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易是连夜赶到平州的,这时时间很晚了。忽然cia的人来了电话,说李美光的那班飞机就要到了。
李易一下子打起了精神,跟蒋锐使了个眼色,两人都做好了准备。
李易和蒋锐的位置十分偏,为的就是不被人发现,过不多时,果然有一架飞机到了。
李易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出站口,很快,机上的人涌了出来,跟来接机的人打着招呼。
李易一个人都没有放过,忽然李易眼睛一亮,见李美光和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易一冲动就想冲上去,蒋锐忙在李易的手背上一按。
李美光这些人都是田真真公司的,其中不少人李易都面熟,在沪市的时候见过。
李美光他们大概能有二十多人,个个神情严肃,因为他们要换乘飞机去港市,所以出站之后直接转向休息室准备换机。
李易早把信号接器准备好了,慢慢靠近之后,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轻轻一弹,信号接收器便飞了过去,粘到了李美光的裤脚上。
像这种事,用暴力的效果并不好,最好是拿到确切的证据,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易弹出了信号接收器,登时放了心,这信号接收器只要粘在对象身上,基本上对象的一切就都被锁定了,李易就不用费心的跟踪了。
李易转身向回走,打算跟蒋锐汇合,忽然听到一阵噼啪声,大厅里的灯竟然一下子便都灭了。
灯一灭,人们立刻尖叫起来,李易关心蒋锐的安危,忙向前跑去,就在这时,李易忽然感到身旁有人迅速的欺来,听这人细碎的脚步声,来者并非善类。
果然那人欺到了李易身边,伸手抓向李易的腰脊,出手狠辣,李易甚至都能听到这人指尖的破空之声。
李易身子斜转,反手格出,前臂跟这人撞在一起,李易用了五成力,要是在平常,这一下早把对方骨头打断了,可是这人显然功力也不俗,跟李易硬碰硬的撞了一下,居然没事。
相反李易却觉手臂一麻,暗道:“好大的力气!”
那人变招迅速,瞬间攻出五招,成五行内合之势,锁向李易的胸腹诸穴。
李易双手乱晃,使出金锁诀,将这人的招数一一化解。
两人攻守之际,就在人群之中,因为灯忽然灭了,人们都在尖叫着乱跑,李易跟这人却听声辨位,穿插于人群之中。出招收招之时都没有伤到旁人。
偷袭李易那人显然也是有意显示一下自己的功力,并不伤害其他人。李易一时之间起了争胜的心思,也收敛招数,只对敌,不伤害无辜。
两人在瞬间便拆了三十多招,有时候变招太快,手臂不等碰撞在一起就收回。
时间一长,偷袭李易那人有些微喘,显见功力不如李易。李易稍一加力,这人便开始不住的后退,一不小心还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虽然这人武功不如李易,也算是一流高手了,李易到目前为止遇到的高手中,只有徐正业能跟自己勉强打成平手。眼前这人的武功比徐正业还要差着半筹。
李易招招进逼,这人吃受不住,眼见就要被李易一掌击倒,而这时大厅里的灯也闪了几下,应该是机场的工作人员正在修理电路。
忽然,大厅里一阵明亮。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李易双眼一眯,凭着空间感觉,一掌击向那人胸口,那人眼见躲闪不开。一狠心,从旁边抓过一个小女孩抛向了李易。
李易一看暗叫不好。忙收力松身,变掌为抓,啪的一声,将那小女孩的腰带抓住,顺势向里一收,将小女孩抱在怀里。
而那人则极为迅速的溜了出去,李易透过混乱的人群只看到了这人的背影。
不过李易觉得这人的身形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李易待要凝神细看,那人出了大厅。
那小女孩的妈妈刚才不见了孩子,急的不行,见李易正抱着小女孩,忙过来要孩子。
李易想着心事,也没理会孩子妈妈的道谢,把小女孩交还了回去。
这时,那小女孩道:“叔叔,你的东西掉了。”
李易心不焉,哦了一声,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来,随手放在兜里,皱着眉向蒋锐走去。
到了原来的位置,蒋锐迎了上来,道:“你没事?”
李易摇摇头,道:“我没事,那个人……,你看到了吗?”
蒋锐道:“灭灯之前,我发觉你身边有个人的行踪不大对头,不过很快灯就灭了,我来不及提醒你。我怕敌人要过来抓我当人质,所以我刚才躲起来了。”
李易搂着蒋锐坐下,道:“这人功夫不算杂,小架寸劲,应该是南拳拳种中的一种。我刚才只看到个背影,时间太短,这人……”
忽然李易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是他!”
原来李易一下子想了起来,偷袭这人就是那天跟田真真见面的那个黑衣人!
李易早就怀疑田真死跟这个神秘的黑衣人有关,甚至伍兰的受伤也跟这人有关,既然李美光做假证,那这个黑衣人也极有可能跟李美光是一路的,真没,现在果然遇到了他。
蒋锐听后道:“如果这事是个阴谋的话,那这个黑衣人应该不会跟李美光他们一路回去,他只是一路跟随着,毕竟不能让除了李美光之外的人起疑心。”
一切都像迷雾一样不清楚,李易叹了口气,拿出了手机,打算监听李美光的动静。
哪知手机上却显示信号接收器就在大厅外,而且一动不动,李易心里奇怪,难道李美光定在外面了?
