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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沙发里,以手支额作壁上观的钟离天脸色微微变了,一种说不出的厌倦,悲哀,像笼罩冰山的一抹霞光。
方昊愣了片刻,表情淡去柔情刹时无踪,他似乎在忍着一种残忍的冲动,吃力的一字一字说:“萧拓然,你不要后悔。”
萧拓然哈哈一笑,恶狠狠回应,“你认识我六年,什么时候见过我后悔!”
(12)
“萧拓然,你总那么高傲,好象再大挫折也压不低你的头,跟张白纸一样,沾染不上任何肮脏,我喜欢你迷恋你干干净净的样子,能让你开心保护了你周全我比什么都高兴。”方昊细细吻着萧拓然的脸,每一分都不放过,咬住他小巧的下巴,用舌尖来回的舔刷。
方昊向上盯着萧拓然,目光突然露出狼一般的凶狠,毫不留情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但我比谁都想占有你,毁了你,想这样把你绑起来日夜不停的侵犯!”
颈间的疼痛让萧拓然忍不住轻哼,“总算知道,你都在想什么……你这个——幻想变态狂。啊!”
胸前的果实被咬噬,要命的快感混杂着疼痛电流一样冲击着全身,方昊的手粗暴的抓住他羞涩的分身,上下快速的套弄起来。
“方昊!方昊!你这个——”萧拓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躯体。
方昊的吻延续到他敏感的小腹,仍在向下运动。
“不要——”萧拓然无助的叫声,媚人心肺。分身前端被包入暖湿的口腔,灵巧的舌头缠绕上来,游走过每个细小的隐秘地带,最后集中攻击顶点,两边的囊球也被捏在手里玩弄。
“恩啊,不……行!啊!!”萧拓然极力忍着呻吟,终于在爆发时大声叫喊出来。
方昊从他腿间抬起头,唇边留有他的欲液,邪邪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快的。”
这时被方昊嘲讽,羞耻感刹时全数觉醒,见方昊眼中热烈的欲火,盯住自己被分开的腿间,几分恐惧随之而来。
“害怕?”方昊似乎能觉察他任何细微的心理。
“没有!”萧拓然用力回答,伴随着越来越急剧的喘息声。
方昊轻轻一笑,握住他的腰,“都在发抖了,还呈什么强?”他拿起美工刀,割断绳子,“抱着我,会好过一点。”
被捆束太久,手脚麻木一时还动不了,萧拓然只觉得腿被拉得更开,从未被碰触过的后||||穴被异物生生插入。
“不行!出来!”强烈的被侵犯感让萧拓然慌起来,双臂乱挥着扭动身体退避。
“我说过你会后悔。”方昊犹豫了一下,想抽出手指,却被突然的紧窒吸住。
“我——”,萧拓然红着眼睛咬住嘴唇,“我不会!”他勾住方昊的脖颈坐起身来,这一动作让方昊的手指直插入他体内,痛得倒抽冷气,却拼命忍着不叫出来。
“拓然——”方昊亲吻着他的唇,他的耳垂,手指在他体内活动扩张着,他扯去身上所有的蔽体物,尽可能让更多的肌肤与萧拓然相接触摩擦。
萧拓然的神志开始迷糊,像游荡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方昊是他唯一的救生圈。他感到方昊把他压回茶几上,拉高他的腿,火热的钝器冲进他身体里,直将他撕为两半,疼痛像汹涌的浪,席卷他的躯体。
“拓然,拓然——”方昊始终叫着他的名字,他伸臂,抱住抓住,感受他的体温在他的手中。
终于——还是侵犯了他。方昊的悲哀,是他连流泪都不会了。他看着自己的男根深深刺入萧拓然的身体,越来越激烈的抽送,他放不开,停不下,甚至有种念头,就这样侵犯他到死,让萧拓然永远属于自己。
他翻过萧拓然的身体,从背后更有力的冲击和占据,他不住吻着萧拓然的背脊,放纵自己的欲望在这个他守护多年的人身上。
方昊终于从疯狂中清醒过来,萧拓然已不知昏去多久,软软的身体如同已支离破碎,大腿处蜿蜒着红白相间的浊流。
一直静静看着一切的钟离天轻笑道;“没想到你下手这么狠,蹂躏自己心爱的人感觉就这么好?”
方昊冷冷看他,“你该比我清楚。”他抱起萧拓然,往浴室走去。
“还没结束。”钟离天淡淡点上一根烟。
“我知道。”方昊没有回头,“你肯这么放过我,你就不是钟离天。”
(13)
萧拓然醒来时,方昊的手掌正抚在他额上,对他灿然一笑:“很好,已经退烧了。睡了一天肯定饿了吧?想吃点什么?”他站起来,一身淡蓝色显得格外清爽。
“我——”萧拓然动了下身体,腰腿的抽痛令他刹了声,意识到被子下自己的躯体一丝不着,立刻想起那场他甚至不知何时结束的,在钟离天面前的激烈欢爱。
“不饿,不吃!”萧拓然翻身用被子卷住自己的脸,背对着方昊。
“那就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方昊似乎走近了。
敢问我感觉好不好就宰了你!萧拓然窝在被子里雄心壮志的策划怎么应对奚落。
方昊却一本正经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问:“你是谁?”
萧拓然怔住,慢慢回过身看着方昊,陌生疏远的微笑:
“我所认识的萧拓然,不仅对同性恋厌恶至极,而且固执保守,有轻微洁癖。他不会跟一个性关系糜烂随便的男人有丝毫瓜葛。”
“方昊!你这算什么意思?”萧拓然猛坐起身,下体剧烈的疼痛,却比不上心脏锥刺般难以忍受。
方昊不为所动:“没有方昊这个人,我叫星情,如果你对我有兴趣,可以跟帝空的服务部门联系。”
萧拓然一时间说不出话,窒息感迫使他剧烈的喘息。
方昊扔过一套新衣裤,不带任何情感的说:“你走吧。”
萧拓然一声不吭穿起衣服,上前一把抓住方昊,厉声道:“跟我走!我知道钟离天拿我威胁你,烂命一条,早在来以前我就不准备要了,难道你跟我连拼一拼都没有就认输?我不干!”
