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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脸色先是一绷,随即缓和,“祁月她说想去的。”
“月月想去也不能去呀,她整天窝家里,什么都不知道,东西肯定买不好的。而且我们家月月周末难得睡下懒觉,你还怎么早叫醒她,你不是很喜欢她的么,还舍得这样!?”
老妈说的字字珠玑,慷慨激昂。
苏信彻底无言。最后还是乖乖跟老妈二人出门。
就这样过了几天,老妈还是丝毫不放过阻碍我和苏信的近距离接触的任何机会,连我都有点受不了,苏信依然面不改色,配合她一起演戏,看着他俩之间微妙的心理战,我乐到不行。
其实我从小到大也清楚,我妈一直就是个挺腹黑的女人。
某天夜里,我下床上洗手间,边打哈欠,边迷茫地开了洗手间的门,哈欠还没结束,就被人搂进怀里,刚想吓得叫出来,嘴唇就已经被咬住。
黑暗里,我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苏信将我抵在门后,带点惩罚性地噬咬,我疼得嘤咛出声,他一怔,更加猛烈地撬开我牙齿,舌头便伸进来寻找我的共缠绵,他用力吮吸着,像在品尝某种甜头。
我脑袋嗡嗡作响,想反抗,身体却不停使唤。他吻得越来越深,收在我腰上的手也越来越紧,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让我心尖都微微发烫和颤抖。
意识渐渐涣散,他才猛地放开我,单撑在门侧,我大口喘气,抬头看他。
苏信长长的睫毛下,狭长的黑眸里满是幽暗的情/欲汹涌。
我心下一惊,他垂下手,又将我揽回怀里,他轻轻说,“我真想你。”
我也不想再说话,只由他静静抱着。
在深夜里,这感觉出奇的宁静,也出奇的好。
门外突然传来“叩叩”的低沉敲门声,紧接着便是老妈的嗓音,
“里面有人不?”
我赶忙从苏信怀里出来,“妈,我在里面。”
“在里面干嘛呢?”
我随口答道,“= =拉屎。”
“哦,那妈妈在外面等你,你快点啊。”
“嗯,知道了。”
我朝苏信挤挤眼,二人一道开门出去,老妈一点都不惊讶,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虽然不该这样说自己妈,但我还是不得不说,那神情真的是格外欠扁。
她故作诧异问,“小苏怎么也在里面?”
苏信非常淡定且雷人地回答,“是我太喜欢你女儿,连她上厕所都想要全程看护。”
“噗——”我还是憋不住喷了。
老妈点头,镇定地说,“那让一下,你们俩挡着我进不去,我已经憋很久了。”
她还神秘兮兮地朝我眨眨眼,我脸一下子烫到不行,
低着头赶紧跑回房间拿毯子捂着。= =不过一会儿,老妈回来,在我身侧躺下。
“小苏那孩子真不错。”她居然笑了。
“哪不错?”
“我上次和他去超市买东西,你喜欢吃的他基本都知道,自己主动推购物车,回来的时候都不准我拎袋子。”
“哦……”我低低应着,胸口凝出一团暖意。
“月月,”老妈握住我的手,“看清楚自己的心,要是真喜欢,就别放过,好好把握住。”
她不等我回应,接着笑道,“当然,他比起你爸来,还是差那么点的。”
我过脸去看她,她恰好也回过身来看我,她的脸被暖色的小夜灯映的分外柔和。
突然间,我觉得我们母女真是一样的,连幸福得都恰到好处。
翌日清早,老妈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她把行李箱都摆好,我拉着她的手,
“妈,这么早就走了?”
“必须走了,”她瞥瞥苏信,笑道,“再不走小苏就要恨死我了。”
“……”
“好了,走了。”她抬手揉揉我头发,“好姑娘,妈妈走啦。”
老妈刚准备去开门,门却自个儿从外面开了,夏阿姨站在外头,一眼就瞅见咱三,最后目光定格在我妈脸上,神情一会儿欣喜一会儿哀愁。
“余瑾!你怎么会在这?”她叫起来。
●●●●
原来,夏梦繁和我妈曾经是大学室友,也是最好的姐妹。
原来,她们俩在青葱纯情的少女时代曾经一起喜欢过一个叫祁连山的温柔的男人,只是这男人最后跟我妈妈在一起了。
我们四人围桌而坐,知道真相后,我顿时有种狗血淋头的畅快之感。我和苏信对视,彼此交换了下感受。他的神色告诉我,他跟俺是一样的。
老妈面色严肃,握着茶杯一动不动。
相反夏阿姨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她笑的不行,“哎哟,原来祁月是你女儿啊,难怪我说这孩子怎么第一次见面就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当年把祁连山让给你,现在报应来了吧,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啊哈哈哈哈。”
我妈抿口茶,沉声说,“还好你儿子没继承你的性格,要不然今天说什么我都把月月给带走。”
夏阿姨笑声渐止,小声道,“连山现在怎么样?”
我妈挑眉,“连山也是你叫的?”
夏阿姨转口,“祁连山学长现在如何?”
