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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们两个……,嗯,那个的时候,章煜发觉苏绿不是处?”
董川道:“这个倒有可能,不过以苏绿的为人,虽然在现今这个花花绿绿的时代里,年轻人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保守。
你说那天晚上你发觉苏绿是处,从这一点看嘛,苏绿或许不会那么急就和章煜发生关系。
如果她知道章煜的性格,那更有可能保持这种清纯的形象。唉,我也猜不出来了,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时间一长,旁的人总会知道,知道了就能传到章煜的耳朵里。
你想章煜以一个青年才俊,成功企业家的身份接受了苏绿这个驻场歌手,那是为什么?
单纯是苏绿长的漂亮?我看不是,章煜可以接触到的漂亮女孩太多了。
两个人不可能刚一认识就走到一起,一定是章煜在几次交往当中发现苏绿洁身自好。”
李易想起苏绿对韩天林的那一脚,不禁一笑,忽然想起这个韩天林可好久没有动静了,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
董川续道:“所以说当一个男人认投入感情,像选钻石一样选择了一个女孩子,那么自然而然的对这个女孩子的要求也会高起来,并且是不能降低的。
所以当章煜从某个途径知道了苏绿**给你,那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所以不可逆转的放弃了苏绿。”
李易又是一声长叹,把剩下的啤酒喝光。
董川问起李易的感情问题,李易便说了林子珊的事,董川没见过林子珊,看李易提及林子珊的时候,脸上既有甜蜜,又有无奈,既有一种回想,又有一种疲劳,就知道李易是把这个林子珊当成未来老婆了。
或许两个人并没有相同的志趣,也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可是夫妻感情和爱情是两码事。
两人边吃边聊,又各喝了一大扎啤酒,这时小摊上的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把座位都坐满了。
李易偶然间提到那个杨光,董川笑道:“那你可要成明星了,等你成了电影明星可别忘了哥哥我呀。”
李易不好意思的笑道:“哪有的事,我哪会拍戏,要是有个床戏,我不知道得重拍多少次。”
两人哈哈大笑。
李易这次见董川,更主要的是想聊聊他这一阵一思考的问题。
李易道:“小川哥,你以前的事我一直没问,你能急流勇退,宁可开车也不在道上风光,那是你有魄力,小弟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海州,我考上这的大学只是一个方面,那就是个路径而已,不是目的。
我今天刚刚十八,有些事我一直放在心里,没跟别人说起过。我是为了一个女人。”
董川居然没显示惊愕的神情,道:“是啊,男人在这个上追求什么?女人,钱,权柄风光,就这三样东西。
为了女人是**和精神上的需要,可以理解,不当风云人物的更多,他们就没有女人吗?
有,也有,只是资源不多,不像那些叱咤风云的男人,可以在某种角度上自由选择,对女人招之既来,挥之既去,从中体会一种快感。
而像兄弟你一样,那是为了用一种努力进取的方式向中意的女人炫耀,叫她对你在精神上折服,这就像雄鸟显现自己漂亮的羽毛,人和动物从这一点上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而钱每个人都需要,钱多了确实好办事,钱多了确实可以活的潇洒,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你一个有钱人,每个有钱人都想获得更多的资源,相互之间必要明争暗斗。
所以你在穷人面前显得高高在上,可是在你自己的圈子里呢?一样有三六九等之分。
就算你能做天下最有钱的人,你又能享受多少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达到了上限,到时候你就会感到空虚和寂寞。
很多欧美的有钱人,他们并不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而是做事业,成就感来自于事业的成功,而不是别的。
再有一个就是权了,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有了权力就可以心想事成,就相当于拥有更多的社会资源。
自己有了什么意愿,基本上轻松的就能实现达成,这是一种意愿的顺遂,是人最舒服的状态。
可是不可能所有人的都掌权,那谁来管谁,权力资源也是有限的。所以就要争权。
政治上是这样,官场上是这样,军事上是这样,黑社会里是这样,像你们这些半黑半白的人也是这样。
就那么几把椅子,你也想坐,我也想坐,最后就要提心吊胆的考虑到手的椅子会不会被人抢去。
人越向上爬就越是这样,人生的快乐也就无暇享受了,到最后你就会发现,你屁股下面的只是一把椅子,并不怎么舒服。
很多时候争权就变成了一种游戏,没有结束的游戏。
这些有大权的人全都在风口浪尖上,他们真正能够享受权柄风光的日子可能只有几年,然后就全一落千丈。
如果有人说宁可风光十年,也不碌碌无为五十年,那我也无话可说。
所以说,我宁可选择这种生活,所愿不多,大多能遂,也是一种痛快。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忍了三天的大便一次拉光,和天天上厕所大便,其快感没有什么太大的两样,又何必要求太多太高呢?”
李易对这些道理也明白一些,却没有董川想的这么透彻,这时两人都已喝了三扎啤酒,李易率先起来上厕所。
这烧烤店的厕所又脏又小,李易小心翼翼的避开“地雷”撒了泡尿,这一下膀胱空虚,身上轻松愉快。
李易有些摇晃的从厕所出来,抬头看小摊上又来了一桌客人,四条大汉都能有一米八五左右,光着膀子,身上全是纹身,仔细一看,居然是四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李易感到有些好笑,青龙和白虎也就算了,在胸口画鸟和乌龟的那两个哥们可有点亏。
李易知道这肯定附近的小混混,看年纪都四十多了,应该是也有一号,只是没听郑好说起过。
李易回到桌前,董川也起身上厕所,李易有些醉了,跟董川谈了一会儿,心情大好,这三扎啤酒下肚,还算撑的住。
忽然就听那个四大汉中的一个道:“老板娘,你这酒里是什么东西?”
