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要给你发条消息的,手机好象忘寝室了,后来想想,惊喜惊喜,当然一点预兆都不能有啊,所以就一直等一直等,你看都十点多了。”
周继来给我拖了张椅子,从厨房拿来两双筷子,一双递给我,还有一双自己品尝我的手艺。
“宝贝儿,你还没吃吧,”周继来夹了块土豆问我。
“恩。”我拿着筷子的手有些发抖,发了芽的土豆就是有点毒素,也吃不死人吧,一咬牙,准备下筷。
就看见周继来一口吐掉,脸都扭成了一团,没那么立竿见影吧。
“宝贝儿,你土豆是不是没水里煮过就直接烧了。”
“呵呵,要先煮的吗?”我反问。
周继来移开菜碗:“没熟。”
继续向番茄炒蛋进军。下筷,夹起。
筷子上的番茄有一半的颜色怪怪的,我都把烂的部分弄掉了,没错吧,只是一点锅灰,没错,肯定是锅灰。
看着周继来送进嘴里,吐掉。
吐掉?????
“宝贝儿,这个你加盐了吗?”
“这个……不是加糖就可以了吗?”
两人默默坐在桌边,为被我糟蹋的粮食默哀三分钟。
“算了,我再给你随便做一点吧。”
周继来撸起袖管,进厨房,不一会,端出来一碗蛋炒饭,加了半根香肠,又顺手收拾桌子上的不明物体。
“你为什么要倒掉?”我咬着筷子看着他。
“不倒了你吃?”周继来外星人似的看着我。
“当然是你吃,书里都是这么写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你就是不看电视,也要有些常识好不好。
“吃得下去导演自己为什么不吃,”周继来的一双凤眼斜着我,眼角微微向上挑,说不出的桃花,我甚至觉得是从所未有的妩媚,“再说,把我吃坏了,以后谁给你作饭。”
天啊,地啊,这算不算撒娇,这算不算挑逗。
酒不醉人色醉人啊,但凡是色,上面又都有一把刀。
我傻张着嘴,无意识地一筷一筷把炒饭往嘴里送,直到碗见了底,两只眼睛还直勾勾地扒着还在灶台前忙的周继来的衣服。
周继来一转身,朝着我又是倾城一笑:“家里没面条,方便面就代替长寿面吧,你吃两口,剩下的给我好了。”
我把手里的空碗换成面锅,继续吃,直到最后一根面条送入嘴,汁水顺着还留在外面的一半滴在下巴上,我伸出舌头向把它消灭,周继来的却领先一步,沿着汤汁下滑的轨迹舔上那半根面条,然后是含着面条的我的嘴。
我不知不觉放下手里的筷子,改环上周继来的脖子,最后就是保留曲目了。
躺在床上,我顺从地让周继来脱下T恤,皮肤迎风一凉,脑子有了一丝的清醒。
两串羊肉串,五块臭豆腐,满满一碗的麻辣烫,一两生煎一碗牛肉汤,一盆炒饭,一包方便面……………………
医院病房提前预约有米打折啊啊啊啊????
