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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雷无极脚步声很重,以我和他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正在往这边一步步接近著。
能感觉到他在我的钳制下,身子因为紧张绷得像张弓。幽蓝色的凤眼也在死死地盯著浴池大门。
“想挣扎?”我戏谑地挑了挑眉毛:“怎麽,不愿意让雷无极看到?”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出半分锺,绝对就会推门而入。
“小墨……”穹隐凤转过头,幽蓝色的凤眼里染上了丝哀求的神色,挺秀的鼻尖上,汗珠一滴滴地渗了出来,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我嘴角带著丝笑意,看著他服软的动人表情,却对他的求恳眼神不置可否。
直到雷无极推门进来的时候,穹隐凤大概还以为自己被男人干的样子会被看到,眼神中也闪过了一抹绝望。
不过早在雷无极伸手准备开门的时候,我身形一动,已经抓起了一件池旁的黑衫,闪电般地消失在了窗外。
雷无极自然不可能发现任何异状。
“哈哈,凤贤弟,洗个澡洗这麽久,你这贵公子一样的男人这漠北还真少见。”雷无极跟他那些个手下一个模样,身高近两米,肌肉发达到了极点,皮肤黝黑,就像是个活著行走的金刚,嗓门也是大得离谱:“我在外面都等得实在不耐烦,大家都是男人,我进来没关系吧。”
雷无极显然并不认为这有什麽干系,只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声。
穹隐凤自然笑著答:“没关系。何事让雷大哥如此急切?”
“也没什麽,只是十天後,那毒蝎帮约无极堂去商谈上次红货的事情,我身有要事,马上就又要走,估计到时候,还要你带著兄弟们去瞧瞧。”雷无极抓了抓头,面色忽然有些尴尬:“你看,你嫂子在外面还等著我,我就不多说了。”
“雷大哥尽管去吧,此间事宜交给我就好。”穹隐凤点点头,也不多说。
那雷无极又风风火火地快步走了出去。穹隐凤似乎放松了下来,靠在了池壁上。
我穿著黑衣直接从窗口跃进了池水中,面上却带著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麽怕你雷大哥知道我们的事?”我把他摁在池壁上,扳开他修长的双腿,再次把分身埋了进去。
“小墨,你不知道……”穹隐凤搂住我的脖颈,在我耳边低声解释道:“这漠北是不好男风的。而且这里对力量崇拜到了极点,女人男人都喜欢结交铁铮铮的汉子,若是被雷无极发现我……我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必心生鄙夷,届时,我也很麻烦。”
“下次最好先告诉我……否则,你可未必挣得过我。”我笑了笑。
“幸好你……”穹隐凤看了我一眼,幽蓝色凤眼里闪过了一丝柔和的光芒。
“好了,我可不敢毁了你在这里的地位,否则你指不定又把哪个极乐宫的人抓起来杀了呢。”我平淡地说:“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麽要把我留在这里,不过以现在我的功夫,你要算计我,估计有些难度。”
穹隐凤怔怔地看著我,水珠溅到他俊美的脸上,顺著鼻尖滑到了单薄的嘴唇。
我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麽缓和一下气氛。
他却已经轻声开口了:“两年前,我要的是你。现在,我要的还是你。这点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只不过是──做错了一次,不想再做错第二次罢了。”
(十)
在浴池里疯狂地翻云覆雨了一通,我却只觉意犹未尽,便把穹隐凤拖到内室的床上又再燃战火。
他一直很配合,在床上任我摆布。直到我也觉得累了,这才停歇。
我不知道他事後是怎麽清洗处理的,也并不关心这件事。做得累了便躺在床上沈沈地睡了过去。而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他陪我躺了一会儿之後,便起身下床了。
我舒舒服服地睡了半天,半夜却迷迷糊糊地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惊醒了。
我懒懒地坐了起来。这才看清,他背对著我坐在桃木案前,燃著很是微弱的灯火,似乎正在批阅著一捆捆卷宗。那响声却是砚台落地的声音。
穹隐凤弯下腰拾起砚台,转头看到我在看他,带著些歉意地笑了笑:“吵醒你了?”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披起一件薄衫下了床,走过去看了看他案上的卷宗。
“都是无极堂的?”我皱了皱眉:“这麽多。”
“也不都是,还有一些,我觉得有用就叫人找来了。”穹隐凤抬头说。
“这都要凌晨了,你还真有精力。”我眯起眼睛。
“很快就好了,你先去睡吧。”一阵寒风吹过,穹隐凤偏开头,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忽然发现我也不困了。”我眼里闪动著邪气的光芒:“再来一次吧。”
“啊?”穹隐凤有些怔楞地看向我。
我袖子一扫,把卷宗和油灯都扫到了一边。接著抱住穹隐凤,我把他压在宽大的桃木案桌上,双手迅速扯开了他的衣襟,手指顺著他身体的漂亮线条向下游走。
“你这个……”穹隐凤幽蓝色的细长凤眼中划过了一丝疲倦,过了片刻还是无奈地笑了,他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一下我的锁骨,却没有再多说什麽。
“你想说什麽?”我解开长袍,眯起眼睛有些危险地看向他。
“没什麽。”桃木案只是比较长,宽却不够穹隐凤躺下。他腰以下都凌空悬著,蜜色修长的双腿只得委屈的曲起,双脚分开踩在木案边沿。这已经是近乎於勾引的姿势。穹隐凤微微叹了口气,继续道:“进来吧。”
我笑了笑,挺腰把分身埋入了他灼热紧致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销魂到了极点的云雨。
……
……
做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不尽兴,把他抱到床上又再继续了一次,才觉得体内汹涌的欲望消停了些。
穹隐凤躺在我身边,呼吸还带著余韵未尽的急促,那双幽蓝色的凤眼微微阖起,纤长的睫毛颤动著,在昏暗的灯火下,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柔和。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著他的身体。
缎子般的蜜色肌肤光滑莹润,手指触上去感觉那麽细腻。
穹隐凤没有说话,任我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放浪地游走著。
“你最近为什麽会这麽精力充沛?”他忽然开口问道。
“跟至尊极乐有点关系。”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早在当年我还在耀日门的时候,他就知道至尊极乐有时候会让我情欲格外澎湃。
“难怪。”穹隐凤笑了笑,偏头轻轻咳了咳。
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能感觉到他咳嗽的时候,身体轻微的颤动、
“怎麽……受不了了?”我戏谑地扬了扬眉,手指慢慢游移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地画著圈。
“还早。”他看向我,幽蓝色的凤眼里闪过挑衅似的笑意。接著他慢慢地起身,披好了外袍,似乎又要下床去干别的。
我皱起眉毛,不悦地开口:“还要干嘛?”
