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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快感是一般人所不能体会的。
李易感觉那一时刻临近了,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李易像是从山上跌下来一样,死死的按住余静琳的头,双手胡乱的揉搓着余静琳的头发,仰天大叫,下身向上力挺,把男根几乎插到了余静琳的喉咙里。
一股又热又稠的液体直接冲入余静琳的喉咙,余静琳毫不停留的咽了下去。
李易直射了将近一分钟,余静琳满嘴都是乳白色的液体,一时咽不下去的便顺着她的嘴角。混合着刚刚被李易捣破的伤口中流出来的血,一股一股的溢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大腿上。
两人都渐渐的安歇下来,李易最先恢复意识,替余静琳把身上的东西擦干净,想替她穿好衣服,却发现余静琳的衣服全被自己撕破了。
没有办法,李易只好从车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替余静琳穿上。
余静琳体力消耗太大,这会儿正在意识迷离之中。还没有恢复过来。李易只听她似乎在说着胡话,也不知说的是什么,似乎提到了什么“平安”“结婚”之类的词。
李易这时正在快感的余波之中,并没有多想。把余静琳抱回车里。自己也收拾停当。又歇了一会儿,这才开着车送余静琳回去。
两人到了市区里,又来到了灯红酒绿的街区。都市街区的繁华和人气扑面而来,又让李易找到了生活的真实感。
余静琳这时才完全醒过来,一醒来就像小猫一样缩在李易的怀里,两只小手不住的摆弄着李易的分身,两只小脚不住的扫着李易的脚,弄的李易又麻又痒。
余静琳搂住李易的脖子,亲昵的吻着李易的脸,喃喃的道:“你好厉害。我的第一次很幸福。”
李易道:“下面还疼吗?”
余静琳害羞的点点头,却又甜蜜的搂紧了李易,道:“我喜欢的。”
听着余静琳的呢喃细语,李易控制不住,又挺立了起来,两人就在这繁华街区中,再一次交合起来。
这一次时间并不长,结束之后,余静琳全身赤祼的紧紧贴在李易身上,久久不肯放手。
两人耳鬃厮磨,呢喃细语,欢好无限,李易忽然想起余静琳接的那个电话,随口问道:“先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余静琳嘤咛一声,扭了扭腰,道:“不要提他了,没谁。”
李易道:“不会是你男朋友?”
余静琳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道:“算是,不过我不当他是,我俩其实订婚了,不过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我爸妈和他爸非要我俩在一起,烦死了。阿易,我想去你家,我要……,嘻嘻,我要在床上做嘛。”
李易笑道:“我家床上可躺着六个呢,外边还有三个,国外还有三个,咳,我都数不过来了。”
余静琳赤祼着身体从李易身上爬起来,牢牢的抓住李易的肩,正色道:“去你的,我不管,你家里家外爱有几个就几个,反正我得算一个,别说小三,就算是小四小五小六小一百万,我也得排上号。”
李易在余静琳的葡萄上轻柔的捏着,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的名单里一定有你的名字。”
余静琳幸福的笑出声来,再次扑到李易怀里。
两人又腻乎了一个多小时,时间很晚了,忽然李易的手机响了,李易顺手把手机拿起来准备接电话,余静琳却胡赖,缠着李易不让接。
李易在余静琳的小屁股上轻轻一拍,道:“淘气,别闹。”
接通电话,对方是蒋锐,蒋锐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李易在余静琳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正在甜蜜呢。”
蒋锐对李易在女色方面的事早就打开了大门,也不在意,当下道:“阿易,刚才公司接到个电话,是沪市有线台打来的,说有一台慈善晚会,想请苏绿去唱首歌助场。是义演,因为东南亚刚刚遇到了海啸,有不少国家都有险情。
这晚会是中央台联合沪市有线主办的,东南亚几个国家的电视台也都有参与,还有不少国内外的大老板出赞助。
他们那边的意思是咱们公司也拿些钱,这次有不少大明星都会参加,对苏绿来说是个好机会,只是苏绿的枪伤刚好没多久,我怕她身子虚,不适合去沪市。”
李易道:“原来东南亚又有海啸了,这段时间太忙,我都没顾上看新闻,既然是义演晚会,赞助肯定要拿,你直接跟公司总经理说,先拿三千万。至于阿绿……,她伤还没好,我看就算了。”
还没等李易说完,苏绿便在电话那头抢着道:“我身体现在没事了。子弹又没伤到骨头,不要紧的,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李易道:“阿绿,你行吗?”
苏绿道:“我没事,让我去,咱们公司不是还有三个新人吗,让他们一起去,正好是个宣传的机会,他们的现在还没有专辑,这次活动就唱那几首新写的歌。权当是做宣传了。等之后立刻就出专辑,那时候市场就有位置了。”
李易道:“那好,什么时间的晚会?”
蒋锐道:“就在过年那两天,八号入组。九号彩排。十号正式开始。”
李易道:“好。叫公司里这就开始准备,过年……,过年我就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余静琳道:“苏绿是谁呀?”
李易道:“我爱人,也是我们公司的主唱。她艺名叫苏晓然,沉重的羽毛,听说过?”
余静琳道:“哦,原来是她,她排第几?”
