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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关系,红秀又是怎么跟他们搭上关系的呢?
依着郭君城给其看过的资料,晴悠记得程福住在城北,刘贵住在城西,两人本就不认识,但为什么二人都窜通起来呢?难道是为了钱?可是在记事本上晴悠明明清楚地看到,官府里调查到,二人均无欠债或者与他人有财物纠葛,如此一来,一切都变得很不逻辑起来。
晴悠来到了城北,还没见到程福,便听到有两个妇人坐在巷子闲聊谈到程福。
“你家的程福真是了不起啊,干了十几年的狱卒,家里就买田买地了,你这一回去,可是享清福了啊,什么都不愁了。”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笑容灿烂地拍了拍程福妻子陈凤的手。
陈凤眉看眼笑,不难看出,她可是对于这么能干的夫妻很是骄傲,“这是什么话啊,不都只是当个差而已嘛,没想到一干就是十多年,留有点积蓄,刚够回乡下买个田地而已,哪是什么享福啊。”
妇人附和而笑,“哪儿的话啊,虽说是乡里,可是能在乡里买到田地,那已是乡村里的大户人才能办得到的,乡里们可是敬重你们的了。”
明显陈凤就是有炫耀之意,就连手中所拿的针线,还是布匹也都是比妇人手中的要高上一个等级,再加上妇人的口口声捧,让陈凤更是笑脸难合了。
“呵呵……这乡里的生活可不比城里的好,说是有田有地了,但也不见得会比城里的情况好,要是可以啊,我才不愿意回乡下呢,在城里呆着多好啊,看看,还有你们这些邻里们帮衬着,光是这点,我就不愿意回乡里了。”
妇人不温不火地笑容看得出来心里可没脸上的笑容,要不是顾及邻里之情,妇人怕是不愿跟其说这些了。
晴悠没有再去找寻程福,原因是程福一定是有问题了,光凭一个小小的狱卒怎么可能存到钱买田买地,虽说这田地不多,但是却足以证明程福有不良的收入,只是不多,又或者明面上的并不是全部,而是小部分罢了。
晴悠心想:如果她拿取走了程福隐藏起来的财物,那一定能逼其说出他跟红秀之间的肮脏交易内容,那林善便能无罪释放,而红秀也就要倒大霉了。
既然程福如此,那刘贵多数也是如此,于是晴悠便不再去找寻这二人,见天色昏黄,侧影斜长,夕阳西下之光甚是娇和,没有晨间的明亮,没有午间的骄烈,留有余情未尽的依恋和不舍。
在衙门吃过晚饭之后,晴悠便带着林松出去夜逛,顺便见识一下一年一度的才诗交流大会。
少有的闹市街道上,彩灯拉结,男男女女,红黄蓝绿,结伴而行,有兴奋、激动、紧张,更多的是欲大展才情抱负的渴望……
林松大眼四周乱眺,根本就顾不得再去理会晴悠,如若不是晴悠怕走丢了,牵着他的手死死不放的话,怕是林松早就不知窜到哪去了。
“哇……这灯笼好漂亮啊……”林松一路上连连感叹,“这些灯饰好美啊……好香啊,是什么啊?这个能吃吗?”
