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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出毒液,晴悠便从嗅味,观色、试验等方法,从中试图找到这毒是用了哪几种毒花毒草。
只是不管晴悠怎么努力,也只找到其中的七种,四花三草,可是对于雷的毒来说,这可说跟没发现无异。
这日深夜,司徒展潜入了晴悠所住的客栈,落到晴悠的房间外。咯咯咯……三声连续地敲门声,拉回了深思中的晴悠的注意。
晴悠吁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个有些僵硬的手脚,不急不慢地走到门边,看到烛火影射出来的影子之后,晴悠不由得警惕了起来。
“谁?”晴悠看到此男子的影子要比曹五的影子要高,要健壮,更重要的是曹五来见她,从未执着剑而来,故此晴悠在门前打住了。
“司徒展。”没有隐瞒,直接达出自己的名字。
晴悠疑惑,透窗仰望,见天黑已很深之后,顿了一下,“有事吗?我已歇下了。”
司徒展没退,依旧站在门前,晴悠无奈,唯有打开门,将其迎入。
“你的灯一直都亮着,你一直都坐在那里,对着那桌上的花花草草唉声叹气。”司徒展入内后,便指着桌上摆放的毒草毒花,戳穿晴悠的谎言。
晴悠未语,坐回原座,对司徒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为其倒水。
司徒展未喝,很严肃地道:“我只问你一次,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晴悠喝着冷了的水,冰凉的心,加上夜深体寒,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缓缓开口道:“你想问乔纤纤的两个拜把兄弟是不是我杀的?你还想问我是不是邪医的弟子,如果我答是,你便问会问我邪医在何处,是不?”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妨直言,”司徒展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给晴悠,“我要找邪医,这里有一封信,我希望你能替我转交给他,他看过之后便会明白。”
晴悠听了,将桌上司徒展推上前给其的信又推回向他,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邪医到底是何许人,我至今都不知,更别说帮你这个忙了,至于乔纤纤,你若是想帮我抓住他,以此来跟我交换帮你传信,那你的算盘算是打错了,我 不是邪医的徒弟。”
“那你为何懂得开膛破腹救人?在这世上,唯有邪医方会做出此事,你……”司徒展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
晴悠无奈,对于这种西医学,她无法解释,揪着眉,看着司徒展无奈而道:“我的医术是从我父亲,林叶处所学,如你有疑问,你可去查,我无话可话,你且回吧。”
司徒展绝望地别过了头,瞬间,似乎就在瞬间,他像失去了灵魂那般,整个人都没有了活力起来,好像世间的一切对其来说都已不重要了,没有什么值得其留恋和关心,一切一切都变得灰暗无色。
看着这样的司徒展,晴悠想唤住他,看着桌上的信,突然她好看撕开来看看,里面写得到底是什么,会因为什么事,会让一个如此骄傲的男子失去的人生所有的一切呢?
虽然将信转给邪医遥遥无望,但是晴悠还是将信给收入金针,也许有一日,她有幸遇上这位颇有先见之明的邪医,她希望能来得及为司徒展送上这封信。
次日一早,晴悠查看了一番雷,见其没有异状之后便找到了曹五。
只是不知为何,客栈关起了门来,晴悠问了留在客栈里的小二,竟无人知曹五的踪向。
小二告诉晴悠,两天前曹五便开了客栈,吩咐他们不得进东厢打扰之后便离去,至今未归。
晴悠心想:难怪昨夜司徒展能如此轻易进来,原来是因为曹五没在客栈里,出去了两天,那一定是因为乔纤纤的事了,事则曹五不会一去就是两日。
晴悠也想去找乔纤纤,但是雷的情况却不容其离开,虽表面上雷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其手臂的上毒已漫延开了,如今整手臂变得暗黑,透着紫,如若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的话,雷的性命可就要完了。
雷中针的那日,晴悠跟曹五都躲在一旁偷看着,乔纤纤所使的暗器有些像机关枪那样的设计,同一时间可以发出许颗子弹,只不过乔纤纤所发出的只能是银针,不过如此密度和速度,若换作其,也难逃中针之命运。
正文 第9章 秘密
江湖险恶,不管是从前还是现今,晴悠都觉得事情人生四处布满着危机,须步步为营。
今日乔纤纤杀上门来了,晴悠再怎么偷都是偷不过的,除非是乔纤纤死了,否则她接下来的人生都别想平静。
又等了一日,晴悠有些安耐不住了,曹五不归,晴悠又不放心丢下雷一人,唯有坐于雷的床前紧张等候。
半夜时分,风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到雷倒床晕睡不醒,不由得对晴悠有些埋怨,“晴姑娘还真是厉害,这刚为雷取了蚀心蛊,那头便令雷愿为你付出如此大的牺牲,晴姑娘的魅力真大啊。”
风本就对晴悠的态度不甚是好,现今更因雷的事对其心存怨气,虽然他也很感激晴悠为其取了蚀心蛊,但一直用性命,用鲜血拼出一条生路的他,心里对晴悠这什么都没有付出便取得幽门门主之位十分不满。
晴悠未语,拧着毛巾为雷轻拭着脸上的汗水。
风对于晴悠那不理不采的态度不由得怒了,抓住晴悠帮雷擦着汗的手喝道:“你在装什么好人啊,雷有今日不就是拜你所赐吗?你要是有点良心,你就去找乔纤纤跟其将解药要回来,要不然你就别在这里假惺惺,你这样子到底要做给谁看啊?”
晴悠被风抓得手腕生痛,可她却未吱一声,除了眉头轻皱了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表情。
风气极了,将晴悠的手狠狠甩掉,转向另一边自个儿生起闷气来,“你是哑了,还是在装可怜啊,你到底有何据心,还是你舍不得门主之位。想要借此来增加门里的兄弟对你的好感,博得大家的认同啊?”