“还有一点卷宗,我今天要看完。”穹隐凤简洁地说:“离天亮还有快两个时辰,你先睡吧。”
我用手臂揽住他的腰,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散漫地说:“不许去。”
“嗯?”穹隐凤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挣开我,只是转头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说,不许去。”我每个字都拖得很长:“陪我睡觉。”
“我不是陪过了麽?”穹隐凤翘起唇角:“莫非你还不满意?”
我危险地眯起眼睛,嘴角泛起了一丝邪气的微笑:“你这麽说,我倒觉得再做一次也没什麽不好的。”
穹隐凤一脸无语地看向了我,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不是吧。你这一晚上几次了?”
“妈的。”我终於怒了,运上真气,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抓回了床上摁在身下:“我都说不许去了。再废话我强Jian你啊。”
穹隐凤苦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乖乖地呆在我手臂的钳制下。
我无比嚣张地哼了一声,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乖。”
穹隐凤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揽住我的脖颈,他单薄漂亮的嘴唇轻轻地吻上了我的鼻翼,然後无限缠绵地向下,温柔地用舌头舔著我的唇纹。
我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
“武林盟主大人的命令,我怎麽敢不从。”他细长的凤目在灯火下,那麽的璀璨狡黠。
(十一)
其实我来漠北这麽久,好像还是第一次这样……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一起静静地等著入睡。
穹隐凤平躺著,呼吸声虽然很平稳,可我知道他并没有睡著。
忍不住又Se情地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他光裸的皮肤细腻柔韧,我顺著他的胸膛往下,指腹轻轻地按了按他平坦的腹部。
他在黑暗中轻声一笑,握住了我的手。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任他拉著我的手。
两个人十指相握,最後安静地停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夜色中,一片寂静。
只是从指掌处,传来他的心跳,清晰而稳定。
我几乎要沈浸在这种安宁的氛围中。
穹隐凤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有些痛苦的声音划破清冷的夜,我感受著他身子的颤动,最终默默地抽回了手。
“睡吧。”我轻声说。
那瞬间,我忽然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那些记忆的碎片,组成的是我这辈子最可怕的梦魇,每次想到,都会心冷到了极点。
他的咳声慢慢停止,黑暗中也恢复了一片死寂。
……
第二天近午时,我起来的时候,穹隐凤已经开始批阅卷宗了。
我也没有打扰他,去洗了个澡,然後吃了点小糕点。都弄好之後,穹隐凤也忙得差不多了,他也有些疲倦地去後室在温热的池水里泡了一会儿,等我们两个人都闲下来,已经差不多下午了。
“小墨,我手下擒到几匹野马,各个神骏无比,我们去看看?”穹隐凤眼里闪过了一丝热切,显然是这个消息让他很心动。
我想了想,反正我也没什麽事好干,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一身轻便,一人一骑策马向西南方赶去。
到了的时候,那十八名无极堂的手下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其中五人各牵著头骏马,显然是大部分的野马已经被驯服了。而另外的人,除了一个过来跟穹隐凤过来汇报的人之外,剩余的十二个大汉都是手持长刀,则神色戒备地围成了一个方圆三十来米的圈子。圈子里是一头不耐烦地响著鼻息的枣红色骏马。
“野马王?”穹隐凤听了小头目的汇报之後,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策马慢慢到了圈子外,审视著圈里的枣红色野马。
即使是我这种对马一点也不了解的人,也能看的出来,这必定是一匹神驹。
这马头细颈高,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气样子。四肢修长有力,烦躁地跺著地。马身的曲线完美,看起来每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枣红色的皮毛薄而细,马尾甩动著。而它看著我们的眼神里分明带著挑衅和不屑。
“是罕见的神驹。”穹隐凤眼里闪过一丝自信:“我来驯驯它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飞身而起,准准地落在了圈内野马的背上。
野马显然是忍受不了有人居然骑在他的背上,猛地前蹄腾空,昂头嘶鸣著,力道大得出奇。
野马背上没有马鞍,穹隐凤只得空手紧紧抱住马脖子,却是没有被甩下去。
“散开,散开。”他在马背上堪堪坐稳,对属下大声喝道。
无极堂的人立刻四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