晴悠亦是跟林松一样,看到这热闹里又优美的夜灯之景真是太美了,比起现代的发达科技所制造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这种柔和、迷幻、诱人,让人迷乱,让人失魂,让人无法抗拒。
“天然的真好,虽然很原始,但却是最纯真、美好的,”晴悠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难得的热闹和心灵的清宁,放开一切,深深地酒窝难得现出,开朗而道:“走吧,那是糖人,很甜的,很好吃,姑姑给你买。”
“真的吗?”林松惊讶大叫,见晴悠对其点头,便又兴奋跳了起来,“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姑姑走,我们快走,快没了……”
被林松快步强拉过去,晴悠只是笑笑而过,没有半点生冷,“慢点,没了再让他做便好了,不急。”
“我要这个……”
“我要这个……”
林松跟一着着华服的孩子同指一根糖人而道。
晴悠从怀中取出一文钱,递给老板,“老板就要这个,给……”
穿着华服的孩子伺候的人却是递出两文钱给老板道:“老板,这个我家小少爷要了。”
老板还没有接过钱,另一下人便从架子上将糖人给取了下来,“给少爷,慢慢吃。”
“袁斗,你别太过分了,”林松指着穿着华服的孩子叫吼道:“这可是我先看上的,钱也是我姑姑先递的,你凭什么抢了我的糖人啊。”
“呵,真是可笑,”袁斗将糖人放入口中,轻轻舔了一口,故意在林松眼前炫耀,“就凭它现在在我手上,啊……真是甜啊,本少爷今天高兴,李三,赏,每人二两银子,哈哈哈……”
晴悠合起手掌,将手中的一文钱收回,但唇角却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松儿啊,这糖人,我们不吃了,留给这种将要成为乞丐的孩子好了,下次,我们买十根到贫民窑去送给其它孩子吃,就是不给他吃,让所有的孩子都看不起他,让他有得看没得吃。”
“你说什么,”李三指着晴悠大声斥之,“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这么跟我家少爷说话,你可知道这城里谁不知道我家少爷可是袁员外的独子,生疼的很,你才是乞丐,穷酸的贫民,还敢跟我们少爷比,滚远些,免得脏了我们少爷的衣服。”
李三上前正要伸手想推开晴悠,不料,林松却上前喝了其一脚,李三吃痛,退了一步,转手向林松,口中大大咧咧的叫啸着,“你这杀人犯的儿子,竟敢踢我,你这是找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55章 才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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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就在李四的手快要触及到林松的时候,一道喝止声从晴悠的右侧传来,“你这当奴才的还真是大胆,连个孩子你都要如此,真是太过份了。”
郭芙蓉师兄师姐几人来到晴悠跟前,蓝智颜有礼的向晴悠道:“林晴姑娘,好久没见了,真是巧啊。”
李四见晴悠人多势众,有些泄气,胆怯地有些退缩,“你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们,我告诉你,我家老爷可是跟伊大人很熟的,你要是敢对我家小少爷的话,我家老爷一定会让伊大人治你们的罪的。”
晴悠浅浅微笑,“只不过是个看家小狗在乱叫啸罢了,没有必要跟一只狗计较,再说,很快,这只狗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你说谁是只狗,你这没教养的贱民,你有胆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李四再次叫啸,口气很是强盛,你仗势的很。
“谁答谁就是狗罗,”晴悠今日高兴,心里可出了许多鬼点子,“松儿,听说这每年才诗大会上有一百两黄金,是由这袁员外资助的,那今天我们就将这一百两黄金夺了,然后,我们就拿着这一百黄金,等他们成了乞丐后,用这钱买糖人吃,好吗?”