第十二章 短暂的幸福
“赚钱啦,赚钱啦。我们赚了就得花。
我左手一只炸鸡腿,右手一块北京烤鸭。
不油不腻吃得香, 它一共才九块零八。
我把它献给我妈(祝小影)。”
马文才用他的破锣嗓唱着一段山东快书就晃进了寝室大门,荼毒着方圆三百里一切生物的耳膜。
“呀,宝贝儿,稀客啊,你今天怎么在,嘿,这姿势可真够艺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练球时被人黑了。”马文才一个急刹车,跳开一步,拿着个塑料饭盒指着我的鼻子。
我能说吗,前面那是昨天吃多了,肚子闹得慌,都吃两片吗叮啉了,还胃动力不足。后面是昨天使用过度,一挨东西准炸了。所以只得侧着躺,还得注意平衡,哪边也不能得罪。
“恩,恩,你拿什么好吃的来孝敬我了。”
“呵呵,”马文才奸笑一声,打开饭盒,“我们小影的骨头。”
不行了,不行了,我又想吐了,我一把推开还杵在床前的马文才,也不管那里的痛,跑去和他的大哥——马桶缠绵去了。
饭盒里的俨然是一堆生物的残骸,有鸡的,有鸭的,就是没有祝小影的。
相对于马文才的春风得意,阿不却处于极度缺乏女性滋润的萎靡状态,正应了“穷极思变”这个词,阿不书也不好好念了,球也不好好踢了,整天就琢磨着怎么把美眉的视线往自己的身上勾,发泄过剩的雄性荷尔蒙。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没多久,阿不就开了窍,交了320块钱,每天晚上去外面学吉他。
俗话说的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成就也出于苦练,每天晚上十点,阿不吉他补习班回来,打壶水漱洗漱洗,就拿把椅子坐在走廊门口,让全层楼的兄弟也受受高雅艺术的熏陶,一个月以后,由于大伙物质的匮乏,阿不臭鸡蛋没挨几个,几月没洗的袜子倒集了三大筐。
别说阿不还真有点音乐细胞,一个月的课程后,总算小有成绩,别的不说,一首《大约在冬季》还是不在话下的。
一个半月后阿不出关,每天晚上也不在寝室楼里娱乐大众了,改在教学楼里骗骗寂寞难耐上夜自习的女生了。每天一首,弹完就撤,想再欣赏,对不起您呢,第二天请早。
如此一来,倒也欺骗了很多无知少女每天一吃完晚饭慕名而来一探校园第一忧郁王子兼音乐才子的真容。
舆论的力量是巨大的,一传十,十传百,这消息没过多久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找了一天课多的,向周继来请假学校留宿一晚,夜探阿不。
这天晚上,我特地没吃晚饭(主要是怕呆会儿受惊吓消化不良),就奔传说中阿不经常出没的教室去了。
阿不选的教室要说还真的不错,机电学院教学楼的211,整幢大楼的中心地带,是通往二楼以上的必经之路。七点刚过,该来自习的也到得差不多了,只是211,以前我还在这里读书时晚自习的热门教室,却一人没有,没几分钟,就看见阿不肩上挎着把吉他晃荡了进来,你可别小看了阿不的这只吉他,想当初阿不和老板好说歹说了一小时半,老板才肯便宜五块钱卖给他的。
阿不一进教室,看见有我,先是一楞,随即马上恢复正常,一甩头,目光马上迷离梦幻起来,也不多说话,摆出一副打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样,弹起了他的保留曲目——《大约在冬季》,一曲弹罢,吉他仍旧身上一背,挥一挥衣袖,带着众多受蒙骗大众的崇拜目光,飘然而去。
我连忙跟上,和他回了寝室,寝室里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听见阿不进门,一个个头也不抬的问候一声“回来啦”,该干嘛的还干嘛。
过了半宿,萝卜丝才察觉到我的存在
“哎哟,今天吹的是哪阵风,宝贝儿你怎么来了,我可先说明白了,今天我们这里可没什么好吃的藏着。”
“萝卜丝,说哪儿话呢,我这不是想你了,才回来看看,有哪回我是冲着吃来的。”
“每回都是,不为蹭饭的你从不来。”
“呵呵,你说,阿不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半个月没见,变这副德行。”
“那你是消息落后了,阿不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名人,骗了一摞一摞的无知少女对着他母性光芒大挥发。”
“嫉妒不是,嫉妒不是,那当初我让你一起去学你不去。”阿不放好了吉他,终于回复他野兽派的本性。
“就你这样,给我们男生丢脸。”萝卜丝也不甘示弱。
“好了好了,表吵,阿不,那你为什么只弹一首就走,不在那儿多受群众瞻仰一会?”
“呵呵,那不是怕呆久了露馅吗?”
