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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照做了?”我微笑看着揽月瞬间变为苍白的脸,没有抬头问道。
“是,我按着正侍的吩咐做了。”
“可是我吃出好几个芸豆。”我对着已经不敢看我的揽月说道。
他张张嘴,“可能有别人……”
“我已经烦了,你要是不承认,咱们还可以找别人问,时间对上,剩下的糕点还留着,都谁进过厨房,有谁碰过这东西。不过你要想好,弄得那么清楚以后那结果是不是你所希望得到的,我反正是无所谓。你若实在不想在这待着了,我可以安排你去庄园,不会委屈你的。”
揽月低着头,支在地上的手不住地颤抖。他明白我心里已经完全认定是他做的,就算解释什么也没有用,找不到证据又能如何,他是我的家奴,我的一点点心思,喜好都能改变他的命运。硬是和我犟没有半分好处。
“大人,爷,我知道错了。”他扒着我的腿说道。“原谅我这一次,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回再犯了。”
“是的,我不会让你有下次犯错的机会。”我对着卫宏说:“按规矩办。”
卫宏有些愣神,“府里下人的规矩?”他试探的问我。
我看着他,怎么还有主子的规矩吗。“你说呢?”
他弓着身子称是,吩咐人抬凳抱板,对揽月说:“府里规矩,理应去衣受杖六十,念年幼,初犯,侍子体弱,减半杖三十。”
没等卫宏说完,揽月惊恐的喊叫着,死命的抱着我的腿,“不要,大人您不能如此对我,求您了,我已经……不要”眼泪瞬间布满了他的脸。
我冷着脸不置一词;行杖人将他从我身边拉开,他奋力挣扎但没有任何用处,四肢被紧紧地捆绑在刑凳上。应该去衣的,但行刑的人却只是站在原地,不敢动手。
“大人”宋幽琴起身站到我身边,“责罚是应当的,只是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毕竟……”他的声音低了几分,“他已经是您的人了,若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袒露衣衫实在是有损体面。”
“我的体面,等没人再给我下药时,再顾及体面吧。”
“大人!”宋幽琴眼神中带着几分焦虑,“若是这样,那他以后就再……”
他后面的还被我的眼神瞪了回去。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垂下头,手指有略微的颤抖。
退去衣衫,揽月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质细嫩。每一下木杖都能印出血红的引子,他的身体挣扎却徒劳无功,叫声有些嘶哑,青砖地上浸湿了一片难以分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垂目低首,没有人敢抬头,看已经是我屋里人的裸刑,刑杖结束时除了揽月司机时时断续的呻吟再没有其他声音。
“再犯错加倍。”说完后转身离开,原本打算去照顾任仲峰的,但又改变主意,来到泰院坐在正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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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yuyu 大人
我已经将这章里的打错的名字都改过来了,若是还有别的错各位大人一定要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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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名字也没想好呢,不过已经第三天了,怕大人们等先贴一点,明天可能把剩下的补上
第二十三章 醋意萌发
宋幽琴回来的时候,我正坐着慢条斯理喝茶。
“已经让挑弦去照顾拦月,我也过去了,虽然看着厉害,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大人放心。”
“好好照顾他,让他念你的好,以后就方便多了。”我吐出嘴里的茶叶末子说道。
“大人。”宋幽琴抬头看着我道:“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么想。”他很少如此,清凉的眼睛直视着我。这幅表情让我想起刚穿过来时,他倔强的质问我时地样子。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大人明察,定然会分辨。”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做得我没有怀疑过。”我直直的看着他,“你给我治伤的药时候就应该知道是拦月做的事了,按理说你是当家主侍,而拦月的身份又不是一般的下人,卫宏应该请示你该如何处置。拦月给我下药,虽然不是毒药,但在府里绝对不是小事。道理上他应该被关在地牢里,而我今天看到他时,他的脸色可是比你我都好,红润健康,白质细嫩。身上别说是锁链,就是连条绳痕都没有。若是没有你的特别指示,卫宏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的。”
我低头看着茶碗,宋幽琴那倔强的眼神应该有所变化吧,我浅笑接着说:“拦月的脾气我清楚你更清楚,你是大府的侍子也许是碍于身份,也许是休养好,不与他计较。但我们都不是圣人,你心里对他不可能没有一点反感。虽然我不能完全猜透你的心思,但是棉里藏针我还是听说过的。”
我再抬头看宋幽琴时他已经跪下来了,低垂着头,看不到表情。
“我下次不敢了。”他声音很小。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他,您是给哦我看的吗?”问完只见他把头垂得更深。
我没有回答,屋里一片沉静,初秋的风带着微微凉意吹进来,已经潜开了下人,整个正屋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满屋的风声只剩下我拨杯盖抿茶的声响。
等不到我的答复,他默默地弓起身体,双手扶地说道:“我没有想到那么深,我认为您会惩他,想……想让他罚的重些。”他的声音有些颤,“他虽然心胸不广,但是并不是记仇的人,我知道我暗中让下人松些,他会感激我……”
他的双肩微微在抖,是害怕吧。
我依然不说话,手指在桌上慢慢的敲打,隔着层锦布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我觉得您对任侍子很看重。”想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的声音突然重了起来,“前有伺候多年的拦月,后有新人,我怕……”绕是鼓起勇气他最后几个字也没敢说。
“所以你想把拦月变成自己人是么?”
