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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长大之后总有点后悔,虽然春秋从来没提过,但至少该让春秋见一见他的母亲,至少让他有个心灵的寄托,但是已经怎么都没有姑姑的下落了。
「杜伯伯。」
冬海回头,夏春秋正好走进客厅,带着笑容。「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吗?」
「很好。」杜青难得的露出笑容。「你呢?过得好吗?」
「嗯,很好。」夏春秋点点头坐在杜青面前,笑容里的开心杜青感觉得到。
「我应该常常来看你。」杜青几乎是想叹气。
「杜伯伯别这么说,应该是我要去看你才对。」夏春秋笑了出来。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太出门。」杜青看着夏春秋的脸,还是微微叹了口气。
「杜伯伯今天来是……?」夏春秋收起笑容,他大概猜得出杜青是来做什么的,他悄悄望了叶冬海一眼,果然脸色不是很好看。
小时候叶冬海防杜青防的跟什么一样,不过小孩子的失礼总是能被原谅,都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能跟个孩子一样,夏春秋轻拉叶冬海的衣角示意他也坐下。
叶冬海这才坐了下来,迟疑了下才开口,「……杜伯伯是为了槐愔的事来的吧?」
杜青的脸恢复成原来的严厉,「嗯,槐愔在哪里?」
「我……不太确定……」夏春秋微侧头想了下,见杜青的脸色更难看,赶紧安慰的笑着。「不过我知道他在很安全的地方。」
「就是说……还活着吗?」杜青停了下才开口。
「嗯,活的好好的,也许受了点伤,但是他很好。」夏春秋回答。
「那个……请用茶。」陆以洋趁隙端了茶来,心想原来这个人就是槐愔的父亲。
「这孩子是?」杜青望了他一眼,看着夏春秋。
「是个朋友,寄住在我们家。」夏春秋看着陆以洋。「叫杜伯伯,杜伯伯是槐愔的爸爸。」
「杜伯伯。」陆以洋乖巧地开口叫,心里却有点紧张,这位长者有双十分锐利的眼睛,像是可以看透所有的一切。
他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个手机袋,可以挂在脖子上的那种,因为那个盒子没比手机大多少,所以他挂着那个盒子塞在衣服里,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盒子是做什么用的,但总是槐愔的东西,要是他发现盒子在自己身上要怎么解释?
陆以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好傻笑着。
杜青仔细的看了陆以洋几眼,也没说什么,只回头看着夏春秋。「槐愔没事就好,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派出所有人去找都没有下落,我想除了你以外也没人知道他的状况……」停顿了下,杜青神情温和地继续开口,「春秋,你要是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你知道的。」
夏春秋还没开口叶冬海抢先回答。「我们过的很好,谢谢杜伯伯关心。」
夏春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朝杜青点点头,「谢谢杜伯伯关心,我过得很好。」
「那就好。」杜青站了起来,「那小子要是没事的话,叫他找时间回家一趟。」
「嗯,我有机会碰到他的话。」夏春秋苦笑着。
「杜伯伯我送你。」叶冬海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送了,看你一副急着想把我赶走一样。」杜青哼了声,也不像不高兴一样地自己走了出去。
叶冬海有些尴尬,但还是跟在后面,夏春秋忍着笑,送杜青送到玄关。
「对了……」杜青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不晓得为什么站的远远的陆以洋。「那孩子,如果你们带不了送到我那里也可以。」