李易陷入沉思,想起了当年的事,幽幽的道:“她是我的第一个。”
夜风习习,从保时捷的窗缝里吹进来,轻柔的遍布两人的身体。余静琳缠着李易又做了一次,这时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李易想赶紧回家,当下开车送余静琳回家。
余静琳却不想回家,非要去酒店,说自己穿着李易的衣服回家,父母又要唠叨了,李易听了也觉得有理,当下送余静琳去了一家酒店。
两人洗了澡,相拥着睡了,第二天李易托酒店服务员到外面服装店里买了套女装给余静琳换上。
两人都收拾好了,余静琳搂着李易的脖子,看了看窗外的大街,道:“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回去。”
李易道:“乖,听话,得回家了,以后有机会再见面。”
余静琳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沪市。”
李易捏着余静琳极具弹性的小屁股,道:“胡闹,那是过年的时候,你去干什么?你家里人又该啰嗦了。”
余静琳噘起了嘴,只好出门回了家。
李易等余静琳打车走了,这才开车回家,到了家里蒋锐她们都没问李易昨晚跟谁在一起,李易也乐得轻松。
公司里这时开始为苏绿出去演出准备上了,这些杂事李易自然不用往心里去。
李易抽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过年不回去了。
卫灵的语气中自然表现的十分失望,李启明气的没有跟李易通话,李易知道自己老爸向来如此,也不往心里去。
李易跟大姐李逸媛和二姐李逸淑还有姐夫赵祥鹰也都通了电话,这时李易跟他二姐之间的关系缓和,李逸淑跟李易说话时的语气透着三分温柔,这反倒叫李易有些不适应。
李逸淑现在从沈东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不过暂时还没有找男朋友,李易劝了两句效果不大,他知道自己这个二姐自小就高傲,看来再找男朋友还得费番心思。
家里人都问候遍了,最后李易很想知道知道谈欣蓉的近况,可是又不便张嘴。这不免形成一个遗憾。
谈欣蓉这个女人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若有若无的存在着,叫人摸不着又忘不掉。
李易举着一杯红酒,一个人在家里后院散步,呼吸着湿冷的空气,感受着软柔的阳光,心潮起伏,思绪纷乱,四周的一切既像是真实的,又像是虚幻的。
回想当年,如果不是因为谈欣蓉,李易可能还窝在东古,天天跟杆子那帮人胡扯乱炮,一点出息也没有。
可是对比当今,李易是坐拥数百亿资产的超级富豪了,想想这几年来的香艳冷刃,热血寒光,一切一切真都像是做梦一样,叫人难免心生感慨。
数日后,李易带着苏绿一行人起程,又从cia调动了专机,直飞沪市。
沪市在东南沿海,是华夏国的重要经济城市之一,很多国际上的项目在这里都有开展,李易虽然足迹遍布全,还真就没来过沪市。
到了机场下了飞机,见这里果然繁华,现代气息极浓。
有沪市有线电台的人来接机,带着李易一行先住进了宾馆。
这宾馆被包下来了。是专门为这次晚会到场的艺人们准备的,条件很好,李易来到了之后,还看到了不少较为熟悉的明星。
李易平时并不追星,到了海州之后又因为天天忙,所以平时也很少看电视,这些明星看着都眼熟,却没有几个能叫上来名字的。
苏绿却显得有些兴奋,她现在毕竟还只是新人,一看到这些大牌明星当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忽然苏绿低呼一声。向前一指。道:“阿易,快看,被人围着的那个!”
李易顺着苏绿的手势看去,见一大群追星族正围着一个明星。这明星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相貌极为帅气。下巴较宽,留着许些胡子,双眼极为明亮有神。左脸颊上好像受过伤,有一道浅红色的伤痕,这伤痕反而给这人增添了不少的美感。
这人看起来又有男孩的阳光和青春,又有男人的成熟和稳重,别说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了,就连李易见了,心里都不免一动。
李易道:“他谁呀?我看着有些眼熟。”
一旁苏绿的助理道:“董事长,这就是碎花罗刹田真真。”
苏绿显然对这个田真真也很痴迷,重复道:“不错,就是碎花罗刹,我以前还去看过他的演唱会呢,只是没有签到名。”
李易笑道:“这次有机会就去要签名,千万不能错过,我批准了,哈哈。
咦?我才反应过来,田真真?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女的呢,原来是个男的呀。”
那助理道:“其实也是公司给起的艺名,本名好像是姓梁,叫什么梁叔秋。”
李易道:“碎花罗刹是什么意思?”
那助理道:“那是网上给他起的名字,其实也是他们公司暗地里操作的,意思是说田真真是少女杀手,碎花就是碎了所有少女的心,罗刹是魔鬼,用在他身上反而是爱称了。”
李易笑道:“还别说,这昵称还挺贴切,碎花罗刹,碎花罗刹,这帮搞娱乐的,还真会起名。”
那助理笑道:“大老板,咱们吃这碗饭,也得这么做。”
李易道:“这事我玩不来,你们去做。”
那助理忽然压低声音,道:“老板,这个田真真在娱乐圈里混,其实背景硬的很,势力不一般,在大陆和港台地区都有势力,他其实三十多岁了,只是长的年轻。”
李易眉头微皱,道:“哦?有背景?哪个帮派的?”
那助理道:“港市的新义安,台岛的竹联帮,听说都跟他有关,这人是新义安最大的一个堂口的堂主,后来又跟竹联帮的帮主女儿结了婚。
这一下两帮联合,那还不够他拽的?听说竹联帮里对他的呼声也很高,看来早晚他要一手托两家,接掌这两个帮派。
等竹联帮的帮主和新义安的帮主一死,田真真就是港台两地的头把金交椅了,到时候新义安和竹联帮的帮主位置多半就是他的,没跑。”
李易微微点头,不免对这个田真真又仔细打量了几眼。
李易发现这田真真虽然面带青春阳光,可是偶尔一甩眼神之际,仍然能看出来眼神中透着的那种果断和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