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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引上火,给自己扔进几个消炎的药后,便沉沉睡去。
谁?谁在叫我,谁在哭?我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是她?琴?我坐起来,她在哭?为谁哭?难道是我吗?我心里产生几分愧疚,就象我从前看到她那样。是我对不起她啊,干嘛还为我伤心,不值得的,我摇摇头,想抱抱她,再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我慢慢走近她,想叫她的名字。琴似乎发现了我,慢慢转过身,却显出一个铮狞的笑,向我扑过来,我一惊,反射性的拿起一把身旁的剑向他刺去,感觉一个身体穿过了剑身,不由一看,却发现是那拿刀的怪人挂在剑上,用血红眸子狠狠的盯着我,我大叫一声,扔掉那剑,怪人的身体倒到地上却是那死去老板娘,睁着绝望空洞的眼睛。
我一下睁开眼睛,大口的喘息,全身都被冷汗侵湿了,梦中真实的恐惧犹在眼前一般,我忍不住全身颤抖。没想到外表沉静的我心里会有如此真实的情感。抬起手摸摸额头的汗,赶紧抛开这些感觉。看看周围,火堆已经差不多灭了,我体力也恢复了些,胸口的伤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了。看看天色已经露出黎明的色彩,我赶紧起身,按预定的路线赶路。
一路上倒也平静,偶尔路上会有人走过或骑马跑过,我始终低着头,一身破烂的衣服,憔悴苍白的面孔,再加少许刻意而为的污渍,倒是很好的伪装。
日头逐渐升了起来,晒得我开始有点头晕。我从昨天开始几乎是粒米未进,包里已经没有备用的粮食,只好使劲勒紧腰带。找到一条小溪,使劲喝了几口水,清甜的水质让我不得不感叹没有环境污染的好处。
就这样,走走停停,渴了就喝点泉水,累了就靠着大树休息一下,逃亡般的日子倒是被我过的带些惬意。
走了整整一天后,我终于看到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那棵树。我来时的路上思绪万千,真的到了目的地反而平静。天色又暗了下来,我走过去坐到我跌下来的地方,抬头看着最后一丝阳光逐渐消失在天空,看到鸟儿纷纷归巢,林中又恢复了黑暗。我还是坐着,什么也不想,默默的坐着。慌乱,恐惧已经都经历过了,现在居然是心平如镜的感觉。也许是我已经想通了,也认命了。
四周很安静,我眯着眼睛用手扶着后脑仰躺下去。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呼吸着带有绿草的气息的空气,里面好象还夹杂着股甜甜的味道,香香甜甜的味道,好像糖果的味道,水果味道的糖果,怀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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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亲表扬表扬我吧,我更新很勤快哦……
呵呵
祝大家看文愉快。(我更新已经很快了的说)
七章 疑惑
不清楚我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哪儿,第一个反应就是我又被抓了。想惊跳起来,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似乎是我到这里后的最平常状态了,我哭笑不得的想。身上被剥得光溜溜的我被不知道什么人扔在一个不断有热气从脚下冒出的大木桶里。我才不相信是有人在为我做SPA,而是……
我,我被煮了?
我开始发现一向我引以为荣的头脑跟不上形式的发展了,我一直认为,虽然这两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但还不至于到了脱轨的地步。但如果被人煮了吃就完全……
唉,如果这是我最终的结局,那算不算是我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好事?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四下打量。
这是一间没人的空房,土胚结构,简单的造型——这个时代的建筑技术想来也就这样了。我张了张口,喉咙传来一阵干裂的疼痛。动没法动,嗓子也发不出声音,既无力反抗,我便干脆放松下来,我一向也是个随意的人。
一直都觉得我是个怕死的人,没想到真正面对的时候,我倒是还真的无所谓的了。
一旦放松下来,水给我的感觉全然冲刺进了我的神经。越来越热的水似乎变成我体外的血液,引领着我体内的血液流动,溢满我的全身。酥麻刺激的感觉让我越来越难受,水温却越来越高,我感到身上快要炸开了一般,身上的细胞似乎分崩离析的感觉,任我把嘴唇咬得碎掉也不能减轻这种痛苦。难道是我的大限将至了?我全身开始麻木。很好运的,我没有再感到这种难熬的酷刑,而是再次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来多久,一阵阵辛辣的味道让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似乎在另一个房间里,房里仍然没人。低头一看自己,顿时笑都笑不出来,因为我好像已经被人捞了出来,准备做成木乃依。
全身上下除了两只眼睛和鼻孔,都被裹了厚厚的白布,白布上好象浸泡过了什么药水,发出浓浓的刺鼻的味道。我突然感到胸腹内一阵痒痛,越来越强烈,一会儿,痒痛的感觉消失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马上又热起来,先是温暖的感觉,舒服得我直想睡,而后变得炽热,最后居然变成好像是烈火焚身的感觉,每一块皮肤好象在火上烧一样,我眼睛越睁越大,几乎难耐这种激烈的痛苦了的时候,又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真是够好运。
这是我第三次醒了,我实在不想醒过来,到底是谁,他们想干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带这万分的不情愿和不甘心,我又醒了过来,基于前两次的经验,我动动眼睛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果然,经过被水煮,被布包之后,现在这种刺猬造型在我看来反而是比较正常的了,我身上密密麻麻,可能被刺了上千根针,全身各个部位都在酥麻涨痛,但是却不太难受,但是我不指望没有更严峻的折磨。