陆以洋吓了跳,不晓得为什么会提到自己。
叶冬海怔了下,夏春秋却先开了口。「谢谢杜伯伯,不过我想把他留在身边。」
杜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的带着他的人离开。
叶冬海关上门,这才松了口气,夏春秋好笑的看着他,「干嘛紧张成这样。」
叶冬海撇撇嘴角的开口,「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把你带走……」
「我都什么年纪了,我能决定我自己要待在哪里。」夏春秋看着叶冬海,认真的回答。
叶冬海听见夏春秋那句话,停顿了下,在他靠近夏春秋之前,陆以洋连忙冲回房间去躲起来。
傍晚,等陆以洋探头出去看看,发现屋里都没人,猜夏春秋和叶冬海大概是出门去了,于是想了想,换了衣服也打算再去槐愔家里看看高晓甜。
唔……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应该去学校看一下小宛……实验也没做完……
陆以洋想了想,决定去看了高晓甜之后再去学校找小宛。拟定行程之后,他提着包包,摸摸胸口挂着的袋子,确认盒子还好好的挂着才走出门。
出了一楼大厅,就看见春秋、冬海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陆以洋记得好象有几次看过这个男人在门口上下车,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春秋的有钱客人。
「我只是想让你放心一下,我会照顾他的。」韩耀廷开口的语调很温和。
「谢谢你。」夏春秋难得的,也用着非常温柔的笑容回答,「槐愔有点任性,要多麻烦你了。」
「别这么说,能帮得上忙我非常高兴。」韩耀廷看了脸色并不是很好的叶冬海,只笑了笑,「那我不打扰二位散步了,我先走一步。」
「谢谢你。」夏春秋感激的朝韩耀廷低下头。
「不用跟我客气。」韩耀廷笑着,朝叶冬海礼貌的点点头,转身走回他的车上。
陆以洋躲在大厅里偷看,他看见槐愔的鹰跟着那辆车,他想槐愔一定在那个人那里。
他探头看了下,等叶冬海和夏春秋走过转角,他马上冲了出去。
幸运的,那辆车还停在路口等红灯,他飞快的跑了过去,在那辆车旁边停下来喘了口气,在一片漆黑看不见里面的玻璃前挥了挥手。
车窗缓缓降了下来,刚刚那个人带着礼貌的微笑。「有事吗?」
「唔……」陆以洋想了下才开口,「对不起打扰了,我是槐愔的朋友,我刚刚看见你在跟春秋说话……槐愔在你那里吗?我可以见见他吗?」
陆以洋有点紧张,觉得自己似乎过于唐突,不过他想见杜槐愔。
韩耀廷没思考太久,「上车吧。」
「谢谢!」陆以洋开心的开门上了车。
第一次坐上那么高级的房车,陆以洋觉得有点紧张。「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叫陆以洋。」
「不用客气,我姓韩,韩耀廷。你是住在春秋那里的学生对不对?」韩耀廷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可爱的男孩。
「嗯,你怎么知道?」陆以洋睁大了眼睛地回望着韩耀廷。
「春秋跟我提过。」韩耀廷收回他的目光,突然发觉车子行驶的路线不太对,抬头看着开车的司机。「怎么了吗?」
「有三辆车跟着,不知道哪条路上的。」司机调整了下后照镜。「要甩掉吗?老大?」
「嗯,快点。」韩耀廷只淡淡地回答。
……原、原来……也是个黑社会吗……看起来明明像个大老板……
陆以洋吞了口口水,觉得自己是误上贼车,不过好在刚刚他冲到车前挥手的时候,没被当成刺客一枪打死……
韩耀廷似乎是看出他的不安,笑了起来。「我不是什么黑社会,商场上的斗争很多,有时候难免会结仇,小杨从小就跟着我,小时候老大老大的叫,改不过来而已。」
陆以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也没再说什么。
车子多绕了几圈,速度也不见得有多快,那位小杨的开车技术非常好,这么大辆车在街上穿来穿去的也没感到晃得不舒服。就这样转进了个地下车库。
跟着韩耀廷下车,车库里已经有二个人等着。
「老大,没事吧,那个姓徐的……」其中一个急忙迎过来,话没说完就被韩耀廷挥手制止了。
