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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少爷,您从来没有要钱奴陪过您,钱奴对您好感兴趣呢!」
他说话媚态万千,一双眼睛就像会勾魂一样,手轻轻的滑向封天炬的胸前,摆明是在勾引封天炬。
洪音风寒刚好,同时凑热闹的坐在封天炬的另一边,低喃的声音令人酥麻,一手按压在封天炬的大腿上。
洪音哆声道:「封少爷,洪音也没陪过您,您好俊、好英挺,洪音看着您,心里就麻了,您怎么也不点点洪音?」
梦香楼的两大台柱若是使媚的时候足以令男人全身酥麻、口水直流,但是封天炬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因为他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好色男人竟把手往印残月的臀部伸。
他突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往那一桌走去,无视于洪音跟钱奴的勾引,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他们两个。
洪音扶住桌子,似乎笑得肚子很痛。
倒是钱奴攒眉、痛苦不已的道:「银两又飞了。」
「我赌他一个月内就弃械投降。」
钱奴啐了声,看封天炬那么着迷印残月的模样,认为根本就不用一个月。「一个月?我猜他运半个月都撑不了。」
蓝齐走了过来,「去做事,别让别人打扰他们两个。」
钱奴跟洪音点点头,开始把要找印残月的客人都留住,让印残月和封天炬去吵个够。
封天炬根本不必多说什么话,只要祭出恐怖的眼神,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就惊慌得把手放下,不敢再造次。
他拉过印残月的手,将印残月往阴暗的地方带,使得两人远离人群。
没有人听得见他们说些什么,也干扰不了他们。
印残月扳开他的手,轻声吼道:「你做什么?」
封天炬吼得比他还大声:「你竟敢让他碰专属于我的身子!」
印残月还气愤封天炬说对他腻了的话,冷笑道:「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你别搞错了。」
「少啰嗦,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千辛万苦地赶回来这里见你,不是为了要看你被别的下贱男人碰。」
印残月一怔,像要笑出来又像想忍住笑,低下头说:「你特地为了我赶回来?」
封天炬因为自己失言气怒不已、失了耐性,更像在对自己发脾气,因为他最近面对印残月常常失去理性。做出像现在一样失言或是失控的蠢事,而这种情形是以前未曾有过的。
他气愤地道:「没有这一回事。」
印残月将双手举起,搭着他的肩,像猫咪一样在他胸前磨蹭,娇声的询问:「你真的是为了我赶回来啊?」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我会为了一个贱妓……」
封天炬没来得及说完话,印残月直接就吻上他的唇。
封天炬才刚要深吻印残月,印残月就离开他的唇。
印残月虽没再吻他,却舔着自己湿濡的唇,用诱惑的目光望着他,然后缓缓解开裤结娇媚的吐着热气。
「天炬,那个男人的手摸过我,好恶心喔,你不做些什么吗?」)
被他那频送秋波的模样勾引,封天炬像疯了一般拉过他,扯下他的裤子、捧起他的臀,炙热的阳刚早已硬挺,近乎野蛮的进入他的体内,揉捏着他粉嫩的臀。
「轻……轻一些,会痛……」他声声娇吟,让封天炬更难以忍耐,摆动着强健的腰身,顶撞进湿热的窄道内。
他的禁地虽然未经润滑而紧窒不已,却在片刻之后就放松地与对天炬共享鱼水之欢。
而封天炬强横的吻上他的唇,摆动着腰身。
印残月在他肩上、背后留下了指痕。
封天炬满足不已的低吼,印残月是他的,谁也不能碰,能这样碰印残月的只有他!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满足的听着印残月逸出的娇吟声,看着印残月沦陷在情爱里,他也不禁忘我的与之缱绻缠绵……
印残月趴伏在封天炬的胸前,满足的听着他的心跳声。
封天炬用力的抱住他,在他柔嫩的檀口上又是落下一个深吻,占有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天天的相聚,却总是显得短暂而不够,封天炬对他痴迷的程度越来越深,比以前还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是叫他不要来梦香楼看印残月,他不是没试过,只是在家里煎熬万分,根本就难以忍耐。
一想到印残月留在梦香楼里会有多少男人垂涎他的美貌,封天炬就怒火攻心。
印残月有多美,他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印残月从小就那么美,在京城时是因为替印山居营帐甚少出门才没被一些无耻的登徒子盯上,否则他若常出外走动,只怕早就艳名远播。
以前的印残月穿着非常朴素,所以多少会遮掩一下自己的美貌,现在梦香楼的总管蓝齐却一再替他打扮、妆饰,还故意让他穿着薄衣、戴着宝石,辉映着他白皙无瑕的肌肤,使他更加令男人意乱情迷。
总之他以前拚命遮掩的一切蓝齐都要让这一切显现出来,害得每个看到印残月的男人都大流口水。
这个可恶的蓝齐,总有一天他要抓到他的把柄让他好看!封天炬气愤地想。
他在印残月雪白的脖子上轻轻的咬着,印残月忍不住战栗,呼吸的节奏也加快,这让他如狼似虎的笑了,他将手探进印残月的双腿之间,抚触着唯有他才能抚触的地方。
「天炬,别再……我吃不消了。」
印残月咬住下唇、双颊绯红,按住他的手,将脸贴在他的胸怀里。
他那小女人般的羞怯模样让封天炬看了龙心大悦。
而刚才印残月努力取悦他、在他底下放荡扭动的模样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这证明印残月还是渴求着他的。
「下次记得别让那些臭男人碰你身子的任何地方,懂吗?连话都不必跟他们多说。」他的语气依然具有威严,只是话里充满宠爱跟占有的意味,他完全不知自己表现得多明显。
印残月被封天炬狂爱得有些疲倦,听完这一席话,隐约能感觉到封天炬对他是那么放不下,比以前都还要在乎他。
以前封天炬根本不会对他说这种话的。
他心内一阵感动,高兴得微笑,看来封天炬真的比以前更在乎他。
他整理着封天炬身上的衣物,正要说话时,洪音的呼唤声却从前厅传来。
「残月,快点出来,快一些,快,你看到一定会乐翻的。」
印残月未曾听过洪音用这种语气叫唤他,想必是重要的事情。
他依依不舍地从封天炬的怀里离开,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
望了一眼英俊逼人的封天炬,他的心又悸动不已,芳心全都系在封天炬的身上。
印残月就像在撒娇似的低语:「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印残月来到前厅,厅前的门却关了起来,这代表蓝齐刚才把客人全都请出去,今晚不做生意了。
他吃惊的道:「怎么一回事?蓝哥今夜不做生意吗?」
洪音笑道:「傻瓜,你再看看……」
印残月不明所以的一望,然后愕然不已,泪珠儿忽然不听话的滚落下来。
他日思夜您的人竟然就在他眼前!