“很好,好得不能再好。”
“这么好的男人给你真是糟蹋。”
“糟蹋?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亲口说他觉得他跟我再登对不过。”
“以后把祁月留在我们家吧,我看着她好有个念想。”
“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想留,整天透过我女儿去思念我老公,你也真够猥琐的夏梦繁。”
“余瑾!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咄咄逼人。”
“你就一直没赢过我。我还是走了。”老妈起身,又拿起行李包,面朝我故意放大声音,
“你爸这两天天天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我一个人在外边他不放心,月月啊,你也尽早搬回宿舍,某些人的儿子老赖着你也不是那么回事,你说是吧。”
夏阿姨气的脸色发白,她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怒极反笑,笑得就像个很年轻的女孩子,
“余瑾,我真是一直就没喜欢过你,可是现在看来,也依旧讨厌不起来。”
“我也是。”我妈也开心地笑了。
我低咳两声打断她们的姐妹情深,问出困扰我许久的疑惑,“妈,你不是崇拜夏阿姨的么。”
“我那是掩人耳目好住在这边,我偏不待见她夏梦繁的儿子,倒要看看到底什么样。”
“怎么样啊?”夏阿姨抬起眸子问。
“估计你上辈子积德多,生了个这么好的儿子。”
“余瑾,那你嘴上就不能积点德?!”夏阿姨已经呈现暴走趋势,我示意苏信去稳住他妈,我拿上行李,赶紧就带我妈出了门。
“月月,记住我昨晚跟你说的话。”
沿路,老妈一次又一次说。我也连连答应下来。
她满意地笑道,“月月啊,你太走运,如果已经就这么发展没变动的话,你找到的肯定就是世上最好的老公和最好的婆婆了。”
“为什么?我看你跟夏阿姨貌似闹的很僵啊?”
“但我们一直就是最好的朋友。”老妈毫无犹豫,瞳孔被回忆染得很亮。
我一下子想到辛欣,想到临静,说不定等我们这些朋友老了以后,也是这样,依然可以互相讽刺互相抨击,故意不把对方当一回事,却一直摆在心里极重要的位置。
二十六 。。。
【26。】
我靠着椅背盯着本本,无意瞄到下面的时间,点上去一看,已然是八月底。
暑假渐进尾声,我竟然在苏信家待了一个多月了,还若有若无地适应了这边的生活。
我跳下椅子,拖着凉拖慢悠悠走到苏信房间,他正斜靠在床上看书,见我来,摘下眼镜,笑道
“有事?”
“没事,”我盯着他,“就是要开学了,我明天搬回学校去吧。”
他笑容顿时僵硬,“这么急?”
“也不急,就是想先去宿舍收拾东西,老住在这也不好……”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打断我,“祁月,能有点身为女朋友的自觉性么?”
没等我开口,他深深看我,“写份走读申请,以后就住我这吧。”
“喂!”我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有你这样的嘛,凭什么为了你就要剥夺我体验大学生活的权力啊,老娘才大一!”
“大学男生太多,我不放心,更何况我也不当你老师了,看不住你。”
他说完继续架上眼镜看书,悠然自得,不给我任何驳辩的机会。
“你……”我怒视他几十秒,“你去屎吧!”
我啪嗒着拖鞋跑回房间,噼里啪啦对着本本的键盘就是一阵疯狂蹂躏。
怒气才渐消,就是一阵不小不大叩门声。
我回头看去,苏信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眸光清敛,“祁月,出来喝牛奶。”
“自己喝吧,最好喝成奶牛。”我没好气道。
苏信不怒反笑,“你怎么又闹脾气?”
“我没闹脾气,”我看进苏信眼里,“我现在跟你交往,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围绕你而生活,自由被剥夺从来不是我想要的相处模式。”
他专注地看我半晌, “好吧,明天搬回宿舍吧。”
苏信把杯子搁到门口的桌上,转身就走。
我茫然地看着他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涩和失落。
唉,傲娇果然不是个好习惯。
●●●●
回到宿舍,辛欣临静室长也陆续回来,最先回来的是辛欣。
她一直神色怪异地看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怒吼,“干嘛这么看我?”
“我在全方位钻研你是否还是个处。”
我得瑟,“很遗憾地通知你,姐姐完璧归赵了。”
“哎,真失望啊,苏叫兽没那能力吧,我就说男人哪有那么完美,外边不错的,内在肯定不行,上面惊艳的,下面肯定悲催。”
“……”我甩甩手,“随你怎么认为吧。”
“其实你可以去验证下我的猜测。”
“辛姨,别逼我掀桌。”
“淡定,我去收拾东西,您老悠着点。”
大二生活也这么慢慢展开,苏信作为教授开学时候要忙课程安排,而我也挺莫名其妙的从干事被提拔为学习部的副部,并且开始着手于学习部新人的招手工作。
学习部是个多装叉的名字呀,搞得跟我们多么热爱学习的似的,其实里边就是一群混混日子写写稿子出出校报搞搞辩论赛的文学青年,所以招收的那天,我顶着烈日握着黑笔呆坐着,来登记想要入部的新生依然不算多,跟隔壁的女生部,文艺部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一只乌鸦一只凤凰。
但这事还是挺不错的,因为可以顺便研究研究这届大一新生当中美男出入的概率。
可惜来姐姐这登记的男孩子,大多以四眼男,书呆男,愤青男为主,鲜有长的好看能煞到我的。待得时间越久,我就越悲伤。部长顶着一张狰狞的面孔在我周围游行,不时来吼一句,
“祁月!你是咱部的吉祥物,拿出点精神面貌!别搞得跟阳痿似的。”
我在心里飙泪,他娘的就算我想阳痿我也阳痿不起来啊,等等,我为毛想起了苏信那厮啊……= =
正当悲愤到极致,视线所及之处走来一长腿长身的疑似美男,周围几个一起站岗的学习部的姑娘瞬间凶光大露。
那疑似美男渐渐走近,我赶紧把散漫的脸挤出个动人的笑容,果然,不是个疑似,是个事实在在的美男!
他站我面前,居高临下,天生一股逼人的傲性,“这是学习部?”
“嗯。”我们一齐点点头。
“都是好学生的部门?”
我们再次一齐点点头,瞧,虚心地多么一致。
“那好,把申请表给我。”
我赶紧递上表格和黑笔,他弯腰哗啦啦在飞快地在纸上写着,我紧紧盯着他,额头白净,睫毛真长,鼻子真挺,棱角分明,真乃美男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