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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李易万万没有的,不过此处不是讲话之所。李易跟大家简单的打了招呼之后,便回到了蒋锐临时定下的另一家酒店。
见面之后,双方一交换信息,李易才知道原委。
蒋锐她们知道自己的事从海州赶过来这并不稀奇,是苏绿和公司的人通知家里的。
而宋晨华则是在网络上得到的消息,现在这件事闹大了,网上传的极火。相关贴子和视频的点击率高达几十万。
宋晨华是学法律的,对这些东西极为敏感,更何况事关李易,当然会着急。
是以宋晨华立刻带着自己的律师队伍从海州急匆匆搭专机赶到了沪市,正好跟蒋锐他们遇到。
蒋锐了解宋晨华,于是双方便合在一起。宋晨华的家里在沪市也有关系。宋晨华知道不能叫李易长久的在里面呆着,那样对李易极为不利,于是立刻给家里打电话,要家里出面先把李易捞出来。
宋晨华平素很少动用家里的关系,好不容易张一次嘴。她的家人反而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于是立刻跟沪市的公安局局长联系。暂时先把李易从局子捞了出来。
双方说过了简单的情形,宋晨华眉头紧皱,道:“看来这事肯定是背后有人搞鬼,监控录相被毁了,又有人证,这案子要是按正常途径去办,怕是极难。”
蒋锐道:“那个证人是什么人?”
宋晨华道:“我的助理去调查了,说是田真真公司的一名助理,叫李美光,是个中年男人,是他们公司里很普通的一个人,没有什么背景资料可查的。
我的助理试图跟这个李美光接触一下,可是李美光现在在警方的控制之中了。我的律师执业证是在海州注册的,所以在沪市没法执业。
不过阿易你放心,我可以找法律界的朋友帮忙,我在沪市也有很多朋友是律师,对于刑事案件最有名的律师就是蓝非蓝大律师,是这一行里最有资历的。我这就联系他。”
宋晨华去给她的朋友打电话,蒋锐趁机在李易耳边笑道:“看来宋姐你对你不错,你就收了。”
李易苦笑道:“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蒋锐眼含笑意,道:“你敢说你跟宋姐没上过床?”
李易一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好,我承认,不过先把这些事摆平了再说。对了,那个证人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他肯定是做假证。”
蒋锐道:“对付这么一个人,对我而言再轻松不过了,用不了三五分钟就能搞定,只是这个人被控制住了,没法接近。”
这时宋晨华联系好了,说蓝非明早就能过来。
这一晚李易睡的很不踏实,沪宁杭不是自己的地盘,招惹了事情十分难办。
李易嫌气闷,到酒店外面散步透口气,这酒店临近河流入海口,正好有一座长桥,横跨在河的两岸,李易上了桥,倚在栏杆上向下看,一边抽烟一边想心事,下面河水奔腾势急,李易的心思也很乱。
宋晨华也从酒店里走了出来,来到李易身边,笑道:“怎么了,发愁?”
李易笑笑,道:“没有,只是在想心事。”
宋晨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也爬在栏杆上看向远方,道:“你说这河流向什么地方。”
李易笑道:“当然是大海了,你不知道的么?嘿,净逗我。”
宋晨华道:“我其实也不喜欢当律师,小时候偶尔会冒出个念头来,我想当船员,坐着船去大海里,看着海天一色,有海鸥,有浪涛,有海妖,有鬼船,有海里的财宝,海路没有尽头,可以船上尽情的想心事,唱着歌,光着脚。吹着海风。”
李易看宋晨华说的十分投入,脸上表情沉醉。似乎自己正坐在船上一样。
李易把宋晨华抱在怀里,道:“想不到你这大家闺秀,还有这么野路子的想法。”
宋晨华拂了拂自己的头发,轻轻靠在李易的胸口,道:“这个问题就得去问阿锐了,她可以解释一下这种心理现象。大家闺秀,哼,人有时候是会累的。我很想活的自我一些,那样更真实。”
李易道:“我答应你,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带你去海上玩。”
宋晨华笑道:“以你的实力,别说买游艇,就算是买个游艇的船队都绰绰有余。对这个案子担心吗?”