李易侧过头去看,只见那个胸口纹乌龟的大汉指着扎啤里的一个黑点正在向老板娘喝问。
那老板娘忙过来赔笑道:“哎哟,刚才倒的时候还没有来着,估计是刚飞进去的,我再给几位换。”
李易眯着醉眼看没什么大事,正要转过头来,忽然见那个胸纹鸟的大汉故意从地上拈起一块泥来扔到酒里,阴阳怪气的道:“那我这杯里也有啊,怎么办?你这店有执照吗?谁让你在这开店的?”
李易眉头一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一个大老爷用的出来,看来是故意来挑事,或者是收保护费的。
李易两只胳膊动了动,两把冥蝶从前臂到掌心便这么来回了两三次。
那老板娘也不是傻子,干这行也有段时间了,一见有人来闹事,旁边桌子的客人都在往这边看,忙笑道:“几位大哥,我全给你们换,今天就算是我请客啦,几位啤酒随便喝,全算我家的,怎么样?”
那四个大汉哼了一声,把眼前四扎啤酒故意倒在地上,叫老板娘再去倒。
老板娘知道今天就得赔钱,这一天还好说,要是这四个人天天来,那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李易见老板娘在老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老板忍着怒气点了点头,继续烤自己的串。
这家店不大不小,雇了一个烧串的小工,老板也在一旁帮忙,此处还有两个小丫头当服务员,再加上老板娘也不过五个人。
李易见老板娘很识相,估计打不起来,便把两把冥蝶又收回了前臂。
这时董川了,笑道:“喝完酒撒泡尿,人就立马精神了,我这一泡尿撒了足有四十称,尿袋可够大的。”
李易道:“小川哥,我有些道理想不明白,这一段时间想的更多,可是总是想不太清楚。
照你所说,如果我像你一样,能够做到急流勇退,那我是做不到的。
我想我可能是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除了我和你提起的谈欣蓉,其实也有一种动力在推动我,那就是我不想就这么混吃等死。
我还年轻,我想靠自己的打拼闯出一片天地来,这才是我的目的。
可是近来我想了很多,凭我现在的实力,在这个圈子里实在是闯不出什么名堂来。
所以我想问问,有没什么手段和方法,可以更事半功倍的叫我上位,可以叫自己尽快的争到上游。”
董川抿嘴喝了一口酒,故作严肃的道:“这个容易啊,八个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看柳芝士不就是这样么?”
李易一笑,道:“这里又不是上海滩,再说我也没上位,没实力想心狠手辣都做不出来。
而且以我的为人,就算我有了那一天,也做不出这些事来,除非是我的敌人。”
李易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没什么言外之意,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董川却瞄了李易一眼,心念一动。
董川道:“如果你想急流勇进,在短时间之内争上位,那么很多手段就要使巧,而不能使拙。”
李易先前也了这一点,听董川也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喝下一大口酒,等着董川向下说。
董川道:“我先提一本书,不知道你看过没有,书名叫厚黑学,那是李宗吾写的。
关于李宗吾是谁我就不多说了,他写的这本书总结起来,很多给出四个字:脸厚心黑。
我们做事情从大体来看,一般分为两个层面,一是纯技术层面,就是指该当如何去做,如何达到目的,不考虑其它的;二是心态层面,就是态度、情感、意愿等等。
有些时候你能做到某点,知道用什么计谋,出于情义、出于内心的束缚等等原因,你最后没有这么做,或者一开始就没这么想。
这就属于技术上行的通,心态上行不通,比如你有能力和手段,有计划步骤来对付我,可是出于咱们之间的交情,你没有这么做,这并不代表你没这个本事。”
李易听到这不禁一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却又觉得不是时候。
董川很享受的品尝着鸡脖子,续道:“历史上的枭雄和那些大的政治家、权谋家们,他们做事情虽然也考虑人与人之间的情义,而更多的或者更主要的或者首要考虑的,则是达到目的,其它的都可以暂时放弃。
当这种行为达到极致的时候,我们就称之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六亲不认,心狠手辣,这种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只考虑如何成功,就算是亲人也不过是大局中的一颗棋子,该舍则舍。
武则天就是这样,为了上位,把亲生女儿掐死了,她很大年纪了才当上皇帝,当了十多年,男宠也有很多,可是内心是不是痛苦咱们就不知道了。也许像这样的人,他们心理状态和咱们正常人也不大一样。
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想说厚黑这种说法,其实是从纯技术角度来谈问题的,告诉我们在华夏国这个社会里,要想达到目的,应该怎么去做。
我个人觉得李宗吾先生并不是教我们学坏,学奸诈,而只是客观的提出一些技术性的手段,纯技术性的。
手段这种东西可以往好的方向去用,也可以往不好的方向去用,全看你的意愿。
你同样是脸厚心黑,却只是对敌人,而不是对自己人,那就只是一种手段罢了,不伤自己人的感情。
在无形的战场中,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有敌人和朋友之分,尽管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