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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心里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不懂千术,虽然知道这张牌一亮,形势立即全会反转,可是形格势禁,到了这一步,这牌不亮也不行。
蒋锐不想让李易丢了面子,丢了气势,于是右手不停的在桌上敲着,去影响小左的行为。
小左是千术高手,其实先前黄门月的底牌变了,就是小左出的手,当时他一直跟武荣缘站在人群里,武荣缘叫他出手把牌换掉,他这才出的手。
武荣缘主要是想看看李易对输赢的反应,输钱赢钱本身并不重要,而一个人对待成败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小左确实打算在李易亮底牌的时候就出手换牌掉李易的牌,可是出千之前的状态。是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小左无法自我防守,蒋锐能不趁虚而入。
她在桌上这一通轻轻敲打,搅的小左心烦意乱,不住的调整呼吸和蒋锐对抗。可是同时还要留出一部精力去对李易出千。这一分心二用,不免显出窘态。
李易的手搭在牌上了,看小左身上不住的发抖,蒋锐又在不停的敲击桌面。知道以蒋锐的本事,再敲那么二十几下,小左非被蒋锐控制了不可。
武荣缘这时也看出蒋锐的本事来,心道:“原来是这样,好。有意思,看来李易手下能人不少,原来这个姓蒋的还有这一手。”
这时,赌桌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知有多少人,文兰她们三个也闻声赶了过来,聚在了李易的身后,苏绿和林美心看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事情到了最紧张的一环。
赌桌上,蒋锐和小左正在对抗。小左神情紧张,身上肌肉僵硬,眼神紧盯着李易,左手放在桌下,右手放在桌面上。五指上的肌肉轻轻跳动,像是有要有小虫子从肉里跳出来一样。
而李易和武荣缘则都发现了蒋锐跟小左之间的抗争,虽然只是一局赌戏,却也呼吸紧张起来。
现在的焦点就在李易的手上。李易这一翻牌,就立刻见分晓。百十来只眼睛都盯着李易的右手。随着李易的节奏呼吸着。
李易眼见蒋锐的神情越来越平淡,而小左则越来越紧张,就知道现在小左基本上就要被蒋锐控制了,自己只要再延缓几秒钟翻牌,肯定就赢了。
武荣缘也看出趋势,正要起身认输,忽然李易哈哈一笑,道:“这牌真不结实,老生先,我们两人一共一千万,输给你了。”
只见李易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底牌翻过来向桌上轻轻一摔,呼的一下,牌居然变成了碎末,纸末子堆成了长方形,摊在桌面上。
不过虽然牌碎了,所显示出来的牌面仍然看的清楚,是一张黑桃a!
这时,蒋锐松开了念力,小左闷哼一声,向后一仰,脸色苍白,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这一下谁也没有预料到,人们哄的一声向后一退,立刻又议论开来,一时间人声鼎沸,说什么的都有。
李易虽然不怕输钱,底牌翻成什么都无所谓,却想知道知道武荣缘到底想干什么,五百万虽然不少,李易却想通过这一把牌,探探武荣缘的底,这才显出这一手来。
要是按牌面来看,肯定是李易赢,不过李易故意说牌不结实,也就意味着这张底牌不处,那就只有四张牌可看,跟小左一比,李易就输了。
武荣缘虽然镇定,却也站了起来,他也没料到李易会以赢为输,跟自己来这套。
武荣缘缓缓抬头,笑着看向李易,李易也报以一笑,就像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武荣缘举起手来拍了拍巴掌,道:“好,很好,长江后浪催前浪。这局大家平手,李兄弟,你跟你的朋友留下来继续玩。我失陪了。”
说完带着小左离开,从正门出去了。
武荣缘一出门,就立刻有手下开车过来,武荣缘俯身上车,向小左道:“伤的不重?”
小左一拍大腿,道:“我从没输过半招,这女人……”
武荣缘一笑,道:“有敌人才有价值,以后机会多的是。回去好好养养,人外有人哪。”
赌场里的人们这时都在议论刚才的赌局,有人认为是武荣缘那边出千,变碎了李易的牌,有人认为是李易故意震碎了手里的牌,是因为不敢赢对方的钱,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这么一闹,李易也没法再留下来了,当下带着蒋锐六女也随后出了门,上车回家。
文兰问起刚才的事来,李易道:“那个黄脸的,可能就是武荣缘,我偷偷录了相了,回去查查他。阿锐,你没事?”
蒋锐道:“我没事,如果放在以前我功力没减弱的时候,不出两招,那小子就得听我指挥,中途他居然还想跟我来个反扑。结果叫我碰回去了,哼,不自量力。”
文兰对李易道:“你既然都赢了,怎么还把牌弄碎了?”
