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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死心吧,张先生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也不会出卖他。”邓远风声音坚定,尽管他身上一点气力也使不出的躺在昏暗的密室的床上,年轻秀气的面孔透着勇气和傲然。
又是个愚忠的傻小子,方昊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笑了。
他无疑是天生俊美的男人,淡然随性的勾起嘴角,让人迷幻其中的的完美弧度,略薄的唇沉红暧昧,可惜他的右脸颊却有一道自眼下到嘴角的伤痕,任何人看见他可惜的念头都会一闪,却也只是一闪而已,因为第二眼就会发觉,这道伤痕不仅没有破坏他的绝美,还凭添了邪气和神秘,致命的魅力。
邓远风急忙移开视线,他的心,为什么狂跳不止。
方昊优雅的摘下金边眼镜,手掌抚握住邓远风的脸,不必用力就自然的扳过他的脸,与自己对视。方昊狭长的眼睑低垂,温柔沉静。
“你到底要……干什么?”邓远风的呼吸困难起来,“要杀要打你尽管……”
“我不会伤害你”,方昊的音色低沉磁性,真诚如海波,“我不舍得。”他缓缓低下头,吻上怔住的邓远风,轻吸吮他的下唇,舌尖挑逗的刷过他的牙龈,毫无阻碍的深入,热切需索和纠缠起来。
邓远风轻轻呻吟,许久才清醒一分,剧烈的反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用力一咬,血腥气息传入味蕾。
方昊抬起脸,姣好的唇上血留下一丝,竟让邓远风的有些心疼。
疯了,自己疯了!邓远风的理智在叫嚷,是张成磊出了为母亲手术的钱,那一刻自己就决定永远效忠他,即使天下人都唾弃他,自己也——
“远风,很辛苦,是吧?”该死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疼惜语气!
衣衫被他轻轻解开,手指划过胸口,难以自制的颤栗。自己一直是性冷感的,为什么——会在一个男人手下有了强烈的感觉。邓远风拼死一般嘶叫,
“你要搞我就尽管上,少在这里磨磨蹭蹭!”
“远风,很多伤痕,痛吗?”方昊抚摩着他身上的刀伤,随即印下他的唇,细细密密的轻吻。
“不!不要这样!”邓远风感到自己快崩溃了。自己为张成磊拼死拼活,他没有问过一句,只把这当理所当然,他只是他的狗。
“远风,你对自己太刻薄,今天我要让你快乐。”方昊的手,既不湿潮也不干糙,覆住他的私|处,抚摩握揉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邓远风感到自己在沉沦,他宁愿这个男人凶狠对待他,也好过这样的折磨,最甜蜜也最痛苦的折磨。
“放下那些负担,把自己交给我就好。”方昊不着边际将两人的衣服都褪去,完全的赤裸相触。
看着邓远风的眼神彻底迷乱,沉溺在无边的欲海里,方昊的冷笑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妨碍他的进度,听着越来越放浪的喘息呻吟,他轻松的让这个倔强孤傲的男人在他身下张开腿。
“你……你……”
“星晴,叫我星晴。”方昊掌握着一切,包括邓远风沉醉性欲时的心理需要。
“星……晴,抱我——要我。”
“别急,我不想伤了你。”方昊极尽温柔的爱抚,手指探入邓远风的后||||穴,很快找到他快感的源泉。男人同男人的Xing爱,带一个处子上天堂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对于方昊——却驾轻就熟。
抓住邓远风的腰,让他坐到自己硕大的欲望上,渐进的穿入他的身体,持续不断的快感,电击般直冲邓远风的头顶,仿佛要从他的肉体里爆裂出来。
“远风,舒服吗?”
“恩……恩,还要……”邓远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可还有很多人痛苦,因为张成磊贩卖的毒品,他马上——又要交易了吧?”
“这个星期五……七号码头……晚上十二点整,啊恩——不要,好棒,星情,爱你,我好爱你。”
Xing爱过后的邓远风沉沉睡着,等他再醒来会发现自己在一家宾馆的床上,他会怀疑——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春梦。
黑色的风衣,让方昊跟夜色容为一体,他脸上挂着习惯的笑,在看见无不能侦探事务所的招牌时,染上一分真实的温暖。
“然然,我回来了。”
“我说过不准那么叫我。”萧拓然仍埋头于办公桌上的资料,声音冷若冰霜,跟他没有表情的漂亮面孔十分相称。
递过纸条,方昊微笑着,“绝对可靠的消息。”
萧拓然讽刺意味十足,冷声道,“道上传言的神秘情Se刑讯师,你果然不辜负这个名号。”
“只有你知道我的身份。”方昊暧昧的笑起来,“因为然然是我唯一爱的人。”
“这种恶劣的话你还没说够吗?”萧拓然皱起眉头。
“大概一辈子都不够——”方昊邪气一笑,突然翻过桌子扑过去。
萧拓然神情不动,闪身抓住方昊的手腕,毫不留情的一记过肩摔,“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是正常男人,你这个变态同性恋去找别人,反正也有人排队等你宠幸。”
方昊躺在地上慵淡散漫的笑了,“上次整条胳膊脱臼,这次只是手腕,我的努力还是有点打动你嘛。”
萧拓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六年了,也习惯了他这种无聊。
(2)
“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你到底是怎么得到消息的?!每次都准确无误!”