心随意动,我开始酝酿进入深度睡眠,我果然有够聪明,但是速度却不够快,在我正数到还不到一百只羊的时候,突然身上的的酸涨有扩大的趋势,象有无数蚁虫钻如我的皮肤,进入我的血管,侵蚀进我的全身筋脉般,全身象被万蚁蚀身的难受,我等待着昏迷的时刻,这次却是神智越来越清明,把身体上每个部位上感受到的每个细节统统传入我的大脑里。
我无能为力,难受到几乎认为我快死掉了,却突然听到一阵琴声,象流水般清爽的琴声从屋外传了进来,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随着琴的音调起伏,头脑开始变得空明,身体上的蚀骨之痛慢慢变得模糊,逐渐被一种通透纯净的感觉取代,真的好舒服啊,我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我似乎睡了很久,清醒过来的时候不再像先前那样被缚束般无法动弹,轻轻一抬,我的手举起来了。张口动了动喉管,发出了“啊”的音。撑起身体,我缓缓下了床,以为许久没下过床的身体会有相当的不适应,却没想到此刻的自己倒是非常的神清气爽。
我不要再在这个不明不白的地方任人宰割了,我找到门的方向,急步往外走,却发现身体还是一丝不挂。脸一红,急忙四下看,发现旁边的小几上放这一套白色长袍,急忙抓过,却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根本不会穿,想想电视,把他们往身上套,好容易套上后,用银色的腰带系住腰身,才开门出去。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外面也是没有人,大门外显然是太阳快落山的时间,屋里却安静得像深夜。跑出大门,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仿佛是某人隐居的住所一般,恐怕方圆几十里都不会有人烟的样子。
我的脑子又开始高速运转。从到了这里后,就有无数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向我袭来,在毫不了解这里的情况下,我是不可能想明白的,所以我索性让自己过得轻松点,到了这里,照我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被救了(或抓了?),既然那个人不愿意出现,不管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我反而乐得一个人轻松,反正就这样平静的呆上一阵也不错。
“呵呵,我发现我好象开始变得消极了啊。”我暗暗好笑。
开始准备在我将要住的房子里转一圈,刚进门,就赫然发现桌子上放着一把很漂亮的剑。
这是我唯一能为它找的形容词。
本来嘛,什么削铁如泥,锋利无比,青芒毕露……等等一大串从书上看来的形容词我完全可以用,不过对于只会点“柔道”的我来说,这东西最多只能用来作冰火岛上屠龙刀的作用。
我忽然转念一想,假设这是一部八点半的武侠连续剧,那么应该还有另一样道具,眼神一瞟,一本很旧的线装书放在剑旁边。
——《空鸣剑谱》
我张开嘴,瞬间石化——这该死的肥皂武侠剧!
反应过来,翻开它,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用照镜子我也能肯定此刻我脸上划满黑线。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仔细看了看内容。还好图片旁边配的都是汉字。这大概是我来这里的第二个奇遇。虽然感觉还是阴谋的成分多了点。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我的日子清闲有序。练功、睡觉、中间夹杂着吃喝拉撒的杂事,练功完全是当作运动,招式早就烂熟于心。我差点就想干脆一辈子住在这里了的想法。直到另一件事闯入我的生活。
这天我刚从山里抓来两只野兔还没走到屋前,突然发现好像有人鬼鬼祟祟的向屋的方向潜来,数了数,还真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来抓我的!按住剑柄,我心里燃起兴奋——正愁找不到实战锻炼的白老鼠!
“请问各位兄台,到此有和贵干啊?”我抱抱拳,缓缓走了出来。好几个月没看到人了,礼貌还是要要的。
刷刷刷,十几双眼睛射到我的身上的同时剑已出鞘,我哈哈一笑,气定神闲退后一步,顺手抽出我的剑。霎时身上的杀气犹如手中的兵器在空气中碰撞。没有废话,其中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向我攻来,我皱皱眉头,想证实我的努力的成果,一运气,突然感到似乎有股热流从身体其他地方似有若无的涌向我手臂。
“真是来者是客啊。”微微一笑。
轻轻一抖,手腕挽出一个剑花,顿时把他罩在光芒中,还没发出惊呼就被我一剑挑断手筋。任他的铁剑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旁人还来不急过来救他的时候,我一个变招,一道银色光芒将另外一人的手臂干脆的切了下来。这种一气呵成的利落感觉,让我倍感舒畅,没想到那剑法竟是如此厉害的东西。看我忽然停手,其他人一使眼色,一起向我扑过来。对四面八方的同时攻击,我发现的时候马上想到闪躲,但还是慢了一步,手臂被一剑锋扫到,感觉血流了出来,我使劲的咬下唇,骂自己为什么在这种生死时刻也不专心。
凝神定气,我抱剑以起式站好,现在的状况,只能以速度取胜。
看这这些充满杀气的人,我一招一式的回忆剑术,同时一招一式的在他们的攻击下舞出来,一个转身,轻轻一送,将一个男子来个透心凉。收剑往后扫,直接划过另外一个人的咽喉。来来往往中,活人也只剩下三人(包括我)。感觉手已经变得很沉重,体力有些透支,不过只要表现出我的虚弱,那我就必死无疑了,于是,我将剑往地上一支,露出一个安全笑容:“剩下的是继续跟我打呢,还是自己滚?”
两人很快的对上一眼,略略犹豫了一下,互相搀扶着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这种打架方式好真是累啊,我跪倒在地上喘息。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