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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松的手下这时也都聚了过来,对着李易横眉冷对。
范松一直在盯着李易看,这时才慢慢起身,道:“你就是李易?”
李易道:“如假包换。”
范松道:“我不想跟你说话,请你走开。”
李易道:“我本来是要走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就偏不走。”
刘平安道:“木叔,去叫保安来,把他轰走。”
李易哈哈一笑,道:“刘平安,我现在就把这酒店买下来,然后叫人把你轰走,你信不信?”
刘平安怒道:“你……”
李易横了刘平安一眼。慢慢走过来,坐到两人旁边,道:“我跟二位喝杯酒,二位不介意。”
刘平安拉着范松,道:“阿松,咱们回去。”
不料范松却轻轻拉开刘平安的手,缓缓坐了下来,刘平安无法。也只得坐下来相陪,木人血虽然明知不是李易的对手,也只好硬着头皮盯着李易,站在了刘平安的身后。
范松道:“李易,咱们之间的事我就不用多说了,我早晚会找到证据的,你给我小心点。”
李易道:“这一点我不着急。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不怕别人陷害。而且这事你心里有数,也不用我多说。”
范松跟刘平安对视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易道:“范少爷堂堂留米硕士,经营管理学的高材生,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不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范松冷冷一笑,道:“你说话倒很有意思。”
李易道:“我在沪市做生意的事情不知道范少爷是怎么考虑的?”
范松道:“你做生意跟我有关吗?”
李易道:“这就得看你的心情了,我不好多说什么,刚才那个小女孩说要玩抽王八,嘿嘿,咱们谁心里有鬼,谁心里藏了个王八,谁自己最清楚。”
范松道:“李易,你这出猛龙过江,怕是不一定管用。”
李易道:“哦?能过江的龙,肯定就能扎根,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虽然不一定姓李,肯定也不姓刘,不姓范。
当然了,一个人姓什么有时候也真不是一件很确定的事。人生多苦,我终于相信这句话了。”
范松眉头渐渐皱起,道:“李易,你说话很有玄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易一笑,道:“你嘴上明不明白我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心里明白。”
刘平安这时不耐烦的道:“李易,你说完了没有,快点走开。”
李易又向那信封看了一眼,伸手去拿,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叫我也欣赏一下。”
刘平安和范松忙同时伸手来按,喝道:“你干什么?”
木人血绕过来,伸手切李易的手腕,可是李易却在这一瞬间伸指弹开了三个人的手,轻轻一抹,就把信封拿在了手里。
范松脸上变色,站起身来,道:“李易,你别放肆,把东西还我。”
李易笑道:“范大少爷,这东西是真是假都不好说。”
范松道:“你先把东西还我再说。”
李易道:“我有几个朋友,是专门验这些东西的,我找他们帮你验验,你就知道了。”
刘平安显得十分着急,向木人血一使眼色,木人血只好咬着牙冲了上来。
第八百六十二章 结果怎么样
李易对付木人血用一只手足矣,等木人血的手掌刚一伸到面前,李易的左手便轻飘飘的从他手掌下面绕了过去,噗的一声点中了木人血腋下的极泉穴。
范松的那些手下也想冲过来,范松知道这些人过来也是白给,当下将手下人叫住,道:“李易,这东西对我十分重要,你把他还我,你做生意的事,我不再过问了。”
李易道:“做生意是小事,有些事情却是大事。范少爷,等我查明了结果,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转告你的。”
李易转身要走,范松立刻扑过来抢信封,李易一看他扑过来的姿势,就知道范松一点功夫也不会,当下左手轻轻一抹,把范松推到一旁。
这时有几个保安围了过来,酒店的大堂经理也过来了,没有人敢上来劝阻。
李易对着刘平安和范松一笑,假装去桌上拿杯子,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却悄没声的把信号接收器吸了。
李易把酒杯一放,转身便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略显苍老的女人声音道:“阿松,你果然在这,这里怎么了?”
李易抬头看去,却是一愣,原来这女人竟然就是范松的母亲何玲,真没她居然回国了!
何玲比相片上显得要年轻很多,乍一看还不到四十岁的样子,仔细看,眼角还是有不少的鱼尾纹。
范松撇下李易,快步来到何玲面前,道:“妈,你怎么来了?”
何玲道:“嗯,我只是看看。这位是……”说着向李易一指。
范松似乎不想在母亲面前多说,对李易道:“你先走,咱们的事回头再谈。”
李易这时见了何玲,哪里还肯走,笑道:“我有我的自由。你管不着我。”
范松眼中透出一种无奈,喃喃的道:“无赖!”
刘平安也走上前来,笑道:“伯母,你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机场接您。”
何玲对刘平安只是淡淡的一笑,似乎有些爱搭不理的,道:“我还没太老。走的动。”
李易听后心里便是一动,感觉出来何玲似乎对刘平安有意见似的。
范松瞪了李易一眼,对何玲道:“妈,咱们先回去。”
说完范松带着何玲回房间,刘平安则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向李易,眼神中以憎恨和厌恶居多。
李易对刘平安不想做出表情。顺手把木人血的穴道解了,同时却偷偷的把信号接收器又弹到了走出几步的范松的左侧衣角上,这才坐下来喝酒。
刘平安走到李易面前,低声道:“你想搞?”(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李易把信封摇了摇,道:“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想搞?”