「哥。」
「残月,哥找你找得好苦啊!」
印山居一把将他拥入怀里。
印残月既惊且喜的频频拭泪,不知道印山居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蓝齐解答了他心里的疑惑:「我听了你的事托人到京城告诉印少爷说你在这儿,向他报个平安,想不到他得知消息之后就立刻赶来见你了。」
「哥,你累不累?你看,都瘦了一大圈,脸也消瘦了,你怎么会瘦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吃饭?」
印残月既心痛又担心的摸着印山居气色极为不佳的脸,因为印山居又黑又瘦,根本不复往日圆润。
印山居也颤抖的摸着他的脸。
「残月,我不知封天炬把你带到山西,我去找过他好多回,他都说不知道你在哪里,哥好怕那一晚对你大发脾气之后,你再也不理会哥哥、再也不要哥哥了。」
印残月哭了出来,想起印山居唯一一次对他破口大骂,但是印山居自己也伤心落泪的那一夜。。
那天的一切都是封天炬设下的陷阱,他要让印山居亲眼见到他睡印残月的情景。
印山居见到那一幕之后破口大骂说印残月败坏印府的门风,气到把他赶出去。
印残月偎在即山居的胸口,「哥,你原谅我了吗?不怪我了吗?」
印山居将他紧紧的抱住。
印残月简宣是他心里的一块肉,他怎么可能会怪印残月,他疼印残月都来不及。
「哥不怪你,可只恨自己胡涂,你失踪的这些日子以来哥将很多事情想了一遍,我想那些事是封天炬强逼你做的吧?你刚开始见到他不是也很讨厌他吗?」
印残月泪水直流,不知该怎么跟印山居解释他跟封天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他根本就无法说明,只好回避这些问题。
「哥,你吃饭了吗?你这么瘦、这么憔悴,我看了好心疼。」
他憔悴不堪是因为他在京城找了印残月好几个月,却怎么也找不到印残月,在心力交痹之余,他茶不思、饭不想的,自然就瘦了许多。
「不,哥不吃饭,哥哥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不顾旁边有人,找到印残月的欢喜让印山居眼眶泛红地说出隐瞒许久的事:「残月,你听着,你不是我的亲弟弟!」
第九章
这一件事并没有引起震撼,印残月早已恢复记忆。
印残月苦涩的点头,「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从京城离开的那一夜自然恢复了记忆。」
印山居怔愣一下,抚着他的发,才继续说下去:「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说得清楚些。两年前的黄河水患,我从家乡北上到京城发展,那一年死了好多、好多的人,我的亲弟弟因为水土不服过世了。我既难过又悲伤,第二日,在黄河的支道遇见快淹死的你,你那时失去记忆什么也不记得,一个人孤苦伶丁,我怎能放你一个人在那儿,所以我就带着你走。」
印残月眼一酸,泪水又滑落下来。
若不是当初印山居救了他,把他带在身边,他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去,生活可能还会更凄惨。
而印山居的好跟他生活了近两年的印残月不会不懂。
「哥,你的心地真好,若不是你救了我,只怕我现在早就不在人世。」他感谢地道:「你是我的再造恩人。」
印山居摇头道!「我不是心地好,那时我因为亲弟弟的死亡悲伤不已,我认为是上天要再赐给我一个弟弟。你看起来年纪与他相近,所以我就把你当成弟弟、帮你取名字印残月。后来你醒了过来、神智清楚了,我才知道你是那么多才多艺,会读书、会写文章,还会弹琴。哥一直以为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不小心落水与亲人失去联络。」
他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只是封府的一个贱仆。
印残月忍不住想起他在封天炬身边服侍的日子。
封天炬读书,他当然也跟着读书,他陪伴封天炬练字,自己也学会写字。
有段时间封天炬很爱弹琴,他跟着弹琴只为了博取封天