萝卜丝看我还是一脸迷惑,在一旁为我解答:“阿不就会这一首。”
“哦~~~~~~~~~~~~~~”
“啊?????????”
回到自己的寝室后,我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学吉他,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既能培养培养自己的音乐情操,又能,呵呵,不说了。
于是,当下决定,我要学吉他,事不疑迟。
“周继来,你说我这学期课不多,不如趁这个机会学点东西吧。”
周继来疑惑地看我一眼:“你又动什么花花心思了?”
“没有没有,就是想学点东西陶冶陶冶自己的情操。”
“那想学什么?”
深吸一口气:“吉他。”
“驳回。”周继来想也不想,一口回决。
“为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还学人家弹吉他,不会又想出出风头,骗两个小女生围着你。”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目的是纯洁高尚的。”
“你音乐细胞半点没有,学个两年也是白搭。”
谁说的,谁说的:“连阿不也学得会,我还会有问题吗?”
“人家阿不有基础,你有吗?”
“什么基础?”我怎么不知道。
“弹棉花。”
—_—!!!
最终,周继来还是没拗过我,答应让我学,只是从学吉他变成了钢琴。
“你要高雅,那不如一步到位,学钢琴。”
有谁看到骗骗小女生搬一架钢琴去的,那也忒不潇洒了吧,钢琴还没搬到,别先把腰给闪了。
“不用了,不用了,钢琴那高雅的代价就太贵了,人家一节课上百呢。”
“钱倒是不用,就怕请的老师不行,委屈了你。”
“谁啊?”
“我。”
我真是没想到,这年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也得把高雅艺术武装上身。
我学钢琴的地方是在周继来家的老房子,市中心的一幢小洋房,也是周继来当初学钢琴的地方。老房子从周继来的父母搬去北京后就没什么人住过,显得人气不足,说白了,就是阴气太重。
打定主意后的一个星期五,一放学,周继来就载着我直奔那里。
到了目的地,我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就决定给周继来个下马威,先show一段自己的钢琴基础,一阳指版的音乐之声。
手碰上钢琴还没弹三个音符,就被周继来从钢琴上抄起来的戒尺狠狠敲了一下。
“指法不对,也敢拿来丢人现眼。”
于是,一切从最基本的指法训练开始。
“笨得猪似的,都教三遍了还不会。”
“你得过小儿麻痹呀,连手指头都不会弯。”
三分钟后,
“你连最基本的五线谱都看不明白,还附庸风雅学什么乐器。”
于是,一切又从最最基本的五线谱开始学起。
“真不知道你是更年期还是老年痴呆,都讲几遍了?”
两天后,周继来决定先教我弹首简单的,提高一下我的兴趣。
“宝贝儿,现在禽流感,政策不允许活畜买卖自行屠宰。”
我听不懂,两只眼睛扑闪扑扇地看着他。
“哦,原来不是杀鸡,是弹琴呢。”
我暴~~~~~~~~~~~~~~~~~~
三天以后,我终于受不了某人的误人子弟,结束了自己短暂的音乐生涯。 'tetsuko。qiu'
第十三章 误会
学期过了大半,功课也紧了起来,加上学生足球联赛又开始,我逐渐忙得没空每天向周继来报道,和他见面的时间也少了起来。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一,我刚从球场训练完回来,还没来得及去洗澡,手机响了起来,是老爸,约我星期五吃晚饭,下馆子,说得神神秘秘,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你当我傻啊,下馆子吃饭,让老妈知道了非把你皮夹里的钱全充公,我也没得吃了,平时也没得揩油了。告诉周继来,我不自己找堵吗,每回老爸看见周继来,虽说也没有横鼻子竖眼,可也没个笑,两人见面只有尴尬,到现在,老爸还不能接受现实,觉得周继来抢他儿子,断了我们贝家的香火。
星期五上完课,我回寝室整理完东西,就去了。
这次的饭店我倒是从没去过,可是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