“好啊……”林松蹦跳而起,做着鬼脸向袁斗炫道:“哼……姑姑不会骗我的,姑姑说你会成为乞丐,你就会成为乞丐,你等着好了,到时你就知道错了。”
林松得意,袁斗可就气炸了,手中握着的糖人气得丢向林松,晴悠拉过林松,躲过了糖人攻击,袁斗气得大叫,“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我是谁,得罪我有什么下场,就像他那没用的爹那样,竟敢得罪我爹,活该他去坐牢,哼……”
许在别人看来,这孩子的话说的是气话,但是晴悠等人却是上心了,林善的入狱,除了红秀还渗杂了这层关系,这让晴悠得到的信息更多。
“走了,我们去逛逛……”晴悠牵着林松的手,转向蓝智颜等人,“我们先告辞了。”
“林晴姑娘……”蓝智颜拦住了晴悠,“你刚刚没听到吗?他说林大夫他……”
“难得今天如此热闹,其它的事先搁一旁,明天上了公堂,伊大人自会有个公平的审讯的。”晴悠不愿多说关于林善的事,因为在其心里,早已对明天的审讯有了准备,怕是她现今纠着不放,倒会打草惊蛇,让有心人有机可乘了。
与蓝智颜等人别过之后,晴悠带着林松沿街而逛,林松因袁斗之话,显得闷闷不乐,不管晴悠给其买什么,都未有先前的笑容。
“松儿,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高兴吗?怎么这会就少话了?”晴悠给递了根冰糖葫芦给林松,停至一旁,蹲下身子柔声问道。
林松接过冰糖葫芦,但还是兴致缺缺,低头摇头,未有半点活力。
“如果是因为你爹的事,那你就更不因为如此,你这样子,让人看到了不就真的认为你爹是杀人犯了,难道你也认为你爹是杀人犯吗”晴悠开解其道:“松儿,你要记住,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若不相信他,此事让他知道了,他该有多伤心啊,为了你,你爹一直都很努力,很辛苦,为了达得你爷爷的遗愿,为了让你生活得更好,为了让你学而有成,他已经很累了,你一定要支持他,知道吗?”
“可是……”林松犹豫,即便晴悠如此说,他心里还是难免想起袁斗所说的话,“姑姑,我听娘说,袁斗的爹可是城里的有钱人,城里的人哪怕是伊大人都要给他面子,娘总让我要让着袁斗,说他将来可是要去龙都里当大官的人,叫我要多跟熟络,跟着他,以前能混个官当当,才不用去求夫子给我推荐,又不需去考科举……”
“够了,”晴悠冷喝一声,“松儿,怎么说你也是跟夫子读过圣贤书之人,虽说夫子未教习深入,但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美事,不是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东西,你觉得那真的是属于你的吗?一切皆是浮云,过雨云烟,你若想当这池中鱼,笼中兽,如此没出息之人的话,以后就别叫我做姑姑,我没这么没出息的侄儿。”
晴悠越说越气,似乎将这向来冷冷以对的侄儿当成是心头肉那般生疼,语中带着恨子不成钢的满满怨气。
林松从未见过如此动怒的晴悠,生生的被其吓得连手中冰糖葫芦都掉到了地面上,身子一颤,抖着嗓门道:“姑……姑,对……对不起,我……我……”
“真没想啊,林晴姑娘年纪轻轻竟能说出如此惊人之话,池中鱼,笼中兽……哈……常言女子无才便是德,以我之见,林晴姑娘可是隐而不发,难得看得清透,怪不得对于林大夫的事如此淡定。”司徒展身穿清淡雅士之风的青衣,腰间依旧配剑不离,官衣褪去,官严之威有所收敛,但英姿焕发的气质,仍是不见有减。
晴悠站起,紧牵林松之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幸好天色黑沉,虽有灯笼射出点点星光,但司徒展还是未有发现晴悠的异样眸光。
牵上林松,蜻蜓点水的点头带过,“司徒大人真是有兴致啊,小女子以为四品带刀侍卫只是对武有痴,不料还有如此才情,与风文雅士同台应诗啊。”文人小说下载
“为何不可,我虽为武官,但却是也是读圣贤书之人,在下未敢自夸满腹经论、学富五車,可这诗词歌赋,还是略懂一二,再说青红城的才诗大会可是全国有名,我又怎能错过呢,倒是林晴姑娘,可是让在下大开眼界了,医术高明不说,连这才思更是比男子壮志还要高啊,看来这青红城,可真是卧虎藏龙的灵杰之地啊……啊……不对,我可忘了,这林晴姑娘,可不是青红城之人,容在下想想,林晴姑娘可是何许人氏呢……”
司徒展看似自谦大夸晴悠,但语里行间,无不流露出试探晴悠之意,什么比男子壮志还高,这不是表明,晴悠不可能是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