一下再说。”
两人在这里没有可做的事了,当下打车回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李易联系了大黑,大黑说鉴定这种材料难度比较大,认识一个朋友应该可以做到。
李易叫大黑联系和那个人,又调了专机去接,第二天一早,那人便到了沪市。
这人大概五十来岁,样子十分邋遢,十根手指又粗又黑,怎么看都像个农民工。
来人自称叫肖勇,看来不擅于交际。来了之后没说几句话就让李易把资料拿出来,还要了一口价十万。
李易笑道:“大黑的朋友我不能亏待,十万就十万,我给美金。”
肖勇一愣,道:“美金?不是假币?你有这么大方?”
李易道:“当然不是,我这就给你现金。”
李易把钱递了过去,肖勇职业病犯了。接过钱就开始验真假,最后道:“都是,这骗不了我。”
李易道:“我的这些资料多长时间能验好?”
肖勇干脆的道:“今晚。”
肖勇当下便从包里拿出不少稀奇古怪的家什来,有仪器,有试剂,摆了满满一桌子。也不知都是干用的。
李易和蒋锐就在一旁等着,因为不懂,所以看的十分苦闷。
李易闲着没事就把手机拿出来,监听范松那边的情况,没发现有意义的内容,都是范松照顾何玲,带着何玲转到大医院。跟大夫了解病情的过程。
大夫说何玲只是轻微的挫裂伤,有轻微脑震荡的征象,叫她注意休息。
一直忙到了晚上,肖勇把资料整理好,放到一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李易道:“结果怎么样?”
肖勇都不看向李易,道:“相片是,资料的底版也是。个别地方的文字做过假,我把原版的文字打出来了,你自己对照着看。
另外这份资料就是我一个同行做的,我一看手法就能看出来,相关的验证结论我都详细的打出来了,你自己看。
光学和化学方面的验证过程我写的比较详细,材料学方面的不太详细。因为这里没有大型设备,整体来看,肯定是假的。
以后像这种我们同行做的活,你别来找我。得罪人,要不是冲你这十万美金,我都不接这个活。
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同行不能拆同行的台。所以这件事你可得嘴严点,不能给我说出去,要不然下次别来找我。”
李易知道凡是这种人脾气都大,再说自己也没有心思跟这个肖勇计较,当下笑脸相送,把肖勇送走了。
李易和蒋锐把改后的结果拿起来看了看,蒋锐道:“改的很简单,范仁东当时只是被逼供说出了我方的武器装备,因为那片区域的小分队当时是游击做战,所以根本没有具体位置,范仁东也没法出卖战友。”
李易把资料在手里一拍,道:“去找范松。”
两人连夜来到何玲所在的医院,范松把他母亲转到了沪市人民医院,此时正在普外科住院,虽然伤势不重,范松关心母亲的身体,还是住了院。
李易和蒋锐刚到了医院门口,便见刘平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