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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女人脸色阵青,离席而去。
萧拓然根本没注意,只是不断用勺子粗暴的搅动早以冰冷的咖啡。
“萧拓然?是你吧?你的样子几乎没变呢。”时尚得体的职业衣着,一看就是白领阶层的女人,“我是李雪静,你的高中同学。”
“没印象。”萧拓然冷淡应道。
李雪静尴尬一笑,却在对面坐了下来,“你还是老样子,还跟方昊走得很近吗?”
萧拓然皱起眉头,现在他实在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
“除了他,也没有愿意接近我。”萧拓然平静的陈述事实。
“不是那样的。”李雪静手指绞在一起,“想接近你的人很多,比如我们班花,篮球队的男生,还有……我。”
李雪静顿了顿,眼望向窗外的人流涌动,“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了。那时——是方昊不允许我们接近你。”
“什么?”萧拓然的声音沉静,心底却咯噔一声。
“你刚入学没多久,有次体育课你中暑晕过去还记得吗?”
萧拓然隐约有些印象,却记不清具体的细节。
“你不知道,方昊在那时对所有人说,不准靠近你。”李雪静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服气的男生被他打到吐血,太可怕了,平时那么温和的人……我觉得他的温和只是伪装,学校里没人知道他国中在哪里念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以前想修理他的人总莫名其妙的出意外,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敢招他。”
萧拓然蹭得站起来,一言不发离开了。李雪静张了张口,终究没叫出声来。
方昊仍熟睡着,一脸无害的模样,麦色肌肤纹理细滑,泛着诱惑的绮色,脸颊上的伤像泪迹,引人去吻吮。方昊自然流露的情Se气息也许能蛊惑全世界,唯独打动不了萧拓然。
一拳落在方昊脸边,“是你让人不准接近我?为什么?”
方昊睁开狭长的眼睛,定定看着萧拓然半晌,第一次不带丝毫笑意,冷冷说,“因为我高兴。”
(3)
“你高兴?!”萧拓然气结,往事串闪过,十五岁的少年,哪有真喜欢离群索居的,只不过倔强心性无法主动向人示好。方昊的接近,无限度的包容,更让他的脾气越发放纵,离人更远。因为潜意识已认定至少方昊总会在他身边,只要有他一个,也就足够了。
一切像个天大的骗局,方昊不动声色设套,耐心的引君入瓮,将他封闭在他的股掌之中。
萧拓然脑中轰轰作响,一拳打过去,方昊却鱼般滑身下床,顺势将他拉倒,枕巾一围缚住他双手手腕,单凭左手就拉过萧拓然的头顶制住。
“你是跆拳道高手,我打不过你。”方昊笑得莫测高深,空闲的右手抚进他两腿之中,“可是我要强暴你的话,你反抗得了吗?”
方昊的手仿佛带着电流,酥麻的感觉让萧拓然的力量如同水中的糖四散化开。
“啊——”来不及闭上嘴,煽情的呻吟声泄露出来,方昊的手从下伸入,食指在他肚脐周围挑逗的划着圈。
压抑下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只会做这种龌龊下流的事吗?”
“拓然——”方昊低声唤他,望着他的眼中溢出悲伤和痛苦,像磁石般吸定住他的心神。
方昊的脸在他瞳中不断放大,看着他低垂下头——
要接吻了?——萧拓然不由自主闭上眼。
周遭的空气仿佛停顿住,嘲讽的冷笑声: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
方昊起身,随手抓起外套披在赤裸的身上,离开了。
关门声让如遭雷击的萧拓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他几乎呕吐,却分不清厌恶的是玩弄他的方昊,还是忘记抵抗的自己。
萧拓然,你在期待什么?——讥诮,不断捶打着萧拓然紧绷的神经。
可恶!墙上的镜子被砸得粉碎。
敲门声响起——方昊你自己找死!萧拓然暴戾冲天的拉开门,不料面对的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被惊得退了一步,却很快又上前拉起他的手,“流血了,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跟母亲神似的慈爱,让萧拓然平静下来。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手上缠着绷带,开始做纪录。
这个女人委托找回与不良少年厮混的儿子赵宏。
“拜托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女人的眼眶红了。
萧拓然递过面巾纸,“放心吧,我很快就带他回来。”
“请你——不要伤了他。”女人憔悴的脸上满是不安。
萧拓然点头。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比母亲更爱你,而最不可饶恕的是,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
犹豫了一下,只身走进夜晚不良少年聚集的E街。
“事务所的事要想跟我商量,不要一个人贸然行动。”这是方昊对他唯一的要求。
萧拓然冷哼一声,不信离了你我就什么也做不成。
(4)
像弥漫浓雾的山谷,无论如何也探不清深浅虚实——这就是钟离天给人的感觉。作为东南亚Se情行业龙头帝空集团的首领,挥手可以是情Se绮丽,也可以是腥风血雨,看你做他的顾客还是做敌人。
身量修长结实,面庞刚毅冷硬,五官棱角分明透出犀利。三十七岁的年纪,从外表看不出来,而他的精明狠辣作风,却连五六十岁的老狐狸也望尘莫及。
钟离天的身影映在一对猫眼中,深邃的眸藏住淡淡的悲伤。除了本人,暖言是唯一可以自由进出钟离天私人空间的人。
帝空大厦的顶楼二十一层,单面透视的强化防弹玻璃围筑的半圆房间,夜空笼罩,星辰仿佛抬手就摘撷。
“下层清理门户的事,根本不必你出手。”钟离天坐在真皮转椅上,面无表情看着年轻的银发男子,眼中燃起了微妙的火焰。
暖言几分讥讽的笑,用细绳束起长发,“有更重要的事要我做吗?”他走过去,白皙的手隔着裤子覆上钟离天的欲望,抚摩勾画着突出的形状。
钟离天神色淡漠的扯开暖言的上衣,柔和的肩线,精巧的锁骨,招人啃噬的红色果实。
暖言跪了下去,像最乖巧的猫,用舌尖一点点舔着硕大火热的阳物。钟离天的手插进银色的发丝中,暖言用嘴包裹住前端,舌头在男人最敏感的极点挑逗,随后开始迅猛的让整根贯穿自己的嗓子,反复进出。
钟离天发出满足的叹息,“暖言,你的技术又进步了,怕连帝空旗下的首席男欢也不如你。”
暖言抬起头来,情Se的丝线还在他嘴角牵连不断,他突然吃吃笑道,“还是,比不上星情吧?”