李易道:“有你帮我,我自然放心。那个叫李美光的肯定是做假证,我可以叫阿锐去对付他,给他催眠,让他在法庭上出丑。”
宋晨华道:“那样更好,没有证人的证词,对于刑事案件的定罪就失去了最关键的一环。”
李易把抽完的烟头远远的掷到河里。烟火嗤的一下就灭了,李易道:“其实这件事最重要的是查出背后的主谋,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个突破口还得从李美光身上着手。”
两人在桥上聊了很久,忽然远处传来轰轰的响声。同时天上出现了无数的礼花。
宋晨华道:“差点忘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沪市不放爆竹,所以每年都用礼花代替。你看,好漂亮。”
李易看着宋晨华的脸,喃喃的道:“是啊,好漂亮。”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大律师蓝非到了。
这人十分清瘦,四十来岁,双眼精亮有神,说话十分简洁,却很到位。
蓝非让别人都出去,只留下李易,宋晨华和蒋锐,咳嗽一声,拿出本子和笔来,道:“晨华,你让我来我就来了。”
宋晨华笑道:“谢谢蓝哥,改天我请你吃饭。”
蓝非道:“客气了,你发话叫我帮忙,我能不帮吗?好了,咱们进入正题,李老板,我得问你些问题,你据实回答。”
李易点头道:“好。”
接下来蓝非便有条理的问了很多问题,当问到李易在那段时间在做什么时,李易看了看宋晨华和蒋锐,道:“我当时正跟何冰冰在一起。”
在这之前李易并没有跟别人提起这件事,主要是影响不好,一但这个消息传出去,在娱乐圈里的影响可就大了。
是以李易一说出来,三人都有些惊讶,蒋锐虽然不知道李易跟何冰冰在一起,却能看出来李易当时正在风流快活,不过没对象竟然是玉女掌门人何冰冰。
蓝非皱起了眉头,停下了手中的笔,用笔帽在本子上点着,最后道:“吗?你们……”
李易道:“是,就是……,那件事。时间很长,一直到十二点才结束,她先回去的,我后回去的,我回酒店的时候,大概刚过十二点,不过监控录相毁了,没有证据。”
蓝非道:“这事难办了,何冰冰当然不能做这个证,没有不在场证明,不好办,真是不好办。”
四个沉默了几秒钟,蓝非道:“先不说这个了,先说别的,我把问题问完,再想想办法,从正面着手不方便,就得从负面着手。刑事案件要考虑证据的上限,证据不充分,公诉方就不能定罪,甚至不能立案。”
于是蓝非接着问问题,前前后后忙了半个多小时。
蓝非走之前,道:“这件案子虽然有些难度,不过我接下了,我做你的辩护人,咱们一起努努力。”
蓝非走后,李易也没闲着,着手去查李美光的事,可是李美光现在下落不明,实在是找不到。
李易虽然怀疑这事跟竹联帮有关,跟那个黑衣人有关,可是对竹联帮和新义安一点也不了解,案子这边逼的又紧,实在是无处可查。
初二这天,法院来到酒店,给李易下了传票,看来公安局对这案子还是立案了,正式开庭在初五这天,法院责令李易不能离开沪市,要准时出庭。
事已至此,李易也只能按步骤来了。
又过一天便到了初四,李易在酒店里实在憋的难受。便又到那座桥上去散心。
夜深了,夜风很凉。桥上没有什么行人,桥下河水哗作响,弄的李易心乱如麻。
李易接连抽了三支烟,第四支烟刚刚抽了一半,忽然听到桥的两端有脚步声,声音极为轻微,一听就是高手。
李易心里一动,心说这是怎么搞的?难道背后的主谋要提前对付自己?既然法院都下了传票了。案子又对自己不利,为什么这主谋还急于要做掉自己?
李易正想着,两边的人迅速的接近了,听脚步声,两边各有四个人,身手看来都不差。
李易久经大敌,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区区八个人还没放在心上。
这八个人从两边过来,截住了李易的去路,二话不说,一齐攻了上来。
李易反手一弹,把半截烟弹了出去,嗤的一声正打在身后一人的脸上。疼的这人闷哼一声,扫掉烟头,第一个冲上来对着李易就是一刀。
李易听到锐声破空,向旁一转,轻松的躲开了这一刀。反手一掌,正印在这人的后背上。这一下用了阴力,把这人直抛出去,呼的一声,这人被李易打出去五六米,在地上打了一溜滚,好半天也没爬起来。
另两人见李易厉害,立刻扑上来,刀光闪闪,对李易下了死手。
李易现在身有官非,不想再惹事,另外这些人可能跟案子有关,打死了没有口供,当下没有下死手,只是跟这些人游斗。
这些人身手果然都不错,李易几次手下留情,结果对方却越斗越勇。
最后李易被逼的有些手忙脚乱,一不小心,左衣袖被一人的刀子削破了,好险伤到皮肉。
李易心里有些不耐烦了,心说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受伤,当下打点精神,清啸一声,左手一晃,右手一招梅林造海,虚虚实实的一晃,对方哪里知道李易这一招要攻向哪里,稍一愣神的功夫,便被李易一掌打在了肋下。
这人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委顿在地,再也动不了了。
李易趁此机会,身子一矮,左穿右插,里一挑外一勾,又折断了两人的手腕关节。
这时便只剩四人,形势立变,李易身子如同鬼魅,如影随形使出来,剩下这四人根本看不清李易在哪,只觉得身前身后,左左右右全是李易。
用不了两三秒钟,李易便拳打脚踢将这四人也都放倒了。
李易一指点中最后一人的穴道,在他胸口打了一掌,不等这人倒地,便将这人提在手中,用力一甩一晃,低声喝道:“什么人派你们来的?说!要不然我把你们八个都扔到河里去!”
这人嘴硬,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李易咯一下把这人的手腕折的脱了臼,这人疼的闷哼一声,身子发抖,夜风虽凉,这人额上见了汗。
李易又道:“说!”
这人咬着牙忍着痛,仍然不说,李易又将他另一只手腕也折断了。
这人吃痛不过,忙道:“别,别折了,我,我说。”
李易把他的两只手腕重新托上,将这人放下,道:“说,什么人叫你们来杀我的?”
这人喘了几口气,道:“李易,你现在是我们帮派的敌人,你杀了我们八个没有用,我们帮里高手如云,势力极大,你武功再高也不成!”
李易笑道:“这就不用你管了,你是哪个帮派的?”
这人十分傲气,冷声道:“我是新义安忠义堂的。”
李易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新义安的人,这么说你们是因为田真事才来杀我的了?”
这人道:“当然,梁堂主就是我们忠义堂的堂主,你杀了我们堂主,现在全部新义安的人都会与你为敌,你就算跑到天边,也逃脱不了。”
李易道:“你们怎么就认定田真真是我杀的?就因为听了警方的话?”
这人道:“我们李美光李副堂主看见了,他说就是你干的,我们从港市过来就是要杀了你给堂主报仇。”
李易心中盘算着:“看来这人说的不假,新义安的人应该是被李美光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