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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惟恐天下人不知,众人全为他的这声“狮子吼”掉转了视线。
白痴!
都知道你嗓门大了还不行吗?
没有回头的秋玉树逃也似地飞离众人“关爱”的眼神。
等到秋临风整顿社规修理完那两个打赌的女生,人群全部散清之後,秋玉树总算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白天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从早晨被强拐到海边,惊心动魄的摩托之旅,满腔委屈在那个家夥直露的告白中化为甜蜜,到刚才他最担心的两人交手起冲突,十六年来,今天这一天可真不是普通的热闹!
现在能和小风安稳地往家走,说明老天爷还挺有人情味挺眷顾他的──在那种情况之下和孟涛的关系居然没露馅──虽然这一步相当的险……
“阿玉,你真的不认识孟涛吗?”秋临风拧眉投来狐疑的眼光。
“……当然……”认识啊!
秋玉树微笑著,心里则开始冒冷汗──原来老天爷也是经不起人赞扬的!
“那你怎麽知道他不处男啊?”
“……因为……都是男生嘛,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这样子啊……”
“是啊──那些女生好象对他是处男很介怀哦!”
“那是当然啦!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可是事关男人的面子和尊严!老实说他还是处的我也吃了一惊──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们那边的小花痴迷他迷地不行!”
这个消息不赖!
“原来有那麽重要的吗?那为了男人的面子和尊严,我是不是也……”
“阿玉!”秋临风立住瞪他,紧张的样子是仿佛秋玉树马上就要带著女人开房间。“阿玉是纯情派的啊,怎麽能和他们那些残花摆柳比!敢染指你一根寒毛的人绝不饶他──刚才那个家夥居然敢阿玉你,要不是这次事件是由静莹海音挑起的,我非砍了他的手不可──这次的确是她们两个不对啦,不过也总算为了找了个和他过招的好理由。身手果然不是盖的,居然接得上我秋临风的拳脚……”
秋临风交叉双手放在脑後,顾自讲起和孟涛对决的感想来。
这厢的秋玉树则在心里舒了口长长的大气──
总算把话题给顺利转移了!
感觉上真像打完一场持久仗。
多事漫长的一天,终於可以落幕了……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微微发白还是小偷盗贼之类的人开始收工的时候,孟涛就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一路狂飙机车,停好车子後直冲进校园,抬头看到空无一人的笔直大道,这才惊觉自己来得太早了。
一屁股坐在夹道边的花坛边上,垫起书包当枕头,他交叉著双手翘起长腿躺下去。孟涛决定就这麽等到小树来学校。
回想起昨天的事,虽然怎麽都搞不明白为什麽小树说不认识自己,但是既然答应今天跟他解释,那就说明小树一定是有苦衷的吧?!当著太多人的面害羞不好意思承认,还是怕招来那些烦死人的女人的愤恨呢?
要是因为这个理由害小树不开心不想承认自己真是呕到家了!经过昨天的事之後对女人这种生物简直到了避之惟恐不及的地步,现在则更是深恶痛绝!
“靠,怎麽还没天亮啊?!”孟涛不耐烦地坐直身子。
“咦,刚才怎麽没看到看门的老头啊?”不远处走来两个圣德的学生。
“你还不知道?那老头昨天被人修理了,後颈挨了一掌,引发出了什麽骨质酥松症脊椎炎坐骨神经痛麻疹痔疮便秘一大堆毛病,不在医院躺一个月是回不来的啦!”
“这麽倒霉!也好,以後耳根子就清净多了──昨天秋临风单挑孟浪的事听说了吗?”
“已经快传遍圣德了吧!嘿,据说孟浪昭告天下自己是处男哦,还说和公主有一腿呢──这也太扯了吧!怎麽想这两人都联系不到一块啊!”
“那倒未必!有人看到长得很像公主和孟浪的两人在图书馆的天台一起吃饭;那次公主上体育课,孟浪不还为了他和一帮人干了起来嘛,很多人都看到他们後来一起走的;上次理南的人过来找茬,虽然替孟浪摆平那四大天王的人叫‘满天星’,可是那几天公主的脸上不恰好皮肤过敏嘛;昨天上午孟浪不是没来上课吗,听A班的人说公主大人也到接近中午的时候才来学校的呢!”
“这是真的吗?”
“肯定没错啦!我和公主以前就在一所学校,三年前就开始注意他了──唉,怎麽样都没想到最後居然让孟浪捡了便宜,一朵鲜花插在牛……涛、涛哥……”
“你们在说什麽?”孟涛叉著双臂犹如神胝降临,气势非同一般。
“没……没什麽……”两个男生额头开始冒冷汗。
“没什麽?当我是聋子吗?你们刚才说的我全听到了!”凶眼一瞪,两人的双腿都打起颤。
“涛哥,我们以後再也不敢说了……”
“什麽?”孟涛一手揪一个人的衣领把两人拉到面前,“不敢说?为什麽不敢说?在我面前不敢说在我背後就敢说了吗?你们两个给我听清楚,把你们今天的话原封不动地对别人说,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越广越好……”
“孟涛!”熟悉又悦耳的叫喊霎时吸引了孟涛的注意,扔下手上揪著的两人,他立马朝秋玉树的方向冲了过去。
“小树!”
“你在干什麽?欺负同学吗?”秋玉树的语气明显不高兴。
“怎麽会!我才没有欺负他们!喂,你们两个,我刚才欺负你们了吗?”凶神恶煞的声音。
“啊没有没有,涛哥和在我们联络感情呢!”
秋玉树瞪了孟涛一眼,对他这种小学生的行径好笑也无力。“走啦!还杵在这里干吗?”