钟离天的眼神变了,其中嗜血的狠色,仿佛一把刀,想将人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你不该——提这个人。”钟离天猛拉起暖言,把他推翻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
“恩——”暖言咬住下唇,尽可能放松身体,承受无处逃避的侵犯冲击。腿被分到最大抬高,粗大的异物在体内肆虐逞凶,看着笼罩一切的夜空,意识渐渐飘远——
“暖暖,跟我一起逃!”倔强不屈的少年向自己伸出手。
“星情,我……”
糜烂吵杂的酒吧,光线昏暗,七八个人围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萧拓然看见了赵宏——是个眉目清秀的十七八岁少年,只是打扮怪异,不伦不类。幼稚可笑的标新立异和寻求刺激,是堕落的开端,然后便是身不由己。
为首的男人猥亵的搂抱着他,手在他腿间肆虐,赵宏满面惊恐屈辱,却不敢反抗。
萧拓然走上前,对一干匪类视若无睹,冷冷看着赵宏,“跟我走,你妈妈让我找你回去。”
“啊,好……”赵宏绝地逢生般喜出望外,刚站起身就被身边的男人粗暴的拉回去。
“想走?你欠的钱怎么算!”
“强哥,我,我会想办法……”赵宏哀求着。
陈强的目光始终盯在萧拓然身上,摸着下巴笑道,“小哥,这小子是我们今晚的乐子,你想让他走也行,只要你留下替他——啊呀”
掷过来的啤酒杯正砸中陈强门面,萧拓然冷冷道,“替他教训你这个变态吗?”
陈强捂着脸嘶叫,“给我打!打死这个贱货!”
六七个人一涌而上,刀子齐刷刷亮出来,萧拓然轻哼一声,拳头紧握——今天,他正愁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出!
“行了,走吧。”萧拓然踩着满地的玻璃碎片,对躲在桌子下的赵宏说道。他伤得不轻,但比倒在地上叫痛呻吟的人还好得多。
赵宏战战兢兢爬出来,腿还直发抖站不起来。
“快点起来。”萧拓然不耐烦的去拉他,这么胆小的人还学人混什么黑社会!手臂上却猛得一痛,只见赵宏将针管中的液体迅速注射下去。
“你!”萧拓然用力甩开手臂,针管撞在墙上应声碎裂,揪起赵宏的衣领将他摁到在桌上举拳就要打。
请不要伤害他——那个母亲的满面忧愁,却在眼前晃动了一下。
拳头僵在空中几秒,放了下去,再不能举起来。萧拓然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
“这种麻醉药发作得还真快”,陈强下流的声音忽近忽远,“小子,能打是不是?起来啊。这么躺下了想要人操你了?”
“强哥,你刚才答应的,欠的钱就这样一笔勾销。”
周围声音离萧拓然远去,一股怪异的似曾相识却浮上水面,越发清晰——高中那天的太阳,很刺眼,自己中暑……不,不对,不是中暑,是喝了篮球队里的人递给他的水以后——
有人半抱半拖着他走了一段路,放他在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然后……然后是谁在脱他的衣服,谁在摸他,谁在舔他?恶心死了!到底是谁?
“真他妈漂亮,比女人还滑溜。多久没这种货色了。”
“别管顾着看,相机,相机好了没有?”
“学长你快上啊,我还等着——”
“急什么?有了他的裸照,队里谁想玩他都可以……”
萧拓然厌恶得想挣扎,手脚却千斤重,丝毫动弹不得。这到底是场什么样的噩梦!不,不是梦,是自己一直不愿意记起的东西。
“又在玩这套把戏?你们不无聊吗?”
“你管什么闲事?当年让你逃了也就算了,现在你还想跟球队所有人作对?”
“你们设计我倒无所谓,好好商量给你们上也行,但是——”不正经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你们不该动他!”
不断有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你等着瞧!方昊!”
方昊!萧拓然心里一紧——
有人拉好他的衣服,轻轻戏谑着刮过他的脸,“笨蛋,这么没防备。”
头突然撞在硬物上,疼痛让萧拓然的神志清明了一点,微睁开眼,就看见陈强那张满是淫欲的嘴脸:
“美人,不小心让你撞着床头了,疼吗?”他正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开始解萧拓然的腰带。
“去死吧!”萧拓然用力踢腿,却被陈强轻松挡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宝贝,麻醉药效力没那么快过。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吧。”陈强压到萧拓然身上。
“你做梦!”萧拓然使出浑身的气力,猛将陈强推跌下去,他挣扎着起身,跟药力顽强的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