刘平安盯着信封看了看,道:“李易。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易冷冷一笑,道:“彼此,彼此。刘平安,我想杀你易如反掌,我要叫你知道叫失败。”
刘平安也不禁冷笑,道:“你?就凭你?你以为做生意只有拳头就够了吗?李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的狗屎运换来的。在商场上,你根本就是菜鸟一个。
我在十三岁的时候,我爸就把一家货运社交给我打理,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凭自己的能力赚了多少钱吗?
李易,在这方面你跟我没有可比性,你错过了商业训练的黄金年龄段,从头开始来不及了。”
其实刘平安说的这些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李易确实没有经商的扎实基础。
李易点头道:“你说的倒有些道理,世事多变,我相信事在人为,路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刘平安冷哼一声,带着木人血离开了。
看着刘平安的背影,李易冷笑两声,拿出电话联系蒋锐,叫蒋锐悄悄的过来一趟。
挂了电话,李易缩到一角,拿出手机监听。
这时范松和何玲进了房间,刘平安出于礼貌并没有跟进去。
房间里母子二人相对无语,这种沉默持续了好久,何玲才道:“你下的手?”
范松道:“不是,是李易。”
何玲惨笑一声,道:“孩子,我太了解你了,你向来是心软手不软,不会是那个叫李易的年轻人做的,一定是你。”
范松道:“妈,这事以后别再提了。”
何玲道:“你干爹的尸体在哪?我要去看看。”
范松道:“在警察局的冰库里,还是别去看了,叫一切都过去,等我把坐台院经营好了,我就接你回国住。”
何玲道:“我在米国习惯了,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我是不会的。那些东西呢?”
范松道:“刚才叫李易抢去了,这小子很有神通,他不知是通过渠道,好像打听到了一些内情,今天是故意来抢的,这人武功很高,势力也不小,硬拼不是办法,我会慢慢的对付他。”
何玲忽道:“刘平安对这事是怎么看的?”
范松一愣,道:“?他?他是我朋友,跟李易也有些私人恩怨,当然是帮我了。”
何玲微微摇头,道:“孩子,妈不是所谓的江湖人,妈这么多年活下来,可不是老糊涂,这双眼睛也不是不会看人,刘平安……”
范松道:“他怎么了?”
何玲道:“我也说不清,他把那些资料拿给我看,我一开始并没有多想,也以为你干爹当年确实做过那样的事。
可是过了几天,我冷静下来一想,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刘平安一接你回国,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强烈。”
范松道:“刘家跟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能有不对?这次他可帮了我不少的忙,出了不少的主意。”
何玲却仍旧微微摇头,道:“阿松,你在米国念,接触社会太少,对于人心,还是看的不多。虽然你很聪明。有些事情跟聪明不聪明关系不大,阴谋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一种后天技能。”
范松道:“妈,你的意思是……”
何玲道:“我没有意思,我只是凭女人的直觉,内心有一种不安,你回国的时候我本想拦着你。我就预感到不妙,但我当时还没有你要对他下手。”
范松道:“妈,这事很明确了,干爹当年不也承认了吗?”
何玲道:“他当时并没有说的很直接,我以为他的意思是指跟我在一起这件事,而我也因为心里有同样的想法。良心难安,这才去的米国,直到刘平安拿这些资料给我看,我才以为你干爹当时说的意思是指出卖战友。
可是现在想想,这一切其实也都未必,我这一阵子就像是掉进了迷里雾里,很多事情看的很清楚。可是又看的不清楚,甚至我都在怀疑是不是有过那场战争。”
范松道:“妈,你难道是怀疑刘平安搞鬼?这没道理啊!他为要这么做?再说那天我干爹说的话,刘平安不可能知道,他想借助这句话再结合这份资料来做文章,根本行不通啊!那只能说是巧合了。”
何玲却缓缓的道:“不,刘平安可能知道的,这。这有可能不是巧合。”
范松道:“我不明白。”
何玲道:“刘允文跟你干爹以前经常在一起,关系也很近,这你知道的。”
范松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你是说我干爹把那天酒后失言的事跟刘允文说了,而刘允文又告诉了刘平安,然后叫刘平安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
这,这不可能!就算我干爹跟刘允文说起过。那也是很十多年前的事了,刘允文跟咱们又没有仇,他怎么可能利用这么小的一件事在十几年后来做文章呢?”
何玲语速放的极缓,道:“你说的有理。,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太不了解刘允文这个人了。这种事,他,做的出来。”
李易这时真想把何玲抱起来亲上两口,就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平时足不出户,又不接触道上的人,出国又这么久了,居然还有这份分析能力,太叫人佩服了。
只听何玲接着道:“阿松,人有时候是不能跟命争的,我这次来是想劝你,你把你干爹的店盘出去,拿了钱咱们回米国,你接着念,我也要老死在外面,咱别再了。”
范松静了片刻,忽然颤声道:“不!我不回去!我,我,如果那份资料有假,我干爹就不应该死,那就是我做错了,这种大事我怎么能装没发生过!”
何玲却冷静的道:“天底下没有多少人能分清黑白真假,你干爹其实那些年也做了不少坏事,人死了也就安静了,不管他当年有没有出卖过你父亲,这都是不能再挽回的事了。”
范松大声道:“这不可以!我要把事情弄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