李易心里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当下打开了视频监控,结果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片黑暗中的几点灯光,一看就是外面的天空,显然信号接收器被人扔到地上了,拍摄的都是从地面向上看的角度。
按着坐标找了过去,等到了大厅外面一看,果然信号接收器就在外面的地上,不用问,肯定是被李美光撕下来给扔到这了。
李易捡起信号接收器,放回了手机里,道:“如果不用人力去撕,不用手机去吸,这信号接收器一般不会因为震动跌下来,看来李美光肯定是发现了。”
蒋锐道:“十有八九是那个黑衣人发现了,通知的李美光。”
这时,cia的同事通知李易,李美光他们的飞机起飞了,正向港市飞去。
李易把手机在手里翻来转去,一边弄一边咬牙,忽然站了起来。道:“我就不信了,我这就去港市。到他们地头儿上看看。”
蒋锐看的出来,劝也没用,更何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两人也上了飞机,直奔港市。
平州离港市并不远,两人天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港市的气息跟大陆完全不同,李易以前从来没来过。这时一见不由得暗自点头。
这城市的整洁干净跟它的现代化都市气息结合的极好,李易和蒋锐此时还不困,都有些饿了,不过这个时间段里,路边连卖馄饨的都没有。
没办法,两人只好到那种通宵的酒里去,李易要了些酒。又要了些三明治,两人这才算是勉强填饱了肚子。
吃过东西,倦意袭来,两人正要出去找家酒店住下,忽然酒的大门一开,从外面冲进来三十多人。全都是一身黑衣,戴着墨镜。
这些一看就是冲着李易来的,一进门径直冲向李易。
李易把蒋锐护在身后,镇定的看着这些人,面带浅笑。道:“都是新义安的弟兄?”
这些人却根本不答,上来就打。酒的那些小青年吓的全都躲在一旁,不过这些黑衣人不发话,这些混酒的人小青年就都不敢离开,只能躲在一旁看着。
李易哪能怕打架,见对面几人挥拳打来,轻轻一抹一推,便把这些人摔在一旁。
李易现在不想把误会闹的更深,是以并没有下重手。这些人一看李易还手,更没有忌讳,发一声喊冲了上来。
李易要护着蒋锐,对方人手众多,李易又不愿下死手,所以显得十分被动,时间一长,身上还中了几拳。
李易中途几次喝止,却都没有用,对方根本没有人听,后来李易也有些火了,正巧一人用短刺刺向李易小腹,李易等短刺到了眼前,忽的一刁腕,轻巧巧的便将这人的短刺夺了下来。
那人只觉手腕一麻,都不知道武器是如何没的,就在他恨愣的时候,李易反手一刺,刺入这人双掌,像是串糖葫芦一样,把这人硬生钉在一旁。
这人惨叫一声,挣扎不脱,对着李易破口大骂,李易上去就是一拳,打脱了这人的下巴,这人呜呜呀呀的说话再也不清楚了。
李易一闻到血腥,杀机登起,转头见有人冲向蒋锐,李易欺过去,抬腿就是一脚,将两人远远踢飞,这两人也不知摔断了多少根骨头。
这一下局面更是混乱,李易又要下重手,忽然有人喝道:“大家都住手!”
这一声喝十分有用,所有人都住了手,呼啦一下散到了两边。
李易顺着声音看去,见从外面又进来数人,为首的一个年纪大了,五十多岁,脸上皱纹不少,不过双眼精光四射。
这人显然是当头儿的,很有威信,向里一走,其他的小弟都自觉的向后又退了退。
这人走到李易面前,立刻有人上前道:“朱哥,这人就是李易,梁堂主就是死在他手上的,李副堂主刚,说这小子肯定也跟过来了,所以我们才出来找他,***,一通好找,总算在这找到了。”
这个叫朱哥的打量李易一番,一拱手,道:“在下朱彪,兄弟就是海州一点红李易吗?”
李易看这人是老派作风,当下也一拱手,小指翘起,道:“兄弟就是李易,诨号在前辈面前不敢当,你叫我阿易就可以了。”
朱彪见李易十分懂江湖礼节,心中满意,微微点头,道:“李兄弟远来是客,你也是第一次来港市?”
李易道:“第一次,我刚到港市,还没有去各个帮派码头拜山,实在是不敬了。”
朱彪一笑,道:“哪里,哪里,现在的年轻人都不重视这些老传统老规矩了,李兄弟能这么想就很难得了。
嗯……,我看……,既然反正也有事要商量,李兄弟和弟妹不如到我堂上坐坐,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李易知道这是“软请”,看这架势不去也不行,就算能打倒眼前这些人,在人家的地盘上,总也讨不到好处去。
当下李易点头答应,拉着蒋锐走在前面。朱彪则带着人跟在后面,到了外面上了朱彪等人的车。车子一路向前开去。
车子开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豪宅前,这地方环境清幽,一看就是有钱人的住宅区。
下了车,朱彪向宅子一指,道:“我们帮主在里面,各堂口的堂主也很快就会到,李兄弟。你跟弟妹先进去休息一下。天就要亮了,到时候帮主会跟你们谈。”
李易和蒋锐进了这所豪宅,先在客房住下,看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李易胆大,蒋锐更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反正也是既来之则安之,累了一晚,两人索性相拥而睡。
睡梦中,李易仍然能听到外面有不少人在走动,显然是看守李易的,怕李易再趁逃了。
李易心里冷笑。不去管这些,只当听到的是虫叫风吹。
睡了一觉,早上天光放亮,李易和蒋锐便醒了,有人服侍着两人洗漱就餐。一切收拾停当,是早上八点了。
朱彪从外面走进来。道:“李兄弟,早饭吃过了?跟我去会客厅。”
李易和蒋锐跟着朱彪到了会客厅,一看这会客厅很大,能有一百五十多平,呈长条形,正当中放着一张长条形的长桌,两边全是椅子,看来是新义安开香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