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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清她的脸,听不见她的声音……”
“不停的做着那样的梦……”
他掩着脸,蹲下身子。
“这……也没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哽在喉中,季明尧费尽力气,才挣出正常的语调:
“只是个梦而已……”
“不止是个梦……即使清醒的时候我还会不停的想,想得发疯……我……想要那个女人……”
两人相对怔然,除了那个混乱的夜晚,两人没有半点情事的经历,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情况该如何解决。最终,徐骋勉强笑了笑:
“没事,可能过一阵就好了。那个女人的脸我一想起来就恶心,我想,今天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梦见了。”
他说着这些话,故意做出轻松的表情,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好友眼中明显的惊惶。
事情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好转,梦境依旧出现,即使给梦中那人的躯体安上那张丑陋的脸,依然毫无用途。尽管人前装出如常的神情,却还是没有瞒过跟他朝夕相处的曲小嫣。他没有隐瞒他的失常,当他无力自己解决却也无法求助旁人时,他将希望寄托在曲小嫣的身上。他甚至在想,或许曲小嫣青春甜美的身体能够帮助他忘记那个总是在梦中造访他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既卑鄙又自私,但他已无法可想。
可是当自己深爱的女孩儿偎在他的怀中时,他却愕然发现,自己竟无法对这具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女性胴体产生任何欲望,气味不对,触感不对,抱在怀里的感觉,更不对!冷汗立刻渗透背脊。不,不,他不会有什么事,一定是因为太紧张了,一定是这样!他对梦中的女人能产生欲望,对曲小嫣也能,只是他最近太累了,太累了而已。
他将这种恐怖深深的压在心底,他坚信过一段时间一切都会过去。
夜幕降临,篮球场空无一人,徐骋像平常一样,陪着自己的女友吃完晚饭后又单独返回这里。到专门配给队长的工作室看了会儿其它篮球队的实况录像,便拿着球向球场走去。只有面对篮球他才会觉得心情平静,这个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如此。记得小时候,被失去理智的母亲赶出屋子,自己便会抱着那只破篮球一直玩到母亲将他唤回,有时候,甚至需要一整夜,母亲才会恢复神智。不过他从来不曾担心,只要手中有球,他便已满足。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练了一会儿,便觉得烦躁不堪,知道再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成绩,便索性向更衣室走去,准备换了衣服回宿舍。
刚踏进更衣室,便听到清晰的水声,是谁?好奇的走到浴室门口,向里看去。打开的淋浴下,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浴室没有开灯,路灯昏黄的光从天窗穿入,映射成金色的水花打在那人身上如仙子的羽裳。那人半仰着脖颈,修长的线条高雅而华美,腰肢纤瘦,圆臀挺翘……季明尧!
“谁?”
那人蓦然回头,水花自他发间飞溅。徐骋咬牙转身,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更衣室的门外。
怎么会这样?
徐骋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腿间的男性坚硬如铁,他伸手狠狠的握住,用尽力气,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双目渗出泪水,他靠在肮脏的墙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男人有了欲望,一定是个意外,他咧开嘴无声的大笑,只是个意外!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没入脚下的砂土,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因为他的血液中流着那个变态的鲜血,才会出现这么变态的反应?你真狠,害了母亲一生,竟然还想害我……不,不,没那么容易,我绝对不会屈服,绝对不会!
宿舍门被“啪”的一声推开,樊桀放下翘起的腿,从铺上探出头。
“徐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练球么?”
上下打量了下异常沉默的室友,他好心的提醒:
“冲凉房的下水管堵了,明天才来人修,你可以借隔壁的用……千万别找江流借,小心那小子照你的裸照。”
哪知满身狼狈的室友根本不领情,竟然就那么脏着往床上一倒,盖上被子,再不言语。不会是跟曲小嫣吵架了吧,脾气这么大?
第 23 章
寂静的欲望再次挺立,抵在身下那人丰满的臀上,那人显然感受到来自于他的威胁,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出,他并不着急,眯着眼惬意的看着那具臾白的身体蠕动着移到床边,线条优美的背肌因为运动而有条不紊的收缩,蠕动的皮肤因为裹满汗液而闪闪发亮,股间被他穿入了无数次的地方在他的腿间若隐若现,红肿的|穴口因容纳了过久的巨物即使现在也无法立刻合拢,不时涌出浓浊的液体,或许因为混合了血液,呈现出更加诱人的粉红色。
下腹的欲望因眼前的景象变得越发膨胀,但他仍静伏不动,不想放弃欣赏美景的机会,原本雪白的圆臀现在已是红肿一片,他满意的一笑--那是他留下的印记,腰间指痕宛然,已经淤肿泛青,真可怜不怎么有诚意的在心中轻叹,砧板上的肉还妄想从饕客口中逃脱,所以,这就是惩罚,当然也包括他大腿根部那个还渗着血丝的齿痕。
这就是教训在他品尝美食的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为妙。感受不到肌肤相接的美妙触感,他有些不悦的皱眉,斜眼看着那个蜷在床边以为自己已经逃脱一劫的玲珑身影,不觉又是一叹,如果把自己肿胀疼痛的利器摆在那人的眼前,恐怕那人会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吧!兀自叹着气,身体却以与脸上轻松神态背道而驰的敏捷靠近那个侧躺的身体,拉开他的腿,就着侧卧的姿势插入他的体内。借着之前留下的体液,他轻易的顶到甬道的最深处,不堪忍受激烈的冲击,一双雪白的长腿剧烈的颤抖起来,而体内敏感湿热的粘膜却驯服的缠绕上来,谄媚的将炽热的伟物纳入更深之地。他满意的眯起双眼,一把翻过那人无力的躯体,恣意的掠夺着他想要的顶极快感。猩红的舌尖滑过那人汗湿的肌肤,微咸,熟悉而好闻的香气让他觉得无比愉悦,忍不住用鼻尖磨挲着那人光滑的颈项,却碰到碍事的手臂。
双腿被大大的拉开,身体在自己的冲击下无助的晃动,那人显然不想面对这种凄惨的景象,将双手紧紧的掩在自己的脸上,他试着一拉,却没有拉开。他气极,将修长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头,卯足力气,摧枯拉朽的一阵猛攻,那人喉间溢出抑制不住的尖叫,肢体颤抖的更加剧烈,双手却仍不愿放下,他更怒,维持着下身的动作,伸手用力将那人淤痕斑斑的双臂向两边拉开,看到一双被泪水沾湿的,琉璃般的绝丽明眸,是季明尧!