“哦!”,回头给两人暗示性的一瞥,孟涛跟上秋玉树的步子走人也。
“他到底是要我们说还是不说啊?!”
“我也不明白!”
“不愧为孟浪,太深奥了!”
“是啊是啊……”
面面相觑的两人愣在清早的校园里,为半天都没领悟出孟涛话里的意思懊丧不已。
好少!
偶知道很少,可是很久不写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嘛(女人你不要找借口,明明是在看QAF!)
好吧,偶坦白从宽!!(薰莸面壁思过去了~~)
很长时间不写《青》了,记得上次贴还是上上个星期的事,笑!表要打偶,正在偶专心写《孽》的时候好多大人留言催《青》,可是等偶贴了却发现没几人看没几人投票,人家伤心之余才又转到去写《孽》了!所以,这次偶会不会继续填下去可要看大家的点数咯~~(贼笑著威胁的女人!)
一前一後来到图书馆,秋玉树掏出备份的钥匙打开门登上顶楼的天台。身在露天的高处,秋天的早晨显得较为寒气逼人,秋玉树瑟缩了一下身子,孟涛见状二话不说就脱下制服给他披上。看著他给自己披衣服笨拙又小心的样子,之前看到他欺负同学的不快也抛到爪哇国去了。
“还痛吗?”秋玉树看著他左颊的淤青问。昨天的事纯属蒋静莹和蓝海音的恶作剧,虽然对於小风而言只是提供了和孟涛交手的好机会,对於面前这个“老大”而言也只是他千万次干架中的一则小儿科,但夹在他们中间的自己可没少担心。既然是打架又怎会不受伤?再旗鼓相当也是拳脚的直接碰触,小风胳膊肘膝盖骨的红痕让他揪心,他脸上的青青紫紫更是让他心疼。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麽啦!过个几天就看不见了。不过你妹妹的那几下子可真不是闹著玩的!招式、力道、技巧无论哪个方面都不输人,差不多可以达到职业选手的水准了!如果她不是个女生的话该多好,加入我们的‘焰风堂’的话一定打遍天下无敌手啊……”
秋玉树丢给他个卫生眼,径自走到阁楼里去拿说好要带回家但几次都没带回去的药箱。如果小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别说帮他“打天下”了,不毁了他的“天下”就已阿咪托佛。
“坐好别动!”秋玉树帮他擦著药水,暗付这次一定要记得把药箱带回去。昨天明明看到小风身上的伤,但却碍於药箱的事没敢主动帮他擦药,任由小风的性子不管它们。
这让他涌起极浓的罪恶感。
小风和孟涛之间的平衡终究要打破的吧?连一只小小药箱的事自己都处理不好,哪还有自信继续隐瞒下去?
“我好幸福哦!”孟涛看著秋玉树秀致的脸庞,一脸陶醉。
“白痴哦!哪有人为这种小事觉得幸福的啊?!”秋玉树睨他,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
“可是为我擦药的人是小树啊!”
“你不问我吗?”擦完药,秋玉树收好药箱放好,想起今天来这麽早的原因不由问道。“昨天当著那麽多人面说不认识你,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我相信小树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啦!当著那麽多人面承认自己的恋人是男生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勇敢;再说小树这麽漂亮,从小铁定没少男生骚扰,突然说自己喜欢的人是男生也会不大好意思;而且让那些女生知道我喜欢的人是小树的话,小树以後肯定会被整惨的,所以小树才有所顾及对不对?”
秋玉树越听嘴巴张地越大,对於自己会喜欢这种笨蛋感到空前的匪夷所思。
“那些应该是我不承认和你的关系的理由吧?!我说的可是‘不认识你’耶!”
“有区别吗?”孟涛抓起後脑勺。
无语问苍天。
转而抬眼看他,秋玉树的目光中透出异於平常的严肃和认真。“答应我一件事!”
“嗯!小树你说!”
“从今以後,不要再和小风打架!”
“不是我要和她打啊,昨天的事你也知道……”
“我明白!但是我希望,以後无论是谁先挑起的祸端,你都不要和小风交手!”
“小树很为难是吗?”
“不止是这样,”秋玉树把手支在栏杆的小平台上,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还想和我见面的话,最好不要在小风面前说我们的事……”
“为什麽小树?你妹妹很讨厌我吗?”
秋玉树笑了。“是啊,她讨厌任何一个接近我的人!尤其是像你这样有‘非分之想’的人!”转头看他,嫣然又些微苦涩的笑容看得孟涛心直砰砰跳。“知道吗?你可是我十六年里惟一的一位朋友哦!”
“我才不是小树的‘朋友’!”孟涛上前从後赌气似地搂住了秋玉树的腰身,“我是小树的恋人──可是,为什麽小树的妹妹不喜欢接近你的人呢?小树也该有自己的朋友啊!”
“那是……快十年了吧──”秋玉树的语气淡了下来,“我跟你说过的吧,小风从小就很淘气,可是她的淘气仅仅持续到她六岁那年。那年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性子,也改变了我们之间相处的模式,以至於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其实现在想想似乎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但当时,对於只有六岁的我们来说……真的,好恐怖……”
“发生了什麽事?”孟涛拧紧了眉。
“一次意外……”清晨的风吹到脸上凉凉的,秋玉树直觉地往後靠了靠才开始他的回忆。“我记得那是星期天,小风和我没有去幼稚园,父母在武馆里忙著,就我们两个在家。和往常一样,调皮的她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就在她追著我帮他折的纸飞机满屋子跑的时候门铃响了。我们都以为是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