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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被打断了思绪的晴悠受惊回头,却见郭君成以那看穿人的眼神,定眼而看,调整心神过后,晴悠立即追问道:“我想请问一下,纪红秀这般有为妇道之礼的行为,为何大人不治其之罪呢?”
郭君成迈步,继续前行,手中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这你可有所不知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纪红秀也有合理的解释,依其之说,当时可是不小心被茶水撒湿了肩衣,为了弄干方翻开了衣衫,但又不料脚有不慎,幸得司徒大人揽腰而救,也就如此不巧,在那个时候被林大夫冲门而进撞见,故说依法理来说,纪红秀未有做出不合礼数之事,大人想治其罪亦难为啊。”
“那纪红秀可有说是因何事而私下见司徒大人呢?”晴悠想想都觉得哪会有这么多的不巧,这一定是纪红秀用来引诱司徒展的技俩,只是这司徒展看起来亦不笨,怎么可能就如此轻意便答应已婚女子的邀请,而独自赴约呢。
执着羽扇之手,指向晴悠,晴悠不解,手放胸前而反问道:“我?”
“没错,”郭君成点头,同时二人已行走案房,未有详细道明,而是从案桌之上取出堂本,交于晴悠手中,同时从一木盒子中取出一封信函递给了她,“你且看过自会明了。”
晴悠小心翼翼地将信打开,寥寥数列之字清晰可见,虽字不清秀,还有些不公整,但晴悠还是看得出写信之人的用心。
“明日巳时,相约宜景楼,赏花厅小聚,详聊小姑林晴之事,不见不散。”
晴悠逐字念出,当念及与其有关之时,手不自主的震了一下,心也咯噔地猛跳一下。
心里不由得想到:难道司徒展在怀疑她,想从纪红秀口中得知些她的一些信息?还是刘昌看出了什么,让司徒展去查她的身份?纪红秀会不会跟他说了,她是被林叶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呢?如果这样,那公孙娇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还活着的事实,那司徒兆的死……
晴悠心里不断的猜测着,郭君成见其看着信函良久都未有半点反点,心里亦跟晴悠一样冒出许多猜测的念头来。
在案房里呆了一个下午,晴悠方从里面出来,同时在心中将整个案件都分析一翻过后而向郭君成道:“郭师爷,请问一下,下一堂是何时开审,民女可否随堂旁听,作为我兄长的辩护人。”
“什么?”向来淡定不惊的郭君成差点被晴悠之语惊得羽扇脱手掉落,“林晴姑娘,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历代可从未见有女状师出现在公堂之上的啊,你这……”
第49章 案中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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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见郭君成吐不成语方想起自己身处的可是一个封建社会,他们崇尚地可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又怎么可能会让我出现在这公堂之上当林善的辩护人呢……
思忖片刻之后,晴悠才婉转而道:“郭师爷,如若此事不成,可否让民女隐于内堂听审,其实民女发现此案中有诸多疑点,如果这些疑点都能突破的话,民女觉得真相已不远矣。”
“林晴姑娘可是发现了什么?”郭君成虽保有陈旧的思想,但却很是欣赏晴悠,毕竟在龙腾国内,能有像晴悠这般奇女子实着难得,故便想听之一二。
晴悠整理了一下脑中的信息,坐于案房外的院中石桌上与郭君成详细道之。
“从堂本上,我看到证人一刘三,他说当年可是其当值,他很清楚地说出,在寅时林善提篮探望林叶,由于其受过林叶的恩惠,故念林善爱父心切,便放行让其进牢探望,不料送去饭菜却含巨毒,林善为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给了其十两银子,让其污告其妹林晴所为……”
“没错,刘三确是如此说的。”郭君成轻轻摇了两下羽扇,表情上未有看出任何可疑。
晴悠便问其道:“那不知郭师爷可有想到,这狱卒向来都是二人当值,为何不见另一狱卒的证词呢?如此便也作罢了,这寅时可是深夜,林善当时又身处池员外府中,他出府,为何不见池府上得知?且这饭菜又是从何而来,林善寄人篱下,从何得来饭菜呢?”
郭君成一想,便觉得晴悠此话有理,特别是在这“饭菜”,因为饭菜里有毒,如若说下毒是林善,那他也得准备这饭菜方能投毒于饭菜中,可林善又无饭菜,又何从下毒?
晴悠郭君成不语,并未立即开口道出其它疑点,等郭君回神开口后才继续道:“其二,那便是纪红秀的证词,她说是她无意间在林善酒醉中听到其吐真言,说是其投毒弑父的,且过程大致与刘三一样,那我想问一下,一个酒醉神智不清的人怎么可能将事情的经过罗列的如此清楚,毒从何来?何时动手?如何动手?这纪红秀说得就像亲自经历似的,难道师爷不觉得可疑吗?”
听到这里,郭君成将羽扇拍于桌上,快速的回到案房,将堂本细细地翻看了一遍,结果发现,原来他所记录的纪红秀所说的过程竟比刘三还要详细得多。
见到晴悠随后而至,紧追问道:“林晴姑娘,除了这些,你是否还发现了什么?”