萧拓然将话筒拿离自己耳朵三十厘米外,那头是年轻热血的警官藤飞,也是自己将消息卖给警察局的中间人。
估计藤飞的大嗓门赞溢结束,萧拓然冷淡说道,“钱尽快汇过来。”
“没问题,我们头儿因为破案高兴得——”
问他怎么得到消息?他只是个傀儡而已,那个从不在中午前起床的男人才是侦探社不为人知的真正主人。
“说!为什么背叛我!到底是谁?”废旧仓库里,穷途末路的毒枭张成磊和残余的手下发泄着所有的不甘和怨气。
遍体鳞伤的邓远风已是奄奄一息,眼中却无惊无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似乎还带着几分甜蜜。
清朗的笑声突兀响起,“没什么比丧家之犬的叫声更吵。”白衣一尘不染,身量高佻的男人,就像凭空出现在他们身后。
“谁!你是谁?”
“帝空”,黑道十集团之首——“暖言。”——最出色的杀手。
“初次见面。”枪响,暖言及腰的银发随步伐轻晃,“很遗憾也是最后一次。”
张成磊一干人倒下去。倚在墙角的邓远风没有任何反映。
“又是情Se刑讯师的杰作。”暖言舔了舔艳丽的唇,伸手握住邓远风的脖颈,“真想见识一下,被十集团联合悬赏二百万的人是何方神圣。”
手下发力,邓远风最后一口气化成声音,“星——晴——”
暖言平静无波的湛蓝瞳孔霍然收缩,松手厉声道,“你说什么?”
死人却不能再开口,暖言第一次有些不喜欢自己干净利落的手段了。
“星晴……”暖言低声喃呢着,突然仰头邪妄大笑,“原来是你吗?我早该想到,只有你——”
拥挤的公车上,所有人宁愿站着,也不敢坐到那个一身冷刹气息的男子身边的空位上。萧拓然也早习惯,被人群排斥在外。从高中起,接近他的人就只有方昊一个了。
萧拓然入读高中前,方昊已是学校的问题人物。萧拓然高一时,方昊高二,萧拓然高二时,方昊就笑嘻嘻得成了他的同桌,据说那是他第四次留级。
老师常叹惋的好言相劝,方昊不是个笨孩子,为什么不肯用功一点升学呢?
方昊灿然一笑:“我舍不得升学,离开老师啊。”
所以方昊就一直留级,没有人责怪他半句。可出乎意料的,他跟萧拓然一起升了高三,甚至让萧拓然屈居了年级第二名。
萧拓然还记得,方昊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学弟,怎么总一个人?”充满了挑逗意味。
“哗众取宠的人,我不屑为伍。”一贯的冷言冷语,自己不需要朋友,他要打工赚钱,没时间寻欢作乐。
可方昊却似乎就此缠定了他,无论言语如何恶毒,他都一笑了之,不以为意,根本没有生气的时候,直到毕业也没有划上句号。
“拓然,你不上大学是想工作吧?那来帮我,月薪保证五千以上。”
“你这种人,能干什么?”
方昊懒散支额笑着。“我能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开侦探社这个不现实的行当本让萧拓然嗤之以鼻,方昊却用了“独特”的手段,让侦探社的名气大起来,甚至连警方都寻求合作。钱如潮水滚滚而来。
自己是变相的靠方昊的身体赚钱——萧拓然极力回避心底翻涌的难以忍受的厌恶。他一再告诉自己不必去在意,是方昊自己喜欢这样做,因为他就是那种人——同性恋,世界上最没有节操的一类人,他最厌恶的一类人。
病房的墙壁,不及床上坐着的女人脸色苍白,她像玻璃作成的脆弱不堪。
门口两个护士无聊的打发时间,其中一个指着床上的女人,
“就是她,上次我无意看过病历,因为老公跟男人跑了,就变得不时疯疯癫癫。”
“他老公宁可要男人也不要她,这还真是有意思,你说——”
“说三道四的人,信不信我割掉你们舌头?”
护士一回头,迎接她的是一记火辣的耳光,萧拓然的目光几乎能杀人,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滚。”
“拓然?”萧雨琴柔声唤道,“你来了。”
萧拓然掠过腿脚发软的护士身边,瞬间仿佛是北极与赤道的互换,变成最温情的孩子。
“妈——”他上前握住萧雨琴的手。
萧雨琴像以往嘘寒问暖一阵,突然道,“然然,你也快二十二了,想过结婚吗?”
萧拓然削的苹果皮断开掉在地上,语气平静问道,“妈希望我早点结婚?”
“有媳妇照顾我的话,你也可以轻松点。”萧雨琴声音哽住,“然然,要好好对你妻子,不要像你爸爸——”
“我没那种父亲。”萧拓然漠然道——如果喜欢男人,为什么要跟女人结婚?结了婚,再不负责任的抛弃。同性恋,真叫人恶心!
“你要相亲?”方昊倒不是惊诧,只是神色有些古怪。
“我在看女方的资料。”萧拓然怎么看也是在处理公事。
方昊邪气笑了,“别浪费时间了,然然,除了我根本没人受得了你那脾气。外表孤僻冷傲,内心急噪火爆。”
“我再说一次,方昊,你这种低级玩笑叫我厌恶。”
“其实我不是同性恋”,方昊耸耸肩,歪头道,“因为然然是男人,我才比较喜欢男人,对着女人我一样可以勃起。不信的话……”
“够了!闭嘴!”萧拓然的怒火,总很轻易因方昊而燃起。这个男人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跟Se情联系在一起?
“我准备酒,庆祝你相亲失败。”方昊打着口哨。
“我就是这样,萧先生有什么爱好呢?萧先生?”
“别叫了,你说你的不就好了!”萧拓然面对相亲的女人的喋喋不休,除了厌恶不耐再无其他。
“萧先生有听我说吗?”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女人脸色阵青,离席而去。
萧拓然根本没注意,只是不断用勺子粗暴的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