“雷需要安静的休息,你最好安静些,他虽然睡了,但是他还是能听到你所说的话的,既然你来了,那刚一定跟你说了些什么的了,曹五已经去了几天了,桌上的药,你一天三次喂给雷吃。我有事要出去,明天就会回来。”
说完,晴悠便推门离去。风伸手欲唤其,但是却见雷一人睡于床上,未敢离开房间。
风的到来可以说是帮了晴悠一个大忙,有了他在,雷的安全自然是无忧了。那她也可以去找乔纤纤了。
虽然没有人告诉晴悠乔纤纤躲在哪里,但是晴悠却从这银针中发现了一些线索。
玲珑坊!
晴悠看到了这银针上竟然刻有这三字。晴悠从客栈里的小二那里得知,原来玲珑坊是间首饰铺,那里有着全城最好的工匠,城中最漂亮的首饰都出自玲珑坊,坊中的人。即便是学徒所做出来的首饰,也都是达官贵人抢购之物。
虽然这三字很小,很小。但是晴悠还是发现了,就如玄月金针那般,共针身上所刻的那龙凤之图腾,晴悠还是看出来了,故此。此银针上的字,晴悠还是看出来了。
晴悠猜想。这玲珑坊也许是一个暗器制造的地方,表面上也许只是一个首饰工坊,暗地里也许也跟朋莱客栈那般,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首饰需要金、银、铜、铁等金属,而制造暗器也同样需要大量的金属,也正好与首饰工坊里的表面相符。
晴悠依着小二所说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玲珑坊。
换上一身黑衣,黑布蒙去大半的脸,只露同一双灵动迷人的双眸在外。
轻松地跃至围墙,双手撑在围墙上,微微探头而出,双眸四转,查看着院内的情况。
发现院子里连个护卫都没有,巡夜的下人也未见有踪影,于是单手使力,一个翻转,人便落到了围墙之内,敏捷的身手,连地面上的一块枯叶都未有激起。
四处昏暗无光,就连月光也特别微弱。幸好晴悠的视力强好,很快便寻找到了有火光的地方。
跃至横梁之上,晴悠看到三名护卫在屋里点着烛火喝酒聊天。
“真是的,这几天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城里的捕头像是发了疯似的,天天在城上巡查,就连我们这里也都被搜了两次,还好没发生什么,要是发生了,我们可就命不保了。”穿着灰粗布衣的男子边剥花生边道。
别一名男子前额垂下了一撮长发,大口地喝了口酒后道:“听说是在搜人,搜一个叫做乔纤纤的人。”
第三名瘦小的男子,听了这名字之后,差点被花生米给呛住,连咳好几声才回缓过来,“什么?是他?不会这么邪吧,这家伙前几天不是才来找过当家的吗?难道官府查到了些什么?”
晴悠本在横梁上,但却因刚刚瘦小男子的仰头呛咳而躲到了高柱别一边,不小心拨弄掉了一些灰尘。
垂发男子抬头看去,看了好一会未有发现之后,便跟其它二人继续聊着。
晴悠被这两个男人吓了了大道,心可是呯呯呯的直直乱跳,好一会才能平静下来,就连这三人之前所说一些话都未听清。
“你们说这乔纤纤在哪啊?”瘦小男子凑近二人小声问道。
垂发男子摇头,但是那灰衣男子却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呵,这你们就不知了,你们不知道了吧,我们当家跟乔纤纤可是旧识,听说官府如此大动静找他,那是因为他用了我们当家新研发出为的武器,暴雨雷花针,听说伤人了,前些日,就在朋莱客栈那里,现今朋莱客栈还关门未开呢。”
晴悠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了,听那男子所言,伤雷的暗器叫暴雨雷花针,那这针上的毒,很有可能就是这玲珑坊的当家所涂,如若找到他,那雷的毒也同样可解了。
瘦小男子好奇不断追问,可灰衣男子就是不答,不多久,垂发男子便拿起了配剑,率先迈步出了房间,“别乱说话,免得此话传出去对当家的不利,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去巡逻吧。”
三人离去,晴悠方从梁上下来,站在屋内,环视一围未有发现之后,便也退出了房间。
兜转在这玲珑坊里,遁着火光,晴悠终于找到了这个所谓的当家的房间。
正想无声无息的跃至房顶查看一番的时候,房里传来了两道女子争吵的声音。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现今官府里的捕快四处在寻你,你若继续留在城里,一定会被人发现了,纤纤,听我的,你走吧。”女子的声音有些奔放,似是有些不羁,但却夹着媚音。
乔纤纤那本就清丽的嗓门,即便女子不唤其名,晴悠光听声也能辨出。
“不,我不走,一日未能弄清是谁杀了我的兄弟,我绝不离开,那个林晴,一定要抓住她,只要抓住她了,我就不信帮她的人不出现,那个人一定是邪医,一定是他……”
乔纤纤咬牙切齿地道,听其语气,即便不是晴悠杀的,也跟晴悠脱不了干系,因为他还是认为,唯有与晴悠相识之人才会出手救她的。
晴悠开始有些后悔了,所谓斩草除根,原来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如若当初,她将乔纤纤也一起杀了的话,那现今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
“纤纤,你在江湖上的名声本就不好,你的两个兄弟被杀,江湖上可有人站出来替你出头,你可知道现今江湖上的人都将杀了兄弟的人当成英雄,我借你此武器若是江湖人知道,一定会对我玲珑坊有怨言,你可知道我从不插手江湖之事,我只做我的生意,此番为了你,我已犯了我的大忌,如若你不走,那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我可不管了。”
“香芝,难道我们……”乔纤纤亲昵地唤着,试图走柔情路线,可是凌香芝是什么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