我的声音让他突然吓了一跳,“是,只是……”
“只是没想到我让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去衣受刑。”
我的话好像一根尖锐的刺突然扎了他一下。
宋幽琴猛然间一颤,跪下几分,头埋在手臂间,“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没想到会毁了他的前程,您罚我吧。”声音到后来竟有几分哽咽。
我弯腰拦着胳膊将他搀起,他有些战战兢兢,嘴咬得发白,眼睛紧闭着,睫毛忽闪忽闪的。
是我让你没有信心吗?这句话在嘴边我却没有问出来。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摸不准我的想法,略微的抬头看了我一下,而我的眼神一直留在他的脸上,迎上了我不带感情的目光,他本就白芷的脸又少了些色泽,但刚才的惶恐和歉疚却好像淡了几分。
肃了肃神色,转身要进内屋。
“干什么去?”
宋幽琴回过身子福了一下:“侍内在惩室候大人。”
“还没让你走呢。”我的话拦住他的脚步,僵着身体立在那。
“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应该到惩室里受罚?”我问。
“该不该,怎么罚都是大人决定的。”我听他的声音好像脾气又上来了。
“过来。”
宋幽琴身体动了一下。
“叫你过来呢。”
他敛着下颌抿着嘴往我这移过来,看着他这副好“慷慨就义”的神态,我强忍着向笑的冲动。
到了我身边,伸手重重的在他尊臀上打了两下,力道猛了些,他顺着惯性往前迈了一步,自己又自觉地退回来以为我还会再打,绷紧了身体。
叹了口气,拉他坐在我的腿上。
(二)
“按道理讲,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事。犯错的是揽月,罚他的是我,你顶天只是小小的迎合了一下。我今天打揽月不只是罚他一个人,皮肉上的痛,面子的伤,是他在受,他虽然看似伶俐,但心智也就到这里了,这处罚会让他记住很久,收敛脾气,自律行为。而你这个家的正侍,你有足够的权力,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他们,我只是希望你能正确的使用你的权利。至于其他侧侍,不要有什么担心,无论谁进来,你的地位都不会变,在我心里的位置都不会变。”
宋幽琴一直低着头,扶在我手上的手在颤。
“我这么说都不能让你卸下负担吗?”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挑起他的下颌,直视他的眼睛,那会给他更多的压力。
“不,我只是……”
“不用说出来,记在心里就行了。”我拍拍他的肩,将坐在我腿上的他放下地,站起身。
“你安排人收拾出两个空院子出来,照着侧室的规格布置一下。”我岔开别的话题。
“两个?”
“嗯,按一直有的规矩办,该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你是正侍,你看着安排。”
“今天您让揽月当着这么多人受刑,我还以为……”
“我不在乎呢么多,今天罚他是因为确实可恶,在我吃的东西里下药,不管是什么目的,这心思不应该有。现在是为了争宠,下春药,以后呢,若是恨我了岂不是要药死我。
”
这里对侍子的规矩比封建时期对女子的限制还要多,今天让揽月当众去衣受刑,在别的人家是断不会再收纳的。“既然碰过他的人,就一定会照顾他。相信今天的事也够让他得到教训了,等他伤好了以后,就收了他,还有任仲峰,他现在名义上是被判为奴的钦犯,留在府里会安全多。”
“我会安排。”
我指尖点点他的胸口,“我刚才说的你能明白,但是这儿能接受么。”
他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声音很小。
我微笑轻掐了他的下巴,不知道就对了。
地主阶级也是要伺候人,我弓着身子坐在床边,用浸湿拧干的棉帕,帮任仲峰擦拭全身,从耳后到胸口,从私|处到脚尖,一点点细细的,擦净后再用药膏在淤血红印处涂抹。
一直都顺从任我摆弄,最后在将亵衣上的结系好后,我看着他的眼睛,淡紫色的眸直直的看向顶帐。右拳紧握,全身就这一处是较着劲儿的。
我握着他的手,一指一指的将他们掰开,他有些抗拒,但终敌不过我的力气,我两片手掌将他的手包住。
“不必如此”他声音很冷。
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着他的双手更紧了。
“我不在乎,那事,和谁无所谓。”言语中有几分断续。
半天看我不说话也没动静,他将眼神移过来正对上我的视线。
我对着他,深情的凝望着,目光直直射入那略深的眼瞳中,“我在乎。”
他躲开我的眼光,“用不着。”
“我已经让我的正侍准备了,等你伤好了就行礼。”
“我说用不着。”
“这由不得你。”
“我不配予你。”
“不想配予我那你想配予谁?”
他嘴动了动,没说话。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了我谁也配不了。”我伸手点了点他额头上的红印子,“这儿变色的侍子,除了在主家,只能有一个去处,我想你不会想去的。”
他侧头躲开我的手。
“况且你是带罪之身,被抓住是要为奴的。”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突然回头说。
我低头,脸和他的脸贴的很近,“你不会的。”言罢低头点了一下他的唇。
他一惊却没有躲开,直视的眼睛渐渐闭上。
负在他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