「何医生来过没有?」韩耀廷只开口问着,带着陆以洋进了电梯。
「来过了,刚走。」其中一个回答着。
果、果然是黑社会吧……
陆以洋有点不安的被那两个跟进来的人盯着看,只好回以傻笑。
「没看过人吗?」韩耀廷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冷冷的开口。
那两个人吐吐舌头,各自望向别的地方。
「不要介意,他们没见过可爱的男孩子。」韩耀廷笑着望向陆以洋。
陆以洋也只好傻笑着摇头表示不介意。
跟着韩耀廷走进华丽的大厅,陆以洋有点讶异,这层楼跟饭店一样,从电梯出来就是跟客厅一样的玄关了。
跟着韩耀廷穿过玄关、大厅然后走到最后面的房间,杜槐愔就躺在床上,手上还插着点滴,韩耀廷皱起眉,走过去伸手探探他前额,杜槐愔也没睡熟,马上睁开了眼睛。
「头昏有好点吗?」韩耀廷温柔笑着。
「嗯……你……见过春秋了?」杜槐愔微拧着眉看向他。
「只是去告诉他你没事而已。」韩耀廷替他拨开覆在前额的发,「我答应你的事办好了。」
杜槐愔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轻声开口,「谢谢……」
「不用谢,我也拿到我要的了。」韩耀廷笑着伸手轻抚他的脸。「我带了你朋友来看你。」
「朋友?」杜槐愔疑惑着,从韩耀廷移开的位置看见站在门边,有些不安的陆以洋。
「是你呀……」杜槐愔吁了口气。
「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韩耀廷说着离开了房间,让他们去聊。
「你……你还好吗?」陆以洋见杜槐愔一身是伤的模样觉得有点难过。
「活的好好的。」杜槐情看着他半晌,「你拿了那盒子了吗?」
「嗯,在这里。」陆以洋用力点点头,就要把盒子拉出来,被杜槐愔阻止。
「别拿出来!」
「喔……喔喔。」赶紧放了手,有点慌张的道歉。「对不起。」
「……你无须道歉。」杜槐愔微叹了口气,「我要谢谢你帮忙。」
「不要这么说,你帮过我的。」陆以洋用力摇摇头。
杜槐愔看着他半晌,认真的开口,「帮我好好保管这个盒子,千万不要离身,如果那个执行人找你麻烦,有这个盒子在她也无法对你做什么,也千万不能把盒子交给别人,不管是谁都一样,盒子不能打破打裂,不能弄断任何一根线,知道吗?」
「嗯,知道了。」陆以洋用手捣着胸口,隔着衣服可以摸到那个盒子。「苏告诉过我了,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嗯……」杜槐愔再开口的时候,感觉有点疲累,「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
「嗯,你尽管说。」陆以洋用力点头。
「记得我那个邻居吗?」杜槐愔尽量用着冷静的语气开口。
「嗯,那个可爱的女孩子。」陆以洋想起那张可爱的脸,活泼的身影。
「她叫亭亭,夏亭亭。」杜槐愔边说边叹息,「她跟她父亲在爆炸中死了,我希望你能送走他们。」
陆以洋吃了一惊,他听新闻说过死亡人数三人,却也没联想到槐愔没事的话,死的就该是隔壁邻居。
「我知道了……」陆以洋想了下,「要是……他们不想走呢?」
陆以洋想起学妹,人总有生前来不及做的事,更何况是那么年轻的女孩子。
「……七天之内,他们一定要走。」杜槐愔回答着。
他深吸了口气,「我不想让春秋见到他们父女俩,所以才请你帮忙,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要管,送走他们就是。」
陆以洋嘟起嘴想了半天才开口,「为什么呢……?你不是会倾听他们的想法,会愿意去理解他们的人吗……」
杜槐愔沉默了下,「我们家的人……说好听点是拥有天赋,对我来说那却是诅咒,你看见的那些执行人所做的工作,我们家不管任何一个人,将来死了就必需为下面工作,去担任执行人,百年为一个单元,满了就可以轮回三世,三世之后就必需再为下面工作百年,这样的工作我们不知道做了几千年了。」
陆以洋听得目瞪口呆,看杜槐愔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继续听他说完。
「亭亭是我表妹,她跟她父亲只是普通人,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