凌晨五点,调酒师阿为从酒吧的后门慢慢踱出。送走客人,将脏乱的酒吧恢复原有的清洁,就到了这个时候,他点上烟,深深吸入一口,伸展着酸困的手臂,向自己的住处走去。突然一个黑影闪过,他还来不及反应,喉间便已多了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掌。他惊骇欲喊,却只发出窒息般的喘息。眼前黝黑深邃的眸子泛着野兽般的嗜血青光,而他则像野兽爪下注定的食饵。
“只要你不喊,我就放开你。”
低沉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像得了救命苻一般恨不得将头点到地上。
颈上的大掌松开,短短数分钟,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地狱走了一遭。是他的仇人?他苦思自己跟谁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还认不认得我?”
那人问。
他抬起头,才发现面前的男子高大的出奇,而他只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身高。但是,那个单纯的有些傻气的大男生哪里会有这样的气势?明明是绵羊和雄狮的区别。虽然很想顺着那人的语气点头,但是想到说谎的后果他还是摇了摇头。
“你不认识我?”
夺命掌又卡在了喉间,他急忙申辩:
“前些日子是见过一个身形跟您相似的学生,我,我不知道他跟您是什么关系……”
被掐着脖子拉到路灯下,阿为未完的话咽回了腹中。
真,真,真的是他,那,那他那时候的傻样是扮猪吃老虎了?想他悦人无数,竟然也闪了眼,把大老虎看成了小兔子,呜呜呜,人家不玩了。
“大大大大哥,那天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啊!你去找阿彩,阿凤吧!药是她们下的,主意也是她们出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呜呜呜,我是收了人家的钱,那绝对是我一时胡涂,我这就交出来……您就饶了我吧……”
月黑,风高,黑面煞神满脸杀气,一向自认很有胆识的阿为,很不光彩的尿裤子了!(呜呜呜,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那个人太……太可怕了嘛!)
手机突然响起,季明尧急忙按下,向正讲的口沫横飞的教授递过一个抱歉的眼神,便轻轻的走出教室。这个铃声代表来电话的人是徐骋,他有什么事么?这几天总觉得他怪怪的,除了练球,平时连人都看不到,这几天晚上也不见人,问他也只是模糊的说了句“没事”,也许是去了曲小嫣那里。已经确定了关系,两人又年轻,即使时时粘在一起也不算过份。他晚上应该跟曲小嫣在一起吧。季明尧一边想着,一边按下按键。
电话接通,那边却只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徐骋?”
他试探着问。
“我在你家楼下,你现在过来。”
沉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季明尧皱起眉头:
“很急么?我正在上课,你……”
“急!”
不待他说完,那边便扔过一个字,紧接着,就挂了电话。
徐骋平常不会这样说话,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季明尧急急收拾了书本,告了假便向自己校外的住处奔去。
其实买下那套房子,只是为了做事方便,在他心目中,那并不是家。他从十二岁开始炒股票赚钱,只因他跟爷爷打的赌。如果他要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得用他自己的力量实现,包括住的,用的,吃的,都要他自己挣得,如果做不到,便得乖乖听爷爷安排,继承事业,自此再不想他。于是,他离开所谓的家,开始了艰苦的奋斗。那对最恨他的人反而是帮了他大忙的人,十年来给他的压岁钱零用钱帮他度过了最艰苦的一段日子,这才有了今天他想要的生活。不过,阳光还是要离开他的,他属于曲小嫣,属于篮球,属于他的母亲,偏偏不会属于他。这就够了,看过他笑,看过他哭,而且在今后的日子里还能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看他,这真的已经够了。
当你心中所想,脑中所念的一切都属于一个人的时候,不爱上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己以前怎么没有悟到这一点?现在一切都晚了,明知得不到的爱情,连向往的权利都没有,这种悲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只是,即使当初知道今天的结果,恐怕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吧?谁让他是他的阳光!
第 24 章
远远便看到那人靠在门口,黝黑的肌肤,挺拔的身形,走近一些,飞扬浓黑的剑眉及明亮的眼便映入眼帘。只是,不笑时也微弯的唇角此时反常的紧抿,让他看起来沉冷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