方昊深邃的眸中映着萧拓然坚定的面孔,里面闪过犹豫和动摇,更多是痛苦,他沉默许久冷冷笑了:“萧拓然,我受够你的天真,你不在乎你医院里的母亲吗?即使帝空没有找到她,你准备让她再承受最爱的人被同性恋抢走的痛苦?”
这是致命的一击,萧拓然不由自主的放开紧抓的手;这也是一柄双刃剑,刺中萧拓然的同时也让方昊自己痛楚难以抑制,他却继续说下去:
“大概总是得不到才最好,萧拓然,我对你的身体并没想象中那么有感觉,毫无技巧,生硬干涩,其实我不该用我的标准衡量你,我是杰出的情Se商品,属于帝空”,抬眼正看见不知何时抱臂倚在门口的钟离天,“——属于他。”
方昊走过去伸手勾住钟离天的脖颈火热的吻上去,钟离天的动作悠闲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拉开方昊的领口,咬着他的锁骨到胸前。
“不介意被看到吗?”钟离天这么问着,手却已解开方昊的裤子,神态惬意的将目光瞟向萧拓然。
方昊轻佻的喘息笑着:“我是你调教出来的,还怕被人看?”
钟离天坐进沙发里,方昊任由他摆布,背对他张腿跨坐上去,面朝着萧拓然接纳了男人挺立的火热欲望。
萧拓然只是木然看着一切的发生,僵硬如同这房间里的石膏塑像,对放浪的呻吟叫喊也充耳不闻,终于他缓缓开口说:
“我走,我现在的确什么也做不到,只是个任性可笑无能的小鬼。”
他突然箭步上前到仍在交合中的两人面前,抓起方昊的脸用力吻了下去,萧拓然眼中有泪,更多却是坚定:“但我一定会回来,我发誓!”
方昊看着萧拓然头也不回的离去,突然整个世界都消失一样寂静。
钟离天猛然用力的抽动一下,疼痛扯回方昊的意识,不由让他苦笑,一时竟忘了有男人正在他身体里寻欢。
钟离天抱住他,在他耳边低笑:“心疼了吗?”
“我哪来的心可疼?”方昊动了下腰,收紧吸附,“你担心你自己吧,我要把你榨干。”
方昊笑容明媚:“把我做昏以前,绝对不准停。”
(14)
儿子出现在面前,萧雨琴感到战栗的恐惧,向来冷静坚强的萧拓然竟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好象就在悬崖边缘,一碰就不复存在。
可萧拓然开口时,却极度的平静:“妈,我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
萧雨琴关切的话语就僵挺在喉咙里,连难以置信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叫方昊,是个,是个……”那个男人,温柔的邪气的痛楚的无奈的模样飞驰在脑海里,像三棱镜折射出的彩虹,抓不住真实。萧拓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形容方昊,他痛苦的认知到,自己从来不了解方昊,甚至没有试图去了解过。
“报应……这是报应。”萧雨琴面无表情喃喃自语。
“妈,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不孝,跟那个男人一样,对不起你……”
“不”,萧雨琴低下头,“然然,我骗你了,你爸爸,从来没对不起我,是我……”
萧雨琴仿佛放下了背负多年了担子,坦然说道:“你爸跟那个男人一直相爱,是我单恋你爸,故意制造他们的矛盾,让你爸痛苦喝醉后……你爸却负起了责任,逃避了他爱的爱他的男人多年……”
“然然”,萧雨琴抚摩上儿子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因为我自私,失去了他,也要失去你。”
“妈,你不会失去我,不会!”萧拓然紧紧抱住母亲,这个固执追逐所爱,为爱所苦的女人。
一年后,萧雨琴安详的去了。萧拓然将一束百合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双手合十默默道别。他的脸上已沉淀了刚毅和坚韧,他或许还不具备力量,但他已做好了积蓄的准备。
'美国纽约 雪狼总部'
“老大,这笔军火买卖……”副官吉姆开门进来
“自己处理去!什么芝麻大点的事也来烦我!”斯特莱。沃尔夫刚将爱人压倒在沙发上,箭上了弦能不急发吗?
“对,对不起!”吉姆忙不迭要出去。
“等一下。”秦御冷冷的声音,一把将斯特莱推开,走过去接过文件低头仔细看起来。
“东区加两成利,跟他们说不答应就全部卖给夜蜘蛛。”
“哦,哦。”吉姆的眼睛,不有自主落在秦御被拉开的领口露出的细腻肌肤上。
“你眼睛看哪里!”斯特莱暴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吉姆吓得拿起批示过的文件夺路而逃。
“你有点身为美国最大华人军火集团老大的自觉好吗?”秦御打掉那只偷袭上来的狼爪。
“你有点身为世界上最痴情男子的亲密爱人的自觉好吗?”斯特莱眨巴着眼睛作无辜的模样贴上秦御的身体。
敲门声响起,斯特莱受不了的大叫:“不管是谁,我都要废了他的手脚!”
开门看清了来人,秦御冷冷说:“你敢动他分毫,我废掉你传宗接代的东西。”
转向萧拓然,秦御的气息立刻变了,甚至露出斯特莱也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拓然,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斯特莱扁着嘴,“你高兴?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到麻烦缠身万不得已会来找你?”
“你闭嘴。”秦御冷瞪他一眼。
“妈去了,她叫我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萧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