“有,”晴悠肯定而道:“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纪红秀既然早已得知,为何到了这个时候才道出,仅仅是因为林善要休她,还是她有着更为重要的秘密怕被林善泄出而要借刀……杀人……”
身形一震,执着羽扇之手有些发抖,数秒之后方镇定下来而道:“林晴如娘,你也奔波了一日了,我看你不如就在衙门住下,我有事先行失陪了。”
晴悠未有拒绝,与郭君成别过之后,便欲去寻林松,可是没想到,刚进入后院,便见柳荷正与林松玩着抓迷藏,似乎完全将林善被着牢中之事抛诸脑后。
听着孩子的爽朗笑声,晴悠突然羡慕起林松起来,虽然父母最终还是没能走到最后,但他却还是幸福的,至少还会有一方依旧对其不弃,不似晴悠前世的父母,将其丢到了孤儿院便从此没了踪影。
“抓到了,抓到了柳……”正当林松兴奋大叫,将蒙布取出之时,见到的人却是晴悠,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住,有些害怕地道:“姑……姑……”
柳荷见到晴悠之后,立即上将,同时挨到了林松身旁对其道:“林晴姑娘,这不怪林松,是我让林松跟我一块玩的,你……”
“谢谢你,”晴悠未等柳荷说完便牵上了林松的手,“我们还有事,先告退了。”
林松有些不愿,但却只能无奈的跟着晴悠离去,回转双眸,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柳荷,可又不敢出拒绝。
房内,晴悠翻看着医书,而林松无事可做,只能跟着晴悠取出书本抄袭了起来,不识之字,林松也便只能抄过作罢。
晴悠见林松偶抄停顿,便知其有字不识,但又不敢发问,于是便装作不知继续翻书,可却不时念念有词,“苟不敬,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林松听后,便对着三字经一一对照,口中也跟着复念着,一直到将三字经全都念完,晴悠方停了下来,经过晴悠这一念,林松便已有所熟悉,故再复念几遍便能朗朗上口。
当林松抄袭三遍过后,便停下了笔,合起了书,走到晴悠跟前,恭敬地行了个礼后道:“谢谢姑姑教导,松儿都记住了,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晴悠虽是眸影书字,但心却落到了林松的三字经中,对于这恒古不变的教学模式,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三字经都是如此欢迎。
犹记得晴悠上小学的时候,也是花了好几天才将这三字经给背下来,别人都说勤能补拙,也许正因为晴悠知道自己是孤儿,唯有靠自己才能出人头地,才能生存下来,这天才的名称别人说是轻巧,个中辛酸恐唯其自知了。
“松儿,”当林松背完之后,晴悠放下书本,面视林松,认真问道:“长大了可有想过做什么?想跟爹爹一样从医,或是苦读圣贤书,考取功名,又抑或是想不劳而获,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我要当官,”林松稚嫩的脸上竟露出斩钉截铁的面容,似乎若干年后的影子提前浮出于今,“我要当官,当像伊大人那样的好官。”
晴悠先是一愣,眸中浮现出林叶的背影,似乎一切都变成越来越模糊了,因为林松的选择,让林叶与其越来越远。
她记得,林松满月之时他高兴的喝了不少酒,酒后曾向晴悠吐露过,希望林松继承林家医馆,将林家的医术继续发扬光大,如今林松的选择,怕是要令其失望了。
“想那便去做吧,但是……”晴悠虽希望完成林叶的遗愿,但有些事是强迫不来的,于是放开束缚,淡淡而道:“你要记住,当官这条路,亦是很不平坦的,你若没有相当的觉悟,姑姑劝你还是放弃它。”
第50章 严刑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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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夜色深沉,房中,晴悠烛火飘影,闪烁不定,床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支头于窗边,看望着空中残月,心里叹息,感叹此月虽残,但难得纯尽,未有半丝乌云遮月,清晰透亮,皎洁明亮。
定定地看空中月儿,一直到月牙儿攀越枝头,方转看一眼床上人儿,挥手划过,一道风劲奔向烛台,灭掉烛火,留下一丝袅袅升起的白烟,空气中还残留有些许焦味。
借着月光,晴悠将外衣脱下,反衣而穿,一身漆黑之服立印人前,脸上蒙上黑布,完全看不出本样,即便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此衣仍是晴悠回到林家叶村亲手所制,为得就是再得机,进入衙门寻得刘昌,探知其跟着司徒展来此的目的。
今日难得林松在此,晴悠可以让其做证,即便被人发现,也不会怀疑到其身上来,更重要的是司徒展今日在衙门,而刘昌却是在外豪赌未归……心思及此,晴悠便知道时机已到,是下手的好机会,她要从刘昌口中得知桂娘所生之儿在哪?她要知道他跟着司徒展到这里来做什么?更重要的是,是谁派人来找她了……
整装妥当之后,晴悠便越穿而出,掩窗而离,随后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晴悠便轻巧如燕跃至高墙,蜻蜓点水般的脚尖着地,飞离远去。
依着从司徒展身边的护卫口中得知的信息,晴悠很快便在赌坊的后巷里找到了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刘昌,只是此时的他并未发现到晴悠的存在。
口中咧咧不停的吐着脏语,对着赌坊之人离去的方向骂着,不时还干咳了几声,“咳……咳咳……老子今天只是手气不好,明日等老子有钱了,老子将这坊子买了,让你们也吃吃老子的拳头……我呸,老子以后再也不来这坊子赌,晦气……”
骂了好一会后,刘昌方从地上爬起来,依着墙踉跄的跋脚走着,口中依旧不停的碎碎念着,走着的方向整是回衙门的方向。
晴悠心里暗自道糟,于是便急中生智,摸了摸怀揣,也就除了几颗碎银便没了,心觉此碎银还不够引其到附近的废屋,于是意思一动,手中便出现了数锭金元宝,脸上浅浅露出微笑,拿下一锭,丢至刘昌跟前。
刘昌见到金元宝后立即双眸大开,连那被打得淤清发紫的嘴角都笑痛了,“哎呀,我的娘啊,这可是真的,是真的,我没做梦啊,天掉金元宝给我啊,再看看还有没有,有没有……”
双手捧着金元宝,不时还以牙咬之一以真假,看得晴悠心里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