李易道:“赢钱事小,现在不明对方的目的。所以最好以平局收尾。以后再慢慢观察武荣缘的动向。”
这时是午夜,海州这两年放宽了政策,过年可以放鞭炮了。昨天大年三十放鞭炮的就不少,今天初一也十分热闹。
李易开着车。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想着心事,今天的事件,绝不是一次单纯的赌博,武荣缘也不是为了赢自己那点钱,他是想探探自己的底。
看来武荣缘对自己留意上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武荣缘多半是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举在威胁,这才有此一举,看来以后的麻烦可能会更多。
这个段凯东早年的小弟,跟刘允文一样,也是计谋型的,如果自己不加小心,没准就栽在他的手里。
回到家后。众人分头睡了,整个年里,李易再也没有出门,跟蒋锐六女天天醉生梦死,吃喝玩乐。彻底放松了几天。
不过蒋锐却看的出来,李易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放松,对于武荣缘那件事仍然心里有信不下,不免劝慰几句。
到了二月底。学校虽然还没开学,海州各个单位却开始上班了。海州市政府自然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李易批地皮那件事敲定。又过了几天,海州副市长王南再次叫办公室秘通知李易,到市里来进行前期准备工作。
这一天是三月五号,李易穿戴整齐,到了市政府,有工作人员接待了李易。
这些人政府人员,平时工作轻松枯燥,对李易也都十分感兴趣,李易一到,这些人的眼里无不显现出同一种眼神来,那就是“原来这就是李易啊。”
批地皮的手续十分麻烦,李易接连跑了好几个部门,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星期,这才算是完事。
三月十五号这天,童查理还亲自接待了李易。
李易以前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童查理,这时见童查理五十来岁年纪,长的其实挺土的,一看就是没有什么文化那种人,不过知道童查理在京里有人,要不然以他的才干也不会在海州当了这么多年的市长。
童查理让李易坐了,笑道:“李老板对海州做了不少的贡献,这一次得好好利用这块地皮做些对海州商业有利的事啊。”
李易当然也得演演戏,客气几句,道:“那是自然,我虽然不是海州人,是海州给了我这个机会,叫我施展手脚,我一定会对海州有所回馈,不让市里领导失望。”
李易说着又递了一个大信封给童查理,信封里是五万块钱,李易把信封压在童查理办公桌的文件下面,童查理见了嘿嘿笑了两声,只当没看见。
虽然地皮批下来了,不过后续的麻烦还有很多,李易明白,这种事无时无刻不得往上递钱,否则像童查理这帮人指不定中途出个什么损主意,来搅乱自己的事,叫你钱赚的也不那么舒心。
正所谓前后打狼两不忘,你若忘了就受伤。是以像这种小来小去贿赂,李易只当是家常便饭。
手续办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扩建会所的事了,这事更麻烦,所幸李易手下不缺人,当下由董川和李国柱出去找施工队,蒋锐去请人设计会所的图纸。
从何家得来的会所现已改名为李氏会所,一直由平亮打理。而沈东江交给李易的金沙会所一直没有改名,总经理是原来沈东江的助手刘世名。
金沙会所归李易所有之后,李易对会所里的员工一视同仁,刘世名虽然原来是沈东江的人,不过李易对他却像对自己人一样,刘世名也是感恩之人,一看李易是这种风格,心里也自安慰,一直呢开膀子给李易实干。
第七百九十四章 塑料的炸弹
平亮和刘世名打理会所多年,对会所里的很多事情都比较了解,于是李易把平亮和刘世名叫来,让他们把握设计会所的细节,跟请来的人商量设计的具体事宜。
对于会所的基本项目,李易并没有什么意见,总之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豪华高级上档次,还要有一种淡淡的品味。
除了这轩本的项目,李易最想增建的就是高尔夫球场,先前就有这种想法,可是地盘不够,现在七环桥这地方地处郊区,有很大的一部面积可以开发成高尔夫球场,李易自然有了这方面的打算。
请了专家评估了一下,专家的意见大致相同,不过成本投入上可能还要花不少钱。
李易现在钱向水一样往外流,核算了一下建高尔夫球场的成本,流动资金还够,不过手头会有些紧,虽然李易向朋友借也一样能借到,李易却不愿意张这个嘴。
最后一狠心,还是决定建这个高尔夫球场,于是大把的银子就哗的流了出去。
扩建会所是个大工程,李易一直忙到四月底,专家才把设计图纸做完,又忙到五月中旬,才找到合心的建筑队。
海州处在亚热带,一年中只有三个多月不能施工,现在正是夏天,于是等图纸一设计好,李易立刻决定开始施工。
七环桥这一带是郊区,在东岭子区里都显得那么偏僻,可是李易的会所一开始施工,这附近便热闹起来。
施工的时候事情太多太杂,除了李易的手下人,李易的那些朋友一有时间也都过来帮忙。
其间的杂务处理,人情来往,手续文件,诸如此类的事情也不用一一赘述。
冯伦和他女朋友本来打算去年年底结婚,不过当时李易这边事情太多,现在李易又在建会所。冯伦便把婚期往后延了延。
这一天李易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自觉有些对不住冯伦,忙拿出钱来按原来说好的,给冯伦夫妻二人买了一栋别墅。
冯伦虽然是李易最好的朋友之一,李易现在正是花钱的时候。再要李易拿钱出来。冯伦两口子哪能过意的去,自然不让李易这么做。
最后折中了一下,李易在自家附近给冯伦买了一套一百五十平的越层独栋,跟别墅也差不多了。冯伦心里很感动,也有孝酸,感觉像在梦里一样。
李易虽然忙,却不想让冯伦再把婚期拖下去,于是在五月底。李易召齐朋友们,在一点红给冯伦办了一个十分热闹的婚礼。
冯伦办婚礼这天,孙显才和林惜文把李易拉到一边,笑道:“阿易,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着向林惜文看了一眼,眼中充满爱意,林惜文抿嘴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得让我来说,好。李大老板,我跟显才决定大下个月结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请到你这尊佛呀。”
李易一听大喜,道:“!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俩想谈恋爱谈一辈子呢!”
孙显才笑道:“要论这一点我可是比不上你,你身环七美。享尽齐人之福,却没法结婚,你这桩公案,什么时候结呀?”
李易自己红颜满室。却没想过要结婚,不由得也是一愣。端着酒杯,呆呆的站在那有些失神。